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阴鸷反派抓住后(穿书)——揺花几许

作者:揺花几许  录入:05-07

  直到现在,他才正儿八经的思考起藏生阁。
  倘若藏生阁真的如传闻所说那般,那么之前他求藏生阁救出谢资安,很有可能藏生阁已经践行了承诺。
  而春雪就是其中关键的一环。
  至于他们二者怎么突然反目成仇,他就猜不到了。
  春雪劫走谢资安,并花费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把谢资安藏起来,那这个地方一定不近。
  若是近,春雪藏好了便回来了,必然不会继续浪费时间的。
  李寒池思来想去,如果想要从春雪身上直接的查到谢资安的藏身之处,定然是不易的。
  何况现在春雪离开了公主府,去了哪里他都不知道。
  所以只能从旁的下手。
  春雪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不与人亲近,自然不会向旁人透露出她要做得事。
  藏谢资安这件事,李寒池大胆分析,向来忠心耿耿的春雪也没告诉朱月。
  也有可能朱月正是因为现在知道了此事,所以才和春雪闹掰了,但从阿南与朱月的谈话来看显然又不是这样的。
  从人的方面下不了手,李寒池就只能从物方面下手。
  思及此,李寒池心中顿时有了计策。
  他先是找了个婢女帮他乔装成一个老汉,后又跑到厨房找来扁担、竹笼。
  挂上竹笼,挑起扁担,再揣上银子,他便出了门。
  李寒池挑着空竹笼,在公主府的周围一直徘徊转悠。
  终于公主府有人发现他的怪异之处。
  护院同管事的侍女耳语了几句,那侍女便出来同李寒池道:“老人家,竹笼子里装得是什么?”
  李寒池不语。
  那侍女又道:“这样吧,我给你点钱,你不要在这里转悠了,权当我们公主府发善心了。”
  常有人在公主府前行乞,朱月从不准护院撵人,只准他们给些吃食或是银子将人打发走。
  侍女此举是把李寒池当作了普通的穷人家了。
  李寒池依旧不语,也不接侍女的银子。
  侍女有些恼怒:“你这老人家也忒不识好歹了吧!”
  李寒池看准了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时机,一把将那侍女掳进巷子中。
  侍女十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想呼救但嘴巴却被李寒池牢牢捂住。
  巷子没人,李寒池挺直了背,发出一道少年人的声音:“帮我做件事,我给你银子,怎么样?”
  侍女才意识到这人压根不是什么老人家,一时以为是什么歹人,恐惧地瑟瑟发抖。
  “二十两,够不够?”
  侍女不点头也不要摇头,只害怕得瞪圆眼,李寒池还当不够,道:“这样吧,给你三十两。”
  侍女还不点头,李寒池皱眉道:“那你想要多少?”
  侍女发出呜呜声,李寒池才意识到自己捂着侍女的嘴,可是他若放开,侍女定然要叫。
  李寒池想了下,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架在侍女脖颈上,说道:“我松开你的嘴,让你说话,你若敢叫,我立马抹了你的脖子。”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看是公主府的人快,还是我的刀快。”
  侍女呜咽地点头。
  李寒池松开了捂着嘴的手,侍女猛吸了好大一口气,惊恐道:“不是银子够不够的问题,是你要让我办什么事?若是伤害公主,我肯定不能答应你,横竖都是个死。”
  “自然不是。”李寒池道,“我要让你帮我寻下春雪留下的旧物。”
  侍女道:“春姑娘已经离开公主府了,她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大概就两三件换洗衣物,还有银子,走得时候全带上了。”
  李寒池皱眉道:“你再仔细想想,想得出来,我给你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侍女既然知晓李寒池不谋财不害命,也就没什么怕的了。
  为了那五十两银子还当真绞尽脑汁的想了起来。
  半响,侍女忽然惊声道:“还真有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周寻
  李寒池急忙问道:“什么东西?”
  侍女答道:“春姑娘回来的时候骑了一匹马, 那马她没有带走。”
  “昨日马夫还抱怨那马与我们公主府的马不同,十分难伺候。”
  李寒池瞬间醍醐灌顶,大晋各个地方的马匹不尽相同,南疆的马主要是大宛马, 抗寒、耐力好, 是邺城普通马匹完全无法媲美的马种。
  倘若春雪骑回来的是当地的马匹, 若找个懂马之人来看看,必能看出产于何处。
  李寒池思及此, 内心一阵激动,立马阔绰的塞给了侍女两锭银子。
  “待我找个人同我一道去看看那马, 自会把剩下的钱与你。”李寒池道。
  侍女突然收到一笔不菲的钱财当然高兴,可闻声,立即为难道:“如何叫我把你们带进公主府?若是被旁人看见, 我会被赶出公主府的。”
  说着又要把银子塞还给李寒池。
  “怕什么?”李寒池不接, “我们扮作卖草料的老翁,你从公主府后门引我们进去,只看那马一眼便离去, 你又有何须怕的?”
  这笔钱财来得太容易, 侍女渐渐揣测起了李寒池的意图,疑道:“你是与春姑娘认识吗?为何要寻看春姑娘留下的东西?”
  李寒池为了消去侍女的疑虑,胡扯道:“认识, 还算相熟, 我欠她一个人情, 如今发迹了, 想寻她还了这个人情。”
  “只是听说她已经离了公主府, 天涯海角我哪里去寻?只得来公主府找找有什么线索。”
  侍女半信半疑, 春雪除了公主, 从不亲近任何人,怎么会好心帮助他人?何况李寒池看一匹马能看出什么线索?
  但为了银子,侍女也懒得想那么多了,心道只要李寒池不做对公主府不利事便行了。
  最主要的是春雪如今不在,府中管事再没从前那么严苛,若是被发现,她顶多被责骂一顿罢了。
  侍女咬咬牙,道:“那好,我未时在公主府后门等你。”
  李寒池高兴地应了一声“好”。
  挑着扁担便去寻那识马之人。
  若说邺城的马中伯乐聚集于何处,那大多是聚集在太仆寺。
  太仆寺掌管邺城车马。
  可惜其中之人李寒池并没什么交集,因此他识不得几个,就算识得也不相熟。
  李寒池犯了难。
  他忽然想起李思澄曾提到过一人,还评价道:“子伯虽有时粗鄙,但为人还算正直,且言谈风趣,尚值得一交。”
  要知道李思澄为人含蓄内敛,鲜少评价他人。
  所以李寒池当时兴致勃勃地问了句:“子伯是谁?”
  李思澄笑道:“太仆寺卿洪孝,多亏了你我才能与子伯结识呢。”
  李寒池想了好半天,也没想起洪孝是何许人,经李思澄提醒才想起,洪孝原是太后生辰宴被他抢了座的瘦小男人。
  李思澄慧眼识珠,洪孝这人大抵是能信得过的。
  李寒池立马挑着扁担颠颠得跑去了太仆寺,守门的小役将他拦住。
  李寒池打着李思澄的名字招摇撞骗道:“小人奉大理寺李少卿之命,约洪寺卿相见。”
  小役糊涂道:“哪个洪寺卿?我们这里没有洪寺卿。”
  李寒池道:“洪孝洪寺卿啊!”
  小役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说得是洪寺丞啊。”
  五衙门里面,太仆寺虽位列老末,最不入流,但太仆寺卿到底还是从三品,寺丞可仅仅只是从六品。
  洪孝究竟犯了什么过错才能被连黜五级?!
  李寒池纳闷道:“他这是犯了何错?”
  正好洪孝灰头土脸的从里面出来,小役叫道:“洪寺丞,有人找你!”
  洪孝走过来,并不识得装扮过后的李寒池,奇道:“老人家,你找我何事?”
  李寒池把洪孝拽到一旁,扯了脸上的假胡子道:“我是李寒池。”
  洪孝惊道:“李小将军!你怎们打扮成这样?”
  “说来话长。”李寒池道,“先说说你,你是如何被连黜五级的?”
  李寒池本指望着洪孝凭太仆寺卿官位,动用私权帮他寻个相马高手,结果洪孝遽然被贬到寺丞一职了。
  “唉,我也是说来话长。”洪孝叹了口气,“其实说到底,我不过是指出了几个关于谢提督之案的疑点罢了,有人不服,我便争吵了几句,谁知此事竟传到了萧阁老的耳里。”
  李寒池拍拍洪孝的肩膀,毫不吝啬的夸道:“难得你这般仗义,不愧我大哥赞你一番,左右太仆寺不是什么好出处,不惜得贪恋。”
  “话虽如此,可是我一家老小还指望着我养活啊。”
  洪孝苦涩道:“那新上任的杨寺卿,原是我的下属,我平日待他并不薄。但他现在小人得志,竟要把我调到了大同府主事,还道明日必须启程,不可片刻耽搁。”
  “大同府天高皇帝远,又离胡人十分相近,万一胡人再次入侵,大同府便是下一个云内州,我死了不要紧,可怜我老母和妻小。”
  “是挺远。”李寒池思纣道,“但不要紧,自云内一战后,大同府已成了不输于九边重镇的军事要地,胡人再打我们也不见得会输。”
  洪孝闻言,心里还是没多好受。
  “这样吧,你帮我做件事,事成以后,待他日我将你调回来。”李寒池道。
  洪孝目露精光:“真的?”
  “我何时讲假话?现在去求我祖父他也能让你留在邺城,但因为你是萧文贬黜的,我们李家不好直接插手,所以得等时间淡一淡再将你调回来。”李寒池道。
  让人办事,尤其是较为隐秘的事,最好是各有所求。
  “什么事小将军尽管说,洪某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小将军办到!”洪孝撸起袖子,气势汹汹道。
  “你且冷静,我让你办得事无须动手。”李寒池道,“你帮我找一个相马的好手就可以了,不过依得你现在的位置,恐怕难以调遣他们吧?”
  洪孝道:“找旁人作甚,小将军相什么马?我帮小将军相看便可。”
  “你会相?”
  洪孝道:“那是,我祖上贩马为生,后来家中有了钱财,父亲才供我读书考取功名。我被分配到太仆寺,一半是因得祖上无人做官,一半便是因为吏部有人知晓我家底细。”
  李寒池大喜:“那太好了,你随我去乔装打扮一番......”
  说到一半,李寒池上下打量了眼洪孝灰尘朴朴的模样,不用打扮便是个活脱脱的乡野之夫。
  李寒池贴上自己的假胡子,改口道:“你不用打扮了,就这样随我去公主府相马即可。”
  洪孝跟在李寒池身后,不解道:“为何要乔装?不对,为何要去公主府相马?”
  李寒池道:“你随我去就行了,帮我看看那马是哪里产的便可,不过进公主府时你得随我扮作卖草料的老翁,届时万不可胡言乱语。”
  洪孝止住脚步,谨慎道:“小将军,话不说清楚洪某不能随你去。”
  李寒池转身看他。
  洪孝继续道:“万一出事了,小将军有李府担着,但洪某家中无人,有的只是妇孺,稍不留神便会赔上一家子的性命。”
  “事已至此,我已然对不起他们了,如何再敢冒险?”
  李寒池一怔,他让齐奇男扮女装时,莫大问便说过同洪孝相差无几的话。

  骨儿金没告御状,但光捅齐奇那一刀,便差点要了齐奇的命。辛亏刀口浅,齐奇才捡回来一条命。
  虽说事后齐奇不怨他,莫大问也没说什么,可是他自己是再没脸去见他们了。
  “行。”李寒池道,“我们边走边说,到了公主府你再决定进还是不进。但你且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日后我都会想办法把你从大同府调回来的。”
  洪孝拱手:“小将军的大恩,洪某没齿难忘。”
  天色渐暗,路上的人影却不见少。
  洪孝与李寒池在人群中穿梭。
  “我与你说得事你须替我保密。”李寒池道。
  其实李寒池不说,洪孝也会保密,毕竟洪孝还指着李寒池救他一家老小出水深火热。
  “自然自然。”
  李寒池道:“我怀疑是公主府的春雪把扶青藏了起来。”
  “扶青出事的那天,春雪恰巧离开邺城,前两日她才回来,回来后便离开了公主府,只留下一匹归来时骑得马。”
  “所以我想让你看看这马匹是哪个地方的,我准备顺着这个线索去把扶青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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