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弟——阿凝凝

作者:阿凝凝  录入:05-29

  原隋痛心疾首,热气喷洒在白秋肩上,伤口中的血水也跟着稀融。
  白秋疼的想大叫,但他生生忍住了,他不要在这两人面前展现脆弱,更不要看到他们虚伪的嘴脸。
  “我淫荡,我下贱,我就喜欢抛弃我的男人,行吗?原少爷,你满意了吗?”

  白秋使劲扒开原隋的手,穿好长裤,走到门边,“我这么不好,你还跟我浪费时间?你也看清了,我不喜欢你,咱俩那段算翻了,今天我出这个门,往后再难都不会来找,请你也别再惦记我这块老肉,玉茗姐聪明贤惠,跟你绝配,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万事顺遂!”
  “白秋!!”
  玉茗的脸惨白一片。
  她几乎不敢直视白秋的眼睛。
  她娇弱的,脆弱的小兔子。
  她做了什么?是她害白秋这样的!
  “原隋,你听我说,这是误会!”
  “没有误会。”
  在玉茗说出真相前,白秋拦住了她。
  恨吗?当然!他这一鞭受的所有的屈辱,都是拜眼前,他的这位义姐所赐!可是,即便如此,白秋也不想玉茗受罚,他大概猜的出来玉茗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原隋怎么授意,她怎么执行。
  她嫁给了清丰县第一公子,在外人眼中是幸运,可究竟幸不幸运,恐怕只有玉茗本人最清楚。
  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玉茗没有得到原隋的心。
  鞭子再疼,他都受了,既是这样,又何必叫玉茗再受一回?
  白秋还是无法忘记初来乍到玉茗对他的帮衬,那一两个月的真情,就是做戏也难分真假,白秋对原隋是真放下了,他不愿在临走前还去挑拨这对夫妻的感情。
  玉茗心里热烘烘像灌了浆,白秋不让她说,鲜红的胸膛,微颤的脊背,佝偻着,化作夜风里逐渐飘去的小白点……玉茗抹着泪想追出去把人留下,却听身后的丈夫极其疲惫地叹道:“让他走吧,我不可能再在他身上犯贱了。”
  “原隋!”
  “歇了吧。”
  原隋讽刺地笑笑,眼睛闭上又睁开,“他这次没骗人,他心里是真没我了。”
  “他始终也没骗人,骗人的是我!”
  玉茗终于忍不住哭了,“茶饼是我诓他的,窗纸也是我和小梅弄的,白秋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没答应进咱家的门给你当妾!”
  “那他?”
  “你要问为什么他不反抗,是因为我给他下了药!我想着,你那么难地回来,想让你舒心点……”
  “为什么不早说!”
  原隋疯了,马上抓起衣服,“我去找他!”
  玉茗持着手帕,望着忽然掠去的影,泪如雨下。
 
 
第40章 你不想要孩子了?
  原隋出门骑马直接去了三七胡同,可白秋根本没回三七胡同,在原家说清楚一切,他便离开了原隋拨给他的住宅。
  长夜萧寂,白秋只披一件单衣,肩上的伤,前胸的伤,让他走的极慢,可再慢,他也都不停地走。
  他去了上官府,在这种凄凉关头,他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守夜的依旧是老铁匠,白秋敲门,铁匠开门,看到只佝偻的还以为是要饭,打了灯见是白秋赫然吃了一惊,“秋哥儿,你咋啦?”
  老铁匠迅速给白秋让身。
  小老板前一天失踪,他和夏满分批去找,十八里铺,三七胡同,各个大街小巷都找遍了,愣是没寻着一点影,他们都以为白秋被坏人给抓去了,最差的,说不定已经杀了,可白秋却出现在他面前,以一副这么凄惨的样子——眼睛红了,脸颊也红了,前大襟罩了件里衫,被血浸的,叫人不忍心再看。
  原隋随身带的鞭子是羊皮鞭,制鞭的师傅,用扎刺的小羊皮织好,又在铁砂里磨,又在刀锋上滚,这种鞭打在人身上,比寻常的柳条鞭、荆条鞭还要疼,加上白秋的皮肤过于细嫩,原隋那一鞭毫不留手,打在最脆弱的胸膛,怎能不皮开肉绽!白秋是强忍着一路行过来的。
  “老师傅,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
  夏满给白秋上药。
  白秋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就一道,比起鞭痕,夏满更关心下面的地方。
  他不懂白秋的脸为何这样红,唇也红的奇怪,平常人挨了揍嘴巴都发乌发紫,白秋倒好,嘴巴又红又肿,像被什么给叮过,什么样的虫会只叮人的唇瓣?别的地方怎么就没有?夏满真想扒了白秋的裤子看看,或者,如果能让他摸下,他能立马判断出秋哥儿今晚有没有失身,只要在股缝中摸出一点点湿,不用怀疑,就是!
  夏满的手停在白秋的裤带上反复纠结,最终没有探下去。
  说实话这也没什么好介意。
  白秋早就说了自己的四段情史。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干净的哥儿,夏满也不图他多干净,相中他,想和他好,说直白点就是为了上床,白秋只要没病,夏满就没什么好计较,可这心堵堵的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圆圆的屁股,想到不久前它正被别人抓在手心里揉捏,夏满就气得半死。
  为什么要乱跑?为什么又挨了人的欺负?为什么他们都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是不是你也有原因?你长了副挨欺负的样,自己心里还没数,其他人跑出去是不懂事,你跑出去就是勾引!对,就是勾引!你勾引了多少人!三十岁,四个男人,他们都不要你,你就那么无辜?
  夏满恨恨地把药敷完,也没说话,推开门就走,白秋傻乎乎地在炕头上等,以为夏满是去老铁匠那借被子,一会就回来,他等啊等啊,等的鸡都啼叫,天也蒙蒙透出点亮光,夏满还没回来,他就猜到,夏满是嫌弃他了。
  他发现了,发现我做了婊子!
  白秋揪着枕头,一脸哀伤。
  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你还要脸吗?要脸就快点自己走吧,别让人赶!你没察觉吗?你的水流了一裤子,你的骚味熏的整个房间都是!你要让人家老人家和小年轻一齐长针眼?你个卖屁股的!不,不是,你不是卖屁股,你不要钱!
  “我走!我走!你不要说了。”
  白秋吸着鼻子,眼泪糊住了视线,天才刚亮,他就顶着一身伤收拾东西。
  夏满打了洗脸水进来,看见正在挣扎下床的白秋,问:“你要去哪?”
  “我,我出去。”
  “你伤还没好呢。”
  “我到外面自己治。”
  “你哪有钱呀,摊子砸了,荷包被抢了,连钱匣子都给人丢进了河,秋哥,你现在唯一的财产就是条狗了,除非你把它卖了,否则,你根本买不起药。”
  “那我也,我也自己想办法。”
  白秋咬着唇,紧贴着墙,不看夏满,他怕看见夏满不屑的目光。
  夏满叹着气,放下水。
  屋子里的气氛从昨天尴尬到今天,造成这个尴尬的是自己,可他并不打算认错,他认为自己有不高兴的资格。
  离开房间时,他也一直思考,之后要怎么对白秋,是因为膈应就此不要了,还是假装失忆,捡回来继续啃呢。
  夏满选择了后者。
  再有不舒服,他还是没办法放弃。
  白秋,是打从见面起就相中的小梨子,烂了,有洞眼,他挖掉,挖掉也不能扔。
  发了通暗火他也想通了,只要白秋肯答应,以后都只他一个人,他便能抛却过去,接手一个并不干净的破货。
  “秋哥,你别再耍性子,就留在上官家吧,这也是小姐的意思,我会照顾你的,我们两找个机会结契吧。”
  “啊?”
  白秋惊讶地抬头,“小满,你胡说些什么?”
  “我说我们两结契,我照顾你,怎么,你不愿意,看不上我?”
  “不,不是,但是……”
  白秋觉得脑子有些懵,他怎么也没想到,夏满并没有嫌他,反而跟他提了……那个。在这样的节骨眼,莫非真是三小姐的命令?未免太委屈人!那么精神的夏满,合该娶个清白的姑娘,跟他这根烧火棍子搅什么!他都三十了,哪配得上刚满十八前途一片光明的夏满?
  “要不我去跟三小姐说?小满,你不用对我付有责任,你不欠我,况且,我也配不上你,我……”
  “谁说的?不就是年纪大吗?我不嫌。再有,昨天的事也都不说了,我猜你是有苦衷的,总之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了。”夏满目光灼灼地咬着白秋。
  白秋心里“咚”地一声,感觉要坏,立即回道:“那你也得想想以后!等你二三十,我都四五十,小满,什么时候?你不会真的对我……不行!这不合适!啊!对了,孩子!你不想要孩子吗?我是男人,可不能给你生孩子。”
  孩子,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夏满皱起眉,他不理解白秋的意思,在他眼中,生孩子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以后想要随时都能要,他也不觉得生孩子和睡白秋有矛盾,大管家娶了五房,妻妾间偶尔争个风吃个醋,多数时间都其乐融融,夏满也想如此。
  不娶妻的时候,他就和白秋混。
  娶了妻,他也不会甩了白秋。
  他们可以一直在一块,白秋也能做他孩子的另一个爹,有什么关系?只要有钱,日子过的顺,根本不用在意外人的看法。
  夏满撇撇嘴,倒没有笨到把心里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而是拐个弯和白秋撒谎:“小孩麻烦,我宁可不要小孩,也要秋哥。”
  白秋胸口一震,厚儿因为孩子跟女土匪走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尽管,夏满说不要孩子的话充满了少年人的冲动,可它依然给了白秋很大的慰藉,为了这慰藉,他也不能去耽误夏满。他对夏满并无那方面的感情,夏满就是他一个活泼讨喜的小弟弟。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
  白秋抿着唇,谨慎地斟酌着词句,“以后,你也是我的好弟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我都会全力以赴。”
  “那你就跟我在一起,全力以赴。”
  夏满寸步不让,屋子里忽然变得燥热。
  白秋最难消受这种裹挟着恩义的好意,夏满越是迎难而上,他越是难以用重话去说。
  从摊子被砸到给他上药,夏满帮了他多少回!白秋实在不忍心自己残酷的拒绝叫夏满失望,他也不敢抬头,或者,如果他能抬头,说不定就能看到,他心中澄澈的少年,眼中燃烧的并不只是炽热的情爱,还有火辣辣的欲望,深重的,混浊的,就像快干涸的湖水。
  夏满仅说着话呼吸就重了。
  白秋,才被狠狠欺负了一晚,就这么羞答答地在他面前低着头,笨笨的样子,很招人,也很骚。
  “我会对你好的秋哥,你看,我条件没有太差吧?”
  夏满舔了舔唇,继续循循善透,白秋被他逼的没法,只得口干舌燥地一遍遍重复,对夏满的喜欢是兄弟之爱,不涉及夫妻之情,这理由显然无法说服夏满。
  夏满不悦了,挺着身挤的更近,火热的身子就压在白秋身上,白秋避无可避,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向嘻嘻哈哈活蹦乱跳像只小鱼的小满,也那么高大。这是个男人,各种意义上,都成长成了真正的爷们!
  “你对井儿一开始不也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井儿他,他,他是不同的。”
  白秋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一时上头和夏满说了过去。
  “有什么不同?”
  夏满不依不饶,白秋柔软的身躯就在身下,只要再强势一点,他就可以把这朵小花攒在手,之前他一直都在忍,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尽可能平和温柔地表达爱意,现在他非常得意自己没那么做,因为像白秋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劝和乞求是没用的,必须得凶狠地逼才有用,夏满相信昨天欺辱白秋的人肯定也是这样逼的。
  他的秋哥就是面团子,外面看着硬,里面是空心,他拿筷子轻轻试探地戳,面皮把他弹回来,可当他扔掉筷子,果断无情地扯,面就跟加了水,在他手心里烂成一坨。
  “你喜欢井儿,不就是因为他和你睡了吗?我也行啊,别看我小,那事上我并不是一窍不通。而且我也成年了,不小了,你不知道,这院里比我小得多的都被老人带出去见过世面。男人,那方面是本能,你嫌我生涩,多试几次,我肯定可以……”
  夏满脸红红,挨着白秋挺秀的小鼻头,在他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亲,“我去把门闸上……”
  竟是迫不及待要试了!
  白秋骇的手脚冰凉,拼命翻过身来,夏满一把把他抓住,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
  “不行,小满,不行!”白秋尖叫着。
  夏满却像故意在逗他玩,也不急着去扒裤子,而是手拉回来推过去,拽的白秋晕乎乎,逮着空再亲上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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