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安大神和孙大仙出乎意料的冲突
在市医院急诊办理过住院手续,天色已微亮,孙正皓在病床上挂着吊针迷迷糊糊地睡着——他扁桃体发炎拖着不治疗,恶化的结果还挺严重!
花木溪向班长和班导请了整天的假,洗手间冲凉清醒之后,双眼依然困涩!
他晃荡到医院餐厅买早餐,在嗡嗡低沉的喧闹中,猛然一声惊讶从身后响起——“木溪?”
花木溪闻声转身:水珠滴落的视线里,是温芮招牌性的笑脸!
花木溪困意顿消:“诶?前辈,来医院看病、还是看病人?”
温芮:“阿暄昨晚半夜三更住急诊,我陪他。”
花木溪“阿暄?安昤暄?!”
温芮:“阿暄实习所在的科室聚餐,他本来胃就不好,还被灌了不少酒,呕吐出血,当场就被拖到急诊挂点滴。”
花木溪狠狠地范懵了:胃不好?呕吐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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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昤暄挂吊针和孙正皓挂吊针的病床,隔着三个病房!
花木溪见到安昤暄的时候,他正实施‘自我拔针’的技术动作:苍白的面孔微微纠了纠、随即恢复‘平淡无波’的表情,掀开被单、翻身下床!
当意料之外的人进入他的视线,苍白的面孔又微微纠了纠、迅速舒展!
花木溪停在门口,调侃:“据说,‘胃不好’是医生的职业病。你已经提前‘犯病’了?!”
安昤暄挺颓地坐在床边,勾勾手指;
花木溪会意,走近、扶他去洗手间。
“‘胃不好’是不是……那次拼酒喝出来的?”
花木溪挺后悔,自己脑袋发昏促成‘安昤暄和孙正皓拼酒的局面’,那种喝法对身体的伤害不可能不大!。
“很久了,与‘拼酒’没关系。” 被呕吐冲刷过的喉咙,比较虚弱,安昤暄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嘶哑和疲倦。
花木溪担忧:“很难受吗?”
安昤暄将胳膊搭在花木溪的肩膀上,默,身体整体很软、以及强忍干呕的表情,说明一切。
厕所门口近在眼前,突然里面出来两个人,一个人是杨一,另一个人手臂上挂着吊针、身姿有些晃荡——孙正皓是也!
四人、八目,两两对视!
顷刻,花木溪心念一灰——嗷、嗷、嗷……在脑袋里无限放大、无数回荡!
顷刻,孙正皓的拳头带着输液瓶朝安昤暄招呼了过来;
顷刻,安昤暄的腿脚侧踢迎击孙正皓的胸腹……
孙正皓和安昤暄这次偶遇,多年的积怨终于在理智控制之外,彻底爆发了!
杨一和随后赶到的温芮,三人联合医护人员、保安一干人等,围着他俩绕来转去、楞是找不到拦架的切入点!
花木溪木木愣愣地杵在旁边,只有一个念头:穿墙、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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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俩人都特惨——安昤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孙正皓胸闷气短、胃痛难忍!
各自的病房里,被群众呼叫来的警察问口供。
温芮替卧床休养的安昤暄:“他正当防卫。”
杨一替昏睡不醒的孙正皓:“他发烧神志不清。”
于是,由于二人身体现状太虚弱,‘治安拘留’被免除。
花木溪绝对在崩坏和凌乱的边缘徘徊,躲在厕所大便隔间,无奈纠结了许久,终于酝酿出一条短信,发给安昤暄、也发给孙正皓,之后,独自离开医院,在大街上游荡了一整天,才回寝室。
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我不是古代王宫贵族,不是现代一夫多妻制的达人富豪,没办法对你们俩个男人同时负责。所以,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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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昤暄歪在病床上看到这则短信的时候,对于花木溪只有一个想法:鞭笞!
孙正皓看到这则短信的时候,已经‘烧退’、神清气爽,只是对浑浑噩噩的打架事件、体外体内的新伤毫无印象!
于是,他深感抽搐、以及莫名其妙,回复:“嗯?”
可惜花木溪久久没回复!
孙正皓困惑着,拨打打花木溪的手机,也久久不接!他只好求助于杨一,告知他发烧期间的特殊事件。
对于此问题,杨一无言以对,且万分感慨,冥思、苦想、啧啧,支吾:
“你上厕所的时候……滑了一跤,磕在门框上……又反弹跌倒板上,恰好……花木溪尿急、奔进来踩到你肚子……然后……你就外伤内伤!他太内疚,躲着不敢来见你了……就是这样!”
根据杨一的解释,孙正皓赐予他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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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昤暄‘胃病’是长期而缓慢的,打出来的外伤多些,所以,出院较早;
孙正皓‘发烧’恢复迅速,可惜打出了‘胃伤’,晚些出院。
卧病在床的期间,花木溪都没露过面,两人不爽不满的心情不免而生!只是,他们不知道:
短短几日,花木溪已经修炼成‘熬粥’高手,两人喝的最多的粥,就是花木溪熬好、让温芮和杨一带来的‘养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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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当孙、安二人都回归校园之后,【成南大】田径运动会、和“全国大学生棒球联赛”一前、一后,相继拉开了序幕!
第54章:田径运动会
安昤暄重现校园的那一天,花木溪去老地方——图书馆——探望。
安昤暄微挑的眼角和唇角、以及轻鄙的眼神,令花木溪地头皮发麻!
“有苦衷的好不好?”花木溪弱弱地辩解。
“……”安昤暄赐予他无声的压力和威慑。
“&……&%%¥¥*(¥%##%……”
大概十多分钟之后,花木溪与比较简洁的语言,将那日棒球钞孙正皓暧昧的动作引发的一系列事件’解释清楚。完了,他问:
“拍GV之类的色情片不算违法么?”
安昤暄终于接话:“拍摄不算,传播算。”
花木溪失望:“我本来想举报尚维的GV剧组,帮他脱身……”
安昤暄揶揄:“你什么时候变‘圣母’的?”
花木溪低吟:“人人都有一腔‘圣母’的情怀!”
安昤暄双眸眯得深邃,进入正题:“短信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真没意思!”花木溪义正词严:“当时……完全凌乱,脑袋有点儿短路。”
“心理学表明:‘同时爱上两个人’其实很普遍……”安昤暄‘循循善诱’:
“你……不用觉得内疚。”
花木溪突然把面孔酝酿出愤怒的情愫:
“我会为孙正皓‘两肋插刀’,会和你一起‘插刀’。你认为这两种心情是‘同样’的么?”
调笑从‘隐约’到‘难以掩饰’地浮现在唇边,安昤暄将书和笔推倒桌角,冲花木溪勾勾手指:
“校园论坛上的置顶帖该换一个了。”
花木溪会意,爬上桌子,以跪趴的姿势将面孔贴到安昤暄面前,狂放不羁地弯了嘴唇:
“换就换呗……”
安昤暄吻了花木溪,不重,轻轻的双唇碰触,却似一记重磅‘炸弹’,将图书馆‘激’得轰轰动动,并狂卷了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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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运动会,大三以及以下的学生,除了参赛的运动员和裁判助手、以及服务人员,几乎全部被束缚在操场观众席上。所以,当‘男子100米预赛’花木溪存在的一组登场的时候,沸腾喧闹的场景,足以表明该‘花美男’的‘知名度’!
不过,仔细聆听和观察,似乎喝倒彩的更多、更强势。
桑妍带领本班的‘服务生队’,赶到起跑线处慰问——
桑妍:“花木溪!”
花木溪热身小蹦跳中:“嗯?”
桑妍:“某人替你报‘男子100米’,其实想让你‘打酱油’。”
花木溪轻笑:“这个明白。”
桑妍:“而且观众席上,其实想看你‘打酱油’的许多、许多人。”
花木溪自嘲:“这个也明白。”
桑妍:“我看过你‘盗垒’……所以,来一钞颠覆’吧!”
花木溪怔了怔,随即眯缝起嚣狂的笑眼,冲桑妍以及她身后的几个女生摆出标准的‘花氏’手势!
“那家伙又开始显摆了!”这是不爽花木溪之人士的共同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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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枪响!
几乎同一时间窜出的8个男生,秒表没跳多少下,花木溪已经脱颖而出,并且越飚越快、越飚越快……
中场一过,那嘘嘘晃晃的身体竟如掠地疾驰的飞燕!
喧嚣杂乱的观众席,加油声变成了纯粹的吼叫!!
花木溪冲过终点:10秒21,破【成南大】田径运动会男子100米的记录。
不快跑,不等于跑不快——他用身体、汗水和打了鸡血一般的热情,证明了这个事实!
此刻,疯狂的不止有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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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众生震到吐血的是:剩下的半决赛、决赛,他不跑了!
班导带着班长、团支、体委等等,小心翼翼地、带着敬仰的语调‘质问’退赛的原因。
花木溪盯住体委不自然的眼睛,微微笑:“我是一投手,跑那么快干嘛。”
“集、集体荣誉,好不好?!”徐英炜黑着脸,从嘴唇抽搐到心底。
花木溪收拾、收拾,能赛的都到运动大背包里,与沉默无声的桑妍走出交点:
“预赛,我是为你跑的。如果你坚持我跑完决赛,我不会拒绝。”
跟随桑妍参观‘花美男’的室友,顿时炸得脸红心跳——
“啊?啊?啊?!!”
“什么状况?!!!”
“这是……这是告白啊、还是告白啊~~~~~”
桑妍已无力吐糟:“已经‘颠覆’过了,不想跑就算了。”
“不要啊~~”
“我觉着花木溪似乎有双性恋的倾向!”
“桑桑你有戏诶~~”
桑妍在乱糟糟的怂恿声中,轰花木溪赶紧走人,恼恼怒怒地:
“你不负责任、没心没肺的话,会让我登上流言的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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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这一跑,基本扭转了花木溪的公众形象——正面、积极了不止许多!
孙正皓没参赛,安昤暄作为各种比赛的裁判助理,也没参赛。
当田径运动会结束的时候,花木溪的成绩,没人超越,因此,他成为一个新的历史记录,存在于【成南大】的田径赛场上。
第55章:征战【成南理工】的序幕
全国大学生棒球联赛’省内出线赛进行了半个多月,有叶贝鸣的【成南理工】果然成为一匹巨大的黑马、呼啸驰骋!
淘汰赛结束后,【成南理工】和【H传媒】入围半决赛,与【成南大】和【H大】一起四强争夺出线的两个名额。
“你的激将法不管用诶!”花木溪还是挺介怀‘叶贝鸣始终没来挑战他’这一事件。
安昤暄坐在休息区,没穿棒球服、T恤的领口也开得很低,汗水和饮用水一起顺着胸口滑落。他带着揶揄的轻笑,懒洋洋地敷衍:
“比赛的时候让他看得起你,总会等到被挑战的机会。”
“隐退了许久,果然被各种轻视了!”花木溪跌坐到他身边儿,百无聊赖地吹动额前的汗滴和湿漉漉的发丝:
“想当初,哥辉煌的时候,被追着撵着挑战来、挑战去……”
“……”
安昤暄欣赏强光下的花木溪:白皙的肤色没有晒黑的迹象,细腻干净,泛着柔和润泽的光晕——‘秀色可餐’的视觉效果,毫不隐晦地骚动着他的情愫!
解散的口哨恰冯此时吹响,花木溪捞起毛巾,蒙脑袋上搓啊擦啊,从毛巾底下发出的声音嗡嗡隆隆:
“食堂吃腻了,出去吃小店儿吧!”
“【环水湾】,有自助餐。”安昤暄起身,看似不经意、确是很刻意地让食指在花木溪手背轻轻划过。
【环水湾】?花木溪微微颤了颤,毛巾底下的呼吸也大幅度加深:
“去‘高档洗浴中心’吃自助餐,意图太明显了吧!”
“去,就跟过来。”安昤暄乱自信地只管走自己的。
花木溪‘犹豫’的念头都没产生一下下,顶着毛巾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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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跪在贴在落地大窗旁的沙发上,裸露的大腿和膝盖在皮制的座面摩擦出一薄层汗水;
手臂和下巴挂在沙发靠背的顶部,透过一览无余的窗,夜街的灯光华丽炫目,射在水雾朦胧的眼睛里,迷离晶莹;
浓烈急促的喘息和安昤暄的呼吸粘织成统一的频率,体外和体内牢牢揉在一起,紧密到大幅度的韵动也摩擦不出很小的距离!
然而,花木溪又走神了——凌乱又膨胀的思绪,使激情部位被刺激得没了快感,只有火辣辣的烧灼一阵轻、一阵重地在体内扩散!
抗拒,油然而生!
或许是花木溪状态超出安昤暄‘温柔’的底线,他深深地锁紧眉头,猛地将花木溪掀翻成平躺的姿势,覆身压折身下的躯体,当耳边充斥满不堪忍受的嘶哑吟叫,烦躁的念头已经湮没在情欲的深处!
果然,就算他安昤暄再大度,孙正皓的存在都曾经是、现在是、未来还是‘一根刺’,抱着、吻着、做着的时候,稍不留神、就将‘温柔’从他的潜意识里逼走!
剧烈晃动的视线里,花木溪的神情已经有了痛苦到极限的悲哀,下体炽热似烧灼的感觉,是惩罚式的粗暴发泄的结果!
安昤暄也于此刻,恍然清醒了头脑和理智——动作渐渐缓慢、最终停滞不动。
花木溪挣脱被进入的姿态,蜷到沙发脚下,烦闷地咆哮,嗓子已哑不成声:“这和强暴有什么两样?!!”
安昤暄歪倒、颓上地板,脑袋砸到花木溪大腿处,拨撩动湿漉漉的头发,弯起唇角,顺着腿内侧轻柔地吻了上去,眯缝紧的双目里笑意勉强、淡薄:
“抱歉。但是,在这种时候神飘,太挑战‘心胸和气量’,我的……还没‘宽广’到视而不见的程度。”
花木溪微微战栗着,与吻上敏感部位的骚动无关,单纯从胸口萌生的忧伤让他的心和身体一起痛了:
你知道我‘神飘’的内容吗?是关于你即将离开的……
安昤暄翻身,将花木溪压到沙发座沿,从散在床边的衣物口袋里,摸出一枚黑如墨、却隐隐泛出湿润光华的指环。
花木溪在人和沙发的夹缝里瞄到戒指的一刹那,懵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