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在恋综当万人迷——终晚夏

作者:终晚夏  录入:04-16

  可姜恩眠被封存了所有记忆,这其中也包括在孤儿院的那一年,他忘掉了过往,也包括他的宗年哥哥。
  *
  姜恩眠离开以后,留给沈宗年的,只有那位阿姨的姓氏和六岁孩子的一句承诺。
  他说会回来看自己,沈宗年信了。
  之后的六年间,陆续有不少夫妻来到孤儿院,提出想收养沈宗年,但无一例外,全都被他拒绝。
  他不能走,他走了弟弟就找不到了。如果看不到他,弟弟会着急、会害怕、会喊他的名字,会哭个不停。
  就这样,沈宗年等了一天、一星期、一个月、一年,直到他十八岁彻底离开孤儿院,小汤圆都没来过一次。
  所有的苦苦等待,换来的是数不尽的心有不甘。他自嘲竟然会轻信六岁孩子的话,还被他骗了十几年。
  沈宗年不死心,他要找到人,亲自问个明白。
  到了小汤圆读大学的年龄,他就去调查电影学院的适龄学生,可他大学念的不是表演。等他大学毕业,沈宗年又派人搜罗适龄的演员,可他被人封杀,三年都处于查无此人的状态,寻找难上加难。
  沈宗年煞费苦心,才终于在南城找到了他,却在同一时间,得知他上恋综的消息。
  多年的积怨也欺骗不了内心,对他的关心就是像是肌肉记忆。他割破手,要第一时间过去包扎,他不慎落水,就奋不顾身掉下去。
  即便不甘了十八年,却还是舍不得他伤心,不愿他受委屈,想实现他所有梦想,想满足他一切愿望,就是想对他好,想哄他开心。
  想照顾他,甚至是爱他。
  *
  姜恩眠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对不起,我没想忘记你,也不是故意不去看你的,对不起,哥,对不起……”
  从青春期开始,姜恩眠身边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追求者,但他梦里出现的人,占据了生命中的所有,他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直到沈宗年的出现,他成熟稳重,又温柔体贴,他让人熟悉亲切,总给他心跳加快的感觉。
  姜恩眠一面控制不住接近,一面又适当与他的距离。姜恩眠不希望有人代替梦中人的位置,他也不能被任何人替代。
  直到某天,他恢复了梦,将沈宗年和梦里的人重合。
  原来人真的可以在不同空间和时间下,连续爱上同一个人。
  沈宗年紧紧搂住他,耐心帮他擦去泪痕,“不用道歉,我从没怪过你。”
  也舍不得怪你。
  “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提。”
  沈宗年不想提及往事,不愿姜恩眠自责伤心。
  在沈宗年怀里哭够了,姜恩眠粘在上面不愿意起来。
  他压在对方肩膀上到处蹭,犹犹豫豫的,“可是……我还有件事。”
  “什么?”沈宗年摩挲他柔软的发尾,眼底长满温柔。
  “就是,嗯……”姜恩眠从他怀里出来,揉了揉眼睛,低头看脚尖,“那个……嗯,可我喜欢上你了,不是哥哥的那种喜欢,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得不到想要回答的姜恩眠有点急,他又钻进沈宗年怀里,赖着不出来,“是我在问你。”
  沈宗年的笑声很好听,带着温柔的气音靠近他耳边,“让你喜欢,行不行?”
  “哦,行。”姜恩眠蹭了蹭被吹热的耳朵,转身去开门,“那我说完了,走了,拜哎——?”
  开到一半的门被沈宗年合上,并强行反锁,“我让你走了么?”
  “哦。”姜恩眠乖乖转回来。
  沈宗年一只手按在门板,另一只勾住他的腰,“姜恩眠,你今天的事都干完了?”
  姜恩眠放下的心又被提上去,“好像……还有一件没干。”
  “现在干。”沈宗年的口气,就像要求学生写检查的教导处主任。
  “哦。”姜恩眠心脏砰砰乱跳,过了十几秒才开口,“那、那你不许看。”
  沈宗年闭上眼,手保持搂他腰的方式。
  姜恩眠的紧张放松不少,他开始回忆昨晚学习的接吻课堂。
  上面说,接吻前要穿舒适的衣服,要刷牙保持口气清新。
  姜恩眠穿了柔软的棉质长衫,用了喜欢的薄荷牙膏。
  上面还说,要制造昏暗的环境,姜恩眠按掉了身后的开关。
  房间瞬时被黑暗笼罩,只有沈宗年身后的窗有稀薄的月光洒进来。
  昨晚学到的内容一遍遍在脑海中往复,姜恩眠深呼吸,随后,他很轻地勾住沈宗年的肩膀。
  对方穿了件浅灰色的棉质家居衫,胳膊贴在上面,光滑又柔软。
  他向前挪动了几厘米,小腹贴在对方的裤腰,他能感受到沈宗年脉搏的跳动和轻微发热的体温。
  在圆形衣领边缘、锁骨的附近,姜恩眠留下了第一吻,之后,是颈动脉上的第二吻。
  沈宗年体温比他高,嘴唇落在皮肤上,有温热的反馈,带着成熟男性独有的触感。
  他每吻一次,沈宗年勾他的手就紧一分,吻到喉结时,嘴唇顺着喉头来回滑动。
  姜恩眠很紧张,嘴唇越来越烫,像是做贼心虚,他贴完马上就跑,不敢在皮肤上多停留一秒。
  沈宗年大概刚刮过胡子,下巴周围有柑橘味道的须后水。
  他扬起下颌,小心翼翼贴在上面,又偷偷蹭了两下,刮过胡子的下巴并不扎。
  他踮起脚,停在了嘴角。
  随着沈宗年的呼吸,他能闻到与他相似的清凉薄荷味,顺着唇缝徐徐传来。
  脑子里天马行空,每一股薄荷都是荼毒。姜恩眠被蛊惑,楞在那里不敢行动。
  “继续。”沈宗年双手环紧他,把人控制在怀里,在提醒、在要挟、在警告,如果不做,就永远别想走。
  姜恩眠闭上眼,胳膊圈紧沈宗年的脖子,他凭借感觉,把发烫的嘴唇留在了同样灼热的嘴角。
  只有一秒,姜恩眠胆战心惊挣脱,故作镇定说:“我好了。”
  沈宗年睁开眼,裹住的腰腹也随之松开,可眼底是明目张胆的不满足,“就这样?”
  姜恩眠诚恳点头。
  昨晚就学到这些,再多也不会了。
  “不够。”
  “啊?那怎么——唔?!”
  姜恩眠的腰再次被手缠住,后背硬生生撞向门板。滚烫的嘴唇强势进攻,吞掉了他所有的挣扎、呼吸和神智,被撬开的口腔来不及躲闪,他只能迎合。舌尖勾滑上颚,连口腔中的薄荷都不肯放过他。
  姜恩眠收获的,不是深情热烈的亲吻,而是压抑多年的掠夺。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够,沈老板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明天还要再“折磨”他两千字【。
  明天早点来吧,不确定会不会被锁QAQ
  老秦:我让你学那些,不是让你用在别人身上的!【气】
 
 
第85章 结束
  姜恩眠来不及拒绝,更不知道正确的反馈方式,只能磕磕绊绊地迎合。
  他被大手扣住后颈,拇指轻推下巴教他偏头,顶进去的舌尖示意他要张嘴,薄荷味是亲密互动中最强力的催化剂。
  姜恩眠被吻的浑身发软,嘴唇、下巴、舌尖、耳朵、锁骨,所有能触及到的区域,都没能幸免。
  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除了急促的呼吸,他什么都给不了。
  他记不清到底吻了多久,直到沈宗年把他拦腰抱起往外送,“如果不是录节目,我不会让你走。”
  带着这句危险的警告,姜恩眠被人抱回了自己房间。
  沈宗年的讨伐并没有就此结束,他被按在另一张门板上,被咬酸、被吻痛,被折磨得神魂颠倒,被迫倚在沈宗年的怀里,接受迎合讨好他的吻。
  姜恩眠被最后放开的地方,是他床上。
  沈宗年的手贴在他皱皱巴巴的上衣,而他的嘴角,还在姜恩眠耳边恋恋不舍,“跟我回去,我们明天上午就走。”
  沈宗年不喜欢别人觊觎姜恩眠的眼神,恨不得立即带他离开。
  姜恩眠半天才恢复清神智,“不行,我还不能走。”
  “为什么?”
  “我是导演请来的NPC。”姜恩眠觉得臊,缠着沈宗年舍不得撒手,“要等节目完全结束,导演才能给我十万块的尾款。”
  沈宗年哭笑不得,原来这才是他上节目理由,“我的钱,都是你的。”
  “不是钱的事,是信誉问题。”
  不论结果怎样,至少要善始善终。
  见对方不松口,姜恩眠勾他的脖子,学着沈宗年让自己喜欢的方式,舌尖划过他的喉结,“明晚就结束了,再等一天行不行?”
  沈宗年禁不住他的求好引.诱,“下不为例。”
  “嗯……唔嗯!”
  松口的代价是继续迎接无休止的亲吻,是天旋地转的晕厥,是无穷无尽的索取。
  姜恩眠不知道沈宗年怎么了,以前温柔的他、严肃的他、体贴的他、沉稳的他,那些固有的印象,在今晚全部崩塌,此刻的他像个不知疲倦、贪得无厌的掠夺者。
  可姜恩眠又无法自控,好像只要是他,不论怎么样,他都会喜欢。
  可发烫的嘴唇和疼痛的生理反应,让姜恩眠的身体响起警报。终于在沈宗年放开嘴,准备进入下一轮亲吻时,姜恩眠按住他的肩膀,可怜兮兮挣扎,“别……歇、歇一下。。”
  沈宗年终于停下,他轻轻触碰姜恩眠的嘴,原本薄软的唇,现在又烫又肿,但依旧是软的。
  “抱歉,太用力了。”沈宗年轻轻贴上去,“疼不疼?”
  “还行。”姜恩眠抿了抿,喉咙都吻哑了。
  只是接吻,就亢奋过了头,每个细胞都在竭尽全力回馈。
  这种状态下的姜恩眠,泛红的眼眶,微哑的嗓音,却让人更想欺负。
  “等我一下。”沈宗年恋恋难舍,撑着床面起身。
  两分钟后,他拿来了瓶冰镇汽水。
  姜恩眠急着伸手,却被沈宗年夺下,“这个不是喝的。”
  汽水没让拿,沈宗年递来了杯温水。
  姜恩眠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喝光一整杯,口渴是解决了,但嘴唇还是火辣辣得疼。
  沈宗年拖着他,小心把人放倒在床上。
  “还、还亲啊?”姜恩眠有点后怕,在答应和犹豫之间徘徊。
  “不亲,帮你冰一冰。”
  沈宗年把裹着毛巾的冰镇汽水,轻轻贴在姜恩眠的嘴唇,“好点了吗?”
  冰凉的感觉,透过柔软的棉布纤维,传递到姜恩眠嘴唇上。
  沈宗年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似的。可吻他的时候,却那么来势汹汹,不冷静、也不稳重,他身体里一定藏着两个人。
  一个温柔,一个凶恶。
  姜恩眠舔了下凉凉肿肿的嘴唇,“嗯,好多了。”
  “别伸舌头。”
  “嗯?怎么了?”姜恩眠无意识又去舔。
  沈宗年的嘴唇又碰了上去,“好像还是肿的。”
  “那你还亲。”姜恩眠舔出的舌尖无意滑到了沈宗年的嘴唇。他有一瞬的害羞,但对方嘴唇是温的,很舒服,有薄荷味,还想舔。
  沈宗年抬他的下巴,“让我看看,舌头肿不肿。”
  “啊?不用,那里不…唔嗯——!”
  原本说好的冰嘴唇,到头来,又被人服服帖帖按在了床上。
  “唔、你唔,骗人!”
  沈宗年喝过冰水,发凉的口腔含住姜恩眠嘴唇,打着消肿的旗号,再次肆意亲吻。

  等沈宗年彻底把人哄睡离开,已经是凌晨一点,房间终于回归安静。
  可沈宗年一走,原本困顿的姜恩眠却睡不着了。刚才还抱着胳膊,现在怀里什么都没有,他反身抱住柔软的兔子玩偶,压住空落落的心口,指尖滑蹭仍有些灼热的嘴唇。
  想着想着,脸就埋到了兔子身上,姜恩眠钻进被子里,回忆刚才的亲吻经历。
  最早在沈宗年的房间,自己主动的那是第一次吻。被沈宗年按在门上,还伸舌头的那是第二次吻。
  被他抱着往卧室送,在走廊里,边走边亲的这是第三次。第四次是把他压在卧室门上,跟在对方客厅门板上一样,好凶用力,根本喘不过气。不仅亲了嘴唇,耳朵下巴、肩膀锁骨也都没放过。
  第五次,是把自己抱到床上时,他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不仅吻,就连衣服都要揉皱。
  本以为要结束了,沈宗年拿来水给他喝,还贴心帮他用冰敷嘴,可自己就是舔了嘴唇,他就又说话不算数,再次亲了上来,是第六次。
  虽然这次动作很轻很小心,还专门喝了冰水帮我凉舌头,但怎么想都是在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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