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狂沙————微透明

作者:微透明  录入:11-15

“嗯~~~啊~~~~~啊~~~~~~”口中发出的分明是痛苦的呻吟。
空气中弥漫着愈来愈重的色欲味道,屋中的壮汉跨下的欲望急剧膨胀,有的人已经忍耐不住掏出挺硬的肉棒在袁朗的脸上身体上摔打摩擦。
“干他!”
“爽死他!”
“帮主,把这贱货交给弟兄们玩上几天几夜!”
胡飞沙伸出舌头舔噬割肉的尖刀:“别把他弄死了。”
得到帮主的许可,一群人迫不及待的扑向袁朗,拔出洞口上木塞迅速捅进一根硕大的阳具,在里面抽插起来。
“他妈的,你动作到快!” 袁朗的头发被人拽住,嘴被捏开了,一根散发着腥臊的肉棍捣进他的嘴里,直戳到喉咙。
袁朗反胃做呕,“吐出多少就都你吃回去。”那人狞笑着做着运动在他的嘴里释放了精液,捏着他的口鼻看着他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袁朗的分身在手指的挑逗下已经挺立起来,“呜呜~~~~~~嗯~~~~啊啊~~~”
“叫得真淫荡啊。”排在后面的人已经等不急了,伸出手指挑开菊洞边缘插进第二根阳具,“嗷~~~~~~~”更多的血和着融化的黄色乳酪随着运动咕吱咕吱挤了出来。
“换人!换人!”在袁朗后庭发泄了欲望的两人马上被拉开,另一根肉棒顶入了他的身体,“润滑得不错啊。”摇摆中一脸的享受。
闻讯而来的人已经挤满了大厅,队伍延伸到了相连的六排房子。“啊~~~~~~”袁朗在被侵犯中射出了浓稠的液体,“让他今天把一辈子的都干完吧。”“还有下辈子的那。”哈哈哈哈~~~~~~~袁朗的分身又被揉搓得站立起来。
胡飞沙喝下一大口酒,看着地上任凭众人蹂躏的袁朗,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9
胡飞沙压抑了十五年之久的怨恨,今朝通通发泄在这个乌越狗身上,心中却没有应该的痛快和欢喜,反而更感空虚落寞,比起半年前听闻袁昊的死讯还要失望。
袁昊在乌越亡国之时反穿战袍投降汉军捡了条老命,享受够荣华富贵才安安稳稳的寿终正寝。
而他,有着胡人血统的急先锋,永远都是被人耻笑的败军之将,蜗居荒漠当一名草莽再无出头之日。
即使现在逮到的不是袁朗而是他老子袁昊,把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又能怎么样?在这个世上他胡飞沙已经是个战死沙场的人,还有那些埋骨荒漠的数千弟兄……
“拿酒来!”地上又摔碎了一个空酒坛。
手拍大腿放声高歌,其实是用吼的:“大雁飞去又飞回,不见当年少儿郎,家书送给谁?白沙茫茫。”
咕冬咕冬喝下半坛子的酒,“哈,好酒啊!”
胡飞沙提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拔拉开围在袁朗周围的一群人:“死了没有?”
此时的袁朗仰面躺在地上双目微睁,一个壮汉正骑在他的脸上干他的嘴,双腿折在胸前,两个人在伺候他的后庭,他的浑身覆满粘稠腥臊的精液,伴随着每一下抽插嘴里身下不断有精液向外冒出。
胡飞沙抬脚踢开袁朗身上的那三个人,随着体内凶器的抽空袁朗细弱的呻吟了一声呕出大口秽物,身下菊口张开已经难以闭合,染血的液体从里面裹着泡沫汩汩流淌。
胡飞沙的大脚踏在他小腹上,用力踩下,袁朗体内立刻被挤出大量精液,他大张着嘴仿佛在喊叫,喉咙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这是什么?”一名手下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它刚刚随着精液被排出袁朗的体外。
“死老鼠!”有人喊了一声。
正在用手拿着它的那人赶快甩掉了它,手拼命往衣服上擦。
胡飞沙踩了三四下后,收回了脚,举起手中的酒坛子:“给你洗干净。”半坛烈酒倾倒在袁朗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沾上酒的皮肤痛得抽搐。
“今天的娱乐结束,”胡飞沙打了个饱隔晃了晃身体,“明天继续。”摆了摆手,“都回自己的屋去。”

袁朗瘫软在地不停的呕吐。
手下人已经离开,大厅中只剩下胡飞沙和袁朗两个人,胡飞沙走到碳火前添加了几块木炭,脚下不再蹒跚。
“你有福不享,好好的袁家大少爷不当,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做什么。”胡飞沙割下一块冷了的羊腿肉,自言自语。
他用刀挑着羊肉来到袁朗跟前蹲下,把肉递到他嘴边:“吠几声。”
袁朗的嘴开合了几下,哪里有声音发得出来。
“今天明天后天都要饿肚子喽。”
“…………阿…………阿…………喔…………”硬挤出沙哑的音节。
“再叫。”
“……汪……汪汪……汪……”
“这就对了。”

那块羊肉塞进袁朗的嘴里,袁朗艰难的咀嚼着。
胡飞沙注释着他,缓缓地说:“你不是怕死的人,只是不想就这样死去。”
剔骨刀的刀尖划过他的胸膛,“袁昊背叛乌越国,你背叛当今朝庭,你们袁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听到此言,袁朗的嘴巴停止了运动。
胡飞沙冷冷道:“你要送给乌越国余孽的藏宝图放在哪里?”手中稍微用力,刀尖刺破了袁朗胸前的皮肤,流出鲜血。
袁朗伸脖痛苦的咽下口中的食物,苦笑:“……骆……雪鸿……偷……走……”
胡飞沙加大手上的力度,刀插入得更深:“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他……先去了……客栈……你……知道……吗?……”袁朗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击中胡飞沙的要害。
胡飞沙对于骆雪鸿背着他提前藏到客栈偷偷下手的确心存戒蒂。
“哼,骆雪鸿不是让你们给抓住了吗。”
“……他……同伙……跑……掉了……”
10

传言乌越王朝在气数将尽四面楚歌之时,将无数金银财宝都埋藏起来,留下了一张藏宝图,十数年来寻宝者众多,大部分的人永远消失在沙漠海之中。
胡飞沙逼问袁朗交出的就是传说中的乌越藏宝图。
袁朗此行的确与宝藏有关,但这宝藏的秘密并未绘制于一张图上,而是与稀世奇珍避尘珠有密切的关系,谁得到避尘珠谁就是宝藏的主人。
避尘珠遇水融水,遇火化灰,放在空气中几日内就会干裂碎成粉末,极难保存,但藏在人的身体内,可以使人身强体壮长命百岁,人死之后尸身千年不腐。
骆雪鸿当初在客栈翻遍袁朗的身体,恐怕他已经得知了避尘珠与宝藏的联系。
现在胡飞沙开口就问藏宝图在哪里,袁朗心思转动:骆雪鸿要独吞宝藏,并没有告诉胡飞沙避尘珠的事情,原来他们俩人也各打各的算盘。
于是袁朗就把所谓的藏宝图转嫁到骆雪鸿身上,即便胡飞沙不尽相信,也扰乱了他的心智,挑拨了他和骆雪鸿之间的关系。
胡飞沙对袁朗所讲的话半信半疑:“藏宝图定是在那逃走之人的身上,不到明天程豹就能把他抓回来,到时候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
袁朗的心跳漏跳了一下,耳边听到屋外呼啸的狂风,且不提马帮的追兵,单就这恶劣的沙漠风暴,生病昏迷的袁童如何能挨得过。
担忧的神情在袁朗眼中一闪而过,被胡飞沙的利目抓了个正着,心中暗喜:被我说中了!捕获逃跑之人的兴致更加浓厚。
“找到藏宝图以后,是让你痛痛快快去死,还是留你活着给弟兄们当靶子?”
“只……怕……”袁朗眼皮沉重,就要昏迷。
“只怕什么?”胡飞沙重重一巴掌将他打醒,嘴角流出了血。
“骆…………在……去宝藏……路上。”头一沉,袁朗昏死过去。
“那我就先一刀杀了你!”胡飞沙抓住他的头发对他大吼,狠狠的抽了他几耳光,见袁朗毫无反应,才放手将他丢在了地上。
“来人。”胡飞沙叫来了手下人,“把他锁进地牢。”
袁朗被两个人拖走以后,胡飞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们谁看见骆雪鸿了。”
“回禀帮主,骆雪鸿没有同我们一起返回大寨,独自骑马走了。”
“混蛋!!!!!!!!!!!!!!!!!!!!!!”
全营寨的人都被胡飞沙愤怒的吼叫声惊醒。
黑暗肮脏的地牢里,袁朗趴在地上被几条粗重的铁链紧锁住手脚,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石头地面中。
昏迷中不断抽搐着,全身都疼痛,脸贴着粗糙坚硬的地面,紧闭着双眼,浓重的长睫毛颤了颤,淌出一滴温热的泪水。
昏昏沉沉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扑进母亲的怀里,受伤的手指让她亲亲就一点也不疼了。

城外大兵压境,城内一片混乱,六岁的袁朗并不为此担心,父亲是常胜大将军一定会把汉军消灭干净,他依然手执木剑和孩童们打打杀杀:“真苯,你们一起上也赢不了我。”
“袁朗,别玩了。”乳娘过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回奔。
“我娘回来啦?!”袁朗开心的一路快跑跟上乳娘的脚步。袁朗的母亲是乌越国君的亲妹妹长公主荣希,昨晚去了皇宫现在方回来。
“是啊,以后别到处乱跑,让夫人担心。”
进了屋里,“娘?”袁朗站在了原地,多日未曾回家的父亲也在,母亲坐在塌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哭成了泪人。
荣希公主抬头见到了袁朗,擦了擦眼泪:“朗儿,到娘这里来。”
袁朗走上前去,伸头看向母亲怀中的小孩,粉嫩的小脸蛋,嘟起的小嘴,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瞧着袁朗,袁朗笑了,用手指捏捏他的小胖脸:“你是谁啊?”
叭!袁朗的手被打了回去,“放试!”小孩咬字不清的发脾气。
“嘻嘻,你还挺厉害的。”袁朗按了按他的小鼻子,趁小手挥来之际迅速将手指缩了回来,小孩子打了个空。
小孩不甘心地探身挥舞着两只小手,还是让袁朗又点到了鼻子。
看着两个孩子的打闹,荣希的脸上露出溺爱的微笑:“朗儿,不要再欺负你的小兄弟了。”
“娘,他是咱家的小孩?”
荣希望向袁昊,袁昊摇摇头:“袁家只有朗儿一个孩子。”
荣希叹了一口气,对袁朗说:“他是你乳娘的儿子,你以后要好好的照顾他,当他是你的亲弟弟一样看待。”
“知道了,娘。”

“朗儿最懂事,带弟弟出去玩吧,爹和娘有事情要商量。”
“来,哥哥带你去吃果子。”
“不要。”
“还要带你去骑大马,跑得比风还要快。”
“嗯~~~偶准许你带偶去骑大马。”
“那你得先追得上我。”袁朗往外跑。
“不许跑在偶前面!”小孩脚步不稳的追赶他。
“朗儿……”听到娘的呼唤,袁朗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到娘和蔼的对他一笑:“没事了,去玩吧。”这是袁朗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当日,守城将领大将军袁昊投降了汉军,杀死结发妻子长公主荣希以表决心,汉军浩浩荡荡开进国都,皇宫笼罩在大火之中,乌越国灭亡。
11
纷乱的影像交织成汹涌的激流将袁朗吞没:敌人的屠刀,百姓横尸遍野,高大的父亲匍匐在占领者脚下,四周都是燃烧的大火和哭喊声,焦臭的滚滚浓烟,乌越人对父亲的仇恨与唾骂,小袁朗跑遍了每一个房间到处都找不到母亲,被罗洪山抓住夹在腋下往外走,仍然挣扎着大哭不找到娘就不离开。
昏迷的袁朗低声哽咽,泪水浸湿了石头地面。
温暖的手指抚过他的额头,柔软的丝巾轻轻替他擦干眼泪,呼吸到一缕很久未曾闻到的清香,母亲花园里种植的蝴蝶草的香味,乌越女子喜欢用它来熏衣服,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灼烧的伤口上,动作轻柔的像吹拂柳枝的微风。
袁朗呢喃着听不清的话语,一枚药丸放进他嘴里,水触到他干裂的唇边喂他喝下,水清凉甜美,他在梦中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平静的睡去。
东方破晓,沙暴平息了,胡飞沙痛快的从床上蹦下地,一晚上没合眼令他眼圈发黑脾气更加爆燥,给他端洗脸水的仆人无辜的挨了他脚踹,水也洒在了地上。
大门拉开,门外的黄沙积了有一尺多厚,高高的天蓝得刺眼,空气清新纯净。
“程豹他们有消息吗?”
胡飞沙的声音平稳镇定,这种语气说明他现在心情恶劣,被问到的手下人紧张得掌心冒汗,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会遭他雷劈。
“程豹现在还没有回来。”犹豫一下,“也许为了躲风暴所以耽搁了。”
“嗯。”胡飞沙漫不经心的听着,眼睛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派人去把死去弟兄们的尸体埋了。”
“是。”
远处天边出现了小小的黑点,胡飞沙往前急走几步,脸上流露出高兴的神彩。
黑点越飞越近,它是同程豹他们一起追击袁童的那只金眼猎鹰。
猎鹰飞得摇摇晃晃,还未到达胡飞沙身边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胡飞沙迅速跑了过去捧起了猎鹰,它的翅膀受了伤,羽毛都被鲜血染透。
“快去叫蝶舞来!!!”胡飞沙两眼变得和他胡子一样的红。
“它怎么样?”
胡飞沙紧盯着一个纤弱的蒙面女子,她正在包扎猎鹰受伤的翅膀。
“被暗器击中了骨头,以后即使能飞也飞不高了。”蝶舞平静的回答,手安抚着猎鹰的头,猎鹰的利喙蹭着她的手,信赖的闭上明亮的眼睛。
胡飞沙已经仔细查看过它的伤口,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骆雪鸿”
蝶舞点了点头。
“来人啊。备马,叫上五十名弟兄跟我出发!”
听到胡飞沙下达命令,蝶舞低头掩饰喜悦的神情。
“请帮主不要太冲动,既然猎鹰是被骆雪鸿所伤,那么程豹他们毫无防范已经凶多吉少,骆雪鸿也不会留在原地等死,我们前去徒劳无益,还是先命人探听骆雪鸿的藏身之地,派几名弟兄去收程豹等人的尸身为是。”旁边有人突然开口劝说。
胡飞沙闻言冷静了下来:“不用备马了。”
蝶舞的期待落了空。
“骆雪鸿居然也去找逃跑的那小子,那他就还没有得到藏宝图……”
胡飞沙眯起了眼睛,狠狠道:“把那个满口胡言的乌越狗给我拖上来!”

手下人去不多时,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禀帮主,那个乌越狗他死了!”
“什么?!”胡飞沙一脚踢开跪在身前的手下,直奔地牢而去,蝶舞紧跟在他的身后。
踏入地牢,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在火把跳动的火光照耀下,被铁链锁住的袁朗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腐烂,翻开的黑色皮肉中儒动着白色的小虫,浑身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所有人都用手捂住了口鼻,有的人忍受不住冲到外面搜肠挂肚的呕吐。
看到袁朗发青的身体上显现出大块的黑色斑点,胡飞沙紧锁眉头:“蝶舞,你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蝶舞走到袁朗身边仔细查看一番:“他已经死去多个时辰,尸体变的僵硬了。”
“他是怎么死的?”
蝶舞拿出银针刺入袁朗的身体,拔出来看了看,声音明显的在发抖:“他得的是鼠疫!!!”
“瘟疫!!!”众人闻言色变,“快离开这里!!!”争先恐后的夺路而逃。
手下人都迅速冲出了地牢,毕竟这可怕的瘟疫能够在几日内毁灭一个城市,那些人只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跑得不够快。
胡飞沙站立在原地纹丝不动面色凝重,命令蝶舞:
“把他的脸抬起来。”
蝶舞有些犹豫不决,但还是缓缓伸出手去抓住趴在地上的那具尸体的头发拉起了他的头。
火光照耀下露出了惨不忍睹的一副面孔,整张脸已经被老鼠咬得面目全非。
“好!很好!”
胡飞沙怒极反笑,“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把囚犯掉了包!”
“蝶舞,你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小女子愚笨,不敢枉自猜测。”
“我让你讲。”
“这件事情恐怕是骆雪鸿的人所为。”
“哼哼”胡飞沙捻着自己的红胡须:“会不会是乌越余孽派来的间细干的呀?”
“这……也有可能。”
胡飞沙面露狰狞:“最近我们的行动经常会泄露消息,骆雪鸿潜入客栈之事我尚且蒙在鼓里,袁朗他们却一清二楚,才将骆雪鸿逮个正着。乌越间细已经深入到马帮内部。”
“此话是柯摩桑杰所言,他是被骆雪鸿收买下来的人,帮主相信他?”表面上从容不迫,蝶舞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胡飞沙清楚多少情况。

推书 20234-11-16 :望遍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