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MB的故事————弓余刀贱长

作者:弓余刀贱长  录入:08-05


  收拾停当,林让我送小娜回,我不好不答应,他送小艾。我送小娜一路上都没多话,小娜似乎也觉出了什么,也不多说话。回到家里已经九点多,林迟迟没回。

  就在我以为林可能与小艾去开房了的时候,林竟回来了。我当时有点饿,就着下午的现菜喝了点酒。林见我吃的香,也凑过来,开了啤酒,跟着一起喝。

  他没问我小娜的事,我也没问他跟小艾,似乎两个人都不大愿意提女人。干喝干吃了一个小时,菜竟然给扫的差不多了,林酒劲上来,还要喝。我劝他不要,他不依,看起来又像是有心事。我估计跟小艾又闹了什么别扭,又不好问,只得帮他开酒,他又喝了两瓶,啤酒虽酒精含量不高,但喝的太猛,人也容易不清醒。


  林一下就躺在沙发(违规词)上,不肯动了。我匆忙收拾了一下,去洗了个澡。出来看他还躺沙发(违规词)上没动,就去拉他,边拉边叫:“快去洗洗,身上汗重。”他微微动了动,抬眼看了看我,挣了半天爬起来,摇晃着往卫生间走。我看他那样,心里也急,从他包里翻了条内裤出来,又慌忙跑进卫生间。他正缓缓的褪裤子,到了膝盖半天褪不动,我也没多想,过去就帮他褪了,脸不自觉就贴到胸口边,眼落到他两腿根处,那东西像见到陌生人有些害羞似的望着我。


  他伸手要去开水,脚下却一轻,人就倒了过去。我赶忙扶住他,帮他开了水,水是冷的,落在他身上,他起了个激灵,这个激灵也让他醒了几分,他拿眼使劲的看我,似乎还没明白怎么个状况。我尴尬的把他裤子往旁边一丢,说:“怕你跌了,你内裤放这里了。”说完就急忙转身出去,他没说话,水哗哗啦啦的响着。


  出去后我还有些心跳加速,人兴奋的有些不行,下面顶的硬硬的,内裤都快撑不住了。在客厅左右走了两个徘徊,卫生间里没什么异常动静,我这才找来毛巾拭了拭水,然后进了房间,安静的躺下去,寂寞的候着他出来。


  这一等就半个多小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我心想怪事,洗个澡莫非还生个孩子出来?心里按捺不住慌乱,终于爬起身,穿了拖鞋出去看个究竟,一开房门,发现客厅是黑的,不知什么时候他把灯关了。一瞧卫生间方向,等也灭了,估计人也不在卫生间里。


  我正奇怪,慢慢摸索着去开灯,心下被生什么意外。灯一亮,才看见林竟躺在沙发(违规词)上睡着,也不知睡着没有,我开灯也没什么反应。我心凉了一截,走过去拍他,他朦胧开了眼,看我,认了半天。


  他额头上满是细汗,客厅空调关了,有些蒸人。我问他:“不热?”他抹了抹脑门,似乎还是不大清醒,嘴咂吧了一下:“热。”

  “进去睡吧,外面蒸的很。”我说。

  他点点头,起身,又模糊来了句:“我看你房门关了,怕把你吵醒。”我真晕,一下搞的这么客气,真想给他两巴掌。

46

  

  进到房里,他倒头就睡,似乎还朦胧没醒。我关了灯,心潮又再次澎湃,心想这回不能轻易放过你!

  房间很黑,但依稀能看见他模糊的脸。我这次连睡觉的姿势都懒得摆,直接半趴在他腿边。他没盖毛毯,我故意把空调温度设的不是很低。他穿着性感的黑色三角裤,那东西绷的很紧,突出的位置像座小山丘。


  他仰面躺着,我轻轻的把嘴靠近,贴到他“弟弟”上面,然后缓缓的去扒他裤子,动作很轻,我不知道他睡着没有,我已经管不了许多。裤子一点点被揭开,我宛如正在做重大手术的大夫,每一步都小心谨慎,好象涉及人命。


  林很安静,也没动,裤子终于被我褪了下来,他的“弟弟”耷拉着,似乎没什么精神。我忍不住动口了,小心翼翼的先含了一点,然后更多一点,再多一点。我“吃”的很小心,很享受那东西一点点把我口腔占满的感觉。


  林依旧没动,此刻他的“弟弟”已经撑了起来,我贪婪的来回亲吻,不住的舔尝,味道很好,略略有些汗水的咸味。

  房间里很静,空调送风的声音嗡嗡作响。我已经把林的“弟弟”伺候的很大了,我想我是豁出去了,用下体思考的动物,已经不愿再想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林忽然动了一下,我既怕又兴奋,但他没阻止我,我心想他肯定醒了!他手动了动,我赶忙停下来,他好象想了想,手又放回刚才的位置。我继续静默,等他动静,可他没有动的意思。


  于是我继续,他开始没动,后来忍不住手摸了过来,贴在我后脑勺上,没有阻止我的意思。他喜欢!我那一刻心跳几乎停止,他开始回应我的动作,轻轻的呻吟。我一下受到了鼓舞,开始亲吻他“弟弟”以外的地方,腿根,肚脐,胸口,脖子,我开始跟他缠在一起,林也开始回吻我。我把他的嘴压在我胸口位置,使劲的压着,他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我依旧不放松,他的嘴温温燥燥,刺的我痒。


  一会林把手按到我头上,示意我继续刚才的动作。我低下头,再次亲吻他腿根及他可爱的“弟弟”,他因为快感再次轻轻的吟唱。

  我贪婪的吻着,林一句话不说,眼睛一直闭着。我也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破坏了这默契的节奏。最后他终于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拉,我被他拉的有些疼,但忍住了,依旧不停的舔尝,终于感觉口中一阵温湿,咸咸涩涩,他跟着低吼一声,我知道是射了。


  之后他便不动了,我吞了半口,吐了半口。他依旧仰面躺着,没再动弹,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睡觉。我轻轻的躺到他旁边,略略看他一眼,他面无表情,眼睛紧闭,我只得也佯闭了双眼,一声不发。心里乱乱的,一道火憋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想纳纳不下。


  林似乎感觉出我的不自在,静静的身体往旁边一转,再次背对着我。我转脸看了看,他依然像块石头静默。我试着过去,双手从后面将他抱住,他仍没动,安静的像个孩子。


  我一下受到了鼓舞,于是继续靠近,嘴在他湿润的后背上轻轻的亲吻,他不出声,也不拒绝。我如法炮制,再次把内裤褪了,往他后门探了进去,他略微拧了一下,但没挣开,我的"弟弟"落在他两道门之间。他没说话。我嫌他内裤碍事,于是尝试要脱下去,林这次有了反应,他微微让了让,手放到了裤子上,我马上会意,不再坚持。于是下身在他后门的内裤上来回摩擦,这次做的很猛,动作很大,因为我已经无所忌讳了。双手在他胸口胡乱的摸抓,他一声不啃。


  林一直硬硬的挺着,直到我最后射出,他的身体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我很舒服,白色的液体都射在了他黑色的内裤上,他也没多说话。我在黑暗里找到纸,擦了擦,他仍没动,失声一样的沉默。


  夜很安静,空调的声音很响,我们像两个哑巴躺着,直到睡了过去,都没交谈过一句。我心里自然是难掩的兴奋,喜欢的人,并没拒绝我。

47

  

  星期天天气还好,微微有些云,空气也不是很热。我睡到十点才醒,林已经早早起来,在外面看电视。我略揉揉眼,甜蜜的回忆了一下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心里不免又喜又紧张。


  推开房门,林背靠在沙发(违规词)上,好象在吃东西。他听到我出来,头也没回,说:“厨房有豆浆包子,我刚出去买回来的。”我哦了一声,看着他后脑勺,他仍没有回头的意思。


  我进到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那憔悴的脸,有些不敢相信,脸明显尖了,眼睛有些发泡,嘴角还暴出了痘痘。我慌忙放水洗脸,用力揉揉眼,再睁眼看看,情况似乎也没大改善。


  回到客厅,林还在看电视,空调没开,也不觉得热。我喝了杯豆浆,吃了两个包子,也坐到沙发(违规词)上。林看了看我,笑笑:“这两天没休息好吧?眼都肿了。”我又揉了揉眼,无奈笑笑,心里暗暗的骂,没休息好还不是因为你,别装痴卖傻!


  他像没事人一样,自顾着看电视说:“下午我回去,我妈让我送送那些亲戚,晚上你可以好好休养了。”他话里带话,我没啃声,心有不舍,却开不了口。

  林仍然看电视,昨天晚上的事只字不提,压根像没发生过一样。我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了又能怎么样?让他跟小艾分手?跟我住一起作朋友?我自己都没信心。犹豫半天,还是沉默,跟着他一起看电视,电视里面一女的,神情悲戚的望着一男人的背影。


  下午林走的时候,我终于鼓了勇气,在他临踏门那一刻,问:“下次有空,欢迎再来。”我没说过夜,我想他心知肚明。他站在门边停了一下,手里拎着包,好看的眼睛回望我一眼,说:“还是不要了吧,看你这两天累的。”这话说的我差点吐血。


  门“哐”一声关上,我望着门背,一阵怅惘。

  当天晚上七点多,我正开电脑上网,忽然接到伍奏电话,他像在哭,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在外面,张哥开车走了,他身上没钱,不知道怎么回家,小皮电话不敢打,阿提根本不理他,他只能找我。


  我问他在什么位置,他似乎也不大清楚,四下一望了会儿,才说:“有个名都酒楼,在喜田路这边。”

  我叹口气,说:“你在那酒楼下面等着,我一会过来。”电话一挂,我想了想,又给张哥打电话:“喂,张哥。”他嗯了一声,口气不大好。我强笑了笑,问:“在哪里呢?”


  张哥略顿了顿,声音很低沉,听的出来他在强压火头:“是不是为伍奏的事?他妈的他活该,没其它事我挂了。”没等我再想开口,电话已经挂上了。

  我只得出门坐公交车,转了一趟车,大概一个小时才到喜田路,又左右转了一趟,给伍奏打电话问了方位,才找到他。可怜伍奏一个人站在马路边,穿了件白色的T恤,蓝色牛仔裤子,来回徘徊。


  我走上前,他半天没看到我,一直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我,激动的笑笑,说:“你再不来,我就打算临街讨钱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只寥寥两句应付,说把张哥惹恼了,他回头开车就走,自己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我想问他怎么把张哥激怒了,但想想又觉得没这个必要。两人在公交车站等车,夜风有些了凉意,等了很久,才慢腾腾来了一辆。我前面付了车钱,伍奏后面跟上来。车很空,我们在靠后位置坐下,我掏了五十块钱出来,交到他手里,说:“等会下车你自己打车回吧。”他接过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下次我还你。”我没答话,眼望向车外。


  48

  

  接着一个星期,一个人度过。给林发过一次短信,问他忙什么。他说老总发文布置计划,他正忙着作报告。我又问他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他说怕最近没时间,改天有空联系。我回味着那一晚自己激情的温暖,却只感觉手机冰凉。


  我估计张哥跟伍奏还在闹,也就没敢打搅他,左思右想,又想起小胡来。再次打他电话,其实也不抱什么希望,依然无人接听。我靠在沙发(违规词)上发呆,忽然觉得一个人真可怜。一会儿手机响,是短信,小胡来的:“我朋友回来了,请你以后不要打扰我。”


  我靠!当时脑海里一片电闪,立刻回了条短信过去:“代我向你朋友的屁股问好。”发完就把他号码删了,心里一团火烧的厉害。

  于是又回到网络上,不停的找人聊天,找人视频,找人见面。但这是一个消耗时间和精力的过程,我忙忙碌碌两个多小时,始终没有敲定见面对象,最后还是灰心丧气的倒在椅子上,郁闷!


  火无处放是件苦恼的事,还好工作上开始忙活起来,不知不觉就把找人的事放淡了许多。现在才知道人为什么要工作了,应该不只是糊口养家。

  一通忙下来,就过了半个多月,这个月工资奖金比以前多了七八百块,心里乐,想着又给林打电话,说发了工资请他吃饭。这次林没再犹豫,很快就答应了,地点还在“百岁鱼”,因为那离我住的地方近些。


  林没有带小艾,自然更不谈小娜了。他穿了条休闲短裤,露出多毛的小腿,粉色的T恤,皮凉鞋,我开玩笑逗趣,又不是去度假。他呵呵笑,没接话。

  吃饭时他也没提小娜,我也不愿提,我想他大概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所以不想再拉小娜趟这浑水。这样一想,心里隐隐的又不自在,吃东西都提不起大劲。

  吃完东西到街边外,他问我:“接下来怎么安排?”我看了看他,仿佛一副任我宰割的架势,我暗自窃喜,赶忙接话:“离家近,上去坐坐吧,外面热,而且你打扮成这样,也不是出去逛的样子。”他脸微微一红,赶忙辩解:“我这样怎么不能逛了?”说着还要争辩,我赶忙笑笑,说开玩笑,别认真。


  两人一进家门,气氛就有些诡异,他不说话,换了拖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坐到沙发(违规词)上,也不开电视。我过去开了空调,犹豫了一会,说:“我先洗个澡,太热了。”他没答话,依然石头一样墩在沙发(违规词)里。


  我自个儿脱了衣服裤子,进到卫生间,开始放水。我故意没把门关严,水放的哗啦哗啦山响。客厅忽然传来人说话声,知道他又开电视了。

  我心不在焉的擦了两下,就关了水,换了内裤,进了客厅。客厅灯很亮,他把电杠都开了,我从没注意过电杠会这样亮。林回头望了我一眼,怔了怔,又看电视,也不开口说话。我故意站在空调下面吹,边吹边说:“真热,这鬼天气。”


  林还在看电视,我心里也急,他好歹是动一下,说句话啊!我这边一头热,都脱到这地步了,未必还要我裸体明志?我想了半天,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于是自己找台阶下,问他:“我都热成这样,你不热啊?”


  林终于应了一声,慢慢站起来,又望我一眼:“我也去洗洗。”说着脱了那件性感的粉色T恤,裤子没脱,走进了卫生间。这时,要命的电话响了。林一听我电话响,略略一迟疑,看了看我。我心下紧张,赶忙跑去接,一看是张哥的,真是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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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站在卫生间门边,停住了。我接通电话,张哥问我在不在家。我说在。他笑了笑,问:“方不方便?”我知道他话里意思,犹豫了下,刚要说不方便,他那边已先自己接话了:“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了。”


  我朝林尴尬的笑笑,想要编个借口,一时又词穷,慌乱中说了句:“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有客。”张哥在那边哦了一声,多少有些失落吧。我不再多说什么,他就说好吧,便把电话挂了。我心里发慌,林已听到我的通话内容,还站在卫生间门边待着,光着上身,进退维谷的样子。


  我赶忙说:“是以前同事,说过来借我电脑用用,我说家里有人,他就不来了。”林尴尬的笑笑,还是走进了卫生间,我心头才忽的一缓。

  他磨蹭了十几分钟,才从卫生间出来,还穿着一开始的短裤。我朝他呵呵一笑,很有意味的望了一会。林倒没大在乎,坐回沙发(违规词)看电视,头发还是湿的,也不擦干。


  我先把电杠关了,开了盏壁灯,房间顿时柔和多了。他对这没大反应,铁定着看电视。我坐到他旁边,腿故意贴在他腿边,凉凉润润。他也不动,冷静的看电视,目不斜视。我暗自得意,手也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背后,贴在他臀部。他略略挪了挪,但几乎没动位置。我已兴奋的有些发热了。


  林忽然转脸看了看我,我情不自禁的靠过去,嘴贴了上去。林没闪避,我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胸口也起伏的厉害。他的嘴唇很干,嘴里很温润,两人舌头缠的很紧。直到林有些喘不过气,我们才停止,我手已抱住他,把他靠在沙发(违规词)上。

推书 20234-08-06 :饕餮 下————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