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世点头,从容的走了出来,走在宽阔的校道上,在脱离他们的视线以后,快速狂奔。
既然能那么爽快让自己走,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 没事,仅仅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二, 雅闲的人已经带走了比邻,所以不慌不忙。
千世飞奔在回宿舍的路上......快些,再快些!
拜托,千万不要是第二种可能!
凭雅闲的能力,这点时间要带走一个人已经足够有余了!
再快些!快些!双腿不受控制般的加速!
比邻,旦愿你没有出事,只是我多想了......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心途曲折十八弯,无穷无尽染尘埃。
秋风扫过琉璃台,待归枫叶尽炙燃。
榻前,一人独饮,夜里,有些凉。
"皇上,您不能再喝了,龙体要紧啊!"一旁林公公看着喝了不少的比涯劝道。
从比邻走的一个月后,比涯就开始在晚上狠命的灌自己,一杯又一杯,直到眼前的景象模糊了,才肯上床睡觉,只要一糊涂了,比邻的影像就会特别的清晰,就算是做梦也好,让自己见见他,仅仅是晚上的那一点点温存,不然白天他要怎么去面对那些大臣和那么多的事务,一点点借慰,一点点就好......
可是今夜,不管怎么喝眼前都好象特别的清明,比涯苦笑,比邻走了,白立天那小子大婚了,正和新娘子打得火热,有谁有谁可以......
一双眼睛在比涯的脑中迅速的闪过,那个人的笑,那个人的......随即比涯笑痴了。
"小林子,替朕...把宵寒叫过来......"比涯拿着酒壶,晃了晃手道。
"可是......"林公公犹豫道,"皇上,宵国师已经搬出宫去住了呀,您忘记了吗?"
"嘭!"酒壶砸在地上,变得粉碎,"朕让你叫,你就去叫,哪儿那么多废话?!!"比涯粗着脖子冲着林公公大喊,把林公公吓得一阵哆嗦。
"是,是,是。"林公公急忙转身,对外面的侍卫道,"你,快去!把宵国师请来,就说皇上有急事要见。快去!"
门外的人快速跨上马背向城外跑去。
"怎么还没有来?!"又喝了两杯,比涯抬头看着林公公,眸中透出犀利的光芒。
"皇...皇上您不要着急,马上就到...宵国师马上就到了。"林公公迅速低下头,躲避比涯的眼神,心里直哆嗦。
太冷,冷得可怕。
"没用的东西!朕叫个人都那么久!干什么吃的!!"又一个杯子碎在地上。
林公公吓得退到一边,"是...是...是奴才办事不利,马上...马上......"就在这时,外面渐渐有马蹄声传来,林公公急忙松了一口气,脸上一阵喜悦,"皇上,定是宵国师来了,让奴才给您看看去。"说完急忙跑了出去,看见穿着单衣的宵寒正慢慢的下马,赶快冲过去,拉着他道。
"宵国师,您请快些,皇上脾气大着呢。"林公公急急的走,把宵寒几乎是推进了门。
宵寒踉跄了一步,回头看了公公一眼,"臣宵寒参见皇上万岁。"宵寒跪下。
"朕总算等到你来了。"比涯看着宵寒笑,"小林子,再拿个杯子来,然后你退下吧。"
"是。"林公公急忙递了个杯子,迅速撤到门外。
吓死人了,那么难办的事,亏得不用自己去。林公公在外头轻声嘀咕着。
"来,来,来,宵寒,陪朕喝两杯......"比涯把酒杯注满,推给宵寒。
宵寒跪着不动,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怎么了?"比涯看着宵寒,"来这里坐吧。"
宵寒抬起头,看了比涯一眼,坐了过去。
比涯看见宵寒坐了过来,又列开嘴笑了,"来,喝!"比涯把酒杯送到宵寒面前,宵寒皱了皱眉,还是仰头喝了下去。
"好!再来一杯!"比涯又把酒到满,送到宵寒面前。宵寒也不拒绝,看着比涯的眼睛又抬头喝了下去。
辛辣的酒扫过喉咙,宵寒的脸微微有些红起来。
"真爽快!宵寒,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又注满了一杯,宵寒依旧没有迟疑的喝下。
在比涯倒下一杯的时候,宵寒终于开口了,"皇上那么晚找宵寒,只是想与宵寒共饮?"
"是啊......那么大个皇宫,连个陪朕喝酒的都没有。"比涯苦笑。
恩?比邻去哪里了?宵寒看了看花园对面的房间,里面没有灯。
比涯也看出了宵寒的心思,淡淡道,"别看了,他不在......"又喝下一杯。
宵寒心凉了一下,因为比邻不在才找他吗......但是,能见到他自己就应该满足了。
宵寒笑笑,仰头把酒喝完,然后自己给自己注满。
"要是皇上需要臣陪你喝酒,那么臣就跟皇上喝个痛快。"仰头,又一杯。
"好!"比涯也一饮而尽,如是几杯以后,比涯发现不对劲了,宵寒总是不停的在喝,根本不顾自己,看着他又注满了一杯,比涯有些恼的伸手打掉他的杯子。
"你干什么?!"比涯低声问。
"陪皇上喝酒啊。"宵寒微笑答道。
"陪人喝酒是这样喝法的吗?"比涯盯着宵寒,正巧宵寒的眼睛也瞥了过来,眼神碰撞的一瞬间,比涯有些看痴了......
对,就是这双眼睛,那么的相似......
比邻......
宵寒看着比涯的靠近,还没有反应就被摄住了嘴唇,烦乱的气息让宵寒透不过气。
喝过酒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比涯不经意的靠近和摩擦,让宵寒十分难受,而且,比涯的分身也已经挺立起来,顶着自己的。
"不要!"宵寒大力推开比涯,抬手擦去嘴角的银丝,吻得太疯狂了,他会当真的。
比涯怔怔的看着他,"已经晚了,皇上早些歇息,臣也该告退了。"宵寒转身向门口走去。才踏出一步就被拦住。
宵寒回过头,看到比邻邪笑,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
"宵寒......这样就走好象不太好吧。"比涯拉起宵寒的手臂,直直的拖到床前,然后按倒。
宵寒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脚底有些打漂,一个踉跄就被推上了床,看着眼前的人压下来,行动迟缓的逃不开,跟他正好相反,喝过酒的比涯力气特别大,这样压着他,让宵寒感到无法抵抗。
挣了挣手,手腕被制,不能动,下身体被压个结实,吻没有停息的落下来,落在脸上,脖子上,锁骨上,衣服被剥离,吻下滑到胸前那两点,啃咬,引起宵寒的一阵阵呻吟。
很疼,被咬得很疼。
比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就因为比邻不在,而我又可笑的喜欢上你,所以就这样为所欲为......?
思索期间,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看见比涯松开自己去解衣服,宵寒惊慌得抬起身想要下床,才移动了一点,就被比邻拽了回来。
比涯双手扯住宵寒的头发,扯得宵寒因为疼痛而紧紧拧起了眉。
"你不是喜欢朕吗?很想朕这样子对你吧?"比涯邪笑,低下头,啃咬胸前的同时,手向下探去,引起宵寒的战栗,"很想吧?那为什么要拒绝朕?不觉得你太虚伪吗?呵呵......"
比涯松了一只手,让宵寒一只手有了活动的空间,想推开眼前的人,可是怎么推都没有反映,费力的抬起身,又被比涯按下,拿起腰带将双手捆起来,束在床头,接着拿起衣服里的帕子硬堵上宵寒的嘴,看着宵寒睁大眼睛,比涯笑声不止。
"呵呵......乖乖的不要乱动。"比涯的双手摸上宵寒的身体,皮肤真是很好,细腻又洁白,只是上面有着些打仗时留下的伤痕,"你一直很想要吧。"
宵寒摇头。
"上一个驰骋沙场的美人将军感觉真的很棒。"比涯笑着低下头,留下一个个印记。
不要!不要!比涯!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我会疯掉!
比涯不顾宵寒的挣扎,紧紧抓住眼前人的身体,粗暴的揉捏,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呜呜......"宵寒嘴里不断的呼喊,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下体被捏住,一点点唤醒。
"恩......"宵寒的眸中顷刻间剩满了水气。
快感和疼痛像一张大网把自己覆盖,宵寒快要崩溃了。
比涯根本没有在乎过身下的人,只是一味的满足自己的欲望,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抱着宵寒的腿冲了进去。
"!"宵寒脸上渗出了汗珠。
痛!
又是这种撕裂般的疼痛,火辣辣的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分身因为突来的疼痛而软了下去。
"啊!好紧!恩!"比涯看了看进去一半的分身,又一个用力,随着身体撕裂的声音,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
无里头的粗暴,冲撞,没有一点疼惜,只为满足自己的身体而做。
"呜...呜呜......呜......"宵寒疼得没有办法想象,那个好了的地方重新被撕裂,野蛮的,霸道的,不顾一切的冲撞,身上已经疼得都是汗水了。
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可是疼痛未减分毫。
在宵寒的身体里射了一次,瞥上白皙的现在正敞开着无力合龙的双腿,手抚了上去,欲望再次抬头。
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又涨大了起来,宵寒惊恐的看着比涯,果然又一波冲撞。
双手被缚,拉开的上身已经僵硬,酸疼,而身上的人依旧只是不停的乱冲乱撞。
宵寒看着比涯被情欲所覆盖的眸,心里无声息的苦笑。
宵寒啊宵寒,到头来你还是逃不掉被折辱的命运。
就在这个时候,比涯放缓的动作,抬眼看着宵寒。
"比邻......"
宵寒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得不能动弹,心冻结了。
比涯的双手抚上宵寒的脸颊,"比邻,不要难过,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
续而放慢了冲撞的速度,缓缓的,轻柔的率动着。
这突来的温柔却让宵寒跌落到谷底,万丈深渊......
"比邻......比邻......恩...恩恩......"轻柔而又深情的呼唤着,一刀刀如利刃般割进宵寒的心脏。
"比邻,不要哭,我会对你好......啊......"手擦去宵寒眼角快要渗出的泪滴,解开宵寒双手的束缚,拿去嘴里塞着的帕子,下身没有停息的穿插。
"恩......"宵寒张着的嘴发出呻吟,牙关十分酸疼,脸上是痛苦和迷茫的神情,抬头看着明黄色的帐子,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茫然的看着上方......
上身麻木了,失去了知觉,心,也已经没有了知觉......
疼?痛?不,不疼,也不痛了,没有一点知觉,真的。
那一晚,比涯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小心翼翼,生怕伤害他分毫。
那一晚,他的嘴里不停唤着比邻,比邻,比邻......!
宵寒在疼痛中昏过去,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在原来皇宫里的屋子了,什么都在惟独比涯不在。
艰难的动了动身体,想翻个身,身体发出可怕的声音,怕是昨天伤到筋骨了,腰那里原来受过伤,打仗的时候弄伤的,现在疼痛隐隐发作了。
颓然的放弃动作,看着上方白色的帐子,手一点力气也没有,软得不象样,头也很疼,想是昨天喝了太多酒了,又......
"皇上驾到--!"外面响起通报的声音,宵寒的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现在还来得及,赶快闭上了眼睛。
比涯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宵寒还在睡,便放轻了动作。
呵呵......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个人的存在对自己是个威胁。
如果比邻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吧......但这次,的确是自己的不是。
看着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得吓人,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热。
走到门口,对林公公道,"替朕宣御医。"
"是。"林公公应着。不一会儿,御医就赶了过来。
"礼免了,替朕看看国师怎么样。"比涯淡淡道,听口气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是。"御医跑到床边,细细的把脉,眼尖,瞄到了宵寒脖子上被啃咬的印记,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热的原由,回过头去,疑惑地看着身后年轻的皇帝,后者只是笑。
怎么办?要怎么说?御医看看宵寒,又回头看了皇帝,发现了皇帝眼神中威胁的意味。
"回皇上,现下季节正是变化时期,宵国师不慎感染的风寒,才导致得发热,臣开几贴药变成。"御医紧紧捏着衣服的下摆,千万不要猜错了,不然就是死。
"恩......"比涯赞赏的笑容在脸上扩散,御医猜了猜汗,也跟着笑,看来是答对了。
"小林子,你跟御医去抓药,顺便把药熬好带过来。"比涯吩咐道。
"御医,人人都说药不可以乱吃,但朕却以为话也不能乱讲,是否?"比涯邪笑。
"是,是,是。臣自然是知道。"御医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知道就好,退下吧。"比涯抬手,身旁的人赶快跑了个精光。
抬脚走到床边,床上的人依旧安静的睡着。
比涯掀开被子,退下宵寒的衣服和裤子,随即吓了一大跳!
入目的伤痕都是昨晚上自己造成的,满身的齿印显得格外突目,昨晚因为醉酒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却可怕非常。
"皇上,药好了。"林公公在外头喊道。
"恩,进来。"顺手把宵寒盖了个严实,"放下吧,还有,把朕寝宫里柜子的绿碧膏拿过来。"
"是。"林公公跑开,很快取来了绿碧膏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宵寒?"比涯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反应。
于是放心的掀开被子,那一身印记再一次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
打开盒子,小心的涂抹着伤口,最后把手探入底下的私处,看着宵寒拧起了眉头。
有点痛,可是又很凉快,宵寒闭着眼睛,感觉着比涯的手在那里轻轻转动,然后退了出来。
然后就没有了声响,咦?怎么回事?
"呜!"下身突然挤进了三根手指,宵寒疼得呻吟了一声,快速睁开了眼睛,看见比涯邪笑。
"肯睁开眼了吗?朕以为你还想玩下去呢。"比涯看着宵寒,把药送到宵寒嘴边。
"喝下去,你发热了,"比涯看宵寒不动,以为是他不想喝,便捏开他的嘴硬给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苦涩的药呛进了气管,宵寒不停的咳嗽。
"宵寒,你以为不喝药,朕就会体贴你,哄你喝药吗?"比涯看着宵寒有些颤抖的嘴唇,"昨天的事情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比邻,不然你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吧?"
宵寒看着比涯,眸中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的明显,然后失去知觉的心再度痛起来。
没有安慰,没有问候,有的只是威胁和警告。
"呵呵呵,呵呵呵呵......"宵寒笑出了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难听,续而开口道,"皇上请放心,臣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臣不会......"
比涯看着宵寒摇头,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已经太对不起比邻了。
不能对这个人心软,不然会更对不起离开的比邻。
说过,要等他回来。
"哼。"比涯轻哼一声,带着轻蔑的笑容离开了宵寒的房间。
宵寒看着比涯离开,看着自己全身赤裸,被子也被掀在一边。
比涯,他......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一点点愧疚和安抚。
有没有把自己当个人来看待?
他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个人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