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小舌好像调皮地精灵在彼此间玩耍,银色的丝牵引出魅惑的气息。
绿衣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迷糊的眼神好像小动物一般可爱而诱人。
"小律,帮我好不好?"他在绿衣耳边诱拐。
"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再一次跳下令自己万劫不复的陷阱。
他被引导着跪在司马绪双腿间,炙热的东西在他嘴边不安分在跃跃欲试。
"小律,乖,慢慢舔它。"
绿衣仿若被盅惑一般听话地张开嘴,将它一分分含入樱红小嘴中。
司马绪温柔的声音穿这淫靡的空气,不间断地传入他耳中,透着一股诡异的冷静。
但沉迷他所营造的氛围中的人已经迷失了原来的方向,被情欲熏满了动人的馨香,小脸开始出现渴求的讯息。
司马绪的男根在绿衣口中开始变大,绿衣仰望着上方,无声在呼唤眼前唯一可以救他的人。
"好孩子,现在过来,到我这来。"司马绪薄薄的双唇说了如咒语一般的语言。
绿衣就好像被牵引的木偶一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软倒在敞开的怀里。
司马绪解开他的腰带,衬裤被一下子脱到膝盖的部位,扶着他腰的手慢慢下滑,触到下身的范围。
绿衣的皮肤非常白,好像牛奶一样。他躺在司马绪怀里,好像找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将全部都交付给这个人,长长的睫毛扇动两下,催促似的将身体靠得更紧。
司马绪笑得更加温柔,他的手在那小小的菊穴周围打转,一会儿轻得好像用羽毛拂过,一会儿重得好像用木棒重重在往里戳,绿衣让他弄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再也忍不住地唤道:"公子......公子......"
绿衣抓住他的手臂,"公子......"有所企求的软语,带着少年的体香,在他耳边绵绵似雨。
"小律,怕吗?"
"不......不怕......因为是公子......"
"乖,那你可挺住了。"
司马绪托起他的腰,就着相对坐着的姿势,将欲望放入绿衣因渴求而不断开翕的小穴里。
陡然的收紧让他微皱了下眉,随即笑得如花般灿烂。
他抱着紧咬着下唇不断吸气的绿衣,轻轻在对方耳边说:"接下来可能有点痛,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很快乐的。"
"嗯......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小律不会喊痛的......"
司马绪轻点他皱成一团的小脸,"不会痛很久的,我向小律保证。"
他开始动作,先是很缓慢的动作,再以察觉不到的速度加快,绿衣的脸渐渐舒展开来,快乐的呻吟也毫不保留地逸出双唇。
鸳鸯帐底,效那凤凤于飞,同这巫山云雨。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绿衣的声音突然拔高,雪白的身体好像拉满的弓,玉茎射出激情,再重重地跌回司马绪怀里。
司马绪的声音透过纱帐,如风一般缥缈,"小律,不乖哦,怎么可以扔下我一个人......"
"我......"
"不过没关系,我们再来。"
"公子......"
相似的对话不知出现了几次,绿衣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身后的律动一直没有停止,他无力地回头,"公子......你怎么一直没有......"
司马绪边动边道:"谁叫你只顾着自己快乐。"
"我......没有......"
司马绪的动作猛地加快,撞到绿衣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全身抽搐,无法发出声音。
"我何其有幸,能尽情享受紫衣使的身体,怎么能不卯足全力让你满意呢。"
"紫衣使"三个字像雷声一样响在"绿衣"耳边,他猛地瞪大眼睛,"你--"
"你悄悄去司马家族,把绿衣打晕藏起来,再扮成他到我身边,为的不就是这样的机会?可是紫衣,十年前我功力不如你还能把你压倒,十年后我会再让你有机会吗?"
"你故意的?"绿衣,不,是紫衣慢慢地现出独属于他的冷魅眼神。
司马绪道:"你说呢?"
紫衣低哼一声,嘴角流出血来,"昭云,算你狠。"
司马绪道:"以蓝衣的功力,‘血焚'根本无法完全施展,何况当时他已经中了剧毒。你根本不会被他控制。而你一直扮得有模有样,为的一定是向我报仇。"
"我活下来就是为了杀了你!"紫衣嘶声吼道,"蓝哥那么一心一意对你,你却为了什么狗屁盟主,要他那样死掉,我不甘心,为什么你那样对他,他最后想的还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爱他啊!"
司马绪道:"你爱他,他却不爱你,爱又不是买东西,你爱他他就一定要爱你。再说,爱有何用?所谓的爱不过就是借口,伤害人的借口,哈哈哈......"他仰天而笑,"你居然为了这种理由来杀我,我要是被你杀了,不难过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才怪!"
他的表情陡然一变,"既然你说爱他,你就代他好好享受一下吧!"就着纠缠的体势,他猛地冲进紫衣体内。紫衣惨叫一声,几要晕死过去。
"你们四个就你宜香宝典学得最精,紫衣,让我见识一下你最历害的一面吧!"
紫衣被他激得气起,"好,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司马绪冷笑一声,"试试看。"
旖旎的风情一下子荡然无存,罗帐内的两人搏的不是一时的气,而是性命。
宜香宝典最精髓的部分,便是通过交合吸取对方功力,失败的人只有一个死字。
屋内气流纵横,木床早已不堪重负,咔咔作响。
忽听一声惨叫,气流被一股强力收拢,床轰然倒在地上。
司马绪站在地上,望着死不瞑目的紫衣,"是你逼我的。"
"公子。"
门打开,浅绿色的身影捧着衣衫食物站在门口。
他没有动,绿衣低着头,拿起一件衣衫给他披上。
"小律。"
绿衣轻轻地搂着他,"你没有错。"
他艰难地开口:"我没有错吗?"
绿衣用坚定的语调回答他:"是,你没错,是他们太坏。"
绿衣帮他整理好衣服,用梳子慢慢地仔细地梳着他长长的头发,然后将房间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其中有一件他曾称作二哥。
但是,这个人在某一天来找他,说他要杀司马绪。
那他就必须死了。
他假装被他制住,暗地里通知了司马绪。
司马绪听到他的话,叫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他听话,于是看到紫衣到处行动,传出杏花林宝藏的消息,还在策划武当内乱。
司马绪一直都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把紫衣放在眼里。
但在刚才,听到他与紫衣的对话,他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男孩。
他本是天之骄子,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老天偏偏一次次地将他推下悬崖,他就一步一步地向上爬,无论摔下去多少次,都不放弃向上的决心。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没有人可以打动这个人。
对于他来说,情只不过是个工具,他只相信可以掌控在手里的东西。例如权力,例如江湖。
绿衣走出门的时候,司马绪坐在镜子前,一动也不动。
他望着那个单薄的身影,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
仕孝仕廉按原计划去往关外,司马绪则带着绿衣星夜兼程赶回武当。
武当山上,鸟语花香,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仕谨与仕裕站在山门前,躬身道:"恭迎掌门。"
司马绪抓紧剑,慢慢地向内走。
门在他进入之后合上,那沉重的声音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人心头。
刀剑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且人数众多。
司马绪道:"小律。"
绿衣拿出块浅绿的帕子,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他说:"公子,一个也跑不了。"
仕谨想笑,这句话本是他说的,但他笑不出来,因为--
司马绪笑了。
那是怎样的情景。
那淡灰的眸子突然发出金色的光,你明明想躲开,偏偏会不由自主地去看。
一看就再也移不开,手中的剑掉在地上也感觉不到,手与脚都不听使唤。他迷迷醉醉地向前走,向前走。
前方,是仕裕颤抖的剑。
他僵直着身体,看着仕谨面带笑容,一步一步地接近,任凭他的剑洞穿了身体,好像没有一点知觉。
他努力转头,去看那个人,骨骼好像发出难听的声音。
"你是......杏......"
司马绪静静地站在那里,除了仕谨,他对其它的施的暗示都是不动而已。
仕裕还能有一丝清醒,他是低看他了。
"你还不笨。"司马绪解开暗示,在场的几十个武当弟子如梦初醒,看到地上的尸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小律。"司马绪微侧头。
绿衣捧出狂花剑,剑光出鞘,咒语解开,盛宴开始。
他痴痴地看着,血像喷发的泉水,浸湿了那张像玉石一般的容颜。
司马绪头也不抬就是反手一剑,仕裕避无可避,只好扯过一人挡在身前。血雾过后,那个的身体被拦腰砍成两截,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九师弟......饶命......饶命啊......"
司马绪笑道:"好啊,只要你把他们都杀了。"他一指周围的武当弟子。
仕裕没有一丝犹豫,性命相逼的情形令他下手比司马绪更狠。
动人的笑声逸出双唇,司马绪听着那凄厉的呼喊,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甜美。
"最后留下的那个人,我不杀。"
他一句话,让一群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人眼睛里燃起野兽一般的光,人性本就如此,只要有一点活下去的希望,谁会舍得放开。
绿衣轻吁一口气,他不想看到那双手染上血腥,至于别人怎么样都不在乎。
最后的胜者是仕裕,他身上到处是伤口,不停地流着血。
该他出场了。绿衣叹息,为什么你会相信恶魔说的话呢?
他凝气于指,一道气流发出,正中仕裕眉心。
司马绪道:"把这里清理干净。"
绿衣嘟着嘴,化尸粉不够了啦,叫他怎么清理,一把火烧了怎么样。
好像看穿他心里想什么,司马绪道:"不许毁坏武当上的一棵草。"
呜--就知道劳役他!
钟声突然传来,这是武当大难时号召门徒的信息。
撞钟的是嘉陵,他坐上撞击的木头上,脚丫子晃呀晃,仕容晕迷着,由另一个面色阴狠的男人挟持在手里。而流峰则被绑成个大棕子丢在地上。
司马绪出现的时候,嘉陵第一句话是:"你果然很适合鲜血的颜色。"
"谢谢你的夸奖。"
嘉陵笑道:"我也不想多说,我们师兄弟跋山涉水这么老远到你武当,只为一件东西,它原本就是我欢喜门之物,只求司马盟主能够归还。"
"不知你所言是何物?如果在下知道,一定行这个方便。"
嘉陵道:"飞天羽衣!"
司马绪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他回头问绿衣:"小律,你听过吗?"
绿衣摇头,"小律没有听过。"
"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你们再不拿出来,我就先把他杀了!"
仕容颈下的刀一紧,鲜血沁了出来。
"慢!"司马绪急得上前一步,"你们不要动他。"
嘉陵回头对挟持仕容的男子笑道:"我说我没看错吧,司马绪不会无动于衷的。"
绿衣表情很微妙,他偷看司马绪,那张脸上的紧张不是假的。
司马绪道:"嘉陵,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确不知道什么飞天羽衣。不知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他的居心一定是借你们欢喜门的刀来杀人。"
嘉陵皱着眉,"你们中原人是怎么回事,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老是绕来绕去不觉得麻烦吗?你不会连洛迦城也有仇人吧?"
流峰身体一僵,洛迦城?
司马绪略一沉思,"不管你相不相信,他们的城主夫人视我为杀父仇人。"
嘉陵侧着头,又一笑,"我不管,你要把飞天羽衣给我拿来,不然我就杀了仕容。"
绿衣忍不住道:"你叫公子一时半会到哪去给你找?你到底讲不讲理?"
嘉陵摇晃着小脑袋瓜子,"我不讲理又怎样?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反正我们是一手交物一手交人。"
"我知道在哪里。"说话的是流峰。
嘉陵一听跳下木头蹲在他面前,"爹爹,你知道怎么不说,害我麻烦这么久。"
"你没问。"
嘉陵语塞。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绿衣真是高兴得不得了。没想到流峰这么厉害,一句话就让那个刁蛮的小鬼闭了嘴。
"那你告诉我它在哪?"
流峰扫了一眼另一个被绑着的人,"放开他。"
嘉陵回头,"师兄,放了他。"他甜甜地说:"反正他已经中了‘欢欢喜喜',你告诉我飞天羽衣在哪,我就把解药给他。"
"你给他下了‘欢欢喜喜'?"
嘉陵看着眼珠子快掉出的师兄,"担心"得说:"师兄,你别激动啊,我知道我上次不该给你下‘喜喜欢欢',可是我也是一片好意啊,仕容长得也不错,你就将就一下吧。赶明儿等我拿到飞天羽衣当上欢喜门门主,我会再来看你和大嫂的。"
"什么‘欢欢喜喜'‘喜喜欢欢',你们在打什么哑迷?"绿衣听得一头雾水。
司马绪脸色不佳,"这两种是欢喜门吸取苗疆盅法所制的......春药。"
"啊......"
嘉陵一脸儒子可教的表情,道:"司马盟主可真是见多识广,这两种春药如果分开呢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如果分别中毒的人在一起,再加上一点东西的话--"他不怀好意地停下来,"师兄,你说会怎么样呢?是不是像你们俩这样气血上升,内息不稳,口干舌燥,情难自已......"
他慢慢走近,低声道:"师兄,我叫你别伤着仕容,你偏不听,你看现在,他的血越流越多,好可怜啊......"他用手指醮着仕容颈上的血,放进嘴里,"味道真好啊......师兄,你想不想尝一点,真是好好喝啊......"
"你--"
那鲜红的颜色好像成了他瞳孔中的唯一,可是薄弱的理智在对他说,一旦他投降,以后不可收拾了。血,可是开启这两种毒的钥匙。
嘉陵得意洋洋地看着,尹孤宇,看你怎么和我争门主之位。
他回头对上司马绪:"司马盟主,今日之事对不住,算欢喜门欠你一个人情,来日一定厚报。"
他将仕容丢给司马绪,半空中被人拦截。
尹孤宇带着仕容纵身一跃,便不见了人影。
在此时,嘉陵拎着流峰跃下钟楼,消失在武当山的丛林中。
这份轻功,如同鬼魅一般,端的叫人叹为观止。
绿衣纵身欲追,被司马绪拦住,"不用。"
"公子?"
"你追不上他的。"司马绪道,"天竺欢喜门,果然名不虚传。"
第五章
剑庐外,司马绪束手而立,绿衣偷偷瞧他一眼,却看不出那张平静的脸下面究竟是什么含义。而在他们身后,一阵阵暧昧的呻吟不断地由内传出来。
武当就这么大,依尹孤宇与仕容的情形也没办法走远。司马绪略一想便来到这里。可奇怪的是他却在门前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