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长摇摇头,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不信任。我也不多解释,来到于飞耳边低语:“相信我,不然将来背黑锅的肯定是你!”
很明显,李县长对于这么大的变化一时反应不过来。都顾不上在江北的停留,带上招商局长和翻译,一行人便告辞回返。估计要会县城指不定还要来个连夜会议,一群人重新探讨此事。
晚饭就剩下了于飞和我两个人。折腾一天,我有些累了,很想随便吃吃就回房休息。于飞却兴致很高,点了好几个菜还开了瓶酒。又糊弄了几杯灌进我的肚子里。继续讲了几个黄段子,看我实在有些不行了才起身回房。一天劳顿又加上酒劲,我走路都踉跄了。稀里糊涂的半边身子靠着于飞才上楼进了房间。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一惊清醒了一点,“于飞,你怎么扒我衣服呢。”这话,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直呼领导的名字。
“折腾一天,浑身是土,不洗洗怎么行呢?”
“噢。”我还是很迷糊,无意识的回答。
我似乎是睡着了。躺在妈妈的怀里,真是温暖啊。可是很奇怪,我记得明明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妈妈的人。不过脑子短路就不去计较。妈妈的手胖胖的的,很软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的胸膛。又将柔软的嘴唇凑了过来,味道是那么的醇香,即便我不懂酒也知道这是美酒的滋味。轻灵的舌头钻过我的牙齿,我贪婪的允吸,用齿间轻咬。这感觉真的好美妙,这么多年的孤独和忍耐,这一刻全部汇集成幸福和依靠。两行热泪悄悄的从我眼角滑落。我紧紧的用手臂抱住妈妈的脖颈,原来妈妈的脖颈这么粗哦。
我快乐着,任由一只手在我身上肆意游动。在我小小的乳头停留,又滑向我柔软的小腹,掠过我那并不茂密的丛林,抓住我不大不小的蘑菇……等等,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不需要妈妈给我洗鸡鸡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透过浴缸中弥漫的水汽,那是一张胖胖的脸,那么的熟悉。
第七章:助你雄起
我睁开眼睛,努力透过浴缸中弥漫的水汽,那是一张胖胖的脸,很熟悉。我记起来了,这是于飞的脸。
于飞见我惊醒,脸上有些慌乱,连忙解释:“对不起,云海,我今天喝多了。”
看我迷茫的样子,他的表情忽然非常古怪,我确信这是一种古怪的笑容。他盯着我的脸,一字一字的说:“云海,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纵然我孤单了很多年,寂寞了很多年;纵然我第一眼就有些喜欢他。可是,可是还是太意外。连着报到加一起算来,接触也没超过五天,况且他还是我的大领导,一镇之长。这位胖子,这位大哥,不,他这般老成的面相,叫一声大叔也不过分。怎么就如此加速度?难道我显得太缺乏父爱了吗?
少年情怀,大学往事,职场历程一幕幕飞快划过。我不知道,我这颗冰冷已久的心碰上一团熊熊火焰,应该是惊喜还是无措。一路颠簸,种种片段,似梦似真,我忽然就笑了:“胖子,你在车上是故意的吧?”
于飞一把将我搂在他那同样光溜溜的怀中,有根硬硬的东西顶住我的小腹。他居然也不帮我擦一擦,任由我身上尚余的水滴滴在他的身上又向下滑落。抱起我就朝卧室走去,一把将我扔在床上,扑上来压在我身上。
我皱皱眉头,“胖子,你这么重,我可吃不消。”
于飞却不肯起身,下身硬硬的顶着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说过,领导在上,你在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吗?”
“有你这样的领导吗?把人都领导到床上来了。”我反驳。
于飞却仍然用我的话对付我,“你都把我叫做胖子了,我还拿自己当啥领导?”
我无奈,这人真是看准我的唯一弱点了,就是怕男人的调戏。一挑逗,我平时敏捷的思维马上下降到白痴水准。
“于飞同志,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但是我是,我是个非常随便的男人!”
我恼了,“既然你是个随便的男人,那就让我先随便一次,干你;干完了你,我也就随你的便。”
看来男人脱光了都是一个样子,我很悲哀自己,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好青年,今天怎么如此粗俗了。那么,既然已经粗俗了,不妨粗俗到底。将我严重带坏的的于飞,此时激发了我无限潜力,我猛一发力,居然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再一翻身,爬上他的后背。
他的后背平坦宽阔,趴在上面实在是温暖惬意。他的下身还硬愣着,只得微微翘起肥硕的臀部,将我的家伙贴得更紧密。固然我攒了十几年的情感,同样也攒了八年的欲火。如此撅起的弧度,令我忆起车上惊魂的刹车前扑到他身上的那一幕,此刻完全不需要任何缓冲,下面直接坚挺如矛。很快让从没有任何这方面经验的我,同样能轻车熟路的进入其中。穿过柔软的两半,挤进微张的洞隙,来回反复,终于……我很惭愧,洁身自好的我从此不再“纯洁”。
我又在他身上趴了一阵儿才下来。我真的“堕落”了,也“庸俗”了,干掉一镇之长的感觉,很舒服还很有成就感。
“不行啊,云海小同志,耐性很差嘛。”
你要是憋自己N多年,再试试自己的定力!我心想,嘴上却说,“得得得,现在我也是一随便的男人了,那就请您自便吧。”
于飞的确是比我成熟,起码体现在床上的经验中。他用嘴唇慢慢的轻咬我的耳朵、接触我的唇却不再进入,点到为止。稍稍在我锁骨停留,向下继续用舌尖环绕我的乳晕。又将我身体翻转,牙齿轻磨我的臀尖,最后慢慢舔我后庭。我整个人被他弄得麻酥软痒,偶有痉挛。我沉醉在迷幻之中,直至有撕裂从我身后涌进一直传感到心扉。原来,第一次这么痛啊。我紧紧咬着枕头,脑门有汗。我想,即便将来如何变化,这次我绝不会后悔。即便再痛,这一刻,我真正不是孤独的。现在的姿势,就像当年日本慰安妇一样吧。可是,慰安妇是悲惨的,那么孤独却是可耻的。
我再不愿意忍受这种可耻!如果我是古代的一个皇帝,那么,我绝对是那种为了美人可以放弃整个江山的皇帝。
那一夜,于飞一直将我搂在怀中,是我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从来没有人搂着我睡觉过,包括我生下来的时候。我仍然不知道男人爱男人是不是个错误,我只知道,自小颠沛流离,如逃亡一般的生活,以及并不十分健康的身体,让我极度渴望如此怀抱中的温暖、安全、可依靠的感觉。是,我不明白同爱错与对,但起码我知道不是自己的错。我没有信心去保护女人,我连保护自己的信心都不足够。但是成熟男人的成熟及稳重,可以让我漂浮的心宁静。我喜欢这样的感受。
所以我喜欢于飞!虽然还达不到爱,也许将来也未必能达到,但永不后悔!
七点钟的早晨,对于一向早起的我已经是算晚了。我看着依然在打鼾中的于飞,还是觉得自己并未睡醒。于飞的下巴已经钻出点点青色,他有一副圆鼓却不下垂的胸部,乳晕不大却是挺立着两粒深色的葡萄,我用舌尖轻舔,一种成熟的味道。蘑菇从草丛中探出,张扬着晨勃。用食指一拨,微微有些颤动。双腿浑圆不实不松,叉开平伸。双臂有些松软,摊开成一线。
我不由得想起混弄小王的那个“太”字。我笑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我的大县长,我喜欢的男人。终于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这般光溜的躯体,不再去怀念大学时精力旺盛,暗恋别人的年华。我感觉我那冰冻的心,开始慢慢融化,我的脸上定是血色正浓。我宁愿失去我满腹的才华,做此时这样一个傻呆的白痴。
我想我会渐渐的爱上于飞,我不在乎他有老婆有家庭。未来会怎样,在如此纷扰的世界里,我,不清楚。但是此刻我终于让自己空荡的心不再空荡。我的心很大,大得可以看清世界的经纬;我的心很小,小的一个于飞就可以满溢幸福。
我曾拼命的读书,因为文弱的我总是觉得没有力量;而昨晚一个温暖的怀抱,就让我拥有夏日阳光的热情!
好吧,于飞,我知道你拼命拉关系做功绩,我知道你沉迷于功名。那么,我将用我的才智的力量帮你加速成功!
我站起来,走到窗户旁。全身光着,也不去找衣服。我拉开窗帘,远眺晨阳,让光芒飘过我的身体。我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肌肉隆起,幼时的药浴和长久的保养,却让我全身顺滑细腻,白净的皮肤之下是一层薄薄的脂肪,令我身体瘦削却富有弹性。我有些自足这样的身体,昨日怀抱的温暖尚有余香,足以抵御透过窗缝拂过的清风。风让我头脑异常冷静。
于飞的缺陷在于他是滦阳镇的外来户,而镇委书记翁同却是生根十几年,人强马壮,牢牢阻挡着于飞。偏偏身体康健,毫无退休的迹象。于飞的后台在市委,据说是他老婆的娘家人。虽然完全可以绕行抄近路去进步,但是我想,必须要拿下翁同,只有滦阳县得天独厚的矿产资源,才可以创下天大的功绩,才可以飞跃般的“进步”!近期上面的精神是干部逐渐年轻化,于飞三十岁才是个镇长,必须要跟时间去抢自己的级别。
我脑子飞快分析着左右形式,石化一般的深思,甚至没有发觉于飞已经醒来,已经偷偷的注视了我半天。直到一双温软的臂膀将我环绕怀中,我才回神。
“想什么呢,宝贝?”于飞用嘴蹭着我的后脖颈,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动,“云海,你的皮肤真嫩滑。”
“天亮了,我现在不是你的宝贝,最多算是你的秘书。”我故作严肃,却又不舍挣脱他的怀抱。
于飞装作难为的苦笑,“秘书?我才科级哪有资格配专职秘书啊。真让同事听见了,还不笑话我痴人说梦?”
“我看你就一官迷。”我笑话他,又鼓励他,“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心想事成!”
于飞无所谓的笑笑,“那要真那样,我一定请你当我专职秘书。”
我知道他不相信。但是我相信自己,只要我认真起来,找个支点,起码能够撬起地球仪。所谓要在政府里进步,其实跟财经数据分析或者系统化逻辑管理是一样的。无非就是要抓清楚几点:
一是准确理会中央精神。这是最基础却很关键。但是也不易,有些东西,上面是不方便直接透露给你的,需要靠自己的悟性。
二是站好队伍。这必须要有长远的眼光,不能因为一时形式,盲目追风。潮起潮落,三十年河东河西,需要你的准确判断。
三是必须要有真功夫。或者你会抓经济,或者你会做业绩(哪怕是表面的)。实在不行,你也得学会八面玲珑,这样起码即便出不来大头,也会混的不错。
四是绝对不能犯原则性错误。那么什么算原则性错误呢?这并不是一概而论,而是根据适时情况。比如六十年代,一个生活作风问题就可以让你彻底折杀。但是在现在以及将来,至多算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唯有一条,千遍万变,定要跟着党走。
拍马屁之流,那是最低俗的做法,那种货色最多会沦为类似古代那种宠臣,给主子消遣乐趣罢了。所以说升官就是这么简单,老张那样一辈子做牛做马都升不上去的原因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方向,看不出问题的本质。
这些我都没跟于飞说,我不能表现的太工于心计。昨天的谈判已经令我冒尖了太多,我必须要低调,否则以于飞官迷的性子,必定会对我有所防范。官场之道,就是这般残酷!他是我喜欢的人,我愿意为他默默付出;但是他还不是我的爱人,我无法判断他是否能与我相濡与沫共度此生。
床上我是个白痴,但是床下的我异常清醒,一如雪山之巅那朵清澈的雪莲花。
第八章:路边惊情
返回镇政府之后,不过三天,我有了新任命:镇长助理。
老张和小王都没搭理我,只有小何跑来朝我挤挤眼,说:“行啊,云海。跟镇长走了一趟,就‘勾搭’上了,回来就升官,请客啊你!”
我笑笑,不予置否。一是于飞也喜欢我,二则更重要的是看重了我的才华,“放”过我,那才叫奇怪呢。不过也有好处,完全不必再理会老张和小王的冷脸了,虽然我职务仍在财经办,但是他俩已经不敢管我了,我都是镇长的嫡系了。再说几遍没这事,就凭他俩那种智商,还能欺负到我头上?瞧老张那幅酸不溜丢又满是疑惑的样子,估计他是在想,于镇长因为是外来户一向低调,怎么这次就一反常态,高调把我一个新人给提了级别呢?
管他呢,由他自生自灭好了。人要是太愚昧,别说地球仪,杠杆都得费劲教他半天。
不过我心里知道,对于我最大的好处是在于,可以几乎肆无忌惮的随时跑进于飞的办公室。不过于飞回来之后更加忙碌,县里把项目压力加大了,还是怕那小日本跑掉。所以这几日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于飞,尽管我十分想念他的怀抱。
老张又不好意思给我分配任务,这段时间反而形成了真空,让我无所事事的能够静下心来去给于飞做“进步”的筹划。
既然我准备干掉镇委书记翁同。欲撕裂他那张网,必先有足够的准备,而准备必然来自足够的讯息。于是,我一该往日寡言少语的态度,热情洋溢的游走于各个部门,连传达室的大爷大妈以及做卫生的大叔大婶全不放过。之后又将政府前面这条街扫荡一空。凭我儒雅俊秀的风采,礼貌倾听的态度,男女通吃,大小粗细,事实还是传闻,统统归纳到每晚的记事本中。抽丝剥茧的分析头绪。还走后门,打着镇长的名号乘坐桑塔纳去山中考察了几番。
然而我最终有些沮丧的发现,翁同这老家伙竟然几乎是铁板一块。做镇委书记18年之前,还在县里做过县委书记秘书。上面有人,下面又关系密布。于飞作为一个外来时间不长的镇长,一直都是在夹缝中生存。名义上的二把手,都不如排名最末的副书记有实权。好在有江北市委三号做名声照顾,还能控制经济发展一项。不过毕竟是远水,不能方便近渴。
看来计划要改变,只能跟翁同求存同异,尽量不受他挤压就不错了。哼哼,只要翁同能够支持发展经济一项,就足够发挥跳板作用了。一个小小镇政府,也不值得留恋。
对于翁同这位本地“老人家”,年龄的局限不大可能力求进步,在当地又是一言堂,家中亲戚朋友亦都是好工作,又没听说他有什么生活问题。他仍然如此贪恋权力,只有一种可能,才是他唯一的缺陷,那就是一个字:钱!
我正在于飞的办公室里盘算着,于飞摔门而入,脸色一片铁青。
我笑笑,“胖子,又受气啦?”于飞是不会介意没人的时候,我对他的没大没小,因为他已经明白我根本就是一个对官场没有欲望的人。
于飞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我把茶杯递过去。于飞大口喝了两口,忍不住发牢骚:“这个老家伙,什么事情都要管。”
我走到他的身后,用双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肩膀,轻轻的说:“愿意管就让他管呗。”
于飞没说话,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继续说:“那个人啊,奋斗一辈子,老来总得有些好处。只有参与了,他才会有机会。”
“好处?”于飞一把将已经转到他面前的我拉过来,放在他的双腿上,“你又有什么好主意?”
我贴着他很近,他的浑圆的肚子有些顶到我的下身,我感觉有股热力,或者是他的,或者就是我自己的,自我下面升起。我慌忙挣脱,站了起来。这样的状况会让我的思维再次变成白痴的,我需要冷静下来,才能帮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