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中了酥媚,如果不和别人欢好便会死,凤。”炎灸徽强行抬起少年的下颔,额上淡紫色的◇印记有向深色发展的趋势,这也太神奇了吧。
“什么!”少年瞬间睁大了紧闭的双眼。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中了这种东西,而且……这种时候,炎教根本就不会有人上来,更别说还上来个女人,他之前话的意思是……不行,不可以!
炎灸徽一步步逼近少年,少年快速往后退,冰蓝色的眼眸里透露出赤裸裸的惊恐。
抵到床角了,少年伸出手捂住炎灸徽向自己靠来的唇,“炎公子,请你自重,不要再靠近了。”
炎灸徽顺势伸出舌舔了舔少年的手心,少年吓得收回手,却被他抓在手里往唇上凑。
少年瞪大了眼睛,他现在根本就无法反抗他,连掩饰瞳孔颜色的内力都没有了,更别说力气,早被这阵狂热席卷而空。
“放心,凤,交给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拉直少年的身体,炎灸徽吻上少年的红唇。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你不爱我啊,徽,不要这样……还是说你已经忘了舞了,忘了你说今生只爱他一个人的舞?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落在枕上,痛进心里……
即使知道挣扎是徒劳的,但少年仍不放弃,终于,在少年的不懈努力下,成功地推开了炎灸徽,怒等着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你走,离开炎教,走啊!”
死……也不让我碰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你脾气硬!炎灸徽气愤地撕碎少年身上仅存的衣物,压上他,啃咬着他的唇,手指也毫不客气地在少年身上游走。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贴上身上的人,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少年有所抗拒。
“唔……唔……”别开头,总算停止了那让人疯狂霸道的吻,炎灸徽却顺着少年白皙的颈项舔咬,手也覆上了少年的分身,反复揉搓,而少年却未吭一声。
让人害怕的颤栗感袭遍全身,少年终于忍不住松开紧咬的牙关,“不要……嗯……放开……啊……哈……”
支离破碎的,挤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含上少年胸前的艳红,吸吮,画圈,右手也揉捏上另一颗。
好可怕……不是说是酥媚吗?为什么我还有几分清明?但也仅是几分而已……
“啊……轻点……不要碰我……求你了……嗯!”
几乎像是虐待的情爱滋味,少年的眼泪更加汹涌,以前,徽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
就这少年发泄过一次的余韵,手指伸向少年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庭,刚进去一点,少年就下意识往后缩。
按住少年,伸进去一指,紧,这是炎灸徽的第一感觉,但他并不打算放过他。该死的,我都快忍不住了,不能伤害凤,慢慢地扩充;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让他慢慢适应。
这里半个人都找不到,即使要让凤恨我,我也要救他,更何况我不想要任何人碰他!
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好……不好……放了……我……呜……”
炎灸徽心疼地在少年耳边低语,“再忍忍,凤。”说着便让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代替了手指。
“哇呜!痛……好疼,出去啊,出去……”少年无力地哭叫着,手脚却是不听使唤地缠上炎灸徽的,紧紧地缠绕、贴附……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炎灸徽动了动,感觉可以了,便抱紧少年冲刺起来,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说不出的快感席卷了彼此……
最后,炎灸徽抱着少年沉沉地睡去……
9.汹涌浮现
少年睁开眼睛,迷茫地坐起身,可下身的疼痛感瞬间拉回了他的思绪,一下清醒过来。
昨天……我和徽居然做了那种事。
不是处于自己自愿,记忆中我好像还非常丢脸的哭了……
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救了我,还是该恨他、讨厌他……
发生了这种事,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
疲惫地闭上眼,强忍着疼痛从床上起来,拉开衣柜套上衣服。
幸好没有在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迹,而且……身子好像也被他清理过的样子。
昨天,他看到了吧……自己这双蓝色的眸子,会不会以为我就是舞呢?
还是……尽快送他回皇宫不,尽快……
“你醒了,”推开门炎灸徽便看到坐在桌边的少年,“刚好他们送来午饭,一起用吧。”
静静的用完午饭,谁也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昨天……”
“昨天……”
互看了一眼,少年抢先开口,“还是炎公子先说吧。”
炎灸徽也不推辞,说话间尽是柔和的语气,“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负责,以后凤叫我徽可好?”
少年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炎公子,你身为炎灸皇朝的太子,我又怎敢直呼你的名,又……怎敢要你负责?还是算了吧,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炎公子的伤也好了,明天我便送你回皇宫。”
少年的表情让炎灸徽心一痛,我所想,你一直都知道我的事,凤,是我伤害了你。
炎灸徽握住少年的手,“或许我给不了你满满的幸福,但是,我想告诉你,凤,我爱你,你也爱我对不对?”
少年怔怔地看着他,他说什么!?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炎灸徽把少年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你听,这紧张的心情,希望得到你肯定答案的心情,扰乱了我的心跳。这颗心,它告诉我它是爱你的。”
这……是奇迹吗?让他再度爱上我?好高兴,他爱的,他现在爱上的是真实的我!
可……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徽,你的父皇驾崩了,就在前两天。”
那一声徽,他知道他接受他了,但紧接而来的下一句却把他打入了地狱,“父皇是怎么死的?”
平静的声音,心很痛吧,丧父之痛,“和轩日王妃的死因一样。”
现在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只能这样。
“所以我明天就送你回去。”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是啊,他该回去接替父皇的位置了。
“会吧,”少年回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要小心炎灸辕,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了。”
炎灸皇朝27年,皇帝驾崩,太子即位,渐渐的炎灸徽也真的注意到了三皇叔的不寻常,偷偷谋划着拔除这只害虫。
好累,炎灸徽放下手中的笔,揉揉酸胀的眼角,起身走到靠窗的琴边坐下,指下是记忆中的音符。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也在抚琴?
累的时候,总会坐在这里抚一会儿琴,总会在抚琴的时候想起那个手把手教自己学琴的少年,温柔地笑着,总是很耐心。
在暖风的午后,纤长的十指在琴弦上跳舞,华美的乐章从指下流泄一地,纷飞的花朵与缤彩的蝴蝶缠绕飞舞……
自己常常会看着就失了神。
那坐在云雾中的少年,绝色无双、美如天人,根本不似凡间,会让人觉得和他在一起,就算是站在身边,都是神赐予的幸福。
还好吗?凤……
有没有想过我……高高在上的感觉好寂寞……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如果你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凤,你说我们会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萦萦思绪,点点思念,汇聚了一年……
一年后,皇宫大乱,按捺不住的炎灸辕带兵攻入皇城,背后撑腰的是虎视眈眈的月国,和,暗地里的‘血教’。
炎灸轩虽握有炎灸皇朝的兵权,却已尽其全力护皇宫周全,自己也带领三个大内高手保护皇上,可谁料此次逼宫,他们虽有万全的准备,却实在没查到炎灸辕竟有拉拢别国的实力,以至于落得现在的下场——
炎灸辕大悦地在乾清宫与炎灸徽瞪视,“炎灸徽,还是快写禅位诏书吧,昭告天下,本王将会是一统天下的帝王!”
“辕弟,悔过吧,”会说这样的话,炎灸轩还是对自己这个亲弟弟有一丝仁慈,“没有结果的,退兵现在还来得及。”
炎灸辕不屑,“如此当今圣上也不过是个只会躲在别人后面的小屁孩而已,只有我!才配当炎灸皇朝的皇帝!”
“那就休怪朕没给你机会。”炎灸徽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惧怕,话一出口,围在乾清宫周围的人又多了一圈。
“哼,哈哈哈哈,”那人却笑得张狂,“这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以为本王像你那么笨吗!”
数百人霎时从前门涌进,不急不徐站立在乾清宫外,炎灸皇朝的侍卫一时间被‘杀’了个干净,徒留下炎灸辕与月国国王张狂却又倨傲的笑,“哈哈,想不到吧,炎灸徽,血教于本王,关系密不可分哪!”
炎灸轩冷汗直流,血教,江湖第一大邪教,这下怕是真的完了,皇兄,皇帝对不起你,对不起天下百姓,怕我也要与你和舞儿还有夫人相聚了……
血教?血教不是……炎灸徽惊诧地瞪大眼,所有的疑惑化为惊喜,凤,你终于来了。
立于‘炎’上的少年,轻质的绯红色衣服在空中飞扬飘袂,亮泽的墨发柔美轻扬,精致的脸上与炎灸徽四目相对时,染上一点笑意。
缥缈如梦,梦幻如虚,好似不小心落入凡间的仙子。
炎灸徽也难得的勾唇浅笑,在这样的气氛中诡异异常。
驱使‘炎’向前移动,淡绯色的薄唇轻启,“皇上,炎灸辕交给我处置可好?”
深知他们已经赢了,炎灸徽点头应允,“准。”
炎灸轩震然地望着上方的绝艳少年,舞儿?是舞儿吗?
绝艳少年朝下面‘血教’的人一使眼色,‘血教’会意地捉住炎灸辕与月国国王,明智地点了他们的几处大穴。
这是怎么回事?炎灸辕愤恨地大吼,“你们竟然敢背叛本王,本王可暂且扰你们不死,快放了本王!”
“炎灸辕!你就只顾你吗?!!”月国国王也愤怒了!
“本王管你!”睨了他一眼,炎灸辕真想现在就冲破穴道撕了这些人,“本王叫你们放开!”
“你!!”月国国王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悔不当初啊。
“那我们便先行告退,”绝艳少年抱拳施礼。
炎灸徽心下一凉,“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凤?”
依旧是一年多前的那句,叫作凤的绝艳少年身形一顿,出口的却不是同一句话,“我想不会有机会了。”
心里明白了多少,终究还是身份问题,就因为这样要阻碍彼此的一生吗?
凤?炎灸轩面露疑色。凤,凤,龙凤?龙凤!九五之尊为龙,龙乃炎灸徽,凤,母仪天下为凤,配这名的便只有舞儿,真的是舞儿!没死吗?那究竟为何……
“贱人!你这个贱人!”这番暧昧的对话,给了炎灸辕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朝上方绝艳少年辱骂,“你就是用这种方法勾引血教教主,你那个身体也不知被多少人侵占过!不要脸的贱呸!!”
10.得以雪恨
这混蛋!怎么可以这样说凤!炎灸徽刚要动手,“啪”的一记清脆响声止住了他的步伐。
脸颊火辣辣地疼,疼得锥心,炎灸辕喷火的双眼等着那个绯红如火的蓝眸少年。
“你敢打本王!你这个贱货,会有人来救本王的,到时候本王一定要把你压在身下奴役,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啪!”又一记巴掌招呼上炎灸辕的另一边脸颊,蓝眸越加冰冷,“你的人,哼!不要奢望会有人救你,因为,他们已经被我杀了。”
这个少年,真的是舞儿吗?炎灸轩又开始怀疑,关于舞儿的记忆里不曾见他习过多高深的武功,不曾见他有那么冰冷的语言与神情。以往的舞儿,只是快乐活泼的,真的会是舞儿吗?夫人,若你黄泉下有知,就让舞儿活着吧。
“呸!”了一声,像被打的不是他一样,炎灸辕端详起少年的脸,“啧,这张脸,比以往天下第一美人还美,一样的蓝眸,从你口中发出的呻吟叫喊更加诱人吧,莫不是轩日王妃在外的私生子?说白了就是一野种!”
冰蓝的眸子瞬间绯红!
少年的火气一瞬间窜得老高,原本或冰冷或温和的神情已不复存在,眼里全是骇人的火焰,揪住炎灸辕的衣领,也不管是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了,“不准你这样羞辱我娘亲!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当真是我的好皇叔!”
他说什么?轩日王妃只有一个儿子,不可能,炎灸徽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无法想像那个乖巧的舞会是凤,不会的,舞不会骗我……
“舞儿,真的是舞儿,没有死,太好了,去去去,我在说什么呢,活着就好!”炎灸轩高兴得都快哭出来了,就差没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
真的是你吗?舞,轩皇叔高兴的样子,炎灸徽不得不相信,眼前绯红的少年是那个天真可爱的舞,为什么要骗我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要让我再度爱上你?为什么要让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界?这才是真实的你吗?舞……
好傻,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你的伪装,这样的自己,好失败……
“你……你是炎灸舞?”死到临头的某人瞪大了眼睛。这……这相差太多了。
“是与不是你没资格知道!”炎灸舞火气甚大,看得‘血教’众人心惊胆战,“你做过的事我清楚得很,清楚的现在就像杀了你!”
“圣主!请三思。”火翼从‘血教’中站出。没错,‘血教’早已被炎教所灭,且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由炎教教众顶替,瞒天过海。血教之前所为的害人之事一件也没做过,先前‘杀’的侍卫也仅仅只是一个假象,稍稍做了点手脚。
“圣主!你是……”惊恐!炎灸辕的眼里是满满的恐惧。始料不及的,这被他骂作贱人的少年竟……竟会是大名鼎鼎的炎教圣主!?这次真的是死……不,还不一定,还有一丝活着的机会!
炎灸辕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请圣主开恩,原谅我之前的无礼之言,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定当为皇上效犬马之力,请圣主看在我这么诚恳的态度上放了我吧。”然后再东山再起!
炎灸辕的态度360°转弯,可炎灸舞并不吃他这套,周身的寒气可以媲美冰山,冻得殿内的温度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