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匆匆地照过了钟余轼的菊门后,终于是获得了解放一般地爬到了钟余轼的胯间,他贪婪地伸出舌头抖动着舔到了菊花的香瓣之上,正当他微微地闭着双目兀自享受着菊瓣间的微细纹理之时……“噗……”的一股“天然之气”从钟余轼的菊门中千军万马地奔腾了出来。
沙诚殷在毫无躲闪地生吞了如斯一个不同凡响的“美人屁”后,不但没有丝毫不悦之情,反而到是兴致愈发地盎然了起来。他抓过了钟余轼胯间的峰峦之地爱不释手地抚摸了千万遍后终于把这个色如海棠一般美艳的妖娆之物吞到了自己的口中。这一枝墙内“红杏”的味道,沙诚殷已然是不知道兀自猜想过了多少次,当今日里终于真切地尝到之际,他却发现突然发现竟然还会有赠品……
“哗啦……哗啦……”
“这么大的人了,竟然睡觉的时候还会尿床么?”沙诚殷在毫无防备地豪饮了一顿“圣水”之后,不免要抱怨上这么一句。但是这种圣水淋头的新奇感觉却在无声无息中触及到了沙诚殷自己尚且不知的神秘领域之中。虽然“圣水”味道称不上美味,但是看着这些圣水从钟余轼的“红杏”之中芬芳而出却又觉得它在一瞬间便成为了无上的美味。沙诚殷如饥似渴、如饮甘露地把红杏中所有的甘露都吸干了之后,他忽然觉得这种兴奋超出了自己以往所有的想像。他撤尽了华衣,散毕了琼服,终于赤裸裸地贴到了钟余轼的身上,他拨着钟余轼的眼睛疑问到:“余轼……你为什么不看着我?为什么不看着我呢?难道是因为我不好看么?就算我不好看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要长得这么美呢?世界的女子没有哪个能比你英姿勃发,人间的男人又没有哪个能有你的千种风情。你这样的美人,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可以配得上你。我明明知道谁都不能独占你,但是我真的好想就这样把你锁在我的世界里,再也不让任何人看到你。”
在沙诚殷手指的撩骚中,钟余轼的眼睫微微地翕动了两下,他娇柔地呻吟了一声便又变得犹如死人一般的恬静。
他的这一声呻吟在无意中,已然是把沙诚殷的注意力渐渐地吸引到了他的桃色薄唇之上。沙诚殷如品山珍奇馐一般地尝了一口钟余轼的唇香后,便已然是喘息着粗重的呼吸声开始了一次他梦寐以求的深吻……
玉贝般的皓齿舔起来是这样的爽口,莲瓣般的丁香小舌缠绵起来亦是回味无穷,当沙诚殷刚刚有些陶醉之时,他却被自己口中突增的流质物体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伴随着钟余轼口中的那一声:“呕……”他晚间捡食的那些“剩菜”可谓是丝毫不剩地奉送到了沙诚殷的口中。
和自己心仪多年的人接吻原本应当是人生中最美丽的经历,但是当这个吻被灌以了无数的呕吐物之时,只怕这会成为一个人一生中最恐怖的记忆。
沙诚殷跳到床下,匆忙地清洗过了自己的口腔之后,便立即也把钟余轼抱到了浴室之中,认真地为他做起了清洗的工作。在他的眼里,钟余轼永远都应该是一个身无尘垢的美人,任何的污垢都不应该近乎罪恶地呆着他的身上,更何况是呕吐物呢?
床单要清洗、衣物要清洗……沾染到了呕吐物的一切都要清洗,当沙诚殷终于清洗过了所有的不洁之物时。他发现钟余轼似乎已然开始渐渐地恢复了知觉,他冷色地笑了笑,便把房间中的所有衣物和通讯工具全都丢到了房间的外面,继而他在锁死了房门之后,便把唯一的一把钥匙吞到了自己的口中。
钟余轼昏昏沉沉地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的一刻看到的便是漫天遍野的……自己……
钟余轼抬起无力的手指抚摸着墙上那些姿态万千的自己,不禁纳闷到:“这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他的双目终于可以准确地对焦之时,他惊怒了:“沙诚殷?你?难道真的是你一直在监视我?”
“哦?你已经怀疑过我了?”
“我并没有怀疑过你,但是盛珟已经在怀疑你了!我是多么想相信自己的大学同学不会做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知道这种残酷的事实?”
“我一直都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是你为什么永远都不会注意到我呢?”
“我没有义务注意你!就这么简单!衣服呢?”
沙诚殷望着钟余轼那没有丝毫羞赧的决绝表情,心中顿觉可惜无限,他好想看看羞涩的钟余轼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他为什么却这样的冷淡呢?甚至这样和自己赤诚相对也不能让他感觉到羞涩么?
沙诚殷的内心有些疯狂了,他不禁胡乱地编造到:“衣服吗?哼哼……在我强女干你的时候就已经撕掉了。你别想再找到了!”
原本想要凭借着这番话让钟余轼露出羞涩表情的沙诚殷所能面对的恐怕只有失败而已。
钟余轼对此好像并不以为意,他轻轻地“哦。”了一声,便冷静地言到:“强女干我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我就当是被猪拱了。不过你最好不要有什么A开头的病,呵呵……不然我不会让你寿终正寝的。我要回家了,BYE!”
钟余轼拧了几下门锁发现无法打开,他便目放冷光地走到了沙诚殷的面前:“钥匙……”
沙诚殷指着自己的肚子笑到:“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
“不过是想和你独处一阵而已。”
“哦!”
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短暂对话结束之际,一个经典的场面便被这样赤裸裸地放在了眼前: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其中年轻的突然一个猛虎下山将年纪大的扑倒 狞笑着以体力将他死压住吃光光
这个叫做年下攻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其中一个突然变戏法般的掏出一大堆道具 半诱惑半强制的将它们都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而另一个流着痛苦的泪水默默承受 心里却腾起异样的快感
这个叫做∫M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试探接触后才开始牵牵小手 并且在最终章两人的小嘴终于成功的第一次亲密会师
这个叫做清水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有一张KING SIZE的黑色卧床 撒满红色玫瑰花瓣热水的浴缸 并且空气中漂浮着粉色的迷幻气泡
这个叫做情色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上百打避孕套就什么都没有
这个叫做N18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其中一个蹲在房间的角落里 神情寂寥的撕着手中的一朵菊花的花瓣 不时捂嘴轻轻的咳嗽 缓缓放开手心 其中赫然是鲜红的血液 于是他露出了然的凄惨一笑
这个叫做弱受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两人腾的面对面跳开一丈开外 双手插腰 锐利的眼神彼此瞪视 急促的呼吸让他们的胸膛起伏于形 似乎就连空气都紧张得停滞在他们之间
突然 他们出手了!
“一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
“我飞!”
“我飞!”
“我飞飞飞!”
“哈哈哈哈哈,我猜赢了!我先攻!”
这个叫做互攻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两个人虐心又虐身搞了半天 好不容易最后互相喜欢上了 却又有不得已的理由而没办法在一起
这个叫做虐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两个人虐心又虐身搞了半天 好不容易最后互相喜欢上了 却又因为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而没办法在一起
这个叫做后妈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两人一个如同蛋白质注射器金枪永不倒 一个如同吃了橡胶恶魔果实后庭收缩自如包容万象 经常挑战如意大利吊灯式曲体倒立连续三个托马斯全旋之类的体位
这个叫……呃……幻想耽美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他们眼观鼻 鼻观心 视对方如无物 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这个叫……叫做……雷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其中一个刚准备将另一个吃掉的时候,另一个突然掉进了洞里,就此回到了古代
这个叫做穿越文
如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结果没下文了
这个叫做……坑!
……
……
两个男人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结果可能会有无数种,但是发生在钟余轼与沙诚殷之间的这一种却是任谁也想不到的。
沙诚殷“唰”地打开了一个黑色的抽屉,他从里面抛了一大堆的皮鞭、灌肠器、按摩棒、泻药……
钟余轼看见这些东西,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沙诚殷!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你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只要你能用它们把钥匙从我的身体中弄出来,你就自由了!”
沙诚殷在诡异地笑过之后,他又打开了一个白色的抽屉,他指着抽屉中明晃晃的手术刀诡异地笑到:“如果你觉得那些东西用起来不顺手,也可以用这个直接取钥匙。呵呵……你要怎么做?”
钟余轼端庄地坐到了床上,冷色地回答到:“我手中的刀从来都是只割死人的,你还不配被我割,等你死了,我可以考虑把你解剖了!”
“那么你来用这些东西取呀!”
“我没兴趣!”
听到钟余轼如斯寒光四射的决绝之语,沙诚殷的大脑疯狂了,他拿着鞭子用力地抽打了自己的身体两下后,他指着身体上那嚣张的红痕吼到:“你可以这样来迫使我吐出钥匙呀!你来呀……”
沙诚殷的异样行径只把钟余轼看了一个眉头紧皱,大脑短路。
在钟余轼不知到底应该做什反应之时,沙诚殷已然是把一堆夹子夹到了自己的胸前突起之上,他一边看似痛楚地呻吟着,一边跪在地上向钟余轼靠近着,他把皮鞭强硬地塞到了钟余轼的手中:“来打我呀!来踢我呀!难道你不恨我么?我可是强女干了你的人。你可以让我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来做我的主人好不好?我要当你一个人奴隶。”
沙诚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起来,钟余轼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后,但是立刻又被沙诚殷迫了过来,看着沙诚殷的双手摸到自己的身上,钟余轼当真是厌恶极了。他条件反射一般地挥了一下鞭子,“啪”一声清脆的鞭响立时便在沙诚殷的手臂上开始演奏了。
鞭响过后,沙诚殷立时便像是被驯服了的小狗一般退缩了半步,他吐出自己的舌头像是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跪在了钟余轼的面前。
钟余轼见沙诚殷真的是万分服从自己,他索性到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他挥舞着鞭子命令到:“不可以靠近我,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能动。听明白了么?”
“汪……汪……”
钟余轼满意地看了看沙诚殷的“忠诚”,便开始兀自游戏了起来。
钟余轼在黑色的抽屉中摸索了一阵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爱的黄色跳蛋。他把这枚跳蛋用力地塞到了沙诚殷的唇齿之间后,他便按动了启动的按钮,看着沙诚殷的脑袋在跳蛋的震颤下不断地摇摆着,当真是非常有趣,而那一截留在唇齿关之外的电线则是有些像是小狗的乞怜之尾。
钟余轼在满意地看过了这一条“尾巴”后,便又兀自跑到黑色的抽屉中寻找起了新的“玩具”。他拎着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和低温蜡烛蹲到了沙诚殷的身后寻思了一会儿后,他便丝毫没有一丝迟疑地把按摩棒捅到了沙诚殷的菊门之中……
“啊……”
在一声开山劈石、惊天动地、排山倒海的嘶叫声中,钟余轼邪魅地笑了起来,他会笑的话,原因只会有一个,那便是鲜血的颜色映入到了他的眼帘之中。他望着按摩棒上不断滴下的鲜血,眼睛渐渐地明亮了起来。他摸着沙诚殷身上不断渗出的冷汗,笑到:“你这只蠢狗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什么了?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能动。我没有让你叫,你叫什么?”
“呜……”
口含跳蛋的沙诚殷在“呜”了一声后,便已经是开始顺着跳蛋的电线流下了口水和血水来。虽然他的菊门已经血色昭彰了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却诚如钟余轼命令的一般,丝毫没有动摇过一分一毫。
钟余轼在按动下了按摩棒的按钮后,便又用低温蜡烛的胭脂色“眼泪”在沙诚殷的俏臀上画上了眉毛和眼睛。他开心地笑语到:“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很像长鼻子的‘匹诺曹’,呵呵……这个‘匹诺曹’还会流鼻血呢!”
钟余轼拿起皮鞭在‘匹诺曹’的脸上抽打了一下后,命令到:“鼻子变短呀!”
沙诚殷听到钟余轼的命令,立刻便用力地收缩了一下他的菊门,但是他的速度却似乎无法令钟余轼感觉到满意,钟余轼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一下那看似“匹诺曹”鼻子一般的按摩棒后,按摩棒又深深地陷入了几分。
在这一波痛楚的奇袭下,沙诚殷终于无力地倒下了,他那一直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彰显出了些许的擦伤,当他四脚朝天地躺在地面上之时。他的双脚却又被沙诚殷拉到了窗边,钟余轼站到窗台上,把沙诚殷的两只脚分别系到了窗子的两个角上后,他便把沙诚殷的脸按压到了玻璃上,他一边把沙诚殷的脸挤压成了诡异的形状,一边魔音穿耳地冷笑到:“看到楼下的那些人了么?呵呵……他们只要有人抬头的话,就会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呢。”
钟余轼在笑过之后,便开始把低温蜡烛举到了沙诚殷的胯间红艳旁边。那一根娇弱的红艳之物,每碰到一下火焰便会立时弹跳躲开,但是却又总是笨拙地碰到,尤其当按摩棒和跳蛋的振动被钟余轼不断加强之时,那根红艳之物则是愈发地狂奔到了失控的边缘,那种肿胀的难挨,好几次都另沙诚殷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抚慰两下,但是他的双手却被钟余轼牢牢地捆绑到了他的胸前突起之上,在愈发汹涌的振动波中,他的双手被迫地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前敏感处,这种敏感的刺激则是让他的胯间肿胀越发地难挨了起来。被倒挂着的沙诚殷睁开眼睛便可以看到自己那红得好像火一样的胯间峰峦在起伏着,欢跳着……
钟余轼快意地抽打着皮鞭,命令到:“匹诺曹的鼻子变长!”
神智有些混乱的沙诚殷在听到钟余轼的命令后,立时便用力地向外挤压着按摩棒,但是他的动作现下却笨拙得让钟余轼越发地不悦了起来。钟余轼“嗖”地拔出了按摩棒,便把灌肠器塞到那朵还在弥散着血色菊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