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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太大,山上的路看不清楚,不太好开,又因为载着路子齐,白蒙开得畏缩畏脚又小心翼翼,却还是担心,怕出个什么事,伤着身边这人。
最后干脆随便找了个旅馆,打算凑合一夜。
旅馆里有电脑,浴室却特别破,没热水,喷头也不好使,连洗个澡都不行。
两人身上都是汗味,却也只好忍着。
白蒙站在窗前打电话,偶尔冷淡地答应几声。
剩路子齐一个人有点无聊,又怕看电视打扰到他,就蹲到椅子上上网。
网速特别慢,没法玩游戏,只够他爬个QQ。
这几天他都没和群里的女人联系,一上来惊讶地发现剧团里来了好一些新人,连台柱都换人了。
编剧大人-路漫漫:00 来了好多新CV哦
导演-静悄悄:路受你死哪去了?姐姐打电话给你都不接,胆子挺肥的啊你(#‵′)
CV-一张白纸:路受,你终于回来了,我要被摧残死了 [擦汗]
编剧大人-路漫漫:口袋和浮生闲那两只都死出群了?群公告又是怎么回事啊?白纸君被怎么蹂躏了?
后期-乱划拳:几天不见,路受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编剧大人-路漫漫:那好吧,精简一下,白纸被降职了?
后期-乱划拳:白纸君主动要求的。
CV-一张白纸:嗯,我要淡出了,而且要多给新人机会嘛 ^^
CV-萝卜坑:编剧大人好 00
编剧大人-路漫漫:台柱大人好00,萝卜找到没?
CV-萝卜坑:还没,求推荐 ><……
导演-静悄悄:除了蒙白,别的萝卜随便勾搭
CV-萝卜坑:为嘛?
后期-乱划拳:首先一个,这个萝卜的尺寸和你这个坑可能不太合,LX来个其次
导演-静悄悄:其次一个,这个萝卜比较倔,不会见坑就会去戳的,LX再来个最后
宣传-喇叭菌:最后一个,这个萝卜其实已经找到那个属于他的坑了,完毕。
导演-静悄悄:路坑,你和你家萝卜在哪呢?
编剧大人-路漫漫:在旅馆。
后期-乱划拳:纳尼!
宣传-喇叭菌:纳尼!!
导演-静悄悄:纳尼!!!路受你的菊花还在吗!!
编剧大人-路漫漫:当然在,你们一天到晚这么关心我的菊花干嘛!!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行不行!崩溃o(≧口≦)o
宣传-喇叭菌:那换个方式问你,蒙攻的萝卜还好吗?你有照顾周全不?
编剧大人-路漫漫:……放心,我当儿子在照料了
导演-静悄悄:咳咳,路受跟你说个事,坑坑已经是我们的台柱和团花了,长得很漂亮的哟~(﹃)
编剧大人-路漫漫:哦
导演-静悄悄:你妹,姐帮你转移话题,你就这么冷淡的啊!
路子齐动动有些酸麻的腿,又摸了摸鼻子,在对话框里敲下‘那姐姐你能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吗’。
还没等他打完,白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该睡觉了。”
路子齐乖乖地删掉那段话,关了电脑,磨蹭到床边,规规矩矩地坐下瞅着白蒙。
他们定的是一个大床房,虽然开着空调,身上也已经没了粘腻感,可路子齐克服不了他的心理障碍,不太想和人贴着睡,总觉得身上太脏。
白蒙自然是懂他的意思的,脱了衣服无所谓地说:“不碰你,你睡里面。”
路子齐缩了缩肩膀,安静地缩进被子里,面对墙壁卷成团睡觉。
到最后,路子齐还是滚到了白蒙的怀里,睡着睡着就主动窝过去了。
那会白蒙还没睡着,似乎就在等着路子齐自己过来,搂住了才算安下心。
38、河蟹
路子齐这人虽然没什么实力,但运气很好。
所以他遇到了白蒙,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一个会和他相守到老的恋人,虽然喜欢欺负他,但也宠着他,陪着他,爱着他。
也因为这好运气,路小受科目二抽到的是最容易的起伏路和限宽门。
白蒙也是要考试的,开着考试车跟在他后面。
两人的手机一直维持着通话状态,白蒙也听到了路子齐抽到的考试项目,凉凉地打击他:“别得意,好好开。”
“去,这么简单,闭着眼睛都能过去了。”
“也有倒霉撞杆子的。”
“你就不能鼓励一下我吗?”路子齐崩溃地吼了句,气得直想砸方向盘。
“嗯。”白蒙随意地应了一声,不太有诚意地说道:“侧脸不错。”
夸人也不知道换着来,永远都是这么一句。
路子齐无语地撇撇嘴,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只有侧面才好看,臭美地接了句:“顺便夸夸我正面。”
白蒙默了会,淡淡地说:“正面也不错。”
路子齐其实很好哄,只要白蒙稍微顺着他一点,他就开心,毕竟是男生,根本不用怎么花心思去哄。
像现在这样,他的心情就好了,弯着嘴角笑不停,连眼睛都带上了笑意,“真乖,一会奖励糖果一颗。”
“……”
孙教练这一批学生里,他们两是最先考好的,把成绩单上交后就撤退了。
昨晚上随便找的那个旅馆房间隔音效果太差,凌晨就被吵醒了。而且也没洗澡,身上难受,他们急着回学校洗个澡然后睡一觉补充体力,才好做那件预备了好多天的事。
可惜悲惨的路子齐又碰到了热水器坏掉的囧事,而白蒙那边则赶上了月末停水。
两个人一起倒霉,一连串事撞在一起,称得上是霉透顶了。
没办法,只好各自回去收拾了东西去学校的公共澡堂。
这个时间段,学生都在上课,澡堂里就他们两个人,显得有些空荡又阴森,好在隔间可以随便挑,白蒙选个连号,把路子齐推进其中一个。
左左右右都没人,路子齐连门都懒得关了,让它虚掩着,就怕一会碰到鬼了来不及跑。
胆小真不是他的错。
路子齐死要面子地自我安慰,在隔间里脱了衣服。
刚把自己扒干净,音乐声突然在袋子里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路子齐一抖,手里的内裤biu一甩,横空飞到了隔壁隔间里。
他也没去管那乱跑的内裤,愁眉苦脸地从袋子里扒拉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按掉,关机,塞回袋子里。
最近老是接到些奇怪的电话,不是通了问他‘是不是路子齐’,然后尖叫着挂断,就是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特别惊悚。
“路子齐,内裤别乱扔。”白蒙冷冰冰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某白色团状物呈圆弧线飞了回来,正好降落在路小受脑袋上。
路子齐一闪,躲过了内裤,脚下却一滑,整个人往墙壁上撞,肩膀正好磕到水龙头,立马红了一大块。
他这边动静这么大,隔壁却很安静,连水声都停了。
路子齐忙着揉肩膀,没留意,直到门被白蒙一脚踹开才愣愣地呆在原地。
他维持着右手揉左肩的动作,眨眨眼,问:“怎么了?”
白蒙一侧身闪了进来,落下门锁,往前一步把路子齐压在了墙上。
“干,干什么?”每次不穿衣服,路子齐心里就没底,说话跟着开始不顺溜,“有话好好好说,你别压过来。”
白蒙根本不听他的话,手在路子齐身上缓慢地抚摸着,一副逡巡自己领土的样子。
“你你你,你怎么又耍流氓啊。”路子齐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摸过,哪里招架得住,连说话语调都抖上了,整个人越缩越小。
白蒙搂着他的腰往上一提,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检查物品完好性。”
路子齐埋着头说不出话,白蒙其实根本没碰他那个地方,可他却硬了,只要一想到是被这个男人抚摸着,他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欲。
感觉,好丢脸,又好羞耻。
“路子齐,你湿了。”白蒙掐了掐路子齐胸前的一点,淡淡地说道。
“我看到了。”路子齐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硬邦邦地杵在两人中间的物什,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小声地说:“你不要说出来。”
“都溢出来了。”
冷冷又无起伏的语调继续在路子齐耳边回荡着,明明是已经听习惯了的声音,却给他一种迷人又性感的错觉,满心满眼的全是男人修长的手指摸上他那个部位的缓慢动作,瞬间脑充血,脸红了,然后精虫顺利上脑,没一会就缴械投降了。
白蒙搂住腿软的路子齐,把精液抹在手指上,趁着他还在晃神,往后方探去,试探性地一戳,很顺利地就滑了进去。
路子齐全身都软绵绵的,一条腿被抬起,架在白蒙腰上,即使后面那个地方被异物侵入了也没多大排斥感,反而下意识一吞,把手指往里咬了点。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手指在自己体内的转动、瘙刮,明明还没有戳到前列腺却也能让他觉得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在全身散开,受不了地低低呻吟着。
白蒙把他另一条小细腿也抬了起来,把他全身的重量全挂到自己身上,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叫大声点。”
路子齐很乖巧地扭着调子“嗯”了一声,圈着白蒙的脖子,带着些许撒娇意味地说道:“你别欺负我。”
白蒙又加了一个手指,拧着眉头沉重地说:“路子齐,你的前列腺不见了。”
前一刻还在试图趁着白蒙做爱做昏头的时候让他答应下一些事情的路子齐马上炸了,“你自己方向感不好还怪我前列腺位置隐秘,目标性懂不懂,给我好好……”找!
最后一个字变成路子齐突然拔高了音调的呻吟声,痛苦中夹杂着愉悦,显然是白蒙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区域。
白蒙按了按地方,路子齐又叫了声,还抖了抖。
他看着好玩,把那地方当成了按钮,抵着不停地又按又刮又顶,引来路子齐不间断地呻吟和喘息,被玩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慢慢往下滑。
白蒙在他屁股上托了一把,抽出手指,把下体凑近穴口,缓慢地往里送去。
路子齐瞬间石化,痛得“啊”一声惨叫,脸色煞白地僵在白蒙身上,双手死死抓着他宽厚的背。
“忍忍。”白蒙心疼地凑上来吻他,舔舔他的嘴唇,手下也套弄着路子齐疲软的部位,却没什么成效,怀里的人还是痛得不停发抖。
白蒙不忍心,想把东西抽出来,刚动了一点点,就被路子齐狠狠掐住了肩膀,“别退,继续往里进。”
“很痛吧。”白蒙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着路子齐消瘦的背脊,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心疼。
“不痛。”路子齐铁了心思要做到底,斩钉绝铁地咬牙道:“接着做。”
“路子齐。”白蒙叫他,手指拂过路子齐有些惨白的嘴唇,又探了进去,色情地搅动,命令道:“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路子齐被这么玩弄了一下就脸红了,乖乖地张开嘴,顺着手指伸出了舌头。
手指轻轻碰碰舌尖,又点了点就撤离了,改而用嘴含住。
路子齐很容易就会转移注意力,这么一搅和,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两人湿漉漉的吻上,忘记了后面不太妙的情况。
白蒙认真又细致地吻着他,趁他分心,突然往上一个挺身,整个下体就这么塞了进去。
所有呻吟声都被淹没在唇齿间。
白蒙舔了舔路子齐的嘴角,拉着他的手在身后摸了摸,“连一起了。”
“嗯。”路子齐懦懦地应了声,“很奇妙的感觉,热热的。”
白蒙动了动,问:“喜欢吗?”
低沉又暗哑的声音,让路子齐一阵晃神,怯怯地说:“嗯,快动吧。”
“痛就说。”白蒙道,不再压抑,撑着路子齐开始动作。
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磨得内壁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很痛却又有止不住的快感。
后穴渐渐湿润,也不知是精液的作用还是分泌出了肠液,使进出变得顺利。
白蒙每一下都会顶在前列腺上,抽空了路子齐全身的力气,只不停地喘息。
外间传来脚步声。
路子齐一慌,捂着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白蒙动作不停,拧开开关,水哗哗地从头浇下来,遮盖住了抽动的声响。
另外几个隔间陆陆续续响起流水声。
做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可能半路刹车,那种怕被人发现的心理给路子齐带来了莫名的刺激感,稍微被白蒙触碰一下就会激动得浑身发抖,泄了很多次,到最后完全被榨干了。
他每次射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夹紧后面,三包服务做得很到位,白蒙很满意,架着他动了好一会,全部射在了他里面。
路子齐有些感觉,软着语调问:“好了吗?”
这一句话,让他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路子齐扁扁嘴,欲哭无泪了,“怎么又硬了?”
“你说话勾人。”白蒙在路子齐耳后种了个草莓,把东西抽了出来,把怀里的人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上去,把他抵在墙上,再度捅了进去。
前头的瓷砖摩擦着身体,敏感点又被白蒙玩弄着,即使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的地方还是不可抑制地硬了。
路子齐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可怜兮兮地求饶:“不做了好不好,我帮你弄出来。”
白蒙咬上他脖子上的动脉处,“昨天是谁求着我要做的?”
“明天再做好不好?”
“你先把今天的份做完再考虑明天也不迟。”
“可是我做不动了……”
白蒙又是往上一顶,把下体深深地埋进路子齐体内,呼吸沉重地喷在他耳后,“不用你动。”
最后,不用动却累得要死的路子齐还是没能说服白蒙,愣是被他压着做完了两个全套,身上被搞得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尤为胸前那两点最严重,完全肿了。
白蒙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明天继续。”
这事果然得节制!
被从里到外彻底蹂躏了一翻的路子齐一脸凄苦地缩在角落,忧愁地直咬手指,决定还是给寝室换个锁,再加三个扣。
39、所谓精神寄托
路子齐决定把澡堂扔进黑名单。
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正扶着腰撇着螃蟹步往外挪,两条腿直打颤,根本合不拢。
而走在前头的白蒙却健步如飞,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和他这衰神附体的德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越看越让人生气。
这还不是最艰苦的部分,最让人想死的是在爬楼梯的时候,稍微抬一抬脚就能摩擦到后面那个部位,痛死人了,却又没脸叫出来。
路子齐刚一抬脚就败了,赶紧抓着白蒙的手臂稳住身体,龇牙咧嘴地哼哼:“快扶老佛爷上楼。”
白蒙淡定地搀上路老佛爷,圈着他的腰把他半抱着弄上了楼。
这没啥良心的老佛爷利用完就想把白蒙踹出去,奈何他原本攻击力就不高,刚才在澡堂这么一折腾,就成了负值,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那男人帮他把东西整顿好。
他以前一直以为白蒙是个大男子主义很重、很强势的男人,却没想到他也有温柔细致的一面,不仅会做饭,还很会照顾人。
就在这一刻,男人挺拔的背影莫名地就让路子齐产生了一种八辈子积福捡到宝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就弯着嘴角笑了。
等他回过神,白蒙已经站到了跟前。
男人一手拎着两大袋衣服,腾出另一只手揉了揉路子齐的发顶,满是宠溺的意味,“衣服我打包送去洗衣房,晚饭一会给你送来,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想吃烤鸡!”路子齐兴致勃勃地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