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在恋综当万人迷——终晚夏

作者:终晚夏  录入:04-16

  “都不用。”
  解烟渚的态度很官方,也不掺杂个人感情,“姜恩眠很担心你,自己都要不行了,还想给你包扎伤口。”
  「呜呜眠眠真的很暖。」
  「毕竟是认识多年的学弟。」
  程昱宁无地自容,他缓缓张开酸痛的掌心,晾在解烟渚面前。
  这样的自己,凭什么让学长担心。
  他不配。
  沈宗年小臂缠着绷带,把那张特别权利卡递给程昱宁,“愿赌服输,它是你的了。”
  “不需要。”程昱宁很冷漠,也不服。
  “不管你怎么想,这场比赛你就是获胜者。”沈宗年把卡放在他身边,“既然这么需要,它就是你的。”
  「确实是学弟赢。」
  「霸总太绅士了。」
  「而且好大度。」
  「输掉比赛,赢了爱情。」
  程昱宁看着卡片,他的确需要,是他等了两年,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的需要。
  *
  姜恩眠又在做漫长的梦,但是梦醒之后,脑子里是空白的。
  阳光从窗台射进来,姜恩眠眯起眼。
  “睡得好么?”柳清辉托着本书,斜靠在沙发边。
  “恩,挺好的。”姜恩眠坐起来,“清辉哥,我睡了多久?”
  “从二十三点到七点,九个小时。”
  姜恩眠揉揉头发,“清辉哥,你是不是帮我除梦了?”
  “是你个人的自我保护行为。”
  姜恩眠打了个哈欠,见对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您昨晚不会一直在这里吧。”
  柳清辉笑了笑,“过夜治疗费很贵的。”
  姜恩眠松了口气,“哦,那就好。”
  如果柳清辉说了实话,姜恩眠愧疚自责。可他不整夜守在这里,会担心到失眠。
  “恩眠哥哥,你起来了没有呀?”林乐恩轻轻敲门。
  “看来该吃早饭了。”柳清辉合上书,“你的小迷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柳清辉拉开门,带着书一同离开房间。
  林乐恩端着丰盛的早餐坐过来,“恩眠哥哥,你好点了吗?昨晚真的担心死我了。”
  “没事,我挺好的,昨晚睡得特别香。”
  林乐恩把牛奶插上吸管,假装很随便的口气,“对了,清辉哥哥怎么一大早上就在你房间呀,他昨晚不会没走吧?”
  “怎么会,他早上才来的。”
  “哦,那就行。”林乐恩顺了顺心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恩眠哥哥要被其他人抢走了呢。”
  “好了,不要乱开玩笑了。”
  “我才没有乱开玩笑。”林乐恩眼神转到姜恩眠颈前的那条蓝色吊坠上,“恩眠哥哥,既然收了我的……”
  “嗯?什么?”
  林乐恩突然闭嘴,他摇头,“没事没事,快吃饭吧,一会儿要凉了。”
  姜恩眠接过林乐恩递来的面包,“小宁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照之前情况,有林乐恩的地方,必然会有程昱宁。
  “不知道,从昨晚各自回房间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林乐恩说:“但是昨晚解医生要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脾气超大的,特别凶,好吓人。”
  “嗯,吃饭吧。”
  其他人可能看不透程昱宁的内心,但姜恩眠太了解他了。
  即便现在的程昱宁表面开朗,但他心里依旧很脆弱敏感。昨晚的事,他一定很自责。
  “对啦,恩眠哥哥,你看衣柜了吗?”
  “看衣柜干什么?”
  “今晚有化妆舞会呀!”
  姜恩眠差点忘记了,化妆舞会是度假村的公共活动,会有不少游客一同参与。
  林乐恩转向对面衣柜,“希望恩眠哥哥的打扮不要太夸张,好让我一眼就能找到你。”
  按照官方要求,出席舞会的嘉宾要遮挡面部,穿特殊的服饰,且在舞会结束前,所有人均不可摘下面具,或主动暴露身份。
  “那就要看你的眼力了。”姜恩眠笑着说:“好了,快吃吧,吃完咱可以去外面逛逛。”
  “好呀!”
  *
  早饭过后,姜恩眠陪着林乐恩在游乐场玩了一上午,程昱宁自始至终没出来过。
  到了午饭时间,也依旧看不到他。
  姜恩眠匆匆吃了些东西,找服务人员要来打包盒。
  “恩眠哥哥,你是要去看小宁哥哥吗?”
  “嗯,他早饭午饭都没有吃。”姜恩眠夹程昱宁爱吃的菜,“再这样身体要吃不消。”
  「眠眠好在意学弟呀!」
  「毕竟认识多年感情深。」
  「那事真不能怪学弟,他也不是故意的。」
  「但险些让眠眠受伤,他肯定难受死了。」
  林乐恩把最后一口灌汤包塞进嘴里,“我和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就行。”
  *
  姜恩眠提着程昱宁爱吃的菜,敲响他房间的门。
  不出所料,并没有回应。
  “小宁,你在吗?是我。”姜恩眠确信,程昱宁一定在里面,“给我开个门好吗?”
  姜恩眠等了几分钟,依旧没动静。
  “小宁,我就是给你送饭,你不吃东西我很担心。”姜恩眠说:“让我进去好吗?”
  又隔了几分钟,房门从里侧打开,但只留了条缝隙。
  姜恩眠提着塑料袋,“你再开大点,饭盒都递不过去。”
  程昱宁又开展了些,房间里没有灯,依稀能识别程昱宁憔悴的脸,就像读大学时,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敏感憔悴自卑,让人心疼。
  姜恩眠把餐盒递到他手上,“好好吃饭,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
  留下一句话,姜恩眠转身离开。
  “学长。”身后传来程昱宁的声音,就如同读书时那样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什么,“你能陪我待会儿吗?”
  *
  极度自卑内向的人偏爱独处,喜欢把自己放阴暗的空间里。
  姜恩眠并没有主动拉窗帘,他把饭菜拿出,摆在桌上,“饿了吧,快点吃,还热着。”
  程昱宁看着满桌他爱吃的菜,鼻腔又酸又涩,“学长,这么久了,你都还记得。”
  “当然记得,不光我记得,我爸也记得。”姜恩眠夹肉给他,“前段时间我爸还埋怨你白眼狼呢,说好每年过年都去我家吃红烧肉,但整整两年了,你再没来过。”
  姜恩眠也很好奇,程昱宁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整整两年从不联系他。
  “学长,我、我这几年。”程昱宁抱着头,拼命抓弄头皮,“我、我没办法,我不是不想见你,我……”
  “好啦,我不没怪你。”姜恩眠看出他的为难,“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便咱们有几年没联系了,在我心里,你依然是我的好弟弟,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程昱宁紧紧攥拳,“可因为我的自私,差点害你受伤,都怪我,怪我太着急,是没有保护好你。”
  “我现在很好啊,我没有受伤。”姜恩眠看到露着血痂的肩膀,“但你之前的行为确实有点过激了。还有,你事后和沈总道歉了吗?”
  姜恩眠说:“受伤的是他,你总要有表示。”
  “嗯,我会道歉的。”程昱宁低头咬紧牙关,心脏被人用力抓握,“在你心里,他一定很好吧?”
  “谁?”
  “沈宗年。”每次提起这个名字,程昱宁会伴随听到胸腔被刀划开的声音,还有刺进皮肉的痛,“他成熟稳重,顾全大局,又能很好的照顾你,可我只会闯祸,让你受伤。”
  程昱宁越不愿意承认,就越清楚自己的差距。为什么他想不到椅子会坏,绳子容易断,为什么他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姜恩眠,为什么要把那么好的机会,拱手让给沈宗年。
  他明明那么努力了。
  程昱宁查过沈宗年的履历,在他二十一岁的时候,还在电子城当小商贩,可自己的二十一岁,已是公司的副总。
  可为什么比起来,还是觉得差出一截,不到十岁的年龄差,凭什么总是输给他?
  “他是很好,但你们在我眼中都很好。”姜恩眠很诚恳,“小宁,我两年前就和你说过,永远不要寄希望于别人的照顾,我们要做的,是照顾好自己。”
  “可是,学长,我……”程昱宁抱着头,“你别替我解释了,都是我的错。”
  “好啦,既然这件事让自己不开心,那就不要想他了。”姜恩眠站起来,“不如我们来看看,今晚的化装舞会,你会穿什么样的衣服。”
  程昱宁愣在原地,“不是说,不能公开的吗?”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姜恩眠确认摄像头都处于关闭状态,“而且你不告诉我,到时我怎么邀请你跳舞?”
  程昱宁心口攒着一团火,“学长,我、我真的可以和你跳舞吗?”
  程昱宁上大学的时候,姜恩眠为了鼓励他多交朋友,给他报了舞社,还说好等他学好后,就来邀请姜恩眠跳舞。可程昱宁临时转学杳无音讯,这件事也被耽搁了这么多年。
  但程昱宁从没忘记过,他没想到姜恩眠也记得。
  “为什么不可以呢?”姜恩眠手放在衣柜门上,“那我们可以打开了吗?”
  “嗯,可以!”
  衣柜里,是一件纯黑色的西装和礼帽,如果姜恩眠没记错的话,这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特别火的日本漫画中的男主角。
  好像是叫夜礼服假面?
  但是……
  这都二零二三年了,导演为什么还是这种画风,他在追忆童年吗?
  好在衣服就是黑色的燕尾服,也不过时,剪裁精致,版型也不错。
  “衣服看着很合身,你穿上肯定很帅。”姜恩眠把西装贴在他胸前,抬头看程昱宁的脸,“就是这张熬夜的脸,外加乱糟糟的头发合不合适。”
  程昱宁一整晚都没睡觉,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我这就去洗澡,学长等我。”
  “等等。”姜恩眠拦住他,“你肩膀的伤还没好,我去找解医生要点防水贴。”
  “不用,我有。”程昱宁很兴奋,“解医生昨晚给我了。”
  姜恩眠接过防水贴,“把上衣脱了,我帮你贴。”
  程昱宁心口收紧,僵在原地。
  “怎么了,又害羞?”
  “没、没有。”生怕姜恩眠后悔,程昱宁当着他的面,急匆匆脱掉了磨破的棉质上衣。
  姜恩眠洗干净手,轻轻点了点结痂的伤口,“这里好像有点感染,解医生有给你消毒水吗?我再帮你处理一下。”
  “有。”程昱宁递给他。
  姜恩眠用棉棒蘸取药水,缓慢划过伤口所在的区域,嘴上还头头是道的说了些什么,听着十分专业。
  “学长,你懂得真多。”
  “和解医生学的,他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每次问,他都会很耐心讲给我。”
  程昱宁肌肉绷紧,“那、那解医生帮你的时候,你也会脱成这样吗?”
  姜恩眠脑海中闪过他腿划伤,解医生让他脱裤子的画面,“没有,我肩膀又没有受过伤,不用脱衣服。”
  “那、那别的地方呢?”
  姜恩眠放下棉棒,“小宁,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你可别乱想,在医生眼里,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姜恩眠抽出防水膜,见程昱宁肩膀上还有未蒸发的水痕,他低头凑近,轻轻吹了吹。
  程昱宁挺直腰板,瞪大眼,屏住呼吸。
  “怎么了?”姜恩眠抬头。
  “没、没事。”程昱宁用力掐大腿。
  “冷?”
  程昱宁忙着摇头。
  “那你抖什么。”
  “没、没抖。”
  水干得差不多了,姜恩眠小心将防水膜国住程昱宁肩膀。
  为了保证粘好没有缝隙,姜恩眠会慢慢按压防水膜边缘。
  细微的刺痛和柔软的指尖相互交叠,是一种让人着魔上瘾的触觉。
  姜恩眠每接触一次,程昱宁的身体就会跟着抖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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