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楚云帆呻吟,冷邪帝君轻轻皱眉,自是明白药效不减反增,然而苦于自己也是同样的处境自不能妄动。
然而如此僵持却也不是办法,正思索解决之道,见楚云帆已痛苦的弯下身体,顾不得别的赶忙伸手扶住楚云帆的肩,在溪水中浸了多时的手臂依旧滚烫无比,稍一接触两人均是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
身体靠冷邪帝君的力量勉强支撑着,楚云帆自只这药药性猛烈只怕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支撑不了多久,颤抖着双手推开冷邪帝君“邪叔叔……你走吧。”
“你胡闹什么!”冷声喝问,自是明白楚云帆的意思,咬牙强忍着体内冲撞的欲望一手扶住楚云帆的肩另一手则有些犹豫的探到水底。
“邪叔叔!”惊讶异常的感觉到水底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正摸索着靠近双腿之间,想要伸手去抓却被阻拦了下来“别动!”冷凝着声音喝到,水下的手隔着丝制长裤轻轻抓住微微颤抖的欲望轻轻揉弄。
“不、不要……”虽然知道冷邪帝君所做只是为了帮自己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却仍然不能接受。手臂无力的挥动却不小心扯动了绑着面具的丝带,轻一动那丝带便随手扯了下来。
月光斜照,淡淡扫过那冷俊的面容,楚云帆反抗的动作赫然而止,本被欲望折磨的绯红的双颊也瞬间没了血色“你……戚……兆源”
被扯掉面具的戚兆源只冷冷的停顿了下,手下便又开始轻轻的抚弄了起来。
没了方才的反抗,楚云帆想到自己的欲望正被自己心念所系之人抓在手上,看着那日思夜想的面容竟在面前,身体越发的敏感了起来,便只是手指的轻一挑弄也惹得他一阵轻喘。
被折磨得快崩溃的意志在见到那冷毅的面容时便土崩瓦解,轻轻凑上前,纤白的手环上那厚实的肩膀,颈项顶在戚兆源肩颈处微吐着气息扫过耳畔,即便是定力一流如戚兆源也禁不住的心猿意马,收敛心神想要推开身上那火热的身体,却被那无意识的撩拨弄的控制不住。咬牙将那衣衫半去的身体推开一点,却见那胸口嫩红色樱粒被刚才一阵摩擦已硬挺起来,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那原始的冲动险些让他丧失良知的推倒眼前神志混沌的楚云帆。
只一瞬间的怔忪,那如火热烈的躯体又再度纠缠上来,只这样反复着纠缠却不料过多的肢体摩擦反而让几欲狂奔的欲望更加肆无忌惮的倾巢而出。在楚云帆再次将鲜红如血的唇凑到戚兆源面前时,那雪白的肌肤透着粉嫩的红,迷离的双眼内充满氤氲水色。
“云……”低喃一声戚兆源猛的楼住楚云帆,滑腻的舌探入那微张喘息的口中,温热的舌推挤纠缠着。
听戚兆源轻声唤着自己的名字,不禁意乱情迷的凑上自己的身子轻轻磨蹭着,口中充斥着唾液的味道,蠕动着的舌绞扭的纠缠在一起。被压倒在水中的楚云帆纤细的指尖慢慢插入墨色的发丝中,被激起的层层欲火烧得他更加用力的扯住那发丝。
“啊~”轻轻呓出的呻吟,无意识的动作撩拨得戚兆源的身体越发的燥热。
粉嫩的樱粒在身体的摩擦下早已挺立,肿胀的感觉让楚云帆急切的靠近拥吻着自己的人。
细长的手指轻巧的划向楚云帆的下半身,挑开丝制长裤轻触紧绷的部分,颤抖着身体猛的向后弓起,浓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空旷的山野。
“啊……兆、兆源”手指微凉的触感让楚云帆神经如琴弦般绷的死紧,轻唤着尚未熟悉的称呼,紧闭着的双眼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抓在手中,轻慢的滑动。粘稠的液体随着一次次的动作涌出。一手狠狠的抓住戚兆源的肩,另一只手则捂住自己凌乱呻吟的口。
不落闲的口吻上胸前红樱般的突起,感受到那剧烈的颤抖却停不下已狂乱的脚步,只得重复着一次次的探索深入,早已零落的意识游移着似乎脱离了身体的控制,瘫软着的手臂连颤抖的力气也已失去,只剩稀薄的空气支撑着。
推开那阻隔着呻吟出口的手,吻了上去。水下的大掌一攒,感觉那硬挺在手中胀起颤抖,戚兆源更加用力的缠住那喘息着的口直到那手指无力的推着自己的身体才松开手给予解放。
奶白色浑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沾染在手上,化入水中。
翻身
将楚云帆那月白色的身体撑在自己身体上,手划过后背,指尖在尾骨处轻轻的上下滑动,引得身上那仍未平息欲望的身体猛烈的向后弓起身子,口中发出沙哑的呜鸣。
手指间是那浊白的液体,指尖慢慢的探入,顺着那痕迹按压着进入那紧涩的小穴,感觉那明显的收缩。双指一并只得探入第二根手指将那柔嫩的地方撑起。
被下体直窜到骨头的酥麻感刺激的痛苦呻吟的楚云帆双手撑住身下戚兆源结实的身体,奋力的向后弓起,双腿不自觉的收拢。
扶着楚云帆颤抖的身体坐起,
深入,手指轻轻的加深深度,借着白液与水的润滑作用缓缓的进入楚云帆紧窄的内部。
原本紧合的手指在穴中张开,缓缓勾弄着直到楚云帆战栗的扭动身体,贝齿紧咬住那柔如樱瓣的唇。将那欲望对准那柔嫩的小穴,狠狠插入,惊的身上的人撑着身体的手脱力的瘫软在身边。
“嗯嗯……嗯……啊啊啊……!”承受着眩晕般的压迫感,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紧紧地按住楚云帆扭动的腰,身体向上顶去,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楚云帆那火热濡湿的内壁紧紧地裹住,看着身上的人儿因为疼痛和情欲而流下眼泪,戚兆源温柔的拭去那泪“……云……不要哭。”
“兆、兆……源……啊啊啊!”此时的楚云帆早已被剧烈的钝痛和快感奴役到神智不清,下体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雪白色身体由于一波波传来的快感而染上了一层蜜色。
两个人赤裸的身体如野兽般纠缠在一起,被肉体原始的快感拖进悦乐的泥潭中不可自拔。
青白色的晨光合着淡淡的晨雾交融在一起,残月如失了光泽的鹅卵石抛在天边,群山笼罩着薄薄轻纱。
疲惫的睁开双眼,被肆虐的满是青红色痕迹的身体勉为其难的挣扎动了动,却被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按下。
感觉到昨晚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那双手再次慢慢攀上腰部,忍不住轻轻颤抖,滑入衣内的手指帖服着皮肤向下延伸而去,掌心传来的燥热与指尖的微微沁心的凉意轻慢的滑动在腰间并渐渐的向股间移动而去,瞬间颤抖的向后弓起身子,雪白的颈项顾不得别的般猛力的向后扬起。
“啊……”咬住牙齿轻声呻吟楚云帆略带羞怯的回头看向戚兆源,却见他专心的挑开自己的衣服。顿感奇怪万分,直到瞄到他拿在手上的药膏时才略微了悟他的用意,却只羞的狠瞪上一眼便回过头去再次将脸埋入双臂间。
原来只是要为他上药……十指纽绞着身下的薄衣,虽只是上药,昨夜倍受摧残的身体却也敏感的泛着微微的麻痒,当沾染着乳白色粘稠液体的手指慢慢的侵入自己紧涩的深处时,楚云帆仍是忍不住的用力扯住自己的发,牙齿难耐的磨动着,发出细碎的声音。
直到戚兆源抽出埋在体内的手指,楚云帆才轻舒一口气,双手拢着衣服坐了起来。
擦掉手上沾染的药膏 “昨天晚上……”
戚兆源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怎么还带着这个。”见戚兆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楚云帆体贴的岔开话题,并主动探身过去,想要伸手拿下戚兆源再度带回脸上的面具。
侧身避过楚云帆的手,冷冷的起身“云帆,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楚云帆一愣,抬起的手慢慢垂了下来,隐约想到戚兆源想要说什么,突然觉得头脑一阵晕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是个意外。”知道事已至此,任何解释也无法说明。并非不明白楚云帆对自己的感情,然而对于楚云帆,他不想、也不可以给予什么幻想。
怔怔的抬头看着戚兆源,全身冰冷的僵在那里,隐隐的从骨头中透着那钻心的痛,啃蚀着。
不发一言的走出山洞,狠下心不回头去安慰眼神空洞全身僵直的楚云帆。
出了山洞,只行了没多远,戚兆源停下脚步“出来吧。”
树影一动,闪出一人。
“大哥。”恭身而立,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大哥打算怎么办?”那人正色问道。
“……你就当作没发生好了,以后他会明白我的用意的。”
“只是……”
“不用再说了,你这样出来不会被怀疑吗。”
“……是……我这就回去。”
“老四……计划就快到紧要关头了,有什么情爱……都放放吧。”戚兆源低喃,目光有些悠远的向远处望着。
“大哥……小弟明白。”面色一凝,那人眼神有些慌乱。
“知道了就回去吧。”
“是。”说完转身,闪入树后片刻便没了踪迹。
见那人走远,戚兆源轻叹一声,复要前行,面前一晃便多出一人。
“戚将军,别来无恙。”面带冷冷笑意,晨风中披散在双肩的发轻轻晃动,带笑的眼闪着冷洌的寒光。
“四王爷。”戚兆源拱手为礼,面色有些难看。
“戚将军是否有什么要对本王解释的。”冷冷的质问,端木昭华的笑竟让人不寒而栗。
“王爷想必都已知道,何需在下解释什么。”端木昭华既已现身相见自是对一切均已明晰,自己再说什么也已徒然。
“哼,戚将军倒是坦然,我想云帆近期怕是也不愿再回将军府了……”
“那么就请王爷代为照顾了,至于在下的事,也请将军不要干涉。”
“干涉?本王只说,若将军一意孤行怕也没什么好结果,不如多为云帆想想。”端木昭华冷笑的回道,说完便拂袖而去。
艰难的起身,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出山洞,体内灼热的疼痛感频频提醒着自己昨夜是如何疯狂的欢爱,然而……如今却只换得戚兆源冷淡的拒绝。全身的骨头如被蚁蚀般的疼痛,咬牙忍住那氤氲水气荡出眼角,扶着墙壁的手紧了紧,隐隐渗出血丝竟不自知。
步出山洞,亮的刺眼的日光扫在身上,再也忍不住的悄然落泪,神智一阵恍惚的倒了下去。
触手是柔滑的薄被,感觉身体被人轻轻的扶起,冰冷的唇靠近,轻巧的舌撬开泛白的唇将苦涩的汁液缓缓送入。
不急着退出,舌尖快速的在口腔内划过,轻柔的犹如蜻蜓点水,引起一阵轻颤。
反复数次,将碗中的药全数送入楚云帆口中,端木昭华将瓷碗随手放在床前矮几上。
回身,正巧对上楚云帆双眼迷茫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手轻轻摩挲着楚云帆白皙的面颊“我就说小楚对人家的吻不可能没有感觉,瞧!这么快就醒了哦!”
楚云帆一阵呆楞,脸猛的涨红。轻轻推开那只手,侧了侧身想要起来,体内却一阵疼痛。瞬间忆起之前所发生之事,脸色顿时难看的惨白了起来。
“你……怎么找到我的……”紧咬着下唇有些难堪的问道。
“顺着你留给我们的记号啊,虽然到后来记号没了,不过本王爷何等人物自然没有找不到的道理。只是找到你的时候你怎么昏到山洞里去了。”
“……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掩饰的拉了拉衣服,庆幸着端木昭华没有多事的帮自己换衣服。
“既然不舒服就多睡会,我去吩咐人给你做吃的。”四王爷如往常般捏捏楚云帆的脸,只是凭添了些怜惜的揉了揉。
出了房们,端木昭华毫不意外的看到卓非烟等人正焦急的来回打转,见他出来便一拥而上的围了过来。
目光扫过某人,在对方还未注意到时收了回来“都回去歇着吧,我家小楚不过是染了风寒。”清清嗓子轻一摆手,却让众人想问的话一律憋了回去。
悻悻然的拖着挣扎不已要进房的东方闻樱出了东院,卓非烟恨不得一棍子敲晕这个专门惹是生非的小祖宗。
劝走了众人,端木昭华转身复又回到房间,见楚云帆呆呆的坐在床上,慢慢的踱步过去,手指轻轻勾起那散落的长发凑到鼻尖闻了闻。
“你……什么都知道了吧。”楚云帆机械的转动脑袋目光直对上端木昭华。
“对。”继续玩弄着手中细碎的发,丝毫没有避讳的回答。
有些凄惨的笑,扯着淡淡笑容的唇有些失了血色的白“就知道……刚才你那么闹我……是为了让我没空闲想这事。”四王爷端木昭华特有的怪、特有的坏、还有那特有的温柔,从来都是不变的。
笑,懒散的勾唇浅笑“小楚终于知道人家的好了么?也不枉人家痴等你这么多年了。”似假还真的将头靠在楚云帆肩窝轻轻磨蹭。间或冷不丁的就啃上一口。
痒的难受的楚云帆推开端木昭华“你别闹了,他们……不知道吧。”
摇摇头“分头去找你的,我回来的早。”
“那就好……”
“不过你这次被下药很是蹊跷,你不想查吗?”
“你有头绪?”
“是有点,不过还是要等你好了再跟我一起去。”
陸
在端木昭华严密的监控下,被与世隔绝的养在东院四王爷那豪华的厢房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过了几天的残废日子,直到楚云帆被惯的自己都抗议不公平的时候,端木昭华请了不知平日都藏在哪个土地庙烧香吃烟灰的随行御医上下诊断一番,在听到老御医捻着山羊胡摇头晃脑大呼不妙的时候凤眼微瞪“咯”的一声将茶碗生生“放”成了两半。
“你说不妙?”四王爷冷冷的声音吓得老御医手一抖,硬是扯下了一把胡子。
“回王爷,小人是说若这位公子再养下去便会体虚阴盛,一定要让他活动活动身体才好。”
四王爷冷冷的瞪了瞪专门拆自己台面的老御医,摆摆手总算同意了楚云帆可以自由活动。
扯扯放在桌面上的素青色绸衣,楚云帆脸色难看的抖了抖“这是……”
“一会穿上跟我走就是了。”轻运缩骨功,端木昭华周身一阵劈啪作响身子顿时缩了四寸有余。除去身上的男子衣衫换了套月白的衫群,婀娜多姿的朝楚云帆轻抛媚眼。
“…………”顿时吓的无话可说的楚云帆将手上的衣服扔了过去“你抽哪门子疯,非作这幺蛾子出来。”
“你若是想查明白谁给你下的药就听我的话。”笑着将衣服塞到楚云帆怀中,径自出了门去。
楚云帆听他如此说也只得换了衣服,刚将脚硬生生塞进那大号绣鞋中,便见端木昭华手上抓着把琵琶和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轻挽垂盘髻,黛眉薄染,樱唇一点,只一笑便迷倒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