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婚了,那我上了——谷丙

作者:谷丙  录入:05-09


  白和璧觉得自己在哄中二期的嘴硬小孩子:“少在这吹牛,也不怕把自己吹破了。”
  靳敖彻底不高兴了,他认为自己作为男人最大的体能资本被看不起了:“哼,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语毕,高大的男人就认真了起来,足底的动作比刚才快了几倍有余,用的力气也大了不少,这使得他们的速度提升了很多,周围的鸭子纷纷避着他们的船惊慌地游开了。
  很快,他们的船就越过了前面的几艘船,成了暂时的第一。
  靳敖喘着气,自豪道:“你看,现在我们不就第一了?”
  白和璧表示投降:“行了行了,别闹了,你最厉害行了吧!”
  “还不是得看我……”
  靳敖下半句还没接上,余光一瞟后面有一艘他们不认识的船只紧紧地咬着自己船的屁股,似乎马上就要撞上了。
  他瞬间皱着眉头,和白和璧开玩笑的心思也没了。
  此时,岸边的工作人员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认出那是隔壁区域的自动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入到了白氏包场的区域。他们着急地让白和璧他们后面的船只立刻刹车停下,可是后面的船像是疯了一样直挺挺地朝他们撞来。
  “诶、诶诶!前面的船小心!我们的刹车坏了,停不住船了!”
  后面有人在大喊,可是这时候两船已经距离不及成年男人一臂的距离。
  靳敖猛打方向盘想要尽力往旁边避开,可还是迟了一步。
  靳敖眉头紧锁目视前方,无暇顾及其他,大吼道:“白哥,抓稳了!”
  白和璧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抓着安全带,担忧地看着男人,本想让他不要紧张要冷静,却感觉到手中安全带松松垮垮的触感,并没有被系好的紧绷感。
  他的安全带松了!?
  什么时候的事?又是谁干的!?
  白和璧瞳孔微缩,正想把安全带扣好,可是跟在他们他们身后的船只已经撞上他们的船,并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把船上的所有人都震得颠了起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白和璧的背后却猛地传来一股下了死手的力气,他来不及思考,伸手奋力想要攥住身旁唯一可以让他不从船上滑落的物体,可手侧的船边栏杆上长的青苔湿滑黏腻,他一个没抓住,整个人的重心朝外倚斜,连一声呼救都没有,就整个人没入了青绿色的湖水中。
  还在目视前方、奋力打着方向盘保持平衡的的靳敖听见“扑通”的落水声,一扭头,就发现白和璧落入了水中。
  “白哥——”
  靳敖目眦欲裂,瞬间红了眼睛,大喊一声,片刻都没有犹豫,就脱了衣服跟着白和璧一起下了水。
  ***
  正常人落水的本能反应都是挣扎,白和璧也一样。
  可是水里哪里有什么支撑物可供他握住呢?
  除了充斥周身的液体,他什么都抓不住。
  水下冰冷,白和璧一时不觉,嘴里就呛入了一大口腥咸的湖水,错综复杂的水草拉着他的脚踝,仿佛无数水鬼的干枯手臂,想要把他拉入地狱。
  肺里的空气被极限地压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保持一个姿势静止不动保存体力,并尝试扯开脚底盘根交错的水草,他紧闭着嘴防止气体泄露,可气泡一直从鼻子里冒出来,耳朵里也进了水,脑部缺氧而导致他眼前已经全是星星点点的白色光点。
  周围一片黑暗,可是他越急着撕开脚踝处缠绕的水草,水草就越紧密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身上的衣物被水彻底浸湿,宛如厚重的沙包系在他的身上,裹挟着他往湖底不断下沉。
  他好累。
  他快撑不住了。
  白和璧手脚酸软,动作没了力气,他感到自己的身躯仿佛被灌了有千斤重的水泥,他的躯干缓缓下沉,眼皮支撑不住地耷拉下去。
  他能听到岸边人们喧闹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恍惚间,他似乎被一具炽热而强健的身躯有力地揽住了,那个人帮他解开了脚底缠绕的水草,并带着他缓缓向上漂浮着。
  白和璧死命地缠着对方的手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眼睛已经彻底闭上了,脑袋炸裂般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法思考,此刻的行为全凭本能行动。
  就在眼前一片白光之际,他猛地想起坐在他后座的那个年轻游客像谁了。
  要不是对方脸上的伤疤遮盖了一些对方的面部特征,他能再早一点认出来的。
  那张脸很像当年的那个绑架了他三天四夜的歹徒,那个为了以他的生命作为筹码,威胁他父亲放弃生意的那个狗急跳墙的企业家,也是导致了他在整个青春期,一到夜晚就噩梦不断的罪魁祸首。
  他听管家说提过一嘴对方的结局,那个人因为绑架罪致白和璧重伤,对自己的犯罪事实毫无悔改之意,被法院从重判了无期徒刑。
  他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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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早一点发,大家下周二晚上见!
 
 
第39章 Chapter 39. 招待
  等白和璧被靳敖救回岸边,被抱在怀里的清瘦男人已经没有了知觉,双臂无力的下垂。
  周围的人都吓懵了,只有工作人员着急地跑来跑去,联系在场的医务人员和救生员,并在一旁疏散着看热闹的人群。
  岸上的围观群众闹成一片,大人们的喧哗声、小孩的哭喊声嘈杂而纷乱,甚至还有人因为混乱而堵住了靳敖的去路。
  靳敖见有人挡住自己的去路,像是被入侵领地的雄狮,红着眼睛暴怒道:“滚开!”
  堵在前面的人,被他可怖的神情吓得两股战栗,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是被身边同伴拉着退到了一边。
  他抱着白和璧,托着他的腿弯,即使理智已经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他仍在最紧急的时候做出了正确的急救处理方式。
  也不管自己赤裸精壮的上半身还在滚落着水滴,他把人垫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顶住已经失去意识的白和璧,并使他面部朝下,撬开牙关张开嘴唇,把堵在对方口中的泥沙杂物清理干净,并拍击他的背部,让他把堵塞在口腔和呼吸道的湖水排出。
  做完这一切,靳敖将白和璧平置于平坦的空地上,解开对方已经被浸泡得湿哒哒的衣服,保证呼吸道的绝对通畅后,托住对方的下颌,捏住鼻孔,开始对白和璧做起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他没有犹豫地把头凑上前去,开始口对口的吹气。
  这是他和白和璧的第一次亲密的唇齿接触。
  但是他却无暇顾及着平日里会让他心猿意马的亲吻,因为他害怕这会是最后一次。
  他身下的人的唇冰冷而柔软,和想象中的吻既相似又迥异。
  对方衣襟大开的胸口白得刺眼,胸口处仅有微弱到不可见的起伏。
  他目不斜视地规律按压着对方的胸廓,即使靳敖的体温再高,也没办法温暖起身下人的躯体。
  靳敖的手臂青筋暴起,还滚着水的八块结实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胸侧的前锯肌精致而漂亮。发间腥臭的水滴沿着额线流入眼睛,引起了眼部自然的排异反应,酸痛异常,但男人浅灰色的瞳孔仍然一瞬不瞬地观察着身下人的一举一动,像是紧盯着猎物的蛇,精准而有效地为溺水的人做着心肺复苏。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机械地做着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交替的动作,连身边什么时候来了救生员都不知道。
  旁边闻讯赶来的救生员本来想让在给患者做人工呼吸的男人停下,让他这个专业的上,可是见对方熟练而娴熟的动作又自叹弗如起来,觉得自己可能并不是很专业,而他的存在也不是必须。
  秉承着专业的态度,他还是在靳敖做心肺复苏的间隙,礼貌地问了一句:“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给白和璧按压着胸部的男人的眼皮都没抬起来,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刀锋似的阴影,他冷漠道:“不需要,救护车到了吗?”
  语毕,对方又低下头,极尽温柔地和身下的人唇齿相对,渡起气来。
  救生员也没辙,快速地打着救援热线,向游乐园的安全中心说明了情况,让总部尽快派救护车来送人进医院,并带上急救溺水患者所需要的AED等一系列救援器械。
  而这时,刚刚得知消息的林啸和宓鹏这才从自己的船上匆匆忙忙地跳下来,小跑到跪在地上的男人身边。
  还是林特助见呆在靳敖身边帮不上什么忙,就跑到旁边的工作站,里面被吓到的员工全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他立刻厉声对他们道:“救护车呢?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快去?”
  周围的员工们望着林啸,这才像找到了主心骨,从六神无主的样子恢复了些秩序,开始去催促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去找主管解决问题去了。
  宓鹏就呆在他表哥身边,担心地看着靳敖重复不断的动作和对方隆起的僵硬肌肉,他不禁出声道:“哥,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靳敖没回话,像是没听到身边人的问题,他似乎已经魔怔了,眼睛一动不动,只会给身下的人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见状,宓鹏也知道,现在最紧急的事情还是让白和璧清醒过来,正想转身去和林特助一起等待专业人士的到来,没想到救护车已经“滴嘟滴嘟”地闪着红蓝光来到了跟前。
  林特助和一群刚下车的医生护士迅速地小跑至两人身前,井井有条地开始实施救援。
  林啸气喘吁吁地对跪在地上的靳敖道:“靳总,医生已经到了!”
  一位领头的医生站在林啸身边,打算查看患者情况:“病人情况怎么样!?溺水后的心脏起搏有没有做?”
  靳敖看了他胸前的名片一眼,确认对方的医生身份后,才断了手中专业的动作,让医生来接管接下来的事情。
  那医生被他冷峻的眼神逼得回退一小步,咽了口唾沫,对跪在地上的靳敖道:“……接下来患者就交给我们吧,请您放心。”
  靳敖没回话,他用一只手臂撑着自己往旁边侧了侧身子,避免自己妨碍到医生的抢救工作,见白和璧被医生护士用专业仪器当场检查生命体征,确定身体,又被送上组装好的担架床上时,才打算站起来,陪着白和璧一起去医院。
  男人似乎因为长时间跪地,血液不畅导致的腿发麻,他刚起身就往旁边趔趄了一下。
  身边的宓鹏本想扶着自家表哥,但是对方已经站稳了脚跟,又快步跟上了担架床,仿佛刚才一瞬的脱力只是幻觉。
  高大而沉默的男人握着床上人苍白的双手,低头看着对方的脸,留给宓鹏一个挺拔决绝的背影。
  跟在林啸身边的宓鹏还没收回要扶他表哥的手,他看见了这幕,叹了口气,这才明白自己表哥的真的深陷爱情这门学问之中,并且病入膏肓。
  ***
  直到把人送进急救室,靳敖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外界的感知这才回到身体上,酸痛麻木的感觉充斥全身,瞬间就脱了力,双腿一软,冷不丁就要趴在手术室门口,还是被身旁的宓鹏扶着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休息了一会,才缓过来。
  他保持缄默,赤裸着上半身,背后靠着冰凉的金属长椅,盯着红色的“手术中”三个字,顿住了脚步,一瞬间似乎想起了什么,莫名有些出神,眼神里还带着宓鹏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宓鹏看靳敖浑身湿漉漉的,赤裸的上半身满是石子划出的血痕,仅存的裤子上还满是泥沙和贴在上面的水草叶子,于是把自己的包递给了靳敖:“表哥,包里有我的衣服,我和你身形差不太多,你先换上干净衣服,别着凉了,要是和璧哥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也会担心你的。”
  听到了白和璧的名字,靳敖这才像输对了密码的机器人,瞥了他一眼,拖着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躯去洗手间换衣服去了。
  宓鹏还趁着他去换衣服的间隙,去问诊厅喊了值班的护士来看自己表哥有些异常的状态。
  刚刚换上衣服的靳敖被护士问了几个身体感觉方面问题,如实回答后,就被打包送进了诊室,被医生判断为肌肉拉伤,他还挂了瓶葡萄糖溶液补充体力。
  靳敖不愿在病房多待,便请求宓鹏搀着他举着点滴来到手术室门口,确认白和璧最终的情况。
  林啸正在手术室旁的连廊处打着电话,似乎正在和白和璧的父母沟通情况,电话里传来白父着急上火的大嗓门,断断续续的“我立刻到”。
  靳敖淡淡地瞥他一眼。
  对面的林特助刚挂断电话就对上了这个阴鸷的眼神,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像个死人。
  好在对方只看了一瞬就收回了视线,让林啸得以喘了口气。
  靳敖低着头,开口道:“白哥……白总,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看着面前人似乎已经平静下的模样,林啸甩甩头,觉得靳敖刚才那种要将一切撕碎暴虐的眼神可能只是他的幻觉,战战兢兢地朝男人迎了上去:“白总还手术室在抢救,没出来,不过刚才的医生出来了一次,说白总情况还可以,应该等会处理完一些皮外伤就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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