教主与盟主不得不骂的故事----空印

作者:  录入:01-03

超脱了蠢或者笨的境界,不是自欺欺人──他只不过有点瞎。
商成外表是长不大的孩子,可他有颗成熟的心。真正的孩子反倒是陪著一群迷失方向的蠢蛋在所谓江湖的腥臭死水里游弋嬉戏著安逸於自己编造出凄婉恋情里的冷盟主,笑先生。
笑脸是种伪装,凶恶与粗暴皆为掩饰。真相是流动的水,躲在自我保护的茧中,冲不破,自然看不到。
商成坦白前再次确认冷冰清是不是揣著明白装糊涂:“我为什麽要躲这麽久,你真的想不通?”
冷冰清坚持束缚著自己的思想,他宁愿听到,不愿想到。
“遇到你爹那天,我单独追过去问他,男人练了飞天剑法会怎样?他听了立刻面无血色捏住我,颤抖著问,是不是你练了。我说是……他差点杀了我。所以至少那一刻,我怕的不是未来而是眼前。但他残忍地把未来留给我──毕竟经历了太多,他很快恢复平静。长长的叹息後只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商成嫩白的豆腐脸隐隐发青,那份属於少年的精巧柔和倏忽一下变得阴厉,仿佛尘土里过早终结的生命因匆匆而不平的怨毒。
“不必说了!”冷冰清意图关闭正徐徐打开的真相之门,“那时你还年轻,有足够的青春去赌一个美好的明天。输了又如何,你现在仍然活生生站在我眼前。我们老了,没有多少明天,至於错失的昨天,当一场梦。”
“唉──”商成重复了冷父当年的痛入骨髓无可言说的叹息,“现在不说清楚,以後怕没机会了……”
“做比说更重要。”冷冰清握住商成的手,将他揽入怀中,“已经过去的事情,忘了吧。”
商成摇头,“不行,至少蓝带那夜我不能忘。”
冷冰清那颗绝对坚强的心被他吓得忽悠一下。
“别怕,今天我带齐了东西,不会犯上次的错误。”翩翩少年外表下猥琐大叔的本性再也压抑不住,商成眼明手快摸进冷冰清衣内。
冷冰清早没了当年的好脾气,胳膊肘无情地撞在他颈侧,“滚开!今天晚上一院子客人等我陪酒,再弄我满身‘蚊子包’把你切成蚊子腿那麽细!”
商成被他坚硬部位撞得“嗷呜”一声,强忍痛楚扒开他的衣服含住胸前茱萸。
冷盟主好整以暇看天数云朵。
商成疑惑地问:“怎麽没点反应?大小姐你耐不住空闺寂寞自宫了麽?”
“自己技术不好,还有脸问?”
商成悲愤:“我又没练过技术怎麽会好!想我技术好你配合点!装死是不会有快感的。”
冷冰清捏细嗓音装腔作势呼喊:“就是那里,哦,再深一点,不要,不要停。”可惜语调平缓毫无诚意可言。白豆腐脸又变发霉豆腐了。
“你在耍我吗!哪学的这些!”
“以我的年纪和身份,某些经验还是……啊!你真咬!”冷冰清愤怒反扑压倒商成。
商成不甘心,一边死不松口一边再努力翻滚著压回来。
两人就此滚做一团,完成了滚滚红尘中又一次滋养大地的野合──被碾压成汁的植物是最根本的肥料。
大叔们,还是给花花草草留条生路比较积德啊!
当晚冷盟主缺席自己的三十六岁寿宴,主位被不速之客冷玉洁霸占,满场宾客纷纷表示不理解与不认同。
奈何女魔头作风剽悍,无人胆敢出声非议。
因为之前合谋篡改商成口述之小册子而混熟的两位徒弟拖泥和带水躲在宴会角落对眼前美食无动於衷激烈讨论。
“他们不会回来了,对吧?”
“不会,所以我们必须自己养自己。这本《教主与盟主二十九年虐恋情史》卖不好就惨了。”
“趁人们还没忘记他们,一次全推销出去!干脆再加点料吧!”
“现今情史类书籍的热点是强奸、轮奸、兽奸,加什麽?”
“强奸有过了,换轮奸。”
“好。不过加在哪,什麽时间轮奸你师父不会被拆穿。”
“为什麽不轮奸你师父?”
“你师父比较有被轮奸的气质。”
“你师父才有!”
“你师父!”
“你师父!你和你师父你们全家都有!”
“找打吗你?”
“打就打怕你啊!”
两位武林顶级高手的亲传弟子在宴会场地大打出手,损毁桌椅糟蹋菜肴。事後统计,当晚唯一对混乱视若无睹坚持吃到饱的仅冷玉洁一人。
淡定的力量是无穷的!
即使冷冰清和商成如胶似漆不可分割在渤海境地茫茫雪山挖野山人参的冻得鼻涕也不敢流出来的时候,她仍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对八卦媒体撒谎:“我哥哥闭关钻研武学,奉劝你们别去找死,他脾气虽好,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肮脏书籍还是会骂人打人踢人砍人。那些所谓他和魔教教主的情史纯熟杜撰,如果被我找到造谣的人,一定要他好看。”
同一时间,魔教第一对外发言人黄金甲站在魔教山门对来犯八卦大军喊话:“假的!都是假的!商成跟笑先生不熟!你们轻信流言一定会後悔的。再堵我教大门把你们全做成人肉包子!”
後来……
冷冰清平躺雪地数星星:“不会吧……又要取暖?说好一个月三次。”
“嗯!昨天找到人参太兴奋忘了,今天补回来。”
“你是不是人参吃太多烧著了,烫得像块火碳。”
“所以我帮你取暖。”
“别动,已经对了,就是那里。”
“喂!有点表情不行吗?你笑起来很假很虚伪知道不。每次都只是干巴巴地动嘴说,偶尔热情点,陶醉点。”
“有你热情就够了……呼,再……加把劲……”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商成也不说话,埋头苦干。对於基本每两、三天就吃一个人参的他而言,每个月限制取暖三次,太刻薄了!
“大小姐,我真的不该蹉跎了你那如狼似虎的岁月啊!”
“哈哈哈。”冷冰清望天而笑。
雪山巍峨无界,却遮不住天上的星星。想看透,随时可以。
HE
[]~( ̄▽ ̄)~*
结局,撒花。爱好喜剧大团圆的jms可以丢番茄鸡蛋了。新年快乐,09年将是美满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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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be爱好者请不要走开,真正的结局还在後面。( ̄ˇ ̄)
休息,休息一下!
  ·﹏·
(被以上颜文字雷到的同学抱歉鸟)
└( ̄▽ ̄)┌

有人已死无人烧纸2~3

2、杀人不眨眼
他,死了。
因为在走路时打著瞌睡,被沾了露水的塑料袋滑倒,後脑撞上路基石,当场和花花世界说再见不见。
他,死法有些滑稽。
杀死他的人,内心毫无愧疚。
是谁呢,凶手?
随便丢弃塑料袋的人还是磨掉他精力使他不能集中精神走路的人?
昨夜,他过得有点虚。
先是冲进暗巷尽头,没有收获後只得走向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进去是一个人,出来则是两头公兽。交配地方不在他家里,理所当然的,这种与正直交配比起来要负责很多的商业行为就该在富有商业气息的环境中进行。廉价小旅店是上佳选择。那花花绿绿的毫无美感的旧床单见证过无数战役,此夜没有任何特殊。
他哼哼哧哧,另外的人嗯嗯呀呀。
早晨,结帐的不是他,收钱的才是他。
独自回家的路上,他走著走著就卡死了,因为,他是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没有凶手,只除了许多年前某个中年秃顶的男人,在青天白日对他说:“某某,放学後到我办公室来。”
放学後,这个男人在夕阳铺洒的华丽光线中沈醉的对他说:“动起来,用力……哦……”
他很卖力,却一言不发。这便是逝去的青春。
他已经死了。
3、免费锅包肉
有人对邹强说,如果你去餐厅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吃锅包肉的不是女人就是同性恋。
这不过是一个很傻冒的玩笑,邹强居然还真的跑去餐厅观察。
第一天,只有女人和小孩子点锅包肉。
第二天,邹强自己有事著急没去观察,但是依稀看见有男人打了这个菜。
第三天,终於被他发现了吃锅包肉的男人。邹强就是要找这样的人出来。原本以为可以找到多个然後筛选甄别,现在似乎全不必了,因为眼前这个人正符合他的要求──年轻的,很好看的,不太瘦不太胖,风度气质都不错。是的,邹强就是在选情人。
邹强有家,有妻子,有女儿,有稳定的高收入的工作,他唯一不满足的就是没有爱,但是也不会为了爱把其他都舍弃。他就是一个贪心的不满足的男人。
邹强一直默默的观察吃锅包肉的男人。他拿筷子的姿势,纤长的手指和窄窄的手掌;拿碗的角度,正对著胃部;眼睛看著踩时候清亮的光,并不是特别渴望却有带有明确的喜爱;甚至有人开门时灌进的冷风吹动了额前碎发都是邹强眼中动人的场景。
邹强连续观察这个人有有一个月之久,尽管他吃锅包头的次数总计一次,却似乎爱到无法自拔。
妻子抱怨他中午不回家吃饭,晚上回家也在发呆,女儿找他教写作业他也总是推脱。恋爱中的男人是疯狂的,单恋的男人在疯狂中还搀杂了白痴。
邹强居然开始跟踪吃锅包肉的男人。午饭结束,跟著人家回办公室,在门口蹲了一个下午,尾随他回家。先是坐了公交车,又跟著穿过一个小市场。男人停在菜摊前买了香菜,他也装模做样停在肉档,买了两斤猪肉──现在的肉不便宜呢。
一直跟到男人家门口。
男人回家锁门後,邹强就贴在门板上陷入一种狂热的幻想中,手上还拎了两斤猪肉。他想象著以後他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日子,不必再一前一後,他们可以像好朋友好哥们那样亲热的勾肩搭背,没有人会怀疑,关上门做什麽更是不会有人知道。同时享受家庭和爱情,却并没有包二奶。
门突然开了。男人出来扔垃圾。
他质问贴了门上满脸淫笑的邹强:“你是谁!”
邹强手上是之前称的猪肉,四下没有人。於是他先用猪肉砸那个男人,之後冲进屋去。原来已经到了不可克制的程度。
深夜,邹强的妻子焦急的打著一个又一个电话询问他的去向。
同时,锅包肉男家里的另外一个人下了夜班疲惫的回家。锅包肉男从床上爬起来帮热准备饭菜。
“你还没忙完吗?这麽晚了对付一下就好。”
“我在做你最爱吃的锅包肉。快好了,等一下。”
“为什麽做那麽麻烦的菜?”
“因为是免费的肉。”
免费的肉,是不是人肉呢?邹强,消失了……会不会是他的肉?

(当然不是)

有人已死无人烧纸4

(实在没勇气自己看一遍- -错字请自动人工智能纠正,不胜感激,拜)
4、419狂欢夜
校园暴力是伴随著学校的出现而诞生的,只要世界上还有学校,它就不会消失。古往今来,有多少冤魂在学校里游荡,谁也数不清楚。有人的地方,就必然有死人,有学生的地方,必然有受欺负的学生。
男生邱某正是受欺负的那一个。他不是被一个人欺负,也不是被所有人欺负,除了对他视而不见的大多数同学和老师,便是以折磨他为最大乐趣的寝室其他五人。
学校的寝室都是六人间,邱某和其他五人住在走廊尽头的419,对面是一间没有门牌的封闭的寝室,但是按顺序算下来,那里应该是420。
故事从419开始。
下晚自习後,一号床开始因为暖瓶里水不够烫而用裤腰带抽打邱某。四号床过来圆场,说冬天水凉的比较快是正常的,从一号床的腰带下挽救了邱某,把他推上自己的床。
二号床跳出来是4:“不行,今天轮到我了。”
四号床嘻嘻哈哈说要不大家一起。
从一到五号均无异议,邱某是六号床,他没有发言权。
五个不满十八岁但是如果杀人仍然需要偿命的男生开始排队压倒邱某进行反道德却不是犯罪的性行为,期间,没排到的人就聊天打牌。寝室里叫声说话声摔扑克声笑声热闹的不得了,舍监来敲门,恶狠狠威胁:“睡觉了!再闹我扣你们分!”
419立刻悄无声息。舍监满意走人。
後来差不多凌晨一点的时候,邱某只穿很薄的衬衣被撵到走廊去洗床单。正是神情恍惚机械的搅动冰凉的水,一种奇怪的诱惑力促使他缓缓回头看了一眼──420的门洞开。
那是一间一直封闭的寝室!
邱某像是突然找到了庇护的所在,丢下床单就冲进去,门关闭了。
420是一间很温暖的寝室。学校暖气一向不足,学生无论是在教室还是在寝室的冷的瑟瑟发抖,尽管邱某从来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冷而抖还是因为恐惧而抖,他只知道现在不需要抖,不冷,也不怕,空荡荡的420似乎是不存在危险的。六只乒乓球在凌空飞转,吸引了邱某全部注意力,直到乒乒乓乓的落地,他才注意到是谁在玩抛乒乓球──大概是鬼不是人。
之後,每次在舍监巡查後被同学赶出来的邱某都躲进420,逐渐就连平时也是呆在那里。他要的只是安全和温暖。
鬼并不理他,他也不跟鬼说话,就呆坐著安静的看六只乒乓球在空中旋转,连成白色的圈。
他躲在420太舒服了,419的同学们很不满他过得舒服,虽然他们不知道这小子可以自如的走进对面贴了封条的寝室。
某天,班上有个不住校的同学晚上家里人出门,三号床非拉他到寝室挤一晚上。
人家还不乐意呢,回家没家长看著,可以通宵上网看AV开音箱。三号床嘲笑了他没有志向没有追求,诡异一笑:“我们寝室有更好玩的。”
当晚,419聚集了七个人,这不是一个吉祥的数字。
客人同学一手提一只冰刀,招呼大家早上早起去冰场。419原著民除邱某外哄笑。
“知道你没追求没志向,没想到如此的没追求没志向。滑冰?那麽没有挑战性的活动亏你还兴致勃勃。”
为了打击他,四号床神秘兮兮的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小瓶二锅头。客人同学原本还有些期待,现在一看是那麽小一瓶脸就跨下来。於是四号床像变魔术一样接连摸出了第二瓶第三瓶第四瓶第五瓶……再没有了。酒瓶不够均摊,邱某奉命去水房洗杯子,以及为大家泡方便面。
前提准备全部完成後,寝室五人命令邱某自己脱光光趴到地上,瓷砖地面,冰一样凉,客人没什麽见识,差点吓掉下巴。
轻微的一声“啪”,熄灯时间到,寝室顿时陷入黑暗,走廊一阵鬼哭神嚎。等舍监走到四楼骂一阵,安静了。一片死寂。
舍监脚步声远去,好戏开始。
作客的同学被接下来的一幕幕惊骇到,不止嘴合不上,眼睛闭不上,连头都歪到一边去了。但在酒精刺激和同学怂恿下,他还是决定尝试──团体生活总是互相浸染的过程,学坏容易学好难,男生凑在一起便是要以“坏”论英雄,臭袜子漫天飞衣服上长蘑菇的小儿科已经不能满足新世纪少年人挥洒不尽的青春热焰。
大家都喝高了玩的忘乎所以了,居然还给邱某灌酒。他呛到了,挣扎撕打的想站起来顺气,失败。不知道是谁别出心裁,拿来吃剩很多的方便面,完全不嫌恶心的抓起来塞往邱某身上某部位。
一个人吐了,三个人在干呕,抓面的同学喝太多醉倒,一号床仍然坚挺。
从一开始的悲剧。邱某想逃,扑向门口去开锁,被一号床拦腰抱住向後拖。大概是喝酒壮胆,很久没有反抗过的邱某随手抓了什麽东西照著一号床那颗没装多少东西的大脑袋拼命砸。
那是客人带来的冰刀,刚磨过,切不了西瓜,却可以让人头开花。
“啊──”凄厉叫声惊醒反胃的四人,惨白的月光照进窗,於是他们看见了软绵绵倒下的一号床,还看见了邱某被血水泪水鼻涕弄的肮脏不堪的脸,而最引起他们注意的。是冰刀的刀锋上,浮荡的青色鬼气。
後半夜的剧情仅仅是切西瓜。
直到行动宛如僵尸的邱某最後一次将冰刀举高,正要砸向自己的头,抛著六个乒乓球的鬼飘了进来。
“我只能控制六个球,不能多,也不能少。”
因此,今夜只可以切六个西瓜,尽管冬天的西瓜确实比较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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