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上——又一春x

作者:又一春x  录入:08-25

宋棐卿猛然清醒,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但他却告诉自己,他立刻大吼道:“尚云清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知道你已经醒酒了,我,我希望你立刻停下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清禾本来一位的沉溺其中,尽管他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刚开始非要来找他,的确是因为脑袋不清楚,但在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后,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但他不行停,他发现,他对这人不是毫无兴 趣,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便得过且过一回也无妨。

但宋棐卿大吼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炸开,他看着此刻狼狈的被自己压着的人,再看看此刻的自己,他伸出一只手,捂着脑袋,顿时觉得自己糟透了。

对,他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吗?如果他们今晚真的发生了什么,等明天醒过来,他真的不会后悔?想到这,尚云清禾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理智过,他确定他不喜欢宋棐卿,两人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他救了他的命,他就该按照他的吩咐,为他效命。

宋棐卿不用非要‘嫁’给尚云清禾,才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尚云清禾也没上赶着要‘娶’他,只是他们的关系在一种巧妙的环境和时机下,不得已成为这种状态,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一定要真的像夫妻一样,什么拜天地,什么面见列祖列宗,都只是形式,更别说是洞房了。

尚云清禾,你脑袋是进水了?

“对,你说的对,我刚才是喝多了。”尚云清禾甩甩脑袋,顿时觉得有些沉重,“你早些休息,我这便离开。”说完匆匆忙忙爬起来就走,再也没看那人一眼。

宋棐卿这才得以放松,感觉到身上没了压力,虽然双眼还被布条盖着,但却轻松了不少,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禁觉得头痛,他想不明白,今晚这么会有这么一出,但他并没有深究,他认为这是男人的本能,他也不怪清禾。

想着想着,便想到刚才他那么一段不正常的头痛,虽然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还是记起了些许片段,尤其那两条人影,不停的在他脑袋里闪现,但依旧什么也看不清。

而且他脑袋也随着这些画面的闪现,而隐隐作痛,他干脆不去想这些,这一天虽看着简单,但却让他觉不出轻松,尤其还要应付一个醉鬼。

他随即想伸手撤掉这碍眼的布条,可一抬手,发现动不了,随即低骂以上尚云清禾混蛋。

初秋的夜间虽不至于冻人,但尚云府在山上,夜间休息还是需要盖厚被子的,但宋棐卿此刻被点了大穴,虽不至于一晚上动不成,但也再要等起码半个时辰。

他此刻身上就剩一件底裤,就这么躺在床上,仍有窗外凉风吹拂着他,让他狠狠打了个哆嗦。

尚云清禾,我宋棐卿以前到底欠了你什么!

第八章:  关阳山

清晨,当清脆的鸟鸣声冲进宋棐卿的耳朵,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微亮的窗户,伸手揉了揉双眼,接着便起身。尚云府的宅子建在凌云山接近山顶的地方,也是灵府建的最高的宅邸,其他灵府氏族都居尚云府之下。

因而,这里被阳光照射的时间长,相对的空气也比较新鲜,只是冬季也会相应的冷许多,不过此时正值南宫八月之际,温度却也宜人。

宋棐卿伸了伸懒腰,简单梳洗一番,便随意拿了一把剑,到了后院梅林间耍弄起来。

昨日尚云清禾落荒而‘逃’之后,宋棐卿也懒得动弹,直接躺着等穴道自行解开,叹息一声,骂了句尚云清禾这个兔崽子,之后便拉开被子呼呼睡去。

既然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去计较什么,至于今后他该如何做,那是尚云清禾需要给他费心的,他现在等于是重生了一回,虽不记得以前的种种,但他想他以前一定过得不开心,不顺畅,否则怎么会差点变成死人。

既然老天爷这么看得起他,给了他再次活在世间的机会,那么他就该按着自己的心意,随性的生活,虽然这并不会纯碎,他肯定会时不时的被尚云清禾安排做这个,指挥做那个,但这样也无所谓,他只是在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那些会让他伤脑筋的,尚云清禾带来的事情,他只当打发时间去,给他处理了便可,再说,他认为尚云清禾虽一再强调,他要把自己的这身能耐,使出来为灵府所用,但他认为,他也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他不清楚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现在只想做个随性、随意、逍遥之人。

执剑缓舞,待体内真气缓缓运行一小周天后,宋棐卿手腕翻转,剑尖猛然调转方向,朝着一颗梅树刺去,此时还未到梅花开放的季节,因而梅花树枝条条干巴巴的伸展开来,看起来有些荒凉。

但即使这样,宋棐卿一身淡蓝与白相间、飘逸飞舞的身影,铿锵有力有力的剑声,在这片林间,也能让人产生一种舒爽畅快、随时想加入一起体会的冲动之感。

待宋棐卿舞完一圈,他停下来,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准备回去,别看他刚才的动作多么畅快,多让人羡慕,但他心里最清楚,他的动作还是慢了,这证明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由于他平时喜欢独自呆着,所以此时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他,蝴蝶其实也知道他早就起身、去干了什么,宋棐卿自从醒来,生活一直很规律,她知道了宋棐卿的要求之后,便也吩咐了其他人,若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打扰他。

此时宋棐卿虽知道身体还未全好,但他也没为此担心,面色依旧平静,握着剑放于身后,慢慢往回走。

才抬脚走了两步,便见前方一人,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宋棐卿抬头看着,心里思忖着这叶柳烟也真够无聊的,这么一大早就跑来找他,是想知道什么呢?

不待叶柳烟说什么,他快步走到她跟前,直接道:“难得你这么一大早的来找我,有些问题,我就不客气的问了。跟我来。”

说完便径自走在前,留叶柳烟在原地傻眼了半天,宋棐卿俨然一副主人的泰然姿态,再看他这活络的劲儿,让她不禁猜测,昨夜他和尚云清禾,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即不在乱想,直接转身,跑到宋棐卿身前,边退着走边开口道:“哎,你知道我干什么来的吗?就这么个态度,若是我不高兴了,我可不保证我能说些什么?”

宋棐卿抬眼看了看她,面上笑笑,心里却明白叶柳烟滋事的本事可是天上无双地下绝种的,“你想要我什么态度,你来找我,我给你带路,一会儿请你留下来用早膳,我这样的态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不过啊,我倒是不怕你不满意,我可是在担心你家的那位会不会满意。”说着还戏谑的看了叶柳烟一眼。

“呵!”叶柳烟以前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他斗嘴,两人是属于不见面各不相干,一见面就没事找事的那种,像这样一大早的就开始‘刀、剑、茅、盾’的,在以往也是家常便饭了。

叶柳烟没想到,这宋棐卿记忆都失,可和她见面斗嘴的本事却是一点也没忘记,而且还有炉火纯青的苗头,她撇撇嘴,既感到气闷又觉得一丝欣慰。

“我满意就行,管别人什么事儿,再说,他都不在这里,你管的也太多了些。”叶柳烟不服气的道。

宋棐卿也不看他,闭了闭眼,嘴角几不可查的扬起,随即道:“好,你满意就行。”

“嗯,孺子可教!可本姑娘现在可不满意呢?”叶柳烟转过身,停下来,看着自己纤细的柔荑,故作委屈的道。

宋棐卿干脆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搭理她。

“哎,走这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叶柳烟再抬头却见宋棐卿已然走远,气的一跺脚,赶紧跟上。

宋棐卿回房间又洗漱了一番,便到餐桌前坐下准备就餐,不过此时叶柳烟已经入座,并且先一步品尝开了。

宋棐卿看了她一眼,不禁摇头无奈的轻笑,刚好被叶柳烟听到,她瞪着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的瞳仁与眼白,分明是在说,“宋棐卿你丫在笑啥?”

宋棐卿看她满嘴的油,手上还抱着一个猪蹄子,又笑了笑,才道:“没什么,就是在想你那官人的柳溪阁是不是入不敷出了。”

叶柳烟最烦他拐弯抹角,干脆摔了猪蹄子,眯着眼睛道:“本姑娘最烦你唧唧歪歪,有什么话,给老娘说清楚。”

宋棐卿一副我就知道你听不懂的样子,端端的坐着,摇了摇头才道:“你吃空了多少猪圈?”

叶柳烟一听,愣了愣,只听身后蝴蝶忍不住的笑声,随后在不到一瞬的时间内,她直接拿起猪蹄子就往宋棐卿的方向扔去。

“宋!棐!卿!”

暖阳阁是清禾原来的居所,之前他还是弟子的时候,布置与装点自然简陋了些,但这吃饭的桌子还是很大的,加之宋棐卿之前有了准备,故意离叶柳烟很远,所以当叶柳烟开始攻击他的时候,他便开始防备,因而可怜的猪蹄子依然在宋棐卿优美的躲闪下,自觉的飞向门口。

“哈哈哈……”宋棐卿轻松躲开,当即便冲着气急败坏的叶柳烟大笑,而后者则气的脸都绿了,这么看还真是十分的滑稽。

说实话,叶柳烟也不是什么贪吃的人,但想到宋棐卿还能跟她这么习以为常的开玩笑、互相嘲讽,那种往日的感觉又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很欣喜的,于是在得知蝴蝶竟然准备了猪蹄子的时候,便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她只想以此来抒发她此刻欢喜的心情,却……

两人这么闹着,却完全忽略了被丢弃的猪蹄子,于是乎,猪蹄子小弟在遭受了被抛弃,再被抛弃之后,决心投向他人的怀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害怕叶柳烟一大早就惹事的尚云清稠。

只听“哎呦!”一声,猪蹄子小弟的蹄子毫不犹豫的投入了尚云清稠……光滑的脑袋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到了地下。

宋棐卿、叶柳烟还有蝴蝶本来闹得不可开胶,却在这声呼叫后顿时停了下来,叶柳烟面对着门口,第一时间发现了她可怜的准夫婿,被她不是故意的动作变成为了替罪羊。

她来不及责怪宋棐卿,赶紧冲到门口紧张的道:“你没事吧,我看看,破了没,哎呀都青了,我给你吹吹,嗯,还有这么摊油,嘿嘿,清稠,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宋棐卿,我是打他的不是打你的。” 柳烟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袖口,把尚云清稠头顶上的猪油擦去,一边给他吹着伤痛处,就这样她还抽空转头狠狠瞪了宋棐卿一眼。

然而宋棐卿却是逍遥的占据了刚才她坐着的主位,看着他们在门口上演一场夫妻恩爱的好戏,不知怎的,潇洒摇着扇子的双手,竟然有一丝迟疑,并没有开始那么幸灾乐祸,以及看到他们恩爱的开心,总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宋棐卿面上依旧微笑,可内心却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情绪在开怀、畅快、失落与伤感之间轮番的变换,叫他心神不宁。

清稠知道叶柳烟一大早的没了人影后,不用想也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但他刚才才从药居回来,意外的见到了黑着脸的清禾,关于昨夜他虽什么也没问,但能看的出,自己的这个师弟有心事,而且是让他很烦心的心事,这个烦心事大概就是来自宋棐卿。

他例行的询问了一番药居今日的事宜,确定一切正常之后,便回到柳溪阁,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找到正确的时机,一扫清禾心中的烦闷,可到最后他明白了,这事儿他管不了。

随即便发现他的亲亲准娘子不见了人影,便匆匆赶来寻找,他得看着柳烟,别再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了,像上次那样把宋棐卿与自己师弟硬是整到洞房的类似的事情,他再也不想发生。

谁知道当他风风火火赶来,老远听到里面争执之声,准备大义凛然的出面劝解的时候,一团黑乎乎油腻腻的东西直接向他的脑门袭来,由于双方都比较‘激动’,所以毫无意外,他们发生了撞击的意外。

“柳烟,你就不能老实些,斯文些,唉,好吧好吧,我不会阻止你玩闹,但你总要分场合分时间不是。”清稠捂了会儿脑门,干脆不去理会他青着的额头,温颜温语的说教起来。

说实在的,像叶柳烟这种不拘小节的江湖侠女是不适合呆在蒂都这种规矩繁多,等级分明的地方,但他为了尚云清稠,在外漂泊了五年,完成了报仇的心愿之后,还是毅然决然的回到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辈子,只冲这点,尚云清稠就该宠着叶柳烟一辈子,处处依着她让着她。

叶柳烟听闻,状似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我和宋棐卿以前就这样,哎呀,这又没外人,你别把姓宋的想的多斯文,在我看,他还不及一分的温柔”随即摆摆手道,“别在意这些,来来,你还没吃早饭吧,快这都是现成的,别客气,过来吃。”说着拉着尚云清稠的胳膊,自动落了座。

别看柳烟这么大大咧咧不在乎的样子,但清稠的话他还是挺的,并且多少有些惭愧,便收了玩闹的心思,陪着他们专心吃饭,而清稠也是难得听柳烟这么夸他,虽然只有短短一句,但他心里还是乐开了花,便不再说什么了。

尚云清稠刚好坐在宋棐卿的对面,虽然柳烟说了不必客气,但他还是不能失了礼数,便对宋棐卿道:“宋公子,我们这便叨扰了。”

宋棐卿被她们之见的互动影响着,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随即便开怀的微笑道:“清稠兄客气,一起吃才热闹。”

宋棐卿相信以尚云清稠与柳烟,与尚云清禾的关系,他不难猜出,尚云清稠是知道他和尚云清禾的真正的关系的,因此在称呼上便随意的许多,如此三人便无拘束的相处起来。

这边他们三人开心的闲聊半晌,那边尚云清禾却是忙活了一上午,外加心情不佳,有几味药材差点放错了地方,要不是他及时警醒,这试验了几个月的药可就全泡汤了。

正想着要不要再去关阳山,采集一些药材的时候,却是小童来报,说是长老有请。他便吩咐了喜鹊,叫她带上些弟子,去关阳山上采些药材来。之后才离开。

他到的时候,六位怀字辈的长老已然到齐,他看了看大师兄尚云清稠,三师兄尚云清宴也已经来了。他上前一步给各位长老们行了礼,接着问道:“不知长老叫清禾前来有什么事?”

大长老听闻缓缓道:“清禾,你是我灵府最年轻的一位族长,也是灵府第一百九十七代族长,我们灵府在蒂都已经经历这么久的时间了。”

清禾听的疑惑,这些他都知道,但大长老是什么意思?

顿了顿大长老又道:“这蒂都的规矩非常森严,我们灵府也有规矩,但经过时间变迁,规矩也随着人和环境的改变在改变,现在蒂都说是规矩森严,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成了摆设,只除了蒂都入口难为外人发现,我们才得以保存这片安宁,你也知道这外面的世道,并不如我们这里太平。但近五十年来,或许是外界来的人流在加快流动,虽然他们无法久居蒂都,但一些很不适合蒂都的因素,已经渐渐浸入,我们蒂都也不如原来那么太平了,唉。”

说着大长老缓缓叹息一声,这声短促却叫清禾与清稠、清宴,突然感到肩膀一沉。

“大长老,您直说吧。”清禾隐隐觉得这六位长老已经做了什么决定,正在等着他们参与意见,或是必须要让他们服从。

喜鹊看着背着药草竹篓的一群小师弟小师妹,期待的目光看着她,说实话,她自己也有些兴奋,尚云府的规矩比较严格,平日里弟子无事不能随意出府,跟别说是下山了。

他们中有很多都是从山下来的,山下有大部分人都是勤府之人,他们朴实勤劳、易于相处,而且山下有广袤的平地,风景也极美,比起冬日长,只有药草树木的尚云府,山下宜人的气候,美丽的风景,可爱的灵兽,都是这些弟子们向往的。

推书 20234-08-25 :实验品+番外——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