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蓝宝石 下——合葬棺椁

作者:合葬棺椁  录入:09-11

42、永远不要忤逆我,明白?

展冽跪在地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的主人取工具回来,他既懊悔又自责,难过得要死。如果自己忍住了,该是甜蜜的欢爱然后温馨地清洗,哪里会像这个样子……

懊丧中齐凌回来了,他拿着一个小箱子。

展冽爬过去,讨好地舔他的鞋。

齐凌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四目相视。看到展冽眼里的哀求和乞怜,齐凌冷冷一笑,嘲讽道:“小贱货,你不是很喜欢高朝吗?我就成全你,让你射个够吧。”

展冽心里生起不详的预感,但还是温顺地说:“是,主人。”

齐凌在他锁骨处踹了一脚,展冽感到很疼,但他没有出声地重新跪好。

齐凌打开箱子,里面有很多瓶蓝色的油,还有一些言周教的小工具。他拿起一瓶扔给展冽:“自己抹,身上每一寸都要抹到。”

“是,主人。”展冽不敢迟疑地捡起瓶子,从脖子开始涂抹,直到下腹,他倒了一些油在手心上,伸到身后——

“啪”!

展冽强忍疼痛看向他的主人。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齐凌冷冷地问。

展冽猛然想起一条,立即回答:“我不被允许碰自己的内棒和后泬,主人……”

“不长记性,继续!”

可是,怎么抹?每一寸都要抹到,却不能碰内棒和后泬……

“真是蠢死了!”齐凌不耐地皱起眉。

展冽心下一痛,齐凌的鄙夷比鞭打更让他难受。然后他想到了一个方法,把瓶口插到自己的穴里倾倒,这样的方式使特别多的蓝油被倒入,猜到多半是春药,这样等会自己会更加痛苦,但展冽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瓶倒尽,齐凌又扔给展冽一瓶。展冽打开后对着自己的内棒浇淋,直到这根内棒都油亮了。

这种油是极烈的春药,增加情趣用的,一点就足够了,没有那个S会让自己的M用这么多,因为多了很伤身体。

齐凌见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涂满了油,就走到他的身后,往他的穴里塞了一个跳蛋,然后插入一根粗长的电动男性,这样跳蛋就被挤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深得让人恐惧。

然后齐凌开始鞭打他。

展冽承受着疼痛,不躲不闪,只求齐凌早点消气。可是大概打了十下以后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全身上下骤然撩起了情欲,如同火在灼烧一般,让人难耐。展冽脸色变了变,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春药发作了,而且是……很烈的靠感官触发的春药。

“小贱货,你平时都被禁锢着,肯定很欲求不满吧?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尽情地高朝。”

展冽觉得他的主人不会那么好心,果然齐凌冷冷地加了一句:“二十分钟内你如果没有射十次,那么就等着接受更严厉的惩罚吧。”

二十分钟射十次,平均两分钟一次……展冽真是欲哭无泪啊,齐凌给他下的,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命令。从生理角度来说,可以两分钟就射的——展冽在齐凌刻意的挑逗下,坚持不了一分钟——,可是男人射经后会有片刻眩晕恍惚,需要休息一会儿才能缓过来,持续不断地射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假设是可能的吧,可怜巴巴正常的男人,射三次就非常疲惫了,齐凌要他射十次……二十分钟内……

这可能达到吗?展冽想到如果做不到齐凌该有多么生气,心中就是一痛,焦虑下他感觉药效都有些不明显了。可是齐凌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展冽猛地发现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飞快地振动起来,强烈的力道让他跪立不稳,身体也颤栗起来,他有些惊恐,感觉春药的药效被进一步触发了,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只让人想要捉挠,想要把自己的皮撕下来一般地难耐。

“跳蛋和按摩棒每秒振动是两千次,你好好享受吧。计时已经开始了,我允许你碰自己的任何部位,但是记住,我的要求是十次。”

展冽很快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中,全身上下都被情欲折磨着,每一寸的感受都是那样强烈,以至于人不能分辨出说什么感觉,只有一点在他脑海里很清晰——射十次。

春药作用下展冽很快射了出来,但齐凌冷冷地说:“四分钟了。”

展冽一惊,他顾不上羞耻地握住自己软下的内棒,拼命套弄起来。他只求快点射。可是这样状态下的射经是非常累的,何况他的大部分体力都被药物控制着,所以他感到力不从心,似乎是达到了高点,却无法射出来。猛然脑海里蹿过齐凌的身影,展冽像黑夜里的小草看到了光明一般浑身一震。想着自己主人的脸,他射了第二次。

“六分钟。”齐凌的声音冷静而高傲。

跳蛋和按摩棒不断地刺激着前列腺,春药无时无刻不在发挥着作用,高朝的疲惫还没有褪去,展冽就已经不敢怠慢地套弄起自己的内棒。他想着齐凌的吻,射了第三次。这次射完,他感觉自己已经射不出东西了,过快的频率几乎压倒了他,可是,他不能停。

好像是一个机器,只能射经,套弄,射经,其余的,都不能去想。展冽想象漕着自己的是齐凌,勉强地射了第四次。

已经十分钟过去了,体力的消耗太大,展冽在地上扭动着,前所未有地难受。同一件事,不同的方式,竟是天差地别的感觉。展冽泪眼迷蒙地看看他的主人,齐凌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冷傲。展冽难受地咬咬牙,射了,这次只有一点稀薄的经验。

似乎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呢,要坏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展冽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内棒,可是那个器官来

软软的。展冽自虐一般用力地扣弄规头,终于是硬了。

第六次……竟是一些尿液,真的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展冽感觉自己是被打落在海底的破舟,唯一支持他的信念就是:这是主人的命令,一定要做到,一定不能再让主人生气……

……最后的一点尿液……十次了吧?

展冽感觉体内的工具停止了。

结束了吗,主人?他看到齐凌向他走近,他想爬起来去舔齐凌的鞋,想乞求他的原谅,可是他只能徒劳地眨眨眼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齐凌给他喂了一粒药,几乎是同时,药效完全地散去了。齐凌把按摩棒和跳蛋取出来,扔到一边。

这种带微电流的用具是不能长时间使用的,否则对身体会造成严重的损害,齐凌只会偶尔拿出来奖励或是欺负一下奴隶,当然很明显的,今天不是前者。

齐凌抱起展冽,蓦地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带着坚韧和倔强的眸子,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脸庞……

我是不是做错了?

生平第一次,齐凌这样问自己。

在春药的刺激下,在工具的操弄下,在强大精神力的压迫下,展冽在二十分钟射了十次。

其实齐凌提出的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只是要惩罚展冽,同时让他挑战自己的极限,这样可以提高他的承受能力。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展冽做到了。

这是自己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累得动弹不得,脆弱得像个瓷娃娃时,心,是这么难过?

展冽疲惫得不行,可是感官还是清晰的,他看到了齐凌放大的俊脸,然后是柔软的唇……

主人,结束了是吗?我被原谅了是吗?太好了,主人……

展冽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陷入了昏迷。

齐凌心绪复杂地看着展冽,良久,轻轻勾唇,把他抱进浴室。

展冽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朦胧的蓝光笼罩着,使房间显得神秘深邃,带着安详宁静——等等,床上?!展冽一愣,随即不由得咧开嘴——是主人的床!

发觉展冽醒了,齐凌放下电脑看向他,轻柔地问:“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很好,主人。”展冽搂住齐凌的腰,撒娇似的蹭着。

“最近越来越大胆了。”齐凌笑着,摸摸展冽的头。

展冽露出甜蜜的笑容。

“下面还疼不疼?我看看。”齐凌说着掀开薄被。

展冽脸色顿时一红,他有些害羞地不敢直视齐凌。

难言的心疼掠过,齐凌不由自主地伸手包住那被虐待过的性器,然后——齐凌勾勾唇:“我还以为有一段时间不能用了呢,这么精神?”

展冽脸色更红,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对齐凌的触摸多么有感觉。

“疼吗,冽?”齐凌轻轻地问。

“疼……”真的疼,但展冽更多地是在撒娇,谁让齐凌现在的语气和表情是那么迷人,温柔得能化出水来,让他心里冒出一个个小爱心。“那你怨我吗?”齐凌看着展冽,认真地问。

“当然不,您是我的主人,您可以对我做一切的事。”展冽同样认真地说。

“你要记住,永远不要忤逆我,明白?”

“明白,主人,您原谅我吧……”展冽抱住齐凌,乞求地说。

“我已经原谅你了……”齐凌喃喃地说,“冽,你真的很了不起,我为你骄傲……”

展冽露出甜蜜的笑容。

主人,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所以为了你片刻的温柔,什么都是值得的……而且我再也不会犯错了,我一定只讨你欢心,不惹你生气……

齐凌凝视着展冽,慢慢地也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俯身吻住了他。

“唔~”

舌尖轻轻地舔过唇瓣,煽情而又缠绵,那样温柔的力道,让展冽心都颤了,他张开嘴,主动地伸出了舌头,齐凌便不客气地含住,吮吸得他舌根发麻,然后侵入他的口腔,热情地深吻起来。

缱绻地吻在一起,交换彼此甘甜的唾津,气息交缠,温热与共。

良久,一吻结束,展冽面颊潮红地靠在齐凌怀里,身体起伏地喘着气。

齐凌拿过被子盖住两人,轻轻地说:“冽,不早了,睡吧。”

“主人,我……和你一起睡吗?”展冽激动地问。

“嗯,今晚破例。”

展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拿起齐凌的手指吻了吻,甜蜜地说:“谢谢主人,主人晚安~”

“晚安,我的冽。”齐凌在他额上吻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展冽紧紧地搂着齐凌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心跳如鼓。

这一刻,他感到心中盈满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

温馨地道晚安,然后相拥而眠,第二天在心上人的怀里醒来,——这是无数人梦想中的美好,展冽也不例外,因此现在他非常喜悦,都舍不得闭上眼睡觉,主人温暖的胸膛,太让人眷恋不舍了……

43、相爱一生,扶持一生

第二天,生物钟按时地叫醒了展冽。展冽睁开眼看见他的主人,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甜蜜蜜地磨蹭了一会儿,直到要误时了展冽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飞快地洗漱完后再回来。

掀开薄被,展冽熟练地解开睡袍,然后愉快地含住了齐凌的大内棒,深深浅浅地套弄起来。

齐凌也醒了,他把展冽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大内棒深深插进他的喉头,然后尿在了他的嘴里。

展冽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然后爬到床下,用嘴帮齐凌穿好拖鞋,吻了吻,说:“主人,早安!”

“乖。”齐凌摸摸展冽的头,表扬道,然后走进浴室,展冽照例伺候他洗漱,然后两人回到房间,齐凌换了一套礼服。

“下面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展冽红着脸跪直身子,手扶着脚踝把下面挺出来给齐凌看。

齐凌蹲下去摸摸那个翘起的地方,问:“疼吗?”

“已经不疼了,主人。”

齐凌做了一些基本的检查,再次确认昨天的惩罚对展冽的身体没有损害后放下心。

“好了,吃饭去吧。”

两天后是荀子卿和蔚海的结婚日,刚过午时齐凌就把展冽带了出来。

习惯了赤身裸体,突然穿上正式的礼服让展冽不太适应。服装整齐得体,脖子上却带着纯金打造的颈环,闪闪发光却与打扮格格不入,而且礼服下还有性虐的各种痕迹,以及乳环、贞操带、荫茎环。这种感觉无疑是怪异的,就像是所有人都坐着你站着,所有人都带着帽子你光着头,突兀,便会让人产生羞耻和不安。

好在有您,我的主人,展冽看看齐凌,弯弯唇,您就是我的光明,是我的支柱啊。

“下车吧。”在一个欧式宫殿般的建筑前,齐凌停下了车。长长的郁金香掩映的路铺着红地毯,花香扑鼻,让人仿佛误入了童话中的王宫。

由于齐凌有事先交代过,展冽下车后是直立行走的,这无疑让他很不适应,同时有些微的不安,好像直立了腿,齐凌就不再是他的主人一般。

展冽比齐凌略高一些,两人同样强壮健美,气质却全然不同。一个俊美冷傲如同天神,一个儒雅温柔如同天使,都是致命地迷人。两人并肩而行,是那么般配唯美,浑然天成一般,让人想到神仙眷侣、天造地设这样的词语。

“主人,这里是……?”展冽看了看四周欧式花园般的漂亮紧致,问。

“教堂。”

两人穿过喷泉水池和宽大的长廊,进入内部。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宫殿里回荡着抒情的音乐,为那庄严肃穆添了几分灵动,俨然岁月静好,细水长流。

而红地毯一直延伸上去,高台上的两人互相搂着,靠在桌子上,那是在……调情?!

卧槽,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

齐凌脸正黑着呢,荀子卿已经看到了他,飞快地跑下来,抱住齐凌:“小凌凌,我要结婚了~”

“走开啦,你的口红!”齐凌一脸嫌弃,但还是被亲了几口。

荀子卿笑嘻嘻地亲完,要扑过去亲展冽,展冽吓了一跳,幸好齐凌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好啦,卿,别闹了。”

“齐少,展少。”蔚海也走了下来,脸上红晕未散,妆色清丽,光彩照人。

荀子卿笑眯眯地搂住蔚海,同时伸出手:“红包,礼物!”

“喜糖不先给吗?”

“不是应该先给礼物吗?”

“等你敬了酒再说吧,”齐凌笑着打开他的手,“你把我的脸弄脏了,等会再找你算账。”说完就拖着展冽去了洗手间。

看看镜子,齐凌脸一下子就黑了:“这品位低俗的家伙,怎么用这种颜色的口红?!”

展冽看着自己洗脸的主人,唇角微微地翘起。这个时候的齐凌,展现出来的是不同于平日里冷傲淡漠的气质,反而带着些微的平易近人——展冽认真想了想,觉得真是这样——,心里渐渐地冒起酸泡,因为瞎子都能看出来在齐凌心中,林夕、荀子卿是最特别的存在,是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死党。

主人,我真的很想问,我在你心中,处于什么地位呢?

齐凌接过展冽递过来的纸巾擦干了脸上的水珠,两人回到礼堂。

由于是荀子卿和蔚海是同性主奴,所以两人的婚礼在圈子里是公开的,但他们两人都不想曝光在媒体面前,因为那意味着要应对很多是非,而且结婚当天只邀请了最亲密的一些朋友,现在人都到齐了,除了齐凌展冽、林夕华流、颜凉、纪青聿,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推书 20234-09-11 :枫羽三千花凋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