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被灵巧的双手解下丢到一边,凉凉的手从裤子的空隙间伸了进去,将火热的根部自狭隘的空间带了
出来。外面冰冷的空气刺激著火热的棒子,让夏午禁不住瑟缩了一下,但很快那双温暖的手包裹住了他
。
轻柔的抚摸了拥有漂亮形状的器具,白允几乎用上了他懂得的技巧,抚慰著那初出茅庐的欲望。
耳边传来夏午渐渐粗沉的呼吸声,手里满是粘粘的潮湿感,欲望的暧昧很快感染了他,令白允也耐不住
了。
一只手离开了夏午,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更释放了令人疼痛的欲望。
“不够……”剩下一只手的抚慰令夏午无法满足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眼前一边为他服务,一边玩弄自
己下体的白允充满了一种淫秽的艳丽。鲜艳的小舌头伸了出来舔拭著干涸的嘴唇……
好像好好吃的样子……好想吃掉哦……
想到的时候,他已经一口咬住了仿若新鲜樱桃般的舌头跟嘴唇。受到惊吓的舌头缩了回去,觉得意尤未
尽的夏午本能的伸出自己的舌头窜进白允的嘴巴里企图搜寻逃跑的美食。
原始的野蛮是白允从来不曾体会过,肆虐的快感让他本来清醒的脑袋渐渐迷蒙,挑逗著夏午的手也慢了
下来。
这样更令欲火焚身的夏午不满,本能的企图寻找宣泄的渠道。
脑中忽然浮现过很小的时候曾偷偷看过死去的爹跟娘亲行房时候的情形,便一样依样画葫芦地翻过被吻
得神魂颠倒的白允,让他趴倒在床上,然后剥掉了他的裤子。
突然变冷的感觉让白允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相当不妙的处境,慌忙挣扎着起身。
但夏午已经找到了类似的洞穴,迫不及待地将快要将自己烧死的欲望塞了进去。
“哇啊!!”
没有经过湿润跟适应的小洞穴根本无法容纳夏午粗大的根部,撕裂了的皮肉流出了红红的鲜血……
“啊!!”比白允叫得更大声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对少东家施暴的夏午,他一脸愣忡地看着被鲜血染
红的床铺。
白允扭动着身体抽离了令他疼痛不堪的根源,转过身去打算给他一顿好骂,却看见那张像天要马上塌下
来的脸,就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难道说他被这个老实迟钝的家伙吃死了?!
一瞬间,白允的脑袋有这个念头。但很快就否定掉了。
怎么可能?!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
“呜……对不起……呜……少、少东家……呜……对不起……”哭丧的脸下一刻还真的给他哭出来了。
一边抹著眼泪一边道著歉,却忘记了把粘了血和粘了白液,被惊讶喝制住变软了的东西塞回裤子里,施
暴者此刻却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而乞求大人原谅的小孩子。
“唉……”
天啊……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
9
眼前的男人根本不能想象刚才居然是施暴者。
瞧他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因风寒而红通通的鼻子现在更是鲜艳。
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的话,定会以为被欺负的人并非白允,而是这个哭得惊天动地的夏午。
白允觉得很疼。不止身体某一个不能言明的地方撕裂般的疼痛,脑袋更是重得像塞了几麻袋沙子。但他
毕竟是见惯了场面的少东家,他从乱成一堆的衣服里摸出一方手帕,伸过去将夏午脸上的鼻涕眼泪统统
抹干净,然后安慰道:“笨蛋,哭什么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唔……咳咳……弄伤……咳……少东家……咳咳……”喉咙被泪水跟鼻水塞住了,便咳嗽边咽哽还边
解释的夏午让人怜惜不已。
白允叹了口气,从不曾对人温柔相待的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点:“傻瓜,我怪你了吗?
没有吧?乖乖的别哭了……”
虽然有点僵硬,但夏午还是感受到了话里的体贴,心里软软的部分更加酸起来,明明快要停止的眼泪又
哗哗哗的奔流而下。
“好了好了,都快淹死人了,还哭……”耐着性子的白允用从未服侍过任何人的双手帮他整理好凌乱的
衣服,更用手帕擦干净那个罪恶的源头放回到裤子里面。
“呜……对……呜……不……不……呜……起……呜……”
夏午已经完全哭得连说话都不行了。
魔音灌耳让他轰隆隆的脑袋更加疼痛。
“别哭了!!”努力营造的温柔破坏在白允的毫无耐心之下。
可是少东家独有的恶狠狠命令却成功的让止不住哭泣的夏午瞬间收声。只见他瞪大了泪眼,只剩下拼命
哭泣过后的小小打嗝声。
恶形恶状的少东家充分表现出恶少爷的本色,一副摧残了良家妇女又摆明不负责任的凶像:“你敢再哭
我就剥了你的衣服丢出门外!”
“唔,知道了……”夏午耷拉了脑袋,向恶势力低头。
“哼。算你识相。”白允穿好了衣服下了床,将掉落在地的腰带捡起来系好,这才转过头去对那个仍坐
在床上的夏午说道:“听好了,今晚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
直觉得话里的不合情理,夏午鼓起很多很多的勇气问道:“少东家,刚才、刚才我们、我们……”
恶少东的面孔突然裂开了一咪咪的裂痕,不过很快就被凌厉的眼神掩饰过去了:“你敢不听我的话?嗯
?”
“不、不……我听,我听……”
“哼哼。你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夏午点了点头:“听好了,今晚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
顿时气歪嘴的白允用力敲了那个笨脑袋一下,狠狠的骂道:“该打的笨蛋!!你跟着我说!!”
“哦……”
“我夏午。”
“我,夏午。”
“愿为所作一切负责,成为白允的人。”
“愿为所作一切负责,成为白、呃,少东家的人。”
白允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了凶恶的表情:“以后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好好的疼你,知道了吗?”
“唔,知道了……”
于是在完全没有和谈的前提下,夏午被迫签订“割肉赔人”的不平等条约。完全卖身给宴客楼的白少东
家了。
宴客楼的灯会晚宴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对于喜好热闹的人来说,有得吃,有得玩,还有得碰运
气拿奖品,实在是万分期待。
不过对于宴客楼内的伙计来说,准备的这几天简直就能让人累趴下。
从彩灯铺头购买够派头、够精巧的花灯,从私塾的秀才先生那里请写有趣的灯谜,从集市预定足够的蔬
菜肉类以求有足够的供应……
宴客楼所有的人都忙得上蹿下跳的,没有一丝停歇的时间。
首当其冲的就是少东家白允,因为这个花灯晚宴是他提出的点子,主要目的是压制附近寄家新开食肆,
自然事事亲力亲为……
“你说什么啊?我叫你订的是两个螯山灯,怎么现在只有一盏送过来?!”
“买那么多橘灯干什么?!你想把宴客楼烧掉吗?!”
“再增加几盏绢灯。你马上去买。”
“啊,这个灯谜太无聊了!换了换了!”
“我不是说蟹要新鲜的吗?怎么都是死的?!给我退回去,叫虾子李把最新鲜的送过来!”
“韭菜才这么少怎么够?!”
……
一路下来,正月十四的一夜,白允的喉咙已经沙哑了,眼睛累得根本睁不开,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叫嚣着
疲惫。而那个受伤还未痊愈的隐晦部位,更令他坐卧不安。
“累死了……真要命啊……”
几乎是跌倒在床铺上的样子,回到房间的白允连鞋袜都懒得脱就躺倒在床上。
呜……如果现在有盆热水暖和一下疲惫得像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脚就好了……
半眯着的眼睛看到外面已上柳梢头的圆月,子夜已过下仆们都该睡了,吵醒他们为自己热水泡脚未免太
不人道了……白允打消了这个念头,努力的企图支撑起身体脱掉衣服睡觉,可是脑袋是这般想,身体却
不愿去执行这个费力的打算。
“少东家?”
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白允“唔”的随便应了一声。
他已经累得懒去分辨声音的主人了。
感觉到鞋子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自己的脚,然后论到了袜子,之后身体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扶了起来靠倒在
床边。
“嗯?……”
脚足感觉到温暖的水轻柔的抚慰,还有一双手小心的用柔软的棉布搓抹每一个脚指头,每一个部分都有
力道适中的按摩到。
好舒服……
混混沌沌中,白允觉得几天下来的辛劳都被洗去。
半夜三更的,是谁那么贴心啊?待会要好好奖赏她才行……
睁开迷蒙的眼睛,白允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床下,小心翼翼的用雪白的棉布帮自己洗脚。
“夏午?!你怎么……”
替主子洗脚向来是丫鬟侍婢所做之事,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下仆也不愿跪在地上为自己的主
子洗脚,可……
听到他的呼唤抬起头来的夏午,脸上没有委屈跟屈辱,只有尽心尽力的愉悦。
“叫小梅来吧!你不必帮我洗脚!”
白允想从水盆中抽起双脚,但却被夏午一把拉住。
“不打紧,小梅她们已经睡了,就不要叫醒她们了。反正我也是闲着,让我来吧!”
“笨蛋!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用再做这种事。”
夏午那张朴实无华的脸,此刻露出难过且无奈的苦笑:“我知道自己是笨,少东家忙里忙外好几天了,
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是我都帮不上忙……”手里的活计没有停下,“如果我聪明一点,懂得多一点
,就能替你办事了……”
懊丧的语气让人心疼,本该从口里说出的刻薄话语此刻全都哽在喉咙。
他的心意,他的沮丧,他的无奈,撼动着白允的心。
这是个多可爱的男人……
虽然不识字,虽然不伶俐,虽然不聪慧。
但诚实,但勤劳,但耿直。
而这颗温柔的心,他有资格得到吗?
他识字,或伶俐,或聪慧。
却狡猾,也虚伪,更刻薄……
“少东家,你怎么了?”夏午不甚柔美的声音唤醒了白允的沉思。
初次觉得挤出笑容居然那么的难,白允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阿午,你已经做了很多很多,足够了
……”
“真的吗?”
伸手将夏午拉起来坐到身跟,白允认真地对他说道:“阿午,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工作。像王厨子很
会做菜,张掌柜打理铺面,李子张罗杂事,如果你都会做了,那他们不都要被解雇了吗?”
“唔。”
“可是阿午的工作也很重要噢!如果没有你保护宴客楼,客人就不会有安静的环境吃饭,所以你不必觉
得自己无能为力。”
“可是……”夏午紧张地搓着衣角,“我不想看到你辛苦……”
这瞬间,温暖的蜜糖流遍心田的每一个角落。
白允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颤抖:“你……会担心我?……”
“当然担心啊!!”夏午理直气壮的叫道,“我已经是少东家的人了啊!”
有种窒息的感觉,白允觉得脑袋更加迷糊了……
这个笨人到底懂不懂成为他的人的真正意思啊?
还是好累……
好想睡觉啊……
隔日便是元宵佳节,宴客楼的灯会晚宴异常成功。
来凑热闹的人都被打趣的灯谜,丰厚的奖品,粘牙的美食吸引住了,宴客楼内可谓是门庭若市,甚至比
外面灯市还要热闹。
附近的食肆虽然也模仿着宴客楼办起灯会晚宴,但毕竟没有白允那般手段,自是无法与宴客楼争一日之
长短。
此晚可谓是宴客楼再次奠定在临安食肆的龙头地位。
白允自然是开心,不过最开心的莫过于将争夺临安第二首富为终身奋斗目标的白老爷子。
瞧他那举着酒杯醉醺醺的样子便可知道。
“爹,你就少喝两杯吧!”
一旁坐着的白允趁着白老爷已然喝醉,公然的将身边的夏午拉倒身边的位子上,硬是让他坐下。
抱着自己温柔娇妻的白许,了然的看着自己那个可以说是无法无天的弟弟。
“我说允弟啊,就让爹开心一下吧!他盼着抢了林家、欧阳家的风头可是盼了好几年了。”
“呵呵……那当然!”白允骄傲的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虽说今年欧阳家发生了很多事,连他的死对
头欧阳透都不知去向,让他的动力减去好多。加上林家少爷又不问家族生意,弄得他都好没意思。但是
这就是一个让他白家成为临安第二首富的极好机会!他可不会白白放过。
白许看着那个不自在的人儿不安的在位子上扭来扭去,却似乎摆脱不了桌子下硬扯住他不放的魔手,很
久以前就有所感知自己的弟弟对这个老实巴交的护院有非分之想,但见这个向来霸道的弟弟居然如此在
意一个人,实在是见所未见。从夏午毫不作伪的眼睛里,他知道白允选对了人,只是,过分的纯真却是
情路上最大的阻碍。想当年他的小妻子也白白让他苦等数年才开窍的……如果不捉弄一下他们,实在是
对不起自己啊……
嗯嗯,他果然是个好哥哥!
“吃这个好吗?”白允哪知道自己哥哥的心思。夹起放在最远的枨醋赤蟹最大的钳子,送到夏午的碗里
。
夏午苦着脸看着碗里可以说是堆积如山的菜淆,本来是饿着的肚子突然有点滞胀感。他当然知道少东家
很关心他,但也不必把摆满桌子的菜每一碟都夹一块到他的碗里啊?他看上去有这么饿吗?
“允弟,你想撑死他吗?”白许笑眯眯的对两人说着话,手也不闲着为自己向来饭量特小的娇妻布菜。
白允瞪了故意捣乱的哥哥一眼:“你管我!你自己还不是拼命的夹菜给嫂子!”
“那怎么可以相提并论?!”白许义正词严的扫了他们一眼,“你嫂子是我的人,但他,只是一个护院
罢了。”
他的话像锋利的剑刃般刺入夏午的心。
一直以来,因为白允对他的另眼相看,让单纯的他几乎都忘记了自己跟白允身份之间的差距。虽然白少
东家说过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但毕竟,他只是少东家雇回来的一个护院……少东家是云端里的仙人儿
,是自己碰不到人……他应该很清楚的了啊!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那么难过……心的地方好想
被一只手狠狠得抓住,很疼很疼的收缩着……
白允何等精明,察言观色已达炉火纯青的境界,怎可能看不到身旁那单纯的人儿脸上苦涩的情感。摸索
过去握了握那只有点发冷的手,然后狠狠的瞪了白许一眼:“哥,如果我没有忘记的话,嫂子当年也只
不过是你的小婢。你现在还不是跟嫂子恩恩爱爱?况且,我对谁好,你管不着。”
看着变成刺猬的弟弟,白许冷冷一笑:“我倒是要问问允弟,是否忽略了最重要的条件。你的护院,并
非女子。”
“你!”这几乎是白允最最致命的弱点了,他的脸色气得发白。
两兄弟的眼神在空气中暴射出电光,倒是一旁的夏午奇怪的拉了拉白允的衣袖,小声的问道:“少东家
,为什么当护院一定要女子?”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他这句话打散。
白允有很严重的吐血冲动,总觉得迟早有一天会被夏午的迟钝给气死。
那边假装严肃的白许其实忍笑忍得肚子抽筋了,他这百伶百俐的弟弟栽在那个傻小子手里,恐怕是以前
对白允平日恶作刻薄的报应。
一直坐在白许怀里默不作声的妙龄少妇,突然微笑着用那轻柔不着痕迹的声音说道:“相公,你就不要
再捉弄小叔了。”
柔柔的陈述比凶恶的命令更能让这个白大少爷折服。那白许顿时柔情万分的搂了搂娇妻纤细的腰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