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怀了反派丞相的崽(穿越)——闲狐

作者:闲狐  录入:04-30

  负责训狗的是戎铁找的一个大汉,这人不是专门干这一行的,就是喜欢养狗,自己摸索了怎么教,别人听说他养的狗聪明,偶尔会有来跟他买的,跟他租的,像这样专门找他上门训狗的还是头一回。
  一开始他听到价格还挺开心,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却没想到主家是丞相府的人,吓得魂都没了半条。
  来了之后跟他见面的却是个和善的小公子,相处了几日也把一开始的害怕忘了,没想到会忽然见到丞相,吓得原地就跪了。
  明琮久看他害怕的样子,乐得不行,被谢霄敲了一下脑袋才安分,让大汉做事去。

  谢霄也不多问,就在旁边看,明琮久就给他介绍大白跟小黑最近学习的进度。
  两只狗虽然平时憨憨的,其实都是很聪明的猎犬,狩猎能力是刻在本能里的,并不难教,就这么点时间已经能听得懂基本简单的指令了,等再大一点带出去,在普通人手里保护主人问题不大。
  谢霄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让人赏了点东西便走了。
  明琮久就让人拿了拿了点零食边吃边看。
  因着谢霄的交代,他这几天连出门买东西都没有过,每天在家除了练字就是陪狗玩,日子过得很是舒适,等被谢霄带出去放风的时候,寿宴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所有证据都指向权家,指向四皇子,但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右相更不可能背这口锅,在朝堂上跟绍兴帝大吵了一架,被绍兴帝狠罚了一顿,现在已经开始给太子使绊子了。
  明琮久听得心情极好。
  一个两个都是不喜欢谢霄、想对付谢霄的人,他们斗得越狠,对谢霄就越有利。
  “本来四皇子想趁这个机会迎正妃过门,不过现下也不是好时候,估计得再拖拖了。”谢霄坐在酒楼里,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人,叹了口气,“相府是亏待你了?”
  “相府没有,但是你亏待我了。”明琮久苦着脸抱怨。
  他本来听说谢霄要出门走走,以为他就是出门买点东西,就缠他捎上自己,想着去把之前定的东西拿回来,结果这家伙带着他去户部尚书家里喝茶!
  他跟户部尚书有事说,就把他留在花园,户部尚书的夫人是个超级大话痨,难得有他这么“忠实”的听众,拉着他说了一上午的话!!他有好几次都想开口求她别说了,但考虑到自己的人设,他只能面露笑容,痛苦地等谢霄回来救走自己。
  这一等,就等了一上午。
  “一般说要出去走走,意思就是,我要去散散心。”明琮久试图给谢霄改改工作狂的毛病。
  “难道不是吗?”谢霄已经吃完了,就坐着看明琮久吃,“我的确是去户部尚书家里喝茶的。”
  明琮久瞪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去找他谈工作的。”
  谢霄笑了笑:“你倒是说说,什么工作?”
  “那我怎么会知道。”明琮久撇撇嘴,“难得最近太子跟四皇子都没空作妖,你要不休息一下。”
  谢霄闻言有点无奈:“我是丞相,不是给皇上看孩子的,收拾他们两个,只是顺手罢了。”
  明琮久一愣,很快笑出来:“也对,是我太在意他们了,那不管他们,一会你陪我去拿东西。”
  谢霄问道:“你到底定了什么?”
  “晚点你就知道了。”明琮久眨眨眼,给了他一个乖巧又腼腆的笑容。
  谢霄见状皱了皱眉:“又想作什么妖?”
  明琮久:“……你这样很伤我的心,也很伤我们夫夫俩的感情。”
  谢霄凉凉地看着他:“你觉得怪谁?”
  明琮久:“……怪我。”
  “知道就好。”谢霄手指在桌上扣了扣,“快吃吧。”
  明琮久应了一声,埋头把剩下的菜吃完,拍拍圆鼓鼓的肚子,跟谢霄一块去匠师那把东西拿了回来。
  匠师用了个木盒装着,怕被人看见还特地弄了个小锁扣,防止盒子意外打开。
  明琮久开开心心抱着盒子回相府,又在衣柜找了身漂亮的衣服出来。
  谢霄晚上回房时看见屋内是黑的,忍不住皱了皱眉:“荻枫。”
  荻枫立时从阴影里走出来:“相爷。”
  谢霄揉了揉眉心,问道:“殿下呢?”
  “在房里。”荻枫答道,“殿下不让点灯,说若是相爷问起,便让相爷自个进去问。”
  谢霄:“……”
  摆摆手屏退荻枫,谢霄走到门前,抬起的手因心中闪过的忐忑有些滞涩。
  迟疑了一下,谢霄才推开门。
  “吱呀”一声,院子里的光随他一起进了屋。
  谢霄睃巡一圈,目光落在床上,开口道:“又在玩什么?”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
  谢霄皱了皱眉:“不想说话?”
  “没有。”明琮久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知道我肯定醒着。”
  谢霄没答,心说一起睡了那么久,连枕边人的呼吸声都无法分辨,那他武功也是白练了。
  “你、你点灯吧。”明琮久道,“只准点一盏。”
  谢霄不解,但还是照做点起桌上的蜡烛,不等明琮久再开口,已经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纱幔放了下来,只能隐约看见里头坐着的人影,以及不知哪来的铃铛声。
  他忽然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脚步都顿住了:“你把狗抱上床了?”
  床上的人明显噎住了,默了片刻才问道:“如果我说是,你会把我扔出去吗?”
  谢霄额角重重抽了两下,加快脚步过去一把掀开纱幔:“你马上给我……”后面的话在看见床上的光景那瞬间全咽了回去。
  青年匀称的身體裹在一件半透的官黄纱衣中,隐约可见薄薄的布料下白皙的皮膚,滑过掌心时那滑嫩的触感几乎瞬间跃进脑海。
  “你……”
  “好看吗?”明琮久眨眨眼,轻轻动了一下身體。
  动作间扯动纱衣,带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谢霄这才注意到的袖口及衣摆都缀了铃铛,散落床上,随着他每一个动作响动。
  谢霄垂下眸子,问道:“这个打扮是怎么回事?”
  “给你的惊喜啊,好看吗?”明琮久笑着看他。
  谢霄皱了皱眉:“我不记得你有这种衣服。”
  “是我自己做的,只是把铃铛缝上去,不难。”明琮久说着伸出脚,轻轻踩了踩谢霄的肚子,莹润的腳趾顺着极好的布料往下,“闭眼。”
  谢霄犹豫了一下,闭上眼。
  五感缺失了一个,余下四个便更灵。
  那只好看的脚是怎么滑过他身/體的,他不用看,脑海中也是一清二楚。
  动作时铃铛的声音,以及被掩藏着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呼吸的声音,几乎完整地在他脑海中勾勒出明琮久的每一个动作。
  唯独那张脸始终是空白的,他无法想象明琮久此时应该是什么表情,脑海中除了闭眼前他看着自己时的笑容,便只剩下他雌/伏于自己身/下时的模样,清晰到几乎都要出现幻听。
  谢霄浅浅呼吸了一口,仿佛不这么做就要在自己的想象里溺死,却在分辨出屋内香味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很淡的花香,跟他们房间平时点的熏香并不相同,却是他还算熟悉的香味。
  是上次步阳送来的药,膏体被體溫熨化了,那味道便会蔓开来。
  他第一次发现这香味竟然这么让人口干舌燥。
  “殿下。”谢霄轻唤他,“你用了药?”
  “不行吗?”明琮久的手勾过来,搭在脖子上,花香和熏香混合着笼过来,瞬间侵/占他的思绪,又被唇上微凉的触/感驱赶,留下一瞬的空白。
  紧接着重量压过来,谢霄下意识接住,掌心瞬间被滑嫩的觸感占据,一种终于触碰到的满足感在心底升起,谢霄立刻追着伸出手去,将人抱进怀里。
  带着茧子的大手在落在后月要摩挲,怀里人身/體立刻打了个颤。
  手往下,不是印象里的軟,而是……毛茸茸。
  谢霄一愣,睁开眼就对上明琮久笑得弯弯的眼睛,忍不住皱起眉:“做什么了?”
  “怎么老这么凶。”明琮久直起直起身子,在谢霄眉心落了个口勿:“说了,是给你的惊喜,不准不喜欢。”
  谢霄心脏加快了点,他已经猜到明琮久做了什么了。
  “殿下可真是……”他话未完,就被明琮久捂住嘴。
  明琮久不满地瞪他:“在床/上也叫我殿下,感觉好疏离,你之前明明不是这么叫我的。”
  “小玖。”谢霄从善如流改口,“我的小玖可真是见多识广。”
  明琮久微微扬起下巴。
  他上辈子小黄书可不是白看的。
  “那你喜欢吗?”明琮久问道。
  谢霄点头,伸手在毛茸茸的大尾巴上撸了一把。
  明琮久一僵,差点叫出来。
  谢霄也是一愣,不过瞬息便反应过来:“你不是绑在身上的?”
  “怎么可能!”明琮久脸都红透了,“那样我干嘛特地找人做。”
  “找人做的?”谢霄总算明白明琮久那天拿了纸到底要做什么,呼吸都滞住了,“你自己画的?”
  明琮久点头,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道:“我凭记忆跟手感画的,可能有点、有点出入,不过大小应该差不多。”
  谢霄觉得全身血液都沸騰了,声音有些发哑:“你用了。”
  “你刚刚不是摸到了。”明琮久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个惊喜还喜欢么?”
  “我只是听你说,也没看过,怎么知道?”谢霄说着,忽然伸手抓住尾巴一把拉了出来。
  明琮久一声惊呼,月退瞬间就軟了,红着眼瞪他:“你就不能说一声!”
  “好。”谢霄笑了笑,将玉捏在手里看了看,眼底情绪翻騰似熔漿。
  他把礼物在明琮久面前晃了晃,毛茸茸的尾巴就随着晃。
  “再用一次给我看。”谢霄道。
  明琮久还气着他刚刚忽然动手,扭头拒绝:“我不。”
  “听话。”谢霄哄道,“你不会想我自己动手的。”
  明琮久闻言有一瞬的迟疑。
  谢霄动手的话,会怎么样?这个人在床/上一直都挺温柔的,难道还有另一面?
  这样一想,明琮久还有点跃跃欲试,拒绝得更坚定了:“就不!”
  谢霄看他不断偷瞥自己的小眼神,暗暗好笑,附耳过去:“那你别后悔。”
  明琮久立刻点头:“绝不后悔。”
  这话说没多久,明琮久就后悔了。
  不得不说谢霄实在太了解他的身/體了,轻易就折/磨得他求饒,他却拿谢霄半点办法没有。
  最后谢霄用了一次,他还被逼着演示了一次,谢霄的眼睛全程就没离开过,羞恥得他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不得不说他这个礼物准备得实在太对了,谢霄这一晚情绪明显很高,高到明琮久有点招架不住。
  他一直以为他们之前很尽兴,根本没想过谢霄完全就是让着他的。
  凌晨时戎铁敲门问谢霄是否进来伺候时,明琮久几乎想也不想就出声叫人进来。
  他就想来个人把谢霄拖走,别折騰他了。
  戎铁却没动,站在门外耐心地等着谢霄的吩咐。
  “今天不去了。”谢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縱情后的嘶哑,很是性/感,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明琮久想逃。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谢霄,喉嚨几乎发不出声:“正事重要。”
  “什么都没你重要。”谢霄弯腰在他发上落了个口勿,“乖,我还没吃饱。”
  “我已经要撑死了。”明琮久抬手按在谢霄胸口试图推他,但实在使不上力气,半点没能拦住这禽獸。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已经不记得了,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全身跟要散架似的。
  盯着床顶,他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傻逼行为,并决定以后都不给谢霄准备什么破惊喜了。
  情/趣这个东西他玩不起,早晚会把自己玩死在谢霄身/下。
  对了,昨晚那个也得解决掉。
  明琮久艰难起身,四处找了一下,却没找到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这时谢霄正好进来,看见他这样,问道:“找什么?”
  “尾巴。”明琮久开口,虽然昨天谢霄中途让他喝过药,但声音还是免不了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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