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你的后 ————魅之离

作者:魅之离  录入:11-26

对著面前虽然狼狈不堪但却又带点凌乱美的人竟说出如此唐特的话,眉纠在一起的苦恼一会,便对敏微笑的点头.
欣喜的见著他答应,敏感激的朝他一笑,拥著他,只手环上他的背,虽然样貌相似,可是当拥著他时,敏知道了没有用,无论怎样的拥紧他,自己慌乱的心没有平静过,还是得不到安慰,得不到温暖,得不到能溶掉我的暖流,不是真正的京,不行啊.好想你,京,我们何时才能相见?
「敏,答应我,只有我才能看到软弱的你.」京的沈厚轻柔的嗓音回盪於耳边,於心中,是啊,答应过京,我的软弱只能属於他.
经验让他知道该回抱著怀中的人儿,可是手却迟迟的不敢碰他悬在半空,无法给他安慰.
敏匆匆的离开了他的怀中「对不起,我失态了.」朝他缓缓一笑,暗淡的眸添上一层虚伪的光彩.可是他却捕捉不到.
看著他手上和脚上都铐上铁鍊,该是逃出来的吧?在这里想逃的人多的是,可是有谁能成功逃得了?想起来算是自己幸运能遇得到了少主,才不至於被人......摇摇头,自己都只是仆人一名,实在是帮不上忙,对於眼前拥有如此绝色的人也只有无奈低叹,我能帮的却不多.
「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进来这里,可是外面的人该是想找你吧?唔......我和少主今晚会参加船上的聚会,你在这里待一会才离开吧.」看著他恢复精神,自己也是时候离开了,不能令少主久等的.而且亦不忍心说出打击他的话.
「谢谢你.」衷心感谢他的好意,可能是因为他和京太相似了,敏对於他没有丝毫戒心,能在他清彻的眸中读出自己最讨厌的同情和怜悯.
看著他点头微笑,然後转身离开,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刹,敏愣愣的在站原地才想起还未问他的名字哩,不过知道了又怎样?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妄想著要报恩.待外面的骚动声远去,敏稍稍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再次隐没於黑暗中.




繁华到令人昏眩的倘大船主厅,敏正被两个人架著左右地经过两扇奢侈大门,走进来.晚宴上摇曳的烛光和谈笑都因敏的走入而停顿,在场的人无不比敏的艳绝吸去,长长俏丽的和服,掩饰著和服底下被再次扣上的手铐及脚镣,因为害怕我的反抗,他们换上了短型的铁鍊,这次什麽攻击也作不了.都怪自己大意,还是被他们捸个正者,还让他们在自己的脸上涂鸦,淡淡的妆已把敏点缀得魅丽,一头煽亮的篮丝被盘起梳著最传统的花魁髻.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及颈著实诱人.敏被那两人架著的走到台上.台上的一旁站著一名华丽的妇人,看来该是这船的主人吧!只见她满意地朝敏一笑,的确是上等货,今晚的好戏正要上演.而站在妇人旁的....是继父,好命的竟然死不了?
「各位,这人竟然想杀死他的主子,你们说该不该罚?」欢呼声哗然声此起彼落,一群只懂幸灾乐祸的人啊.这是拍卖人口贩子的船,继父原来不是想把我交给薰,而是想把我卖掉在这再逃去东方?不得不赞继父的狡猾,无论是谁胜了,都不会放过继父的.
「所以他的主子决定在这里把他卖掉.」全场又是一遍洪亮的欢呼,有谁不被敏的艳迷倒,欣喜的想买到他.
「不过在这之前,他的主子想让各位先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妇人说完,向那两人用眼神示意,把敏按倒跪在地,继父渐渐的步近敏.
不会吧,敏挣脱不了那两人的钳制,恐惧的看著继父走近,他不会是想当众羞辱我吧?这惊骇的想法於脑海闪过,不要,敏害怕得颤著身子,万分惶恐地睁大眼警戒的看著继父逐渐放大的身影,感觉到继父恶心的碰触,此刻敏只能无助地大喊,妄想能喝止他的接近「不要,不要过来.」
敏这次看你怎麽逃?在那麽多人下你还能杀到我吗?继父怨恨地瞪著他,脖子上还有很深血红的瘀痕,本想玩够了才把你卖掉,现在只想好好的羞辱你,让你献丑,让你蒙羞,让你失去尊严,继父阴霾般淫笑,敏啊,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在众多宾客中,敏留意不到有双担忧的眸正瞧著自己.是他!是房中的那个美人儿.结果他还是逃不掉,低著头不忍看见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无奈地感到自己的渺小,对他....我真是无能为力啊....
慌!浑身被慌恐占据,一股强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脑中心中,全身每一个细胞在也呐喊,也在呼唤京,不要,除了京,谁也不能碰我!「京,救我...救我...京...」敏声嘶力竭的哭叫,阻止不了继父撕扯自己的衣衫如同阻止不了眼眶倾泻而出的泪.
台下各人也等著看这精彩的演出,人类肆虐因子急速沸腾,引颈以盼观赏著,还有测隐之心的则别过脸或退离场,就是没人愿对可怜的他伸出缓手.

「看不到啊.」「低著头怎能看清!」观众们不太满意看不清敏的美貌,你一言我一语大声地叫嚣叫嚷,随著一声两声此起彼落後,众人又是一遍纷纷的议论「吊起他!」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如此提议,及後各人也起哄般附和.....
敏双手被鍊反辗在後,只能任由他们用绳拦腰地绑起脚沾不著地,强迫他面向数万数千双注目自己的眼睛,台下的浅嚐美酒,拥著美人,抬著头舒适地欣赏著被吊高的敏,台上的却彷如寒冬,腰带被继父撕扯掉,隐藏在和服底下的是诱人赤裸的胴体此刻却半敞开著,只要稍动春光随即若隐若现的浮於人前,敏想挣脱锁鍊,但却又不敢太大晃动,深怕连仅馀的布料也敞开了.
继父捉紧敏的玉足吻下去,敏反射性地用另一条腿反击,羞愤的想端开他,但随即亦落入继父手中, 「放开我.」心中的惶恐令敏己顾不得一切,只想脱离继父淫秽的羞辱,敏的腿在半空中乱踢,系在双腿上的锁练在他奋力的挣扎下也发出清脆的声响,衣不蔽体的和服也随著他的摆动显露更多的雪白, 继父渐往腿内舔吻著,纤细敏感的肌肤传来恶心的触感惹来敏一阵寒坛「怕?想不到高傲的敏抖起来也挺可爱,人美干什麽也都诱人,难怪京殿不肯放你,真想听听你呻吟的浪叫是何等悦耳.」继父更落力地往上的吻著,忍不住称赞「敏啊,你的腿雪白得连点痕迹也没有,真是尤物.」边说他还故意的在腿上留下一点点的红印.
「淫贼,不知廉耻,卑鄙小人,.....」很肮脏,被继父侮辱羞辱的自己肮脏不已,污秽不堪得想吐,从没试过受如此屈辱的敏,口不择言地大声喝骂,想激怒他一剑杀了自己,逃离他的淫威.可是他越骂继父反而越兴奋,还加重力度的在腿边啜吻.
一双修长白滑的美腿呈现於人前,双腿的交合处却仍安全的隐埋在一遍漆黑之中,更添神秘的美感,众人无不惊呼拍掌叫好,玩味笑著的欣赏台上的艳色,对他们而言,敏的挣扎彷如被困笼中逃不掉的金丝雀,迷人地欲振翅高飞般的乱舞,更加添了他们对敏的兴致及驯服他的欲望.台下的全是魔鬼,一双又一双兴高采烈的淫眸正贪婪地瞧著自己,对著自己评头论足,敏打从心底的寒出心扉,如像玩偶似的被吊在半空,任人观赏任人嘲讽,身上仍残留的衣服如同虚设,淫靡的目光在沾污著自己的身与心,嚼食著每一分自尊,每一寸倔强,彷似无形的利刃在深划著碎了一地的尊严,不是京的气息却紧贴著自己的身体,浑身也在发抖,抗拒著.讨厌他的触碰,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讨厌他抚过吻过的每一处.敏没再叫喊,双瞳如死水般沈静,彻底绝望,不会,不会有人救我,他们不会,京亦无法前来救我!京....对不起....敏不想背叛你啊..... 齿轻抵著舌,敏闭上目,敏狠狠地咬紧舌头,咬得发痛却更用力的咬,内心只想一死求解脱,可是舌越痛脑海却越清晰地想起京愤怒的脸,不行,不能死,答应了京要生存下去的!可是.....这样不乾不净的敏,京还会爱吗?为什麽?为什麽到现在还期盼有人来救我?还是很想喊著谁...谁能救我?敏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求救出声...既然没人来救,越叫喊只会越无助,敏颓然的放弃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继父加诸的耻辱.
继父的魔爪探入和服之下触及敏光洁美丽的胴体,粗糙的厚掌轻抚著敏细致的嫩肉,敏低呼一声,紧绷著身体, 刺目的鲜血由唇角缓缓滑下...敏用力过度的咬破下唇,口中的腥血却仍不能为敏分担心里的痛楚,心里的害怕与及厌恶,敏只能更用力的咬紧唇,借此来忽视继父恶意恶心的触碰.
「想死?没那麽容易.」继父发现了敏唇角溢出的血丝,误以为他受不起侮辱想寻死,命人用布塞著他的嘴,手轻拍著敏沾满泪的脸,恶毒地嘲弄著「让我爽够了,再把送你给台下的人,到时你想活也恐怕活不成!」
「少主,可不可以请你救他,求求你.」靠在少主怀中,诚惶诚恐的恳求著,即使低著头逃避的不想看,可是听著他声竭哀凄的哭喊,心紧紧的闷闷的难受,怎料一抬头却发现他竟然想寻死,再忍不下去,纵使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惹少主不高兴,但自己还是不能见死不救,就手旁观啊.
「享,你认识他?」舒适地挨在柔软的椅上,手轻托著宝玉做的精致酒杯,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人能猜得透他此刻的心情.
「有过一脸之绿.」坦白地说,连他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道,说得上认识吗?偷偷地瞧了少主一眼,心稍稍的松了口气,毕竟跟在少主身边几年,虽不能看透少主,但多少也能知道他并未发怒.期盼少主作之好心,能救救他吧.
少主没再说话,还是很悠閒的观赏著,享知道没望了.的确......要冷酷无情的主子因自己无理的请求去救他是不可能,只是自己始终忍不了心,开了口.
敏嘴被封抗不了声,止不著的啜泣声却好像变了细碎的嘤咛,在别人听来更似呻吟,敏恨透了自己的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继父如恶魔般邪淫的脸吻著自己每一寸发肤,魔掌还不断的在身上身下徘徊的抚弄著,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之中,可是被继父碰触到的地方却越加敏感越加紧绷,细嫩的皮肤也纷纷冒起细小的汗珠,敏直觉自己不能呼吸,身体的各个细胞也在悲呜也在叫喊,敏渐渐沈入一个无声的世界,眼前模糊一遍,失去感觉,原已像死水的瞳变得更死静更暗黯,心死了,敏封闭了心,如像木偶般的被继父玩弄.就在继父撕扯著敏最後的防线时,过度的惊慌,过度的受辱终令敏承受不了的昏倒.
「那个人,我要了.」不是疑问不是要求,是宣判;宣判他的结论.他的决定.是向全场的人说明他的所有权.
就在享以为没望时,却意外的听到少主的宣告,耳边惊愕地听到少主那平静淡然的声音说「你不是想救他的吗?」欣喜感激的谢过少主,享领著少主的四名手下匆匆的朝台方走去,虽然不明白少主为何突然肯答应自己的要求?难道在少主眼中我是特别的?脑海中略过这荒谬的念头,暗暗地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少主的心早就没了,不会再爱,又怎会容下其他人?......摇摇头,别想那麽多,现下救人要紧,享走到台中,忙於退著自身衣服的继父被人莫名其妙的喝止著,又忽然被两名大汉给推到一旁,另外两名手下则快速地解救被吊在半空中的敏,享上前接过,抱著他漫步的走向少主身边.
全场的吵杂声,喝采声,全都因那人的话而陡地沈没,鸦雀无声地眼看台上的"货品"还没叫价便被人夺去也没敢抗声没敢阻止,除了-------在台上的继父,好戏都还没上演正场就被人硬生生不识趣地打断,忿然的扯开嗓门破口大骂「他妈的臭小子,谁叫你有狗胆的多管閒事,胆敢阻止老子我的好戏,我可不好惹的!我这个主子..................」
全场所有人也为之拼息,大气也不敢喘,连对刚刚遭遇凄惨的敏也吝啬得不肯施与一点怜悯目光的众人,此刻却很是同情的望著台上暴躁喝骂的他.在他的粗言粗语之外,却是一遍肃寂........
暴戾油然自少主眼中显现「阉了他,待会我还有事要问他.」也就是说半死的也要救活他,不然少主怎麽问?即使任务多艰难,手下们都莫敢不从.
享在少主示意下抱著敏先行离场,在关闭那两扇门的同时,享只听到那男人鬼哭杀猪般的惨叫,便抱著敏走向未知的未来.

熟悉的樱花,熟悉的气侯,熟悉的背影「京,真的是你?」敏冲过去的拥著京,可是却被京狠狠的推开了,用不屑的眼神怒视我,用不屑的语气说著「敏,你说谎.」
被京推倒地上的敏不解的看著京「京,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你没机会了.」京低著头看著我,我想奔过去抱紧他,向他解释那不是我想的,不是我自愿的啊...,可是触不到他,身体穿越过去,就是碰不到他,京怎麽了?为什麽我触不及他?敏低著头看著自己的手,红色一点点的印记漫漫的伸延开来,遍布全身,不要...敏恐慌的想擦走它,可是却怎也洗不去,抹不掉,京决然地转身离开,敏怎麽喊也喊不住他,想追上去却不小心的绊倒在地,只能伤心绝望地看著京渐渐远去的身影,从京眼中看不到昔日的柔情,只有......厌弃?京不要我?他舍弃我?因为敏已变得肮脏?变得污秽?京.........
「你醒了?」惊愕地睁开眸,对上双关心的视线,京?不是,他不是京!在脑海中意识到他不是京时,身体却比他更快的作出反应,使劲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虚软无力,连想坐直身子也要费尽力气,惊戒地瞪著他,敏没忘记自己在昏到之前所发生的事与及刚刚那个令他发寒的恶梦......
「别怕,这里是我家主子的房,是他救了你,因为你一直都高烧不退已在这昏睡了数天.」看著彷似惊弓之鸟的他,享一点也不介意他的防备及敌意.亦自动地站得离他有点距离,让他安心.
刚刚还未看得清他是谁,身体已本能地推开他,却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他,他的主子?救了我?「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沙哑及晕眩.
很高兴在他看清自己时敌意渐消,看来他认出自己了,享小心翼翼的走近他,缓缓地递上水「放心吧,在你昏了之後已被少主救走,所以那男人并没有对你......」享说出敏最担心的事情,可是仍不能换来美人一笑.
在敏心中并无差别,高傲如他,倔强如他,是宁死也不甘受辱,又岂会接受这样的屈辱?要不是京....
如果.......如果真如梦中所见,连京都嫌弃肮脏的自己?讨厌自己?那我为什麽还要在这?心一阵疼痛,连自己都......很脏.....想起那堆淫猥的眼在望穿自己,身上好像还能嗅到继父恶心的气味......胃突然的一遍翻搅....很想吐......
「你没事吧?」享关心的问著,担忧的看著他略显苍白的美颜.是不是自己表达太差呢?没有看见自己预期中的笑颜与释然,享决定再清楚的说一遍「嗯...我是说那男人没有真的要了你,你仍然是清白---.」心想这下他该明吧?却惊见他在已呕到自己身上来?「你怎样了?那里不舒服吗?」细心的轻扫著他的背,「好点了没?」再次朝他递上手中的水,敏歉意的接过,享却抢白的道「船很晃,先给乾净的衣服让你换上吧,待你好点过後,我再命人给你梳洗.」开口阻止了敏的道歉.正想转身命人来时,却被敏唤住了.
「我.......我想先洗澡.」这很迫切,敏必须在自己都容忍不了自己之前,彻底的洗去继父恶心的气味,洗去自身的厌恶.
「明白了,我这就命人来.」善解人意的享还是挂上柔柔的微笑,便立刻的为敏准备.
给弄个清爽之後,享关怀的想为敏被铁镣弄伤的手腕及脚裸上药疗伤,但敏却抗拒别人的碰触,无奈的享只好递上药,看著敏困难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自从敏醒来的那天开口说过那麽一句话外,连日来他都是静默地休养著,身体上的伤己好了大半,病情亦已痊愈,绝艳的脸上虽有好转的气色,却仍是死气沈沈的神采.
「敏,怎麽吃得那麽少?」桌上的佳肴几近没动过,享关心的问著坐在一旁没精打采静静的敏.敏仍是没有回答,继续坐在窗边封闭著自己,享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自己的话,纵使每日想尽办法的令他哭逗他笑,试著让他尽情的发泄情绪,可是他却没半点反应,仍像个活死人似的,不哭不叫不骂不笑,为什麽要把自己困在死角处?但自己的努力却没起什麽成效,他还是这个样子.连敏这名字也是从少主那里才知晓的.说起上来,少主虽然没来看过他,却仍要自己报告著敏的情况,享真弄不明白少主的想法.
敏不想动,什麽也不想干,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越来越厌恶自己,憎恨自己,快受不了这个没用又污秽的躯体,越来越害怕不知该怎样面对京,不是京的问题,而是自己,自觉地认为自己再也配不上他,明明知道京是不会为此而嫌弃自己,但内心却仍隐约不安,好像已想到京的怒意....是因为敏的颓废吧?可是.....很累...身体像有千百斤重似的..不想动...不想说话....不想发出那无耻淫乱的嗓音.....憎恨;憎恨自己的声音,讨厌;讨厌自己的躯体.....要生存却又要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却又要生存?我....是不是该在京还未发现我的污点之前先自我毁灭掉?好让我在京的心目中还是那个完美的敏?不...这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想要的是什麽?我只想守护身边的人,但却什麽都做不到,连仅有的自尊也给践踏掉,蹂躏掉,破碎成灰,不再有自信的敏,不再有尊严的敏,不再高傲倔强的敏......还能吸引到京吗?京的心还愿意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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