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婚了,那我上了——谷丙

作者:谷丙  录入:05-09

  他们已经在国外运营了很久,除了资金以外,最重要的还是有了一定的成熟的技术和管理经验,拥有如此宝贵财富的前提下,想必宓氏一定能在国内创出一片全新的天地来。
  而司商就是宓鹤当时挑选的那个链接国内和国外的纽带。
  宓鹤设想的未来很好:司商有了和自己女儿联姻这层关系之后,他就能变成自己人,然后通过这层关系牢牢地把控住对方,让他无法逃脱。
  因此,当宓枝提出要和司商一同回国打拼发展的时候,宓鹤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让他们两人在国内好好干。
  司青舜讥笑:“可是,就连机关算尽的司商都没有想到,当宓枝跟着他回到国内的时候,她却意外地发现了自己枕边人的真面目。”
  “纸是包不住火的,司商曾经的那群情人找了上了宓枝,并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炫耀自己跟在司商身边多久多久,受极了对方的万般宠爱。
  “宓枝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她不能忍受自己的伴侣曾经有过那么丰富的性经历,也不能忍受对方从一开始就故意欺瞒自己的行为,所以她最先提出了分手,甩了司商。
  “哪怕后来司商跪地求饶,都没能让宓枝最后回心转意,他们最终还是分开了。”
  白和璧的手指微曲。
  即使是面对生养了自己的父亲,司青舜都薄情道:“最后,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分道扬镳之后,司商被家中的长辈强迫着娶了我妈史秋月,为自己的白月光抱憾终身;而宓枝在这边找到了一心一意对她的靳统,不愿再回大洋彼岸的家,并在华国安居乐业下来……”

  白和璧突然发问:“那你说的这些事情,和导致靳敖父亲死亡的车祸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重点,”司青舜诡异地笑了下,在黑暗中有些渗人,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和璧,你对我妈史秋月了解有多少?”
  白和璧怔愣原地,在他和司青舜结婚后,司青舜很少会提到他母亲的事情。
  他只知道对方生了司青舜之后,好像因为产后抑郁得了精神病,被司商送到了市外的医院疗养,至今都还在精神病院里被看管着。
  电光火石间,白和璧把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想清楚了所有发生的事情。
  “你知道的,我妈她有很严重的癔症和被害妄想,她从小就和司商定了娃娃亲,因此把他看得很重,”司青舜说到这顿了一下,即使是在阐释自己扭曲的家庭环境时,都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但司商不爱我妈,他用冷暴力和频繁出轨来表示自己对这场彻头彻尾的商业联姻的抗拒,哪怕是史秋月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算计了司商,然后怀了我之后都没能让司商多看她一眼。更可笑的是,因为这件事,司商更是会变本加厉地把情人带到家里去刺激史秋月,以此来表示他对史秋月的恨意。”
  “史秋月生下我之后,纯粹是把我当做讨司商欢心的工具。不过的确,司商对我这个流有他血脉的孩子的确不太一般,木已成舟,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意识到,反倒是把我养大,然后将我当成他的继承人之后,他能够得到的利益才会更高。于是在我出生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短暂的回春了那么一阵,而史秋月被司商伪装出来的温柔骗了,在看到司商对每个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之后,心中更是坚定自己是他心中的唯一,以此来自欺欺人……”
  司青舜嗤笑一声,表达了他对自己母亲一厢情愿的嘲笑:“愚蠢至极,司商那种冷心冷情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人,对她自然也是如此。”
  “直到她得知了宓枝的存在,那个在司商心中宛如白月光的女人……”
  “于是,史秋月把宓枝当成了她感情中最大的敌人,她把自己对司商所有的情人的恨,都转移到了此时生活美满的宓枝身上,并疯狂地认为只要宓枝死了,司商就会回心转意,爱上自己。”
  “所以,史秋月亲自动用家族实力,想让本来就在国内没有依靠的宓枝死在一场意外里——就是现在你了解到的那场车祸,”似乎是说到精彩之处,司青舜拍了拍掌,大笑道,“不过天算不如人算,死的人不是宓枝,而是靳敖的父亲靳统……史秋月这次的谋划败露,司商震怒,但碍于自己的面子和公司,他最终还是把事情压了下来,而史秋月最终被他软禁在精神病院里,成天与一群精神病人相互折磨,这辈子恐怕都出不去半步。”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疯狂:“很不幸,我也遗传了史秋月那偏执的性格,还有她的精神病,而我一直以来都在瞒着你……”
  司青舜笑道:“我爸妈让靳敖家破人亡,我还抢了靳敖喜欢的人,这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吗?”
  “不过现在,靳敖搞得我们商鼎资金链断裂,彻底破产垮台,还把你从我手中抢了回去,这似乎是他迟来的报复,让我痛不欲生。”
  司青舜痴迷地抚摸着白和璧近乎完美的侧脸:“所以现在,我要让他也尝尝被人永夺所爱的感觉……”
  “嘀嘀,嘀嘀……”
  是司青舜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把手机上的闹钟关掉,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床上还在消化这个故事的白和璧:“好了,睡前故事时间结束了,该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了。”
  司青舜从床底郑重地取出了一只金属箱子,然后将其打开,里面赫然是两张船票。
  他把机票往白和璧面前挥了挥,勾起嘴角:“外面布置的那些障眼法要拦不住他们了,我这里准备了两张去往B国的船票,只要等到接引我们的人联系我,坐上了船,出了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生活在一起了。”
  白和璧意识到自己最开始听到的水声是什么了。
  自己原来已经到了某个海边的仓库里。
  “你以前不是总说,B国适合我们以后养老吗?”司青舜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脸上满是陶醉和疯狂,“我们现在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什么人或者事情来打搅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的感情也可以和好如初……这难道不是天堂吗?”
  白和璧终于掩饰不住自己对司青舜的厌恶,用肩膀撞掉了装船票的箱子,反讽道:“别自欺欺人了,我觉得有你在的地方不是天堂,是地狱。”
  “虽然我知道我早就应该下地狱了,”被撞掉了机票,司青舜也不恼,反而渗人地笑了起来,在狭小漆黑的房间里像是厉鬼索命,“不过我还是想带你一起去……”
  “毕竟,你是我最爱的人啊。”
  白和璧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和恐惧,挣扎着远离已经彻底陷入歇斯底里状态的司青舜:“……疯子,一家的疯子。”
  “看看时间,来接我们的人也快到了,”司青舜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轻轻抚着白和璧的发尾,声音渐渐变得十分柔和,“……宝贝,你该睡觉了,等到你睡醒,我们就能到B国了。”
  语毕,没待床上的人回答,他手刀一劈对方的后颈,白和璧就晕过去了。
  司青舜看着他昏迷不醒的乖巧样子,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低头下去捡被白和璧碰掉的船票。
  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一声巨响打断了他接下来所有的动作。
  小宿舍的绿皮铁门门被踹开了,外面不是来接引他上船的人,而是全幅武装的特警。
  对方严肃道。
  “不许动,否则后果自负。”
 
 
第72章 Chapter 74. 原貌
  白和璧从黑暗中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还有瞬间凑到他面前一脸担忧的靳敖的大脸,遮挡了他所有的视野。
  自己又回到了医院。
  靳敖见到他睁眼的一瞬间,眼圈就红了,眼泪跟决了堤的洪水一样“陨落”下来。
  白和璧:“……”
  妈的,这人是水龙头成精吗!?
  他一个被绑架的都还没哭呢,靳敖怎么就先他一步哭了。
  白和璧把看到靳敖的那一瞬情难自抑的酸涩和难过又咽回了肚子。
  靳敖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白哥,我好害怕……我好怕你就这么离开我了……”
  白和璧还没说话呢,犹如弃犬一样的男人就趴在他身上,把头窝在他的颈窝边上撒娇,闷着声诉说着自己这些天看着白和璧的睡颜有多么提心吊胆、胆战心惊。
  当男人听到白和璧失踪被绑架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白和璧不想说话,也说不了话,他觉得自己大概率不是被司青舜虐待死的,而是被靳敖压死的。
  ……这人吃的什么长大的!
  ……重死了!
  但他感受到了自己颈处的湿意,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本来想把男人推开的手臂,又缓缓地放在了对方挺直的脊背上,从上到下地抚摸着对方,像是给大狗顺毛一样,以此来安慰男人。
  靳敖一边抽着鼻子,一边细细亲吻白和璧的脖间,像是被雨打湿毛发的可怜大狗。
  “还好,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白和璧任由他动作。
  毕竟,他也刚死里逃生回来,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两个人静静地靠了一会,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和喜悦。
  此时,门外的护士进来查房,看见床上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推门的手瞬间僵在原地。
  护士:“……”
  妈呀,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定的情侣酒店!
  护士抑制住了自己拔腿就跑的冲动,为了维护自己的职业素养,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微笑道:“这位陪床的靳先生,请不要压在病人的身上好吗?我能理解您见到病人苏醒时的激动心情,但他身上还有多处软组织擦伤,现在二位还不能过分亲热,望见谅。”
  这话说得靳敖好像靳敖是个小学都没毕业的禽兽。
  男人一听这话,立马翻身下了床,烟灰色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担心的情绪,在白和璧身边嘘寒问暖:“白哥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不小心就忘了你身上还有伤了……”
  白和璧强撑自己的破铜锣嗓,安慰他:“没事,你刚刚是侧着身上的床,没有压到我。”
  被忽视在一旁的好心护士:“……”是不把我这个大活人放在眼里吗,小情侣真讨厌!
  见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悄悄话来,护士只好出声提醒道:“靳先生,已经到了换药的时候了,这次还是您给病人涂药吗?”
  “是的,麻烦你帮我把药放在床头柜子上就好,等下我就给他涂,谢谢。”靳敖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
  白和璧看了一眼全身心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代为抱歉地朝护士眨了眨眼。
  护士本来还有些不快,但接收到了床上好看病人的道歉讯号,把药放下,微微一笑,淡然离场,不带走一片云彩。
  颜控就是这么肤浅。
  ***
  见护士离去,白和璧想和靳敖询问些他昏过去后的事情发展,但喉咙处太过干涩,话没说出来,反倒重重地咳嗽了好几声。
  靳敖急了,拍着白和璧的后背,给他顺气:“白哥,你别着急,我去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
  语毕,他就直起身子,快速地去把床头的玻璃杯装满了温热的水,用唇尝尝温度,发现水温不会很烫也不会很凉之后,先用棉签润湿了对方的嘴唇后,才敢用小勺子一点点喂白和璧水喝。
  白和璧这才好受了些,但是缓过来之后,身体的异样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人有三急,如今白和璧就占了其中一样——
  他想上厕所,小的。
  他干哑着嗓子,再轻咳两声,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了解他的靳敖截断了话语。
  靳敖心疼:“白哥,你别说话了,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白和璧:“……”
  什么急急国王啊!?
  靳敖见他没说话,又问道:“哥,你是想要知道你被救出来之后的事情吗?”
  白和璧瞪着他,再重重地咳嗽两声,终于能说话了:“……不是,我想上厕所。”
  靳敖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喔,我抱你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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