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当时两人的亲密程度,自然是不愿意将和彼此相处的时间,分给别人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胡闹上一通,早上睡起来也想第一个看见他的二哥……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阎子京问他的问题,——对应。
所以这能说明什么呢?
难道能说明他和他二哥搞.骨.科吗?
怎么可能呢?
再说了,喜欢一个人会有最明显的特征,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表现,甚至再往明白了说
喜欢是因为感情,感情是基于冲动,冲动是因为有所图!
无论是图什么,都是因为有所图!
而靳简行想了一下午一晚上直到沉沉睡去,他也没想通自己到底对楚檀有什么所图……
图什么呢?
唇么?
楚美人的唇是很软,很润,他也很想要,但是真的只是图个唇么?……
靳简行想不通,一直都想不通,而如果他现在能有意识,能有知觉,能从沉睡难耐中醒来
-
他就会知道他到底图楚檀什么了!!
因为……他就快要把楚檀扒了……
黑色的连帽衫被彻底的撩了上去,堪堪停留在胸口处,又因为两人不断的接触,楚美人不断的挣扎,而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裤腰更松,靳简行单手就桎梏住了楚檀的双手,牢牢的拉到了最顶,按在了他们枕头的边缘。
越是不清醒,身体越会随着本能做出反应,哪怕那个反应是自己不知道的,不明白的,也是在清醒的时候万万做不出来的!
但或许那才是最真实的……
就像现在,他真实的想要怀中的这块美玉,真实的想要更加近距离的和其接触,他要抱上那块玉石、他要搂上那款玉石、他要贴上那块玉石,他要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月兑光了挨上那块玉石!
他要那块美玉也和他一样,一样的靠过来,一样的贴上来,一样的只愿意在他的怀里,一样的能让袴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的挨在一起,和玉石互相交换着温度,咂拼着玉石上的水润。
他要这块美玉,从内到外他都要,揉碎了化开了,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楚檀快被“欺负”疯了,靳简行手上有动作就算了,他的唇还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无论褐上怎么动,呼吸怎么喘,气息多么浓,他的唇都是依旧的强势。
不给楚檀转圆的机会,不给楚檀逃脱的机会,甚至连呼吸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每回都得楚檀求他,强石更的侧过去又被石展回来,口乌口因的喧哼吱下勒简行才会大发慈悲的从自己的口中渡一口给他,直到楚檀的睫羽上都沾了水,眼尾一片绯红,抗拒的幅度越来越大。
终于,才得以喘息的逃出去那么一次。
就只有这一次,是在靳简行复压上来的一刻,短暂的喘息机会。
可是,周围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刚才被靳狗子一个翻身,楚檀就被带到了最里面,除了墙面就是墙面,如果要翻身则是靳简行的怀抱,以及身下笔直的床板……
都说直男和床板一样的直,一样的硬。
可却没有人说过,睡着了的直男、生病了的直男、正在发烧头脑不清醒的直男……也还会和床板一样的直啊?
不过和床板一样的硬倒是真滴!
确实是一如既往,硬的呀,要命!
片刻的喘息下,楚檀终于勉强算是脱了身,第一个反应就是往自己的床铺上跑。
毕竟他的床铺和靳简行的是挨在一起的,平时睡觉便是头顶头,只不过楚檀的床铺周围围上了帘子,所以哪怕是头顶头,他们也看不到彼此,撑死了稍微能听到点彼此的呼吸声。
但是也轻微不可查…
而现在,那里便成了楚檀唯一的避风港、避难所,唯一的能躲避疯魔靳简行的地方,能躲避这个哪怕生着病仍旧上脑要命的直男校草。
米白色的帘子被扯开,一丝属于自己床铺的气息漫了过来,楚檀再也不敢迟疑,立即便用自己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手掌,抓住了自己床头的栏杆。
顺势就准备爬过去。
慌不择路的爬过去。
心跳的好快,特别快,被吻到上头的大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混沌,就好像靳简行渡给他的不仅仅是混杂着他气息的空气,不仅仅是丰盛的口夜,不仅仅是楚檀渴望又抑制不住的唇瓣……
还有他灼热发烧下的炽热体温、不清醒的大脑表像、病菌侵袭下的症状……甚至是那不断延续正在继续的发烧…都一并渡给了他…
自体好故 自上好汤
梦掉觉得白己也感冒了
也发烧了
楚慢觉得自己也感盲了,也发烧了,身体好软,身上好烫…
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胳膊上软、手上软、腰上软、双腿双脚更软!
此时此刻,楚檀莫名的就觉得,自己干嘛要招他啊,干嘛想不开的要惹靳简行啊?!!
那么多次想亲上去,那么多次想顺着他的唇瓣舔.拼,那么多次想碾过其上的血渍…不是都忍下来了么?
怎么马上就要离开这间宿舍了,反而忍不了了?!
自己就轻轻的一下,强忍的就真的只是想要浅尝截止一下,结果就正好捅了靳简行的疯点沸点,这疯起来沸起来,怎么可能招架的住。
就在楚檀上半个身子都探回了自己的床铺,上半身乃至腰腹都漫了过去,紧接着半条大腿都过去了,膝盖弯曲,马上就要把脚收回来的时候。
那属于楚檀床铺上淡淡的小苍兰清香,已然彻底的漫了过来。
其实就在楚檀将帘子撩起来的那一刻,发烧沉睡昏昏沉沉的靳简行就已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本来就觉得熟悉,本来就爱不释手怀里的美玉,再加上这股味道,靳简行又怎么可能会放手,仅有的停顿和延迟,也不过就是野兽戏弄猎物一般的,给猎物半秒喘息的时间,以换其更疯魔更深刻的“欺负”而已。
所以在楚檀即将将脚收到自己床铺上的那一刻,一股燥热无比的温度就猛地一把抓上了自己的脚踝。
顺势就往回一扯。
就把已然都快要爬回自己床上的楚檀给重新拽了过来。
甚至莫名的还有那么几下怕他受伤,而揽上他柔软腰肢的动作,黑色的连帽衫堪堪的挂在那里,靳简行的手却是伸进来...把他揽回来的。
腰上直接就是一片掐痕。
倒不是靳简行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是楚檀身上的肌肤太嫩了,一掐都是水,柔车欠的往里面陷,轻轻地刮蹭一下,就是一道痕迹。
所以没几下,楚檀的腰上胸口上…乃至脖颈上就都漫上了靳简行的手印……
这哪里像睡着啊,这一点都不像啊,睡着的人能有这么清醒的大脑和不容对抗的力气么!!
“靳简行!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睡着?!”
“你在给我装睡是不是?”
“你别装了,你快起来!”
“靳简行———”
而回应楚檀的只有愈发很厉的动作,浓重的喘息以及彻底疯魔的癫狂,哪怕楚檀都伸手推了靳简行好几下,靳简行还是没有一点儿清醒过来的征兆。
甚至有那么几下,楚檀稍微用了点力,被发烧"折磨"的靳简行还闷哼了一声。
大有一种难受到极致的感觉,楚檀用力的手就又缓了下来…
靳简行好像就吃准了楚擅会这样一般,闷哼的频率都加快了,只是那声音逐渐从难受变成了难耐,又逐渐的变成了难忍…
而与此同时,宿舍外也传来了几声熟悉的说话声。
“我尝尝你的!”是王帅和许鹏,两个人终于买上晚饭回来,边吃边往宿舍走。
“你自己没吃的啊,非要吃我的!”许鹏不给他吃,随即就躲开了,王帅又扑上去:“吃一口嘛,就吃一口怎么了么,怎么这么的小气。"
“都是男的怕什么?磨磨唧唧的,哪有那么多事。”
在宿舍门口,王帅还是如愿吃上了许鹏的炒饭,然后便推开了宿舍的大门。
而在他们进门的前一刻,楚檀也再次被靳简行给拽住脚踝拖了回来,被子重新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一个睡在外面,一个睡在里面。
而楚檀当然是睡在里面的那一个。
不过,好在没有再亲上
此时他再次被革简行给桎梏住和风才一样不依不饶的楼着他钳着他
个限个以此的要自己比看他……不过,对他反应为书
来了……
毕竟楚檀刚刚被拖回来,两人的姿势还没有调整好,王帅和许鹏就进来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楚檀只能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
又怕昏睡…不,怕根本不是昏睡,而是怎么弄都醒不过来,可能已经昏迷了的靳简行!
在对他做些什么的转过了身。
用后背对着他,前身则贴上了墙。
以此来换取片刻的“安宁”,最起码别让王帅许鹏他们两发现就行,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解释啊…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倒不是最难以解释的地方,最难以解释的地方是他们睡在一张床上,靳简行还要亲上他,甚至还要月兑他的衣服…
“咦,宿舍里怎么这么黑?”
率先进门的王帅诧异了一声, 骤然扫视一圈就看见了楚檀桌子上亮着的台灯。
“楚哥好像在啊?”
“楚哥?楚哥?”
“楚哥,你在哪呢?”
王帅顺势喊了几噪子,一会儿走到洗漱间,打开洗手间的大门,一会儿看看窗帘后面,一会儿又看看洗漱池底下……
满屋子的开始找楚檀。
楚檀:"…"
还在捂着自己的嘴。
他不能出声,不能动,虽然被靳简行搂在怀里,但尽量的在远离他,以至于都快要贴墙上了。
而好巧不巧,发烧昏睡中的靳简行似乎是知道他又抱上了这块美玉。
所以在楚美玉不断地往墙上靠、往墙上贴的时候,他就已经又伸出了手,环上了美玉的细腰。
细腻的光滑的玉石,摸起来就是舒服,连手心都是冰冰凉凉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块玉石好像……还穿了件衣服??
还是那种黑色的薄绵款连帽衫?
真.日了,谁给玉石穿了衣服啊!?
睡梦中的靳简行啧了一声,二话不说下一刻就把玉石的卫衣撩了起来,直到揉上玉石滑溜的表皮,整个掌心都嫌不够般的贴了上去…
真软啊,他的玉石可真软!
还好生的熟悉啊,这个触感…啊,真舒服…
"!"
而另一边, “玉石”楚檀正在紧咬牙关, 双手被靳简行桎梏在背后, 所以也就只能任由‘玉石品鉴大师' 靳简行扒了他的上衣…
王帅还在找楚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懂得抬头往床上看看。
许鹏这个傻蛋更是,王帅找楚檀,他偷吃王帅的炒饭,甚至还就靠在靳简行的床铺旁边,只不过是背对着靳简行的床铺的……
以至于两人还没有发现靳简行的床上躺着人…!
而床上的 '品玉达人' 靳简行已经开始脱玉石的裤子了。
“!!”
玉石楚檀如临大敌,赶忙侧过来一点身,牢牢锁在身后的手掌推拒着身后的靳简行,可根本推不开,又怕惊动下面的王帅和许鹏,所以时而挣扎的大一些,时而就又小一些……
而对于野兽来说,猎物越是挣扎,野兽们就越是兴奋。
就好像激发了他们骨子里恶劣的惊夺欲,猎物越是抗拒他、推拒他、躲着他…他们就越要上前,越是上.瘾,所以根本不容楚檀抗拒。
靳简行就已经急不可耐的伸脚,两三下的就把已然半推半就到膝盖的裤子给踩了下去。
如果说刚才的玉石,靳简行只拥有了一半,只能摸那么一小节,而现在则是拥有了全部,任何一件衣服都不给玉石剩!
直到两瓣云朵般的棉花融在他的掌心……
像是揉着两块棉花糖,好绵好软,轻轻一捏就是两个坑,又能合住又能狩开,越揉越爱不释手。
棉花糖还有缝,狭长的一条,伴着揉搓成形的时候最是明显,就像是突然吸引了靳简行全部的注意力,很快,睡梦中发着烧的靳简行就把两只手都托了上去。
甚至都松开了楚檀的两只手。
正常来说,楚檀现在能动了,他就应该剧烈反抗才是,毕竟他的.都被靳简行托在掌心了,也就没有理智能够再管王帅和许鹏会不会发现了。
可是楚檀并没有,因为就在他刚刚解放双手的下一刻,他就骤然碰到了那个如床板般石更朗的保温杯大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