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番外——想吃红烧鱼

作者:想吃红烧鱼  录入:05-23

韩哲听完,想了一会说道,按你说的情况,那个小护士给的木雕有问题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最好的确认方法,就是拿到那个木雕。

这个对于我而言倒是难度不大,木雕一直放在魏易然的桌子上,他现在每天都比我要先离开办公室,所以我很轻松就把那个木雕拿到手了。

不过之后我们的进展并不顺利,韩哲拿着木雕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了,之后他提议说,木雕先不还给魏易然,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不过接下来的几天,魏易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经常发呆,晚上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我寻思着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便问韩哲有没有更有效的办法,韩哲想了一会说,其实有个很简单很直接的方法……你直接约你室友出来问他。当然我会在附近看着的。

老实说,我觉得韩哲出的是一个馊主意,不过对于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的我们而言,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想了想我便答应了。之前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我并没有告诉韩哲,魏易然也懂这些,虽然有些对不住韩哲,但是我心里并不想太多人知道魏易然的底细。

当天晚上,我就喊魏易然出去大排档吃烧烤,听说是我请客,魏易然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了,然后他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扫了一眼自己的桌子道,今天吹的什么风,你也会请我吃东西,平时不都是让我请你吗。

你丫个土豪闭嘴。我骂了一声,不由在心里抱怨道,要不是整出这个幺蛾子,我还真不想请魏易然吃饭,等这个事情解决了之后一定要补回来。

我两点了一些吃的,又叫了几瓶啤酒,开始边聊边吃,之前韩哲有告诉我,他会在附近看着我们,但是我端东西的时候,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他,倒是魏易然看了我的动作,问我是不是再找人,我连忙推脱了几句,然后开始吃东西。

不知为什么魏易然今天沉默的要命,放在往日,我两吃饭基本都是魏易然先打开话匣子,所以今天我浑身不自在,纠结了半天才问,魏易然,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魏易然喝了一口啤酒,呵了一声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私事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怂恿我找个女朋友的吗?

艹,那能一样吗?我反驳了一句,心想自从TMD谈了恋爱,这货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有什么不一样,魏易然看了我一眼冷笑道,还是姜睿你觉得我现在这样不好?

我一愣,随后开始认真想魏易然这样真的不好吗?虽然他有时候在办公室的时候分心了,可是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仅仅只是晚上回去的晚而已,但是恋爱不就是这样吗?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觉得他这里不好,但是有种感觉告诉我,这样放任他不管就会出事。

魏易然将铁签随意的扔在盘子上道,你也不要担心这么多,我自己有分寸的。我一听这话就来气,心说什么叫你有分寸,分寸个屁,娘的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也叫兄弟,心里一怒,不由手上用了些劲,碰的一声就把啤酒放了桌子上。

魏易然见我这样,深深叹了一口说,姜睿啊……

第34章:水落石出

我被魏易然喊的一愣,他从来没有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喊我的名字,那么一瞬间,我的心一沉连呼吸都轻了不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魏易然。

魏易然说,我记得之前有和你介绍过降头,降头分为许多种,我对降头的了解不多,虽说之前有想,好好接触,了解一下降头,不过家里人一直觉得这是种邪门歪法,所以不准我接触。

我拿不准他现在的意思,只能沉默的看着他。魏易然也不在意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看见的,听见的都不是真实的。

魏易然将啤酒放了下来继续说,有些事情不要只看表面,你还记得之前你中过一次降头么,你根本没有接触什么,只是被“看见”了而已。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把话题转到这个上面,但是心里隐隐有一个想法,但随后我觉得这想法荒唐极了,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动静有些大,一下子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魏易然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拉了我一把,示意我坐下,我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乱,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自己看见他和穆乐珊抱在一起,而且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经常发呆等等。

可是魏易然却一把打断我说,我根本没有和穆乐珊在交往,更没有发呆,倒是你,姜睿你不觉得最近自己经常丢三落四吗?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死死地盯着他,企图解释这只是一个玩笑,不对劲的明明是魏易然,为什么会变成我了?魏易然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盯着我说,你说我每天回去的比以前玩,可是你有没有发现回来晚的是你自己,我喊你回家的时候,你都坐着没动。所以我才会先走。

艹,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句话在逻辑上有些不对,魏易然不像是会丢下我先走的人,我没有做声。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想问问我爷爷一些关于降头的事情,然后帮你解决这事的,结果没想到这个降头对你的影响这么大。

现在怎么办?我不动声色问道。

魏易然答道,不知道,不过听你今天这么一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类型的降头了,果然之前应该和你说一句比较好。不过……我昨天下班的时候发现有人跟着我。

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尴尬,估计跟着魏易然的是韩哲那厮,我这会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喊韩哲出来,然后一起商量一下这事,可是我现在压根不知道韩哲在什么地方蹲着,正寻思着给韩哲打个电话,魏易然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魏易然看了一眼手机,然后起身往外走去接电话,对此我觉得有几分奇怪,魏易然竟然绕出了大排档,去老远接电话,这不由让我忍不住去猜测到底是谁打过来的。

你问的怎么样了?韩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把我吓了一跳,我回头道,你丫的蹲哪个角落去了,我半天都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不在这。

韩哲摆了摆手,顺走了我一瓶啤酒说,问道什么了吗?闻言我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手表定律,讲的大概是,一个人如果只有一只表,那么他能很准确的知道时间,但是如果一个人有两只表,但是上面显示的时间不一样,那么他会很难去判断时间,虽说这个定律的意义并不是按表面这么解释的,但是实际上和我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相似。

在我看来不正常的是魏易然,所以我请来韩哲帮忙,而韩哲他也赞同我的想法,并且提出了解决方案,但是今天,魏易然却颠覆了我所有的理论,我此刻才发现在我的心里,比起相信自己,我其实更相信魏易然的判断,那么一瞬间我就乱了。此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韩哲解释,只得说自己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韩哲似乎对于我的回答愣了一下问道,不会吧?什么都没有……他的话语嘎然而止,我看见韩哲抬头,表情有些惊讶,连忙也跟着回头看,这一回头,就看见站在我身后拿着手机的魏易然,他见到韩哲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只是问我,你朋友吗

他是韩哲,那个……

嘛,其实我是姜睿请过来帮你驱邪的人。韩哲毫不犹豫就接过我的话茬,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说,驱邪?你觉得我中邪了。

你不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对劲吗?韩哲问道。

我原本以为魏易然会不搭理他,结果魏易然却只是拉开椅子坐下道,你叫韩哲?你为什么判断我中邪了?事实上你并没有确认对吧。你不过是从姜睿的描述中觉得我有些反常,然后就因为惯性思维,认为是我中了邪。一个人,如果是叙述和自己有关的东西,会多多少少的带上自己的感情色彩,很容易就会影响到别人的判断。

魏易然盯着韩哲一字一句的说,现在你还觉得是因为我中了邪吗?

韩哲沉默了半响说,我的直觉告诉我,问题是出在你的身上。

你是女人吗,还相信直觉。魏易然满不在乎的接到。

我操,你!

眼见他们要吵起来了,我急忙去劝魏易然,又安抚了韩哲几句。

韩哲抱怨了声,也没有在继续和魏易然吵下去。之后我们三决定合计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我把魏易然的话和韩哲说了一下,韩哲说,如果问题真的在你,那么不是更简单吗,我这几天盯着你就成。

虽然这么说,但是很奇怪的是,盯着我的韩哲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行为,而魏易然也不像之前那么奇怪,甚至于穆乐珊也没有来找魏易然,生活似乎又平静了下去,只是偶尔我会看见韩哲在附近晃悠,一连一个星期,我们仍旧没有一丝头绪,这件事情彻底陷入了瓶颈期。

最后按捺不住的还是韩哲,用他的话说时间就是金钱,这么耗他都不知道亏到哪里去了,他提议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一开始所有的不正常是因为穆乐珊,那么他就去守着穆乐珊,跟着和我们打了一个招呼,韩哲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最近发现办公室里经常会发现一些丢弃在地上的废纸团,我曾经因为好奇而捡起来看,可是发现纸被画得乱七八糟,很明显之前有写过什么字,但是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给化掉了,这个办公室里只有我和魏易然,我并没有写什么东西,难道是魏易然?那么原本写的是什么,为什么又要化掉呢?

要不要去问问看?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么做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我便将那张纸条收好,看着魏易然空荡荡的座位,寻思着出去打个电话给韩哲,询问一下他调查的怎么样,刚刚走到拐角处,却发现魏易然正在和穆乐珊说话。

我连忙退了一步,小心的看着他们,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又隔着一段距离,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魏易然的表情很平静,但是穆乐珊的脸色不大好,我正犹豫这个时候是继续观望还是离开,电话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艹,我骂了一声,边快速去找电话,边抬头有些尴尬的看着魏易然和穆乐珊,魏易然此刻看不出表情,穆乐珊的脸倒是一瞬就白了几分。对不起,那个我只是路过!说着我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那边韩哲激动地声线,姜睿——快跑!小心魏易然!

啊,我一愣,条件发射的看着对面的魏易然,他挑眉然后向我走来,姜睿?

我愣了三秒,立刻转身往回跑,魏易然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有这反应,连忙追上我,我几乎是一口气就跑到一楼去,一出大门居然看见韩哲拿着手机在那等我,看见我跑过去说了一句,呦速度挺快的,魏易然也是。

回头一看果然魏易然也追了下来,看见韩哲似乎有些不悦,魏易然问道,到底在搞什么?

韩哲耸了耸肩说,只是想甩掉不相关的人而已,我猜姜睿如果跑下来,你大概会追出来吧,所以就这么说了。不过……这件事情我倒是查清楚了。

你之前说你怀疑是有人下了降头?为什么这么认为。韩哲问。

什么为什么,这个还需要理由吗?魏易然盯着韩哲道,难道你觉得不是因为降头吗?

我是不知道你对于降头了解多少,但是我敢保证,我知道的绝对比你多,我的师父曾经因为和一个降头师斗法失败,然后去世了。所以我后期一直在研究降头,我还没听说有降头能让人产生恋爱的幻觉。

呵,魏易然笑了一声,没有接话,韩哲见状也不恼只是道,知道那个穆乐珊以前是什么专业的吗?她大学主修的是心理学。

韩哲的解释大致是说,穆乐珊利用的催眠的手法,对我和魏易然都动了手脚,所以我们两个人的记忆才会出现偏差。对此我提出了几点疑问,比如我并没有和穆乐珊太多接触,所以被她催眠的可能性不大,韩哲摆了摆手说,这些并不在他的管理范围内,他只要帮我查出原因就可以。至于解决的原因,韩哲让我和魏易然自己去想办法。

看着韩哲潇洒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嘴角抽了抽问魏易然说,难道要去看个心理医生?

魏易然点了一支香烟道,你听他的?就像你问的那样,用催眠来解释太过牵强了,不止是我,你也多多少少会怀疑吧。

不假思索,我点了点头心说,其实我一直觉得韩哲是在忽悠我,催眠这个解释非常的牵强,并不像小说里说的那样简简单单就能催眠一个人,何况我和魏易然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状态,被催眠的可能性太小了。

魏易然见我点头又道,说起来也不能完全不算催眠,其实我们一开始就进了一个圈套。魏易然的脸色似乎有些懊恼,我一开始以为,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女孩想要和我交往,所以用的一个小小手段,那个女孩是不可能知道降头术的,所以我猜想应该有什么人在背后利用她。

本来只是想假装中招,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催眠。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发现,之前从G市带回来的玉晗被人拿走了,而且拿走玉的人是你。

什么?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魏易然示意我冷静点,然后接着解释道,对方似乎的目的,仅仅只是那个玉晗,所以拿走之后我的降头就被解开了,穆乐珊那点催眠根本就不够看,之后我想从你那边查查,却发现有人跟踪我。当然那是你请来的韩哲。刚才我就是在问穆乐珊到底是谁给她那个木雕的。

问题是出在木雕上吗,我问道。

魏易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降头其实是不需要媒介的,木雕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和寻找机会罢了。

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总觉得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具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又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得问魏易然有没有找回那个玉晗。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沉重,我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下降头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们有这个玉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个他又是谁?不知道为何这么一想让我觉得似乎一直再被人监视着。

姜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至今所有的记忆其实都是错误的,也许你并不是现在的你,你会怎么样?

魏易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当场愣在原地,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不等我发问,魏易然便道,只是一个假设而已,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很好奇对方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一个玉晗这么简单,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我们手上的玉晗已经不见了。

你打算就这么算了吗?我问道。

魏易然笑了一下说,不然你想怎么样。魏易然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总觉得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卷二·白虎卷·完——

卷三:朱雀卷

第35章:抬尸

我对于自己最近经历的事情做了一个总结,发现奇怪的事情不断,对此我不由认真回想了一下,事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么一想,似乎是因为认识了李锦霞之后,才遇到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

小说来源于生活,生活就像一本小说,这么一想,似乎主角就是李锦霞,而我则是被牵连的苦逼配角,不由觉得自己应该稍微避一下李锦霞,或许真的如魏易然所言,我的命没有李锦霞硬。

虽然这么想的,但是我在上班的时候,还是遇到了李锦霞,当然这仅仅是个巧合,李锦霞只是来探病的,住院的是李锦霞的一个熟人,是个警察,这次似乎是因为执行公务的时候受了伤,所以被送到我们医院来了。

李锦霞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有些憔悴,我安慰了她几句,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好多打扰她便打了声招呼离开了,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魏易然正在看书不由有几分好奇,凑过去问他是什么书。

魏易然头也没有抬头说了一句,关于房屋风水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之前老家说的一个传言。

我现在住的房子,最开始是爷爷的老房子拆迁还房房,这房子最开始就是爷爷打算留给我的,说等我成年之后,就把房子过户到了我的名下。选楼层的时候邻里之间其实是认识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当时选房子是优先让老人先选。

推书 20234-05-23 :伞骨 上——温如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