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吹过,烛火摇曳。
窗外的细竹沙沙地低响,像情人温柔的呢喃。
"我有些怕。"我的声音隔着衣衫透出,闷闷的。
爹爹没有说话,只是宽厚的大掌捧起我小小的脸蛋,修长的手指微微在我脸上摩擦着,很是亲昵的动作。
我仰着头,对上爹爹深邃黑亮的眼眸。
橘黄的烛光下,更是衬得爹爹的瞳仁如墨玉般晶莹,里面溺满了浓浓深情。
"既然我已经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
"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也是我最爱,最爱的人......"
霎那间,我面红耳赤,心跳如雷,爹爹,爹爹真的对我......
全身的血液都欢乐的流淌着,奔腾着......
我听过无数情话,或甜蜜,或深情,或疯狂,但是没有哪一句能够比得上爹爹说的,只要是爹爹说的,无论哪一句,都能让我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我闭上眼,颤巍巍地撅起自己的红唇,朝爹爹凑了过去。
甚至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睫毛都在既幸福又紧张的抖动......
咦,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我纳闷。
眼皮偷偷睁开一条小小的缝,想悄悄打量,却正撞进爹爹戏谑的俊眸。
可恶又性感的嘴角微扬,带着一抹坏坏的促狭。
我错愕,微微张开嘴。
"哈哈哈,玉儿,你真是太可爱了!"爹爹大笑着,似乎很是享受我的表情。
我捂着脸,弓起身子,钻进软软的被褥。
"爹爹大坏蛋!太坏了!再也不理爹爹了!"我将头埋进被子里,嘟嚷着。
真是丢死人了!哼哼哼!
"别气嘛!是我的玉儿太美了,我一时看着迷了!"爹爹坏笑着,一同钻了进来,抢着我的被子。
我皱着鼻子,小小的手抓紧被子,不给,就是不给,明明就是故意的,什么着迷不着迷。
就是想看我出丑!坏爹爹!坏爹爹!
"哎呀!玉儿力气好大!爹爹都没被子了!晚上怎么睡啊?"爹爹装作一副哀怨的口吻。
"睡......什么睡!回你自己房间去睡!"我嘴上倔强着,心里却有些泛甜,又有些害羞。
睡?难道睡在我房里,跟我一起睡?
回到火神教之后,爹爹从没跟我睡过一张床......
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今天又一起睡,我的小脸悄悄发烫。
"没有被子,爹爹会着凉的哟,到时候就要靠玉儿来照顾爹爹了......"爹爹故意在我耳边说道,温热的鼻息喷到我耳后的敏感处,坏坏的引诱。
乱讲!这么健壮,把我都做发烧了,自己还精力十足的,哪里有着凉的可能!
"好啦,好啦,被子分给你一点就是啦!"我红着脸,糯糯地说道。
"真是我的好玉儿!"爹爹在我耳后亲了一记,霸气的舌尖还狡猾地舔了舔我的耳垂。
一个用力,被褥,甚至连同我,都被拉入他火热的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眨眨眼睛。
爹爹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强健的手臂环住我的细腰,强劲健美的胸膛暧昧地紧贴着我光滑的后背,"就是要抱着玉儿一起睡,才不会着凉嘛!"
哪里来的这些鬼招数!真是风流风流风流!果然是个风流爹爹!
哼!还露出那么耀眼性感的笑容!不知道对多少姑娘笑过!
我心里鄙视着,又好不甘心的,觉得异常的,甜蜜。
小倌36(父子,慎入,微H)
敞开心扉之后,日子过得分外甜蜜。
每晚爹爹都会到我房里就寝,亲密地搂着我入睡,早上醒来之后第一眼便能看到爹爹那张俊颜,淡金色的阳光轻柔地洒在爹爹脸上,凌厉飞扬的剑眉,薄而性感的嘴角,仅仅只是浅浅的看上一眼,心里就觉得幸福无比。
唯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爹爹太过于精力旺盛,常常翻云覆雨就是一整晚。
累得我腰酸腿软,他还意犹未尽,简直,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你这个迷人的小家伙......"爹爹喘着气,感叹着,炽铁一样滚烫的眼神胶着在我身上,把我的两只小腿架在他结实的宽肩上,孟浪地抽插中,一进一出之间发出淫靡的声音,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芙蓉帐暖。
我双眼朦胧,细细的呻吟着,直觉得那灼而硬的东西不断地撞在体内的某个点上,像是被托在某个高高的浪尖,一波一波激情的海浪不停的冲刷着,激起一串一串欢愉的涟漪,酥酥麻麻地从那里蔓延到全身,连脚趾头都舒服得弯了起来。
舒服是舒服,可是......
窗外天刚刚亮,还泛着淡青色的鱼肚白,小鸟啁啾。
从漫漫长夜一直做到现在,前天做,昨天做,今天......还没做完......
泪,他哪里来的这么多存货......
"玉儿,你好棒......你哪里又紧又热......夹得我好爽......"爹爹又换了个姿势,把我翻了个面,再次狂野炙烈地进攻着,这种姿势进入得更深,爹爹那里更加精神抖擞,势如破竹。
他凶猛地抽动,力气大得连床都摇摇欲坠,热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垂处,烧得我整张脸都是烫烫的。
"不行了......腰,腰快断了......"我举白旗,丢盔弃甲,一边面红耳赤地呻吟,一边小小声地抱怨着。
爹爹充耳不闻,径自亲吻着我的脊梁,密密的碎吻落在我光裸的背上,炙热的汗水偶尔滴了下来,细微的触感却引发我体内一阵一阵的骚动。
"没事,我们再来一次......"低沉如玉石一般的嗓音缓缓响起,夹杂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今晚已经滚来滚去,地上,桌子上,椅子上,床上......什么龙阳十八式,什么断袖三十六式,通通做了个遍,他、他、他竟然还嫌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完全是吃完满汉全席,还食不知餍嘛。
我想哭,皱起小鼻子,决定全力反抗。
不然这样夜夜春宵,没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倒是先把我的腰给做断了。
我要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更不是好吃,就能天天吃的柿子!
帐内依旧弥漫着一片暧昧淫靡的情色气氛。
我开口:"再......再做......我就......我就切掉你的小弟弟......"
我态度很坚定,可是,可是......那么态度坚定的话语,在爹爹的抽插下变得断断续续,软软绵绵的,连尾音都发着颤,完全不像威胁,倒像是,倒像是......还没满足的口吻。
"呵呵,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我会让你更满足的......"
爹爹听完,低低地笑着,声音好听得不得了,接着用力一顶,火热吻上来,灵巧有力的舌头卷起我的小舌,极富技巧的吮吸。
我、我、我不是没满足......我是太满足了......我想大哭......
"啊......嗯......嗯......"但是原来还想抵抗我,在爹爹激狂的进入中一下便腰肢瘫软,浑身发热,无力地躺在光滑的丝织被单上,任由他摆布,鼻子里只会"嗯嗯"地小喘着。
更可悲的是,心里明白不能输给爹爹这种"不人道"的行为,可是身体却无法违抗这种禁忌又狂猛的诱惑......
天,更亮了。
小倌37(父子,慎入)
夏日阳光融融,午后熏风吹得人浑身懒洋洋的。
我找了个借口,偷偷溜到操练场旁的树林里,找了一颗大树,靠着粗粗的凉凉的树干,躲在树荫下趁机眯一下。
本来我的武功已经小有进步,粗浅的基本功已经练过一遍,但是自从爹爹睡在我房里之后,我每天都困得死去活来,腰酸腿软。
别说是继续练功了,就连蹲马步都直不起腰来,有时候走个路都还要扶着腰,走两步停三步,还走得斜斜歪歪。看得教导我的师傅,暗夜首领,焰连连摇头。
也幸好,他对男男之间的床事一窍不通,所以尽管觉得异样,却始终摸不着头脑。
我挽起袖子,摸了摸手臂,上面覆成一层柔软光滑的皮肤,刚练得稍微紧绷一点点,又松弛下去了。如果是在小倌馆,自然一切都是以柔韧为好,越柔越媚,越楚楚可怜,就越能得到恩客的宠爱。
但现在,我已不在是小倌了,而是爹爹儿子,火神教副教主的儿子。我也想像爹爹一样,能有朝一日,玉树临风,风姿卓越。
"不舒服吗?"一道浅浅的阴影自上而下把我全身罩住,少年身姿挺拔,剑眉飞扬,眉清目朗。
我抬起头,就看到君佑一脸关切的神情,眉宇之间微微透着担心。
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他就长高了好多,脸上的线条变得深刻,蕴藏着少年独有的棱角和英气,乌黑如墨的头发束成一束,用皮革绑紧,垂在背上,手腕处捆着扎实的手绑,晶莹的汗水湿透了衣服,黑色的练功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宽肩窄臀,引人遐想的迷人身型,英姿勃发。
"呃......没什么大碍。"我轻轻说道。
虽然操练场上偶尔也见到,但这段时间我心里只被爹爹占据着,满脑子想得都是爹爹,跟其他人倒真的是渐渐生疏了。如今同君佑说话,竟然也有点疏远的感觉。
君佑学着我的姿势,在我旁边坐下来,背靠树干,只看得到半张俊俏的侧脸,他修长的双腿微曲,黑色劲裤衬出长腿精瘦利落的线条。
"这段时间,你老是一副全身乏力的样子,路也走不稳,有去让姚大哥看过么?"他担心地地问道,以前清亮拔高的嗓音变得微微沙哑,虽然没有爹爹的好听,却有他自己的特质。让人听过一次,便印象深刻。
我微微错愕,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他这样暗暗注视着......
君佑极有天赋,年纪轻轻,便一身极好的身手,连爹爹都称赞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君如玉更是重视,跟其他操练场上的火神教弟子不同,君如玉特地请了四个护教长老对他进行极为严酷的训练。
以前就看到他每天练得筋疲力尽,汗渍津津。
我倒是真的没想,这样的情况下,他还会注意到我的情况。我不由得有些感动。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腰扭到了......"我小小声,编着烂透了的理由。
"那我替你推拿!我推拿的功夫很不错!"
"啊......"我睁大眼睛望着他。
推拿啊,那不是要在我的腰上按来摸去吗?那会不会......太那个什么呢?
"其、其实,是我摔到小屁屁了!"我连忙改口。
"噗~"他大笑出来,"小玉儿,你真可爱!"
我满脸黑线,为什么扭到腰和摔倒小屁屁的区别待遇差这么多?难道人就没有摔倒小屁屁的可能吗......
我撅起嘴,命令道:"不准笑!"
"哈哈!"他抱着肚子,笑得更厉害,"走路都会摔倒小屁屁的人没资格叫别人不要笑吧!"
我佯装生气地捶了他一拳。
之前疏远感被他的笑声冲走,好像又恢复到以前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倔强又独立,唯独在我面前偶尔会害羞的俊美少年。
淡淡的花香从参天大树上缓缓散发出来,渐渐弥漫在整个树林里,有白色的细小的花朵轻轻飘落,溅在他的肩膀上。
我微笑着拂开落在他肩上小小的雪白花瓣。
他一怔,愣了一下,然后凝视着我,深深的。
"小玉儿......"他轻轻低喃,握住我的手,微微轻颤,像是捧着一颗举世无双的珍珠般小心。
花的香气越发浓郁,他渐渐靠近,目光变得灼热而热切。
我暗自心惊,我明白这种目光的含义。
我想抽离我的手,反而被他握得更紧,我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按在树上,后背甚至能感受得到粗糙斑驳的树皮。
"我,我......对你......"君佑愈靠愈进,就快要碰到我的嘴唇。
手背上一阵温热而湿润......
那是......君佑的唇......
在最后一刹那,我别开脸,伸手挡在了我和他之间。
"玉儿!"一声高喝。
我定睛一看,天!是爹爹!他竟然就站在离小树林不远的地方,怒气冲冲。
我一阵慌乱,连忙推开微微发愣的君佑,赶紧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心里直打鼓,这个角度......这个角度......不知道爹爹刚才看到了什么情景!
爹爹大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气势汹汹,像是要把地踩塌一样,浑身上下一股锐不可当的气魄。
他一把推开君佑,动作却是粗鲁的,有些蛮横的。
君佑呆住了,傻傻地站在那里,爹爹狠狠瞪了他一眼。
"走!"爹爹脸色阴沉,嘴角微抿,有力的大掌紧紧牵住我的小手,简直像铁链一样紧。
我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像小媳妇一般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小倌38,39(父子,慎入)
回到房,爹爹径自矗立,一张刚俊的脸看不出情绪。
"坐下!"爹爹命令道,言简意赅。
我立刻乖巧地坐到楠木圆凳上,小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前,低垂着小脸,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刚才的事可不能怪我啊!虽然我知道君佑对我好,但是我很早以前就已经拒绝过他了。
我偷偷用眼角瞄了瞄爹爹,只见他一脸郁色。
槽糕!该不会爹爹是个大醋坛子!以为君佑对我怎么样呢?所以准备......惩罚我?我惴惴不安,一颗心像只小兔子蹦来蹦去。
"我有叫你坐这里吗?"爹爹俊眸微眯,声音压低,跟以往的口吻截然不同。
啊!我一怔。不坐板凳上,那坐哪里?地上?桌子上?
......都不大可能吧。
虽然错愕,但我还是听话地站起来,心里胡乱揣测,该不会我的厢房有什么暗门之内的吧。外间是让人住的,里面却是用来做一些非常邪恶的事情,四面镶有镜子的墙壁,特制的手链脚铐,铜盆火炭,皮鞭,蜡烛,小木马......
而爹爹,爹爹让我坐下,实际上......是坐在那个小木马上!
一滴冷汗从我额头滑过,该不会是爹爹对那些什么十八式,三十六式烦腻了,决定把我拖进里面的小暗房,然后借由君佑的事情,对我进行深深的体罚?......又一滴冷汗从我背脊划过。
"我不是让你坐下吗?"爹爹的口气有些不耐烦。
完了!看来他真的要对我这样那样了!
我仰起小脸,小小声说,"我......我,我不要坐小木马......我腰痛......你用别的惩罚我吧......蜡烛,皮鞭都可以......"
爹爹皱皱眉头,黑如点膝的眼眸狐疑地看着我:"什么木马,皮鞭,蜡烛的?难道是君佑送你的?哼,这个小子,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他倒是很会献殷勤的嘛......"
啊!此木马非彼木马吧。此蜡烛也非彼蜡烛。爹爹、爹爹是不是对木马和蜡烛的意思理解错了?
"把他送的都丢了!以后爹爹送个更大、更好的给你!"爹爹嘴角一掀,不容反驳地说道。
更大、更好的啊......
"呃......是,好的......"我为难地点点头。
原来爹爹是纯洁的,邪恶的是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如此邪恶。
"上床坐好,不,还是躺下来吧!"爹爹接着开口,"衣服......也脱了!"
啊?上床脱衣服?难道还是是"体罚",爹爹想以身消去他误以为君佑在我唇上留下的印记?
我又错了。原来爹爹还是邪恶的。
我乖乖脱衣,解开外面白色的袍子,里面是件贴身的月牙色的丝质里衣,像柔纱一样薄,看得清肌肤的颜色,为了方便练武,腰身系得比较紧,这样一来,样式倒跟我在小倌馆里的衣裳差不多......
"够了!不用脱了!"爹爹的呼吸渐粗,眼眸燃起点点火苗。
原来他想亲自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