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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重新看了尼克松写的《领袖们》
又想起某部电影中,影射白宫过去某些人暧昧的homo倾向
两者加在一起就是这篇文章拉
才写了第一章,没有人看,就不往下了拉
如果看到什么有悖政治学常识的地方(万一有国政系的大人在......)
请轻声提一下拉
一方面,偶是工科生,常识不多;一方面,偶有轻微心脏病,受不了太大刺激,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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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相互摩擦着,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急促的喘息,充满了隔音的小房间,还
有"COME
ON!""FUCK!"等动词化身感叹词象一颗颗子弹射过来。
一对强壮的手臂从背后穿过腋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把他压制在写字台的边缘
。他的双腿被对方的膝盖禁锢成最大角度,这个极其累人的姿势因时间太长而不由自主的痉挛。而
真正的痛苦来源于后方,从未负担性功能的地方现在却被男人的阳具进出着,漫长的一下下抽动让
他紧咬牙关忍住欲望,脑子里不由自主的专心感觉肉体间每一毫米摩擦。突然,对方没有任何先兆
的开始加速,强健的胯骨又快又急的拍击他的臀部,刚刚跟踪着性快感的大脑因此手足无措,心灵
之眼陷入一团黑暗。他自己都不知道,快感已经使他放声大喊。而这时,男人的雄性本能受了鼓励
,冲击更猛烈了,抱着他的手臂也越收越紧,似乎要将他绞杀,他浑身的肌肉都收紧起来。夹杂着
血丝的组织液顺着赤裸的大腿滴滴答答。
一瞬间的闪亮过后,冰凉的液体喷溅到他炽热的胸前,连下巴上都有。一两秒钟后,他的感觉才恢
复,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背后的男人这个时候也顶到最深处,静止下来。休息
了一会,感到男人缓缓抽离身体,他舒了一口气。在两人将要脱离联系的一瞬间,男人的性器又挟
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破开疲倦的通道冲进来,撞击到一个全新的地方。没有准备的他全身都颤抖了
,发出一声惨叫。
"别太残酷了,我们还没上呢!"身前传来男人戏谑的语音,背景还杂着高低不同的嗤笑声。他这才
注意到在自己表演的现场还存在其他几个男人,内心深处涌起绵延不断的恐惧。
"我帮你把他弄宽点,你不是最怕处男吗?"背后的男人喘着气应答,接着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痛
楚让他瞬间放松了身体,男人趁机侵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耳边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和轴承转动的声音,是门,开了。好像有人进来了。
身边有人吹了声口哨:"监察官阁下,欢迎光临。"看来又有人加入了。
‘天那!'他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大声喊了出来。
............
"啊!"他低声呻吟着醒了过来,刚刚梦中种种感受依然停留在他的肌肤上,让他抱紧自己微微颤抖
。他狠狠的责怪自己‘怎么又想起了这些陈旧的痛苦?'。自我批判后,他这才完全镇静下来,然后
发现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性分泌物的酸涩味,就象梦中感觉到的一样。不用摸,腹部的潮湿已经宣
告生理发泄的完成。他轻声诅咒了一句,起身打开床头台灯,走进自己房间附属的浴室。他决定明
天换床轻点的被子。
×××
慢跑过后,身体微微发汗,温热的淋浴唤起一天的工作热情。看着镜中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他有
意忘掉了凌晨的不快。
早餐刚刚送到房间里,一个特别指定煎两面的蛋,两片薄薄的自制法国薰衣草烟咸肉,还有一杯加
了少许蜂蜜和白兰地的热牛奶。这是这个月每周一的早餐例菜。
今天晨报头一条就是:总统助理受贿丑闻风波不止,共和党力保梅森政府。这段时间来每日主流媒
体前几版都是这些报道议论,虽然提供这些的人都是什么"重要政府人士""消息相关人士",但到底
是政治这场游戏的局外人的猜度。在他看来,不仅无聊而且不厌其烦。他直接翻开了后面的体育版
。
他边读报,边用叉子挑起煎蛋,一不小心,金黄的酥皮被戳破了,液体的蛋黄流了出来。看着那粘
稠的液体,他的脸微微扭曲,感到有点作呕。他没有再去碰那个煎蛋,并决定跟厨房说一声:下次
要"十分"熟的煎蛋。估计这又会被营养师罗嗦了。
漂亮的椭圆框金丝眼镜,暗蓝色手工西服,闪烁着金属色泽的青色衬衣,再加上浅驼色斜纹领带,
用发腊微微往后拢的棕色短发,这样的形象几乎接近自己的理想状态,无可挑剔,无可替代。
下楼出门前,他特别拐去正对花园的那个向阳客厅,这个季节,父亲一向在那里用早餐。这个男人
已经两鬓斑斑,但他的威严却是随着他白发根数的增长而与日俱增的。
"父亲,早晨好。"他微笑着向自己毕生的偶像打着招呼,随侍的管家拉赛尔无声的拉开旁边的一把
椅子,让他坐下。
父亲慢慢喝完自己杯中的咖啡,抬起头来审视最小的儿子,眼光中充满了创造者的赞美:"恩,还不
错,你简直就象个白宫实习生。"
"呵呵,难道我不象合众国总统吗?"他笑着应答。
"不行,你不够老。"父子二人会心的一笑,"恩,今天天气不错,我也出去走走,到议会看看吧。"
父亲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就象说要去打高尔夫似的。
同样从政的他敏感的问:"今天弹劾案就能通过?"
"幸亏天气好,我这把老骨头能够活动一下。"父亲微笑着收起手中的报纸,递给身边的拉赛尔。"不
过,恐怕你的老板可不这么认为。"
他呵呵笑了几声,告别父亲走出家门。
×××××
四十分钟后,他到达白宫的办公室。刚一进门,他老板的秘书就通知他,老板在办公室等他。他早
有预感的笑了笑。
每次看到强·菲格拉慕,他都忍不住想跟人打赌:这家伙绝对是美国历史上最肥胖的国务卿。白宫
近来流传着这样的笑话:菲格拉幕肯定与那个受贿丑闻无关,因为他很简朴,每次出去都坐军用运
输机。不过,这也只是个笑话而已,菲格拉慕是梅森总统的铁班底,就算他身轻如燕,也会是这场
丑闻漩涡首先卷下去的几个人之一。
"嗨,范。好伙计,我等你好久了。"菲格拉慕颤动着一脸肥肉,向他亲切的打招呼。他同样亲切的
应答,作为国务卿助理之一,他总和老板保持着表面上亲密的合作关系。
半个小时的谈话主题一点都没有超出他意料之外。总统助理受贿丑闻已经闹大了,民主党死死咬住
不放,共和党的执政地位岌岌可危。这个时候,身为第三大党派的工党的支持方向就变得举足轻重
,而工党元老威尔·史蒂文森,今天早晨刚跟范讨论过自己的健身计划。
是的,威尔就是他范·史蒂文森的父亲。
"父亲最近精神实在比较差,不过一直以来,他对梅森先生的内阁还是非常看好。我想在这种紧迫时
刻,他也会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的。我们都相信梅森总统。"范微笑着谨慎回答菲格拉慕拐弯抹角的
拉拢。
菲格拉慕大喜过望以致有点忘形,紧紧握住范的手,久久不松开。
这个时候,门上有人敲了几下。
进来的年轻人和范岁数差不多,五官俊美得甚至有点轻浮。这是范心中又一个问号:到底是这个美
青年老了以后会变得象他痴肥的老爸一样,还是他老爸年轻时和他一样风度翩翩。要不是同样的红
头发黑眼睛,真难想像同样冠着菲格拉慕之名的两个人是父子。海斯·菲格拉慕是范的同事,他过
来送些文件并提醒父亲某个会议立刻要开始了。他一进门,眼光就敏感的落在范和他父亲交握的手
上。虽然只是目光一扫而过,范同样敏锐的感受到了。总算,老菲格拉慕松开手去签收文件了。
老菲格拉慕急匆匆的消失在门外,范也打算告辞了。
但海斯把他叫住了:"范?"
"恩?"范对海斯的好感有限,但转过头还是亲切的微笑。
海斯坐在他父亲的写字台上,抱着一只膝盖:"今晚有意大利歌剧院的《阿伊达》,一起去怎么样?
"
白宫的很多居民都知道范对古典音乐的爱好,但范第一次听说海斯有此雅兴。他一脸很遗憾的表情
:"真可惜,今晚另一位菲格拉幕阁下刚刚安排我去希腊大使馆参加晚餐会。"
海斯撇了撇嘴角,"没关系,本来很想向你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只好下次再说了"
他站起身,倒是比范还先出了门。不过,他走出门,却又回转身,对范暧昧的一笑:"希望下次有机
会把你从父亲的手里抢过来。"
看着海斯的背影消失,范脸上浮现深深的厌恶,刚刚背上泛起的恶寒至今没有消退。‘幸好,这个
家伙在白宫待不久了。'他开始在心底感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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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是个小型宴会,主要是庆祝希腊的一个传统节日。在日程安排表上看到时,范根本不想来
,但为了合情合理的拒绝海斯的邀请,他只好自动请缨,还搬出老菲格拉幕作幌子。他可以出100美
元打赌:海斯绝不会去拿这件事去问他老爸。
今晚的庆祝活动虽然热闹,却没看到几个其他国家的外交使节,在场的很多是希腊侨民。范作为美
国国务卿的代表出席,受到了恰当的礼遇。但使范头大的是:那为数不多的几个他国外交官中间,
竟然有土耳其大使。上周就借用海军基地的赔偿方案,美国和土耳其的谈判不欢而散,分别发表了
措词强硬的讲话,至今关系尚未缓和。此时和土耳其大使碰面,无论说什么,都会上明早的晨报头
版,连那标题范都猜得到:"对土外交僵局依旧,梅森政府雪上加霜"。估计夹杂在欢庆人群中的记
者已经伸手入袋,准备按快门了。作为一个小小的白宫助理首次出现在传媒上,可不是范政治生涯
计划的一部分,他宁愿静悄悄的在泥土下积蓄力量。
土耳其是希腊在东地中海的友好邻邦,怎么可能不来捧场?这块烫手的山芋实在不该碰。范一边懊
悔着自己的粗心,一边警惕的注意着土耳其代表团的动向。糟糕,有随行人员在土耳其大使耳边说
了些什么,他朝范这边望了过来。范一阵紧张,却还是礼貌的向对方笑了笑,然后低头去取了一杯
芝华士,借此躲进阳台的白纱落地窗帘,打算再撑一会儿,就向主人告辞。
希腊大使馆的花园实在太小,没有什么园艺作品,但却不乏大理石雕刻。不过此时在夜幕总看起来
,只是白花花的一片,看不出任何美感。
"请问您就是范·史蒂文森先生吗?"背后响起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正在眺望的范吓出一背鸡皮疙瘩
。他发挥一个优秀外交人员素养,暗自努力镇定下来,带着微笑转过身。
但看到眼前的人,范的笑容不禁因窒息而显得局促。对方实在太高了,比1.76米的范要高出几乎一
个头。一身黑色的西服包裹着满身的肌肉,站在面前就象一堵墙,他让范想起大学时去NBA观战后,
和明星球员合影的感觉。对方是典型的地中海型黝黑的皮肤,金色的长发扎成溜光的马尾,漂亮的
蓝眼睛和一口白牙正友好的对范微笑。
这位"外籍篮球明星"自我介绍:"我叫米埃尔·法洛撒,土耳其驻美大使馆武官。"
范心里‘格登'一下,唇上的外交笑容不禁有点走形。
米埃尔似乎明白范的心理活动,他谅解的笑笑。"史蒂文森先生,我很小心的过来是有事情想托您办
。"看到范的表情严肃起来,米埃尔接着说,"我国大使先生请史蒂文森先生前往土耳其大使馆一叙
。"
范点了点头。
为避人耳目,范从后门搭乘希腊使馆的车离开。到达土耳其大使馆时,大使和米埃尔已经回来了。
没有多说什么客套话,大使就把一封非正式信件交给范,希望他送交国务卿。政治就是无数的公开
谈判和更多的私下交易组成。范拍拍装信的西服暗袋,他暗自估计:有了这封信,本周内,和土耳
其的赔偿协议就能签约。交接完成,大使明显松了一口气,露出真诚的笑容,亲切的和范干了一杯
。之后,出于地位对等的外交惯例,他托词离开,留下米埃尔招待范。
米埃尔专用的会客室布置成阿拉伯风格,满地的长毛毯和靠枕都是亚历山大的传统手工艺品。虽然
范对异国艺术很有眼光,但要穿着笔挺的西装盘腿坐下,对他实在不是件乐事。范微微皱起的眉头
没有逃过米埃尔的注意,一分钟后,两个土耳其传统打扮的女职员就走了进来。两人年轻的身材和
脸蛋都很不错,其中一个开始替客人冲土式红茶,另一个则用地道的美国腔请范斜靠在枕上,伸直
双腿。等范照做后,她便开始动手替他按摩腿部。
"史蒂文森先生,很高兴能结识你。我刚担任此职不久,以后还要请你多照顾。"说着,米埃尔递过
一杯红茶。
滚烫的红茶里掺了蜂蜜和白兰地,泛起的酒精蒸汽让范有点晕眩。"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范就可以了
。未来两国的邦交问题靠双方多多努力,可惜我目前只是一个小文员,起不了太多作用。"
米埃尔露齿笑了"我过去在耶鲁留学期间,曾聆听过令尊激昂的演说,当时,我还是工党的坚定支持
者呢!"
范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实在微微吃了一惊。这次参加希腊使馆的庆祝活动,是自己临时决定的。而
碰到土耳其大使并受邀前来更是意外,想不到对方却早有准备。估计他们早把国务卿助理办公室的
所有人的资料摸清了。这就是弱国外交的不平等性之一。
此时,范对对方一无所知,因此无法同样奉承一下,而他本人也不是工党成员,不方便就这个话题
谈论下去,只好微笑不语地品尝杯中的红茶。
按摩腿部的美女动作越来越轻柔,按摩的位置也越来越高。当那纤纤玉指越过膝盖的界限,开始在
范大腿上打圈时,范坐了起来,含笑挽拒了她的服务。美女的表情一下很尴尬,范看到米埃尔脸上
显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事已至此,范有礼貌的告辞了。
为了低调处理,送范回去的车挂的是本地牌照。范独自靠在加长奔驰的后座上,刚刚摄入的酒精微
微的散发出来,额头开始发烫。
"阁下,你还好吧?!"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范的异样,关切的询问着。
范带着笑容闭上眼睛,被称为"阁下"这还是第一次,每次喝完酒,他总有几分钟非常困倦。司机看
到他这个样子,以为他很严重,连忙把车停在高速路下,转移到后座来看他。
"阁下,你还好吧?"
范睁开眼睛,看到司机搂住自己的肩膀,正在微微的摇晃他。司机漂亮的头颅正靠近自己的脸颊。
他刚刚20出头的样子,明显有东方血统,一双明亮的蓝眼睛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范趁着酒意用手
扳过他的肩膀仔细看着,想知道他到底象哪个熟人。
那男孩笑了,笑得非常暧昧,他就着范的手靠了过来。范忽然感到胯下一阵充血,才发现对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