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到底有多直——7seven

作者:7seven  录入:02-23

但是也许这点被小何看出来了吧,所以他更加过分了。居然在我洗衣服的时候,把他自己的脏兮兮的运动服丢进盆里让我洗。有一次竟然把底部黄了吧唧的内裤也甩了进来。我帮他洗了一次便不再妥协。我这人除了读书之外,其实是很懒惰的。自小我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养父给洗的,我连我自己的衣服都洗不好,小何这般肮脏的衣服我更费劲了。在我强烈抗议之下,小何只好自己去洗。慢慢的,我干脆把自己的衣服也塞给他。他到也不介意,每次都顺带帮我洗了。依他的话说,好在云海你这人很少出汗,衣服不洗都比我的干净。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干脆脸皮更厚,我也把内裤一起塞进去。

作为回报,有时我帮他写点总结报告之类。他自己写会一天也写不好,我则往往是举手之劳。

要说洗衣服能换回半条命这事蛮夸张的,不过,在一次偶然陪他去乡下做计划生育检查工作的过程中,我还真是几乎救了他半条命。

第五章:车上激情

一直没有机会跟于飞碰面,于飞却主动找上了我。

第三天9点钟,小王被老张叫进里屋,二十分钟才出来。脸色有些尴尬的喊我进去。

进去之后,老张不痛不痒的问了我这两天的工作情况,还问我能不能看懂。我应付了一番,谦虚的说有些地方不是太明白。其实真的是好多地方不明白,但是我心里指的却是我那本古代墓穴风水。这两天我一直在偷偷研究这玩意,的确,比较生涩,又没有多少资料可以查阅。

这个时候,桌上的内线想了起来。老张提起电话,恭敬的应答了几句。事毕,告诉我,让我马上去镇长办公室一趟,眼神有些酸酸的味道。

我迷惑的走进于飞的办公室,一眼就看见他办公桌上的三张A4纸,心中有些明白了。这个小王,看来最终还是无奈的用了我给他写的计划书。我有点郁闷,你说你用就用吧,自己补充一下修改一番啊,居然把我这份直接上交了。估计今天老张也是明白过味来,所以刚才一定是训斥了他一顿。

于飞见了我,笑笑,手一指,“坐吧。”

我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他办公桌前面的一把椅子上。“老板,有什么指示?”

于飞拿起那份计划书,问道,“这,一定是你写的吧?”

见我点点头,又继续笑着说道,“我还奇怪呢,怎么财经办的两个大小古董忽然变得洋气起来,还用了英文。小何又根本不会英文,所以我一猜就是你云海做了枪手。”

我恍然大悟,真是百密一疏。我一顺手,竟然把产品(Product)、价格(Price)、渠道(Place)、促销(Promotion),这4P理论中的英文给捎带脚写进去了,于是露出了马脚。不过,这个于飞还真挺聪明的。看来脑门大,脑浆子也自然不少。

“写的不好,让领导见笑了。”我谦虚着。

“小同志,过分的谦虚也不好啊。”看来于飞今天心情不错,一直在笑,“我仔细看了,非常适用,老外一定喜欢这种新颖的风格。”

我实话实说的回答:“也不好说,如果新颖也只能在咱们国家还凑合着算得上。我只不过是英文好一些,看了一些国外英文版的经济理论书而已。”

于飞不以为然,认为起码能符合老外的胃口,然后说:“这次合作计划对于咱们镇,哦不,对于整个县城都有重要意义。既然这份计划书是你做的,自然是最为熟悉。你看看今天你有没有空,跟我去县里与投资方谈谈?”

对于我这样一个新人来说,于飞这口吻还真是客气。连我如此一向自恋自傲的人,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看看今天的于飞,一身灰色的西装,一件洁白的衬衫裹着微圆的小肚肚。金丝眼镜下圆嘟嘟的胖脸,厚厚的嘴唇边上是刚刮完胡子的青色。见我盯着他的脸,下意识用胖胖的手指摸了摸嘴角,我看见那里有一粒小小的痣。我忽然觉得屋子里有点热。

“你不会连领导的要求都拒绝吧?”于飞见我发呆,好奇的一笑。我有些头晕,这胖子竟然有个小酒窝!

我赶紧控制住自己花痴的思维,“好!听领导的指示。”

简单收拾,于飞、我、翻译、司机四个人开着一辆不太新桑塔纳就上了路。翻译是从县政府提前一天到的滦阳镇政府,为的是跟于飞先交流一番有所准备。于飞跟我坐在后座,我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特意看着窗外,省着自己又出问题。作为一个有“特殊爱好”的男人,又是对着上司,我必须要淡定。

不成想,到了县政府,外商却并没有过来,致电约了去江北市里洽谈。好在定在下午三点半,路程需要近三个小时,以防意外,中午饭是不能吃了。

但是既然是意外,总会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发生。桑塔纳开了还不到一半的路程,竟然抛锚,司机鼓弄半天也没动静。于飞看看手表,再耗下去已经没时间了。正好来了一辆客运大巴,于飞带着我和翻译就上了车,留下司机自行去解决。

急匆匆上了车才发现人真是多,几乎是满满当当的。我这样较为文弱的人挤在当中非常吃力,好在于飞体宽也算壮实,在前面挤开了条道,我就紧紧跟在他后面。但是我很快发现,这未必是个好选择。一群人把我俩围在中间挤着,路又难行,司机为了避开坑洼和石块,不得不经常刹车。我踮着脚尖死死抓住车顶的栏杆,好平衡身体。可是问题就出来了。司机一踩刹车,我身子比较轻便不由自主的向前摆,下身正好摆到于飞的臀部偏下。于飞臀部丰满滚圆,我就一下一下,时不时的顶啊顶,很快自己的下面就有反应了。开始慢慢膨胀,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下身撑起了个帐篷……想躲一躲吧,又避不开。人实在是太挤了。我往右边摆,就会戳在于飞的右半边屁股蛋子上。往左边摆吧,则会戳在于飞的左半边屁股蛋子上。这这……这是一种折磨还是一种享受呢?

太窘迫啦!下面这个潮湿啊,肯定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体。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是个大红脸,好在不会有人往下看。此时此刻,我的感觉真是若干年后的一本书名:痛并快乐着。惭愧我自诩才高八斗、满腹经纶,看来我就一俗人,根本就无法逃脱肉体带来的欲望和快感。

正在胡思乱想,车前方好像有人横过马路,司机一个急刹车,大骂了一句。这一强行刹车不要紧,我却是惨到了家。车里众人齐刷刷往前扑,于飞也难免,后背深深的弯下去基本成了个直角,屁股高高的撅起来。我的手一松滑开了扶杆儿,直接飞到于飞的后背上,双脚都离开了地面,整个下体悬贴在于飞浑圆硕大的屁股上面。如果此时我俩都是光溜着身子的话,我下面的东西一定会直接插进他的……我差点喊出声来,赶紧咬了咬牙关,千军万马之际控制住了自己,不然真的会有那些传说中的白色液体从我的下身喷射出去。

可是“苦难”的感受依然逃不脱被诅咒的命运!隔着于飞前面一个人的身后的另外一个有座的乘客,中途下车。于飞真是不愧官场打拼好多年,竟然没等他前面同样立着的人反应过来,他就闪电般挤过去坐下,把空座抢了过来。这个嘛,还是应该理解的。即便是人民公仆,也是人,这种环境下对于一个胖子,实在是太委屈了。我相信于飞一定是个体贴下属的好领导,因为事实就在眼前。他居然伸出手绕过人,一把将我扯过去,把我放在他的双腿上。跟我解释道:“太挤了,连累你这么斯文的人受罪,我这领导当的不咋地啊。”

我很不好意思,多少挣扎了一下。他却紧紧的按住我,说:“嗨,有啥不好意思的。在外你就当我是你哥好了,凑合着坚持一下再一会就到了。”

我能坚持的住吗?我很是怀疑,因为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很快这预感就实现了。前方的路逐渐开阔有了岔道,但是因为被更多的大型货车长期碾压,路面更加坑坑洼洼。破旧的大巴车上下起伏颠簸,同时由于老式大巴车车座间距都很窄。我的后背便因狭小的空间紧紧贴在于飞的圆圆的肚皮上,最惨的却是屁股,压在他的双腿上,尾部自然压着他两腿之间的鼓包上。再次开始一下一下,时不时的压啊压。没多长时间,我就感受到他的鼓包越来越鼓……哎呀,有硬邦邦的东西咯着我的屁股了。如果,此时,如果我俩还是同时光溜溜的,那么,是不是也会有某种东西插进我的……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又想挣扎起身,于飞却干脆张开双臂环抱着我,好像还打起了呼噜。

睡着了?真的睡着了吗?睡觉也能抱人抱得这么紧?纵然我聪明伶俐,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遇上,实在没有经验来判断。挤长途车就像强奸,既然抗拒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我也干脆放松自己,后背往后仰,整个人陷进于飞软软的怀里。毫无疑问,比他办公室的沙发肯定要舒服的多。

陈旧的座位承受着于飞我俩人的重量和冲击,无可奈何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怎么听都象某种呻吟。

第六章:浴缸诱惑

终于抵达江北市长途汽车站,下了车,于飞伸伸懒腰,自嘲的笑道:“居然睡着了,不过睡得还挺香。”说完还有些暧昧般的冲我偷偷挤挤眼儿。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坏了。我的脸估计又红了,这几天脸红的次数简直比我这二十多年都要多。

打辆车到了目的地“夏日”大酒店,四星级,约见的老外也住在这里。大家定了间房,上了楼。时间不多了,都需要洗手间整理一番。尤其是于飞和我,这已经不需要解释了。都没带备用衣物,我只好躲在卫生间草草的洗洗擦擦,来不及洗澡了。

我出来的时候,于飞居然泡好了两桶方便面。总算他善解人意,我也不客气的跟他坐在沙发上,头抵头,西里呼噜的吃着。

于飞看来心情依然不错,吃到一半居然跟我讲了个笑话:“儿子跟爸爸一起洗澡。儿子见爸爸的家伙比自己的大很多,就问,‘爸爸,为啥你的鸡鸡比我的大那么多?’。爸爸回答,‘因为你的是小汽车,爸爸的是大汽车’。洗完澡儿子就把这事跟妈妈说了,妈妈很生气的说了一句话。”他停下来,问我,“云海,你猜妈妈怎么说?”

我想了想,猜不出来。这样的“猜谜”还真是我的盲点。

“他妈妈说,哼,你爸爸的汽车是挺大,可是老熄火。”于飞哈哈大笑,又嘲笑我,“既然说到汽车,你应该能想到今天咱们的车就半路熄火了啊。”

我的脸又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是个黄段子,还是因为没有猜出来。

于飞有些古怪的看着我,又问,“没完呢,他儿子又把妈妈的话告诉了爸爸。那你再猜猜爸爸怎么回答儿子的?”

我还是猜不出来,妈妈不会有汽车,就是有也肯定不会熄火。

于飞肆无忌惮的再次大笑,“爸爸说,哼哼,我在你妈面前是熄火,可是我在外面从来不熄火!”

我晕倒,这家伙,还镇长呢,身为我的领导竟然越来越喜欢开我的玩笑。我用挑衅的语气反击道:“那么,镇长大人在家里是不是也经常熄火呢?”

于飞一愣,有一点点尴尬的回答:“我从来不熄火……”

“您有那么厉害吗?”我表示怀疑。

“废话,我老婆怀孕了,没法生火怎么熄火?”

我撇了下嘴,继续追击:“那也不一定吧,家里不生火,不代表在外面就一定不熄火。”

看着于飞古怪的表情,我很开心,终于站了上风。不料,于飞眼珠一转,依我之矛攻彼我盾:“那要这样说来,云海,你都是什么时候熄火呢?”

他故意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我。我想起路上的“折磨”来,不由得一时没大没小,恨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火,但是我知道,我一看见你我就起火!”

他抓住了我的语病,哈哈大笑。“好啊,我非常欢迎你找我起火!”

这简直是调戏!他故意把“起火”两个字咬得很重。我知道自己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真是冤孽啊,我也是个伶牙俐齿的人物,偏偏一碰上他,就迷失了方向。我有些恼怒,甚至想:要是我能打过你,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让你看看我是起火还是熄火。

我暗自吸了口气,冷冷的对他说:“老板,现在还有十几分钟就三点半了,你的火真的就要灭了!”

我们急匆匆跑进一楼的一间小型会议厅,之前那县里的翻译已经跟主管经济的李副县长坐在一起,老外还没到。于飞赶紧屁颠屁颠跑过去,跟县长打招呼并解释了一番。正在这时,老外也到了,大家围着弧形的会议桌坐成一圈。

但是意外发生了,所谓美国老外,居然是个日本人,原来他是才移民过去的日裔美国人,二手货而已。很快,翻译先傻了眼。那日本人虽然也会些英语,可是怎么样。县里的翻译却完全不会日语。

双方只好连嘴带手的勉强交流着。我却是越听越气,原来这个小日本只是想在滦阳镇两旁的山上,开一个铁矿石提炼厂,而且条件苛刻,承包期长达50年,竟然还要求我方挖建出雏形规模后才将资金、设备、技术提供过来。这简直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也许县政府这帮人不明白铁矿石的重要性,但是我经常阅读国外一些英文原版资料,自然明白其中的意义。一时恼火,忍不住站起来就用日文脱口而出,叽里呱啦的反击了那小日本一番。日本民族文化真是独特,他们总是遇弱则强,遇强则非常弱。那日本人听得我对国际情况如此门清,又是声色俱厉,收起一副昂然自得的模样,居然恭恭敬敬的向我表示歉意,含糊着解释只是初步接触,方案大家好商量。

我火气平息了一些坐了下来,这才发现中方所有人包括于飞,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赶忙抓着重点,跟大家解释了一番。又怕在场的人搞不清楚,中英日文混杂着,忙了一身汗。

其实李副县长这时才注意到我,低声跟于飞询问我的来历。于飞有些得意的看看我,跟县长叨咕了一番,我还在跟那日本人交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介绍的。

之后的过程干脆由我来做翻译了。事实上,基本我都成了主要谈判者,反正县里这帮人不管是语言还是专业都不是太懂。对县长我一点都不感冒,所以偶尔就跟于飞解释着商量着。最终中方向这家公司提出了几点初步但是很关键的要求,其实基本是按照我自己的想法:1、中方不提供任何资金、设备。

2、承包期最多15年,不过到期之后,该公司有优先续约权。

3、开采出来的矿石,不得出口,只能在境内销售。

4、开采过程中,需要保护当地环境,同时需要每年缴纳给当地一定的补偿金。

那日本人自然觉得条件太苛刻,特别是第三点。他也完全没有料到会这样,安他以往的经验,中方官员往往是一听说提供大笔资金,恨不得把脸贴到屁股上,何时见过如此强硬的谈判?我自然是明白他的想法,矿产这东西,日本固然严重缺乏,中国也是不可再生资源。所以一直到谈判结束,我也没松口。日本人悻悻的说,条件变化太多,需要跟董事会从长计议,然后告退。

会议室只剩下中方人员,听完我详细汇报结局,就连于飞也显出一副怀疑的表情。李县长忧心忡忡的问我:“毕竟老外要提供很大资金,同时还能创造很多就业机会。小同志,你没给人家一点回旋的余地,是不是太冲动了?”

他担心的一定是这么大的政绩会不会被我吓跑。我冷冷一笑,甩下一句话:“那就告诉他们,干脆别谈了。我们到国际上公开招标,看是谁更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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