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嘴巴也不闲着,在我颈窝耳后亲个不停。
我身体火热一片,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爹爹,我要,我要你进来!"
爹爹抱住我的腰身,一个挺进,闷哼了一声:"......好热......好紧......"
我听得面红耳赤,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调节着,寻找着两人都愉悦的摩擦点。这个举动让爹爹更加情动,一出一进狂野无比,我几乎快招架不住,瘫成一团软泥,爹爹英俊坚毅的脸庞就在眼前,近的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我嘟起嘴,爹爹俯下身一阵激情的的深吻,我的呻吟声,爹爹略微粗重的鼻息声,还有欢爱的抽弄声火热的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撩人的网将我和爹爹缠绕其中。
小倌33(父子,慎入)
整晚被狠狠疼爱着。
身子在爹爹的碰触下软得像一滩春水,爹爹像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将我翻来覆去,变换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各种姿势。
滚烫的汗水顺着爹爹轮廓分明的脸颊滴下,黑如点漆的俊眸一直深深凝视着我。
灼热的目光让人害羞得浑身发烫。
"好棒......好紧......"爹爹边猛野地攻城略地,边浓烈地亲吻着我, "玉儿,我的小玉儿......你真是个坏孩子......"
犹如灵蛇的舌尖钻进我的唇里,尽情地挑逗着,霸道地吸取着我嘴里的津液。
唇齿缠绕,意乱情迷。
后穴被狂肆地插弄,胸前粉嫩的红点也被亲昵地玩弄揉捏,变得极其敏感。
我小脸绯红,不断地呻吟着,喘息着,快被他吻得不能呼吸,脑中欢愉得只剩下一片片的白光。
胸口的地方狂乱地跳动。
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充斥,满满的,像蜜橘一样甘甜。
想要的东西终于得到,一瞬间我想落泪。
小倌馆里的日子实在太长。
漫长得令人绝望,几乎不曾认为还能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世间冷暖,虚情假意,情深情灭,已看得太多。
又在不知不觉中变成跟旁人一样空虚冷漠的小倌,每天说着言不由衷的麻木情话。
连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个虚伪且自私的人。
现在幸福降临而至,为何还有种如履薄冰的错觉?
这样的幸福真的是属于我的吗......
这样的我真的能放心大胆地去爱一个人吗......
惴惴不安。
我勾紧爹爹结实有力的颈脖,白皙的双腿缠在他紧绷强健的腰杆。像要将身子揉进他体内,与他合二为一那般用力。
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身体做着最诚实的反应。
不停的叫唤着,爹爹,爹爹,怎么都像叫不够似的。
要是叫一万遍便能把这个名字刻入心扉,我愿意,叫到天荒地老。
以前的日子就像不可宽恕的噩梦,闭上眼就会闪现,即使到现在也总是会在半夜里惊醒,满身冷汗淋淋。
我害怕,不安。
可是,因为是你,因为是你,爹爹。
我把我的身子打开,我把我的心打开。
我想让你进入,想让你进入......我的心......
"用力......再用力一点......"
我环紧他的腰身,手指在他肌理分明的后背划下一道道抓痕,强烈的阳刚气息和暧昧的情欲麝香将我和爹爹围绕其中。
似乎整个天地间只有我跟爹爹两个人。
恨不得一眼万年。
就此,与世隔绝,携手白老......
星稀月朗。
如水的月光从屋顶的洞口流泻,流萤飞舞,仿佛漂亮的银鱼在水里游动。
夜风清凉,不知是哪里的花香被徐徐清风带来,淡淡馨芳。
我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对上爹爹邪气迷人的笑容。
他似乎已经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这才想起,最后一次才做到一半,我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先前只是听说了爹爹在江湖上的鼎鼎大名。
如今倒是亲身体会了他那千军万马、势不可当的魄力,真是在床榻之间也是勇猛无比、英勇善战。
爹爹精壮健美的伟岸身躯就在眼前,胸膛肌肉纠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有种说不出来的迷人魄力。
爹爹深褐色的两点暴露在空气中,跟我的粉嫩突起截然不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爹爹那里特别诱人,好想咬一咬。
我脸红红的,伸出舌头,情不自禁地地舔了舔唇瓣。
"醒来了,嗯?"爹爹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一手圈着我的腰身,一手把玩着我散落在胸前的一溜青丝。
黑发缠绕在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绕起,松开,绕起,再松开......
好像我盘腿缠在爹爹腰间也是这样......
非常......淫靡的感觉......
"在想什么呢?一脸小色猫的样子?"爹爹温热的大掌在我背后抚摸着,若有若无地在我敏感的地方拨弄。
我吃吃地笑,身子轻轻一动,明显的感动体内的异物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望着爹爹。
那个东西根本、根本就没有从我体内出去过吧!
现在、现在竟然又给我勃起了,硕大火热,并且还有越来越硬挺的趋势!
爹爹、爹爹你也太彪悍了吧!
爹爹坏笑着扬起眉,飞眉入鬓,俊美无俦。
他缓缓挑起我的发丝,像对待易碎的琉璃似的,温柔地轻轻掬起,黑发如缎般乖巧的躺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夜色朦胧,爹爹光裸的身躯像撒着一层月光,一举一动之间无不透出迷人的气息。
他抿唇一笑,漾起慵懒而邪侫的笑容,将那一绺青丝递到性感的唇边,迷人的唇线一张一合,亲吻着我的发,深邃的俊眸之中尽是款款深情。
我不由得脸红心跳,耳朵发烫。
无论是谁恐怕都无法抵挡爹爹现在这样既风流又含情脉脉的举动。
"既然,小玉儿醒来了,那我们战火重燃吧!"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极其撩人,仿若勾引。
我仰着小脸,依旧沉浸在刚才的美好中,着迷地看着爹爹棱角分明的侧脸,直到体内的硕大又喷张了数尺,我才惊察后果。
天......不要啊......我已经没体力了......
我慌张掉头,撅起小屁屁,手脚并用挣扎着想爬开,却被爹爹健壮的手臂一把从腰间勾起,顺手一带就带进他宽厚结实的怀里。
低喘不稳的气息从耳后传来,吹得我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脚尖,"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只会让我更加欲火焚身,食指大动吗?"
呜呜呜,我究竟惹了怎样的一头激情四射、生机勃勃的野兽啊!
我内心大喊着,欲哭无泪......
小倌34(父子,慎入)
黎明破晓,温柔的晨曦从天边像一幅优美的画卷缓缓展开,绽放着柔和的金色光芒。
花蕊吐露,几声清立的鸡鸣。
不停变化的风景从眼角快速掠过,低头是青瓦矮房。
爹爹在屋顶上凌空跳跃,施展着轻功。
我趴在爹爹宽大厚实的后背上,身上还套着爹爹过大的飘逸红袍,袖子又被爹爹细心地卷过,卷到我手臂适合的长度。
微风迎面,红袍似火,衣角飘飘。
原本穿在爹爹身上应是烈火如歌,可惜现在套在我身上,只像是乱穿新郎官衣裳的小童子。
我吸了吸小鼻子,头晕晕的,闷闷的,胀得难受。
什么也想不了,只是搂着爹爹的脖子,乖乖地趴在他身上。
"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了!"风中传来爹爹紧张怜惜的声音。
"都是爹爹不好......早知道......爹爹就应该克制住自己......"
"可是,一碰到玉儿你的身子,我、我就......怎么也忍不住......"
爹爹不停的自责,只是越到尾音,醇厚好听的声音就变得越来越低,似乎......带着几分羞赧?
"没关系的......"我勾着嘴角,想要爹爹不要担心,嗓音却弱得像只小猫在低呜。
因为是你,我才喜欢......
因为是你,所以我喜欢你对我做这样的事......
心里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前一黑。
微风徐徐,屋子里开了一扇纸窗。
碎金似的阳光从镂花木窗里洒了进来,流光点点。
荷塘里晒了一日的荷花,娉婷袅袅,淡淡清香,随风潜入。
一室荷香,满屋芳华。
我眨了眨睫毛,眼睛睁不大来开。
之前觉得头晕脑涨,现在身上的热度消散,舒服多了。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但使不出什么力气,身体像被泄了闸,力量都流失了,浑身乏力。
不过身上的里衣倒是干净的,被褥也晒过,还带着好闻的阳光的余香。
肯定是爹爹吩咐下人换的。
想起之前爹爹的着急和羞赧,心里溢得满满的。
我小脸蹭着被子,偷偷地笑。
但是爹爹人呢?我有些疑惑的张望。
黄昏的光线变得很快,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璀璨的金黄色就变成金红,亮得有些刺眼。
地面上的阳光就跟浸了血一样,大片大片壮丽的红烧云席卷天空,烧得半天红透,所有的云朵被染红,带着血腥似的压抑。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拖出一道长长的斜影。
有人端着个白玉碗进来了,里面深深浅浅的褐色药汤,一股苦苦的难闻的气味,瞬间冲散了原有的淡淡馨香。
"姚叔叔?"我半起身,哑着嗓子,试探地喊着,不知道多久没有喝过水,嗓子涩的厉害,连发声都万分艰难。
姚子溪不发一言,径自走了过来。
我的心跳了一下。
手有些抖,不由得抓紧被褥。
他踱着步子,慢慢走到我榻前,然后,停住了脚步,长身玉立。
逆光的位置只觉得他全身阴影森然,完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熟悉的感觉荡然无存。
不再像以前那样,虽然毒舌,但是亲切。
他复杂的目光在我身上审视着。
从脸到裸露在被子外的肩头,像黏蚂蚁一般,一寸一寸,极为缓慢地移动着。
漂亮的清眸带着不解,厌恶,甚至......还有一丝不屑。
日暮西沉,残阳似血。
暗红色的光影浸透了他俊美的面庞,隐隐透着一分诡谲,以往熟悉的五官变得如此陌生,仿佛根本就不曾认识过。
"你倒真是个祸水!"姚子溪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眼里满是鄙视,"还是说,小倌馆里出来的,就只会淫乱的勾人?"
我愣住了。
他以前虽然刀子嘴,但是心地总是好的,从来没有听到这般刻薄到恶毒的话。
这些日子的好,这些日子的相处,为何只是一夜之间,就通通变了个味?
虽然我很多心思都放在爹爹身上,可是对于离开小倌馆之后,所接触到的全新的生活,全新的人,我是有投入感情的。
我真的想跟他们好。
难道那些日子,那些时光,都是假的吗?
这样的话语,我听了心里会难受......
我垂下眼帘。
像是寒风过境,才明白镜花水月不过一场云烟。
心里不知为何渐渐凉了起来。
也罢,就当作是小倌馆里那些逢场作戏的恩客。
好的时候把你当心头宝一样的捧着追着,翻脸无情自然也就弃之偌履。
原本就不是同命的人。
高高在上的舒云怎会明白低到骨子里的尘埃。
多说无益。
我终是抬起眼皮,迎上他鄙夷的目光。只是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酸。
一阵风吹了进来。
纸窗沙沙作响。
雪白薄纱床幔轻轻动了动,屋外细竹林在地面上斑驳的影子变成了浅浅淡影。
太阳沉了下去,该是掌灯时分。
但我和姚子溪只是静静的,一坐一站,像两座尖锐又沉寂的石像对峙。
室内幽暗一片。
"你把这药喝了。"姚子溪的声音冷且冰,突兀的在这屋子里响起。
熬好的药汤已经凉了,不见上面袅袅绕绕的水汽。
我犹豫了半晌。
想起以前和君佑在他的药房里玩闹,打翻他不少灵丹妙药,气得他七窍生烟却不曾责罚我们的场景......
想起离家出走,结果摔伤,他既为我们求情,又细心照看我们,每服药还是他亲自煎熬......
终是接过他递来的白玉碗,一饮而尽。
凉凉的药汁,又苦又涩,像误吞了黄连,一直苦上心头。
窗外的荷塘里,碧水淋漓,反射进来大片大片寒银色的水波,波光潋滟。
照得他眸中波动不已。
小倌35(父子,慎入)
"玉儿你好了!"爹爹惊喜的语气打破了室内的沉闷。
爹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连忙坐到我榻前,紧张地探了探我的额前,大掌带着常年习武的厚茧,在我皮肤上滑动,有一种温暖、安全的感觉。
同样身处在幽暗的屋子里,姚子溪带来的是种陌生而冷漠的紧绷感,而爹爹,就像是当空烈日,从一进门开始,周身就仿佛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整个屋子的气息都因爹爹变得微热而明朗。
也许......就是因为爹爹这种天生的气势和魅力,才会有这么人想靠拢他,触碰他。
即便是飞蛾扑火的下场。
"好多了!"我对着爹爹柔柔笑道。
爹爹眼睛一亮,整个人的表情连同微绷的肩膀都一同放轻松了,他勾唇一笑,简直旭日一般的神采。
仿若一股融融的暖流淌入我的心田,冲走先前的寒冷。
只要爹爹他一人还关心着我,这就足够了。
爹爹微微粗糙的大掌握住我的手,我小小的手完全被包裹住,掌心传来令人心安的温热。
"当时看你都晕倒了,真是担心死我了!"
爹爹在我耳边说道,低沉温柔的嗓音如流水的月光一般深情。
话音刚落,姚子溪像听见什么吃惊的事情,猛的一怔,身形不稳地往后大退一步,撞上身后红木桌。
桌上的白瓷茶具"哐当"一响,在静谧的夜晚里,透着几分隐隐的狰狞。
姚子溪难以置信地望着爹爹,眼神惊讶。
爹爹停顿了一会,眼底闪过一抹深沉之色,然后缓缓转过身,面向姚子溪。
他背对着我,宽实的后背如山般沉稳。
"没事吧?"爹爹问着姚子溪。
我看不到爹爹的表情,只觉得他语气沉稳有力,含着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坚持,又有一种不变应万变的笃定。
爹爹不慌不忙地点燃红烛,微弱的烛光闪了闪。
不安的烛火窜动着,照在姚子溪的脸上,影影绰绰。
那是一张俊美的,慌乱的脸。
"大哥,你们,你,你们真的......"姚子溪漂亮的嘴唇哆嗦着,撑住桌子的手指紧紧并拢,泛着白。
屋子里静可闻针,烛芯倏地一声爆裂,发出"噼啪"的轻响。
爹爹挑了挑灯芯,罩上大红色的纱质灯罩,烛光这才明亮了些。
"我们很好。"
烛火莹莹,屋里的桌椅仿若蒙了层淡淡的橘黄色的轻纱。
"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爹爹似乎不甚在意的说道。
姚子溪不发一言,像丢了魂似的,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连药碗都忘了带走。
只不过须臾,我却一直屏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仿佛悬了块大石头,不知什么时候会砸得人粉身碎骨。
觉得时光这样长,这样沉。
我不由自主地往爹爹身上靠了靠,双手缠上他矫健的腰杆,把头半埋进爹爹怀里。
"怎么呢?"爹爹温柔地拨弄着我的头发。
"姚叔叔......知道了?"
乱伦。
"......嗯,他替你上的药。"
那晚做得那么狂乱,又吹了一晚的夜风,还没到早上就浑身发烫,甚至后面也来不及清理......
原来,他真的知道了,难怪......
"......对不起,弄痛你了......"爹爹亲吻着我的小脑袋。
"不要紧......我喜欢你这样对我。"我小小声说。
爹爹笑出声,更加用力的搂紧我,又在我的小鼻子上亲了亲。
我静静地靠在爹爹怀中,享受中这温暖而宁静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