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了!沈皓棠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吻他的男人。长的这麽大,还真是第一次和别人嘴对嘴的亲著,不知女人的唇会不会也像这样炽热呢?
「闭上眼。」稍稍离开那令人留恋的柔软,严焯吕的声音透露著一丝隐忍的欲望。
「嗯?」沈皓棠迷茫地皱眉,似乎不太明了那霸道男人的说话。
「我说闭上眼,这是基本礼貌。」敢情这小家伙真的是重听?不然为什麽他的说话每次都要说两次以上。
「啊。」意会到对方的话,沈皓棠立即慌张地合上双眼。
严焯吕的唇再度覆盖上去,这次的索吻是浓烈的,带有侵略性的。他敲开洁白的牙关,缠上那小巧的舌头,与之嬉戏,连牙龈和上颚也好好拜访过,要不是沈皓棠早躺在桌上,恐怕已经软倒在地上了。
他没想过只是一个吻,也能让人双腿发软。他只觉得全身发热,裸裎的身子无发掩饰自己的欲望。
严焯吕玩味的打量身下敏感的身子,只是一个吻而已,他就一副快不行的样子。
迷蒙的视线失焦地望著前方,青涩的身躯蒙上一层薄汗,散发著青春的诱人气息。
严焯吕啃上他的脖子,在那泛著暧昧粉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专属的印记。
「唔……」脖子上的骚乱惹来无意义的轻哼,沈皓棠怕养地微微扭动身子。
严焯吕吸吮他的喉结,又在他的颈动脉上流连不去。
沈皓棠有一种被吸血鬼咬上的感觉,也许,被吸血鬼吸血,就是这样的光境吧。
吻来到胸膛上,那突起的绯红立即成为目标。
「啊……」突来的刺痛感让沈皓棠不适地惊叫了声,并不能阻止严焯吕的攻城掠地。
好痒,但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下腹好胀,好像想爆发,但又被甚麽阻住了似的。
严焯吕眯起眼,睡过不少女人的他当然知道沈皓棠的情况。这个小鬼的身体很敏感,甚至比他睡过的女人还要敏感,看来他是押对宝了。
手上盖上男孩抬头的欲望,立即惹来激烈的反应。
「呜啊……那儿……那儿不……啊呀……」沈皓棠几乎弹起来,他伸手压著严焯吕的手,不让他乱动。
他的身体好怪啊,做爱就是这样的一回事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你没说不的权利。」严焯吕挥开那双白晢的手臂,危险地道。他要让他认清状况,他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他的动作不再温柔,他粗暴地在那硬挺的小柱上上下滑动,沈皓棠只得无助地喘息。
男人真是悲哀的生物,就算心里在抗拒这种行为的发生,但只要身体受到刺激就会起反应。怪异的快感一直拍打他瘦削的身体,偏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不停歇的给予他致命的刺激。
下腹的暴发感愈来愈强烈,全身已经在发颤,「啊……」在一声呻吟下,沈皓棠第一次泄在别人手上。
高潮的馀韵尚在冲击他的理智,他无力地软瘫在桌上。
他不是没有自己做过,但原来自己做和别人帮忙做是有这麽大的差别。
「我对你已经够好了,现在,服待我。」严焯吕拉起沈皓棠,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胯下。
沈皓棠迷茫地望著眼前勃起的欲望,回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A片,当中的女人好像有用口的。
第六章
沈皓棠迷茫地望著眼前勃起的欲望,回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A片,当中的女人好像有用口的。
他张开口,心里在苦恼眼前「这根东西」到底要怎样「服侍」,没办法,谁叫他一次经验都没有过。在他那些贫乏的A片知识中,要找回相关资料也让他雾煞煞的。
「你没服侍过男人?」严焯吕以为他会开口要求代替他妹妹是因为有过经验,没想到他望著自己却一头雾水。
「没有。」他的性向可是相当正常啊,没事会去找男人来发生关系吗?要不是为了妹妹,他用的著在这儿光身子和这个人大眼瞪小眼吗?
严焯吕忽然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都甚麽情况了,他还这样冷静?他青筋微挑,一把扯过沈皓棠压在桌上,自己翻身就压上去。
似惩罚般,他拉开沈皓棠瘦实的双腿,一下子就冲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让沈皓棠叫哑了声音,要不是撑住一口气,恐怕他早已昏厥了。
严焯吕的意欲只在加诸痛苦在那冷淡的人儿身上,他要看他眼底的絶望,他要卸下他那漠然的伪装。
好痛!沈皓棠脸色发白的咬紧牙关,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进入那乾狭的甬道,任谁都会痛的要死不活的。
男人和男人做爱都是这样痛的吗?他不得不分神去想想别的事,但身後的男人再度挺进完全打散他的意识。
「痛--不要!进不去的……不要……」身体承受的痛苦牵动了泪腺,沈皓棠止的住痛苦的呻吟,却止不住那懦弱证明的滑落。
「进不去吗?那我找你妹妹好了。」严焯吕恶劣地在沈皓棠耳际吞吐著气息。
卑鄙!在这种时候也要要胁他!沈皓棠咬下唇,连喊痛的话也一并吞进肚子。
血腥味充斥著鼻腔,他那儿一定裂了。弱小的身子被迫承受男人的施暴,要不是尚有一丝尊严,他早已失去意识。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感受到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他就像一尊活娃娃似的任人摆弄。
男人的抽动似乎已经不关他的事,在朦胧之际,他想到他的变故。
他的泪,是因为身体撕裂似的痛?还是因为失怙的悲恸?抑或是被玩弄的屈辱?他已经不知道了。
血成了润滑,男人在自己後庭更是肆无忌惮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沈皓棠紧握著拳头,指甲也陷进肉中,几乎掐出血来。
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牙龈也不知有没有咬出血来,一心只想这样的酷刑可以快点终结。
直至身後一股怪异的热流在他体肉爆发,他感受到男人的退出,他登时松了一口气。
严焯吕望著他满是泪痕的脸,不知为什麽,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不悦。
「不要……伤害雪樱……求你……」沈皓棠已经气若游丝,疼痛几乎夺去他说话的能力。
严焯吕眯起眼,冷冽的眼神望著那复杂的表情。沈皓棠不想求他,却又不得不求他。
他本来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要钱,只是这小鬼让他感兴趣了。
「可以。但你要留在我身边。」这个小鬼虽然是个不及格的床伴,要身材没身材,要技巧没技巧,但他有很好的耐力,也许他可以把他留在身边用用看。
「那就好……」听到这句话,沈皓棠总算放心了,紧绷的神经放松後,身体的疼痛和疲累立即袭来,他失去了意识。
严焯吕再度审视那张清丽的容颜,望望那被自己蹂躏过後的身体,他皱起眉头。
「默,善後。」按下电话通话键,把西装盖在沈皓棠赤裸的身子上,严焯吕再瞥他一眼,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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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好黑,到底是哪儿?
沈皓棠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中走著,然後,他看见光。他走向光源的地方,他看到熟悉的布置和摆设,这是他的家。
他见到他们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吃著饭,雪樱说学校的事,他偶尔插嘴说几句,妈妈就一脸温柔地望著他们,听他们说,爸爸显然想安静吃饭,一脸无奈地听著。
忽然,四周再度变黑,他习惯地摸上墙边的灯制,啪一声,他看到父母上吊时的模样,以及……远处飘来,妹妹的失声尖叫……
「哥……哥哥……」
睁开眼睛,他就看到妹妹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第七章
「哥……哥哥……」
睁开眼睛,他就看到妹妹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你总算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你足足昏睡了一天,我怎样喊你也不醒来……害我担心死了,刚才你还呓语著不知甚麽的……」沈雪樱见沈皓棠醒来,立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她的担忧。
「啊……咳咳……」才想要开口说话,竟发现自己的喉头乾渴的不得了。
「我给你倒杯水来。」说罢,沈雪樱就在小几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沈皓棠。
沈皓棠坐起来,接过水杯,甫进口就猛地咳起来。
「啊……哥,你没事吧?慢慢喝,不要急。」沈雪樱接过水杯,又拍拍沈皓棠的背,让他好过一点。
这回沈皓棠再一次拿过杯子,把水缓缓的倒进口中。
虽然得到水的滋润,但他觉得喉咙还是很不舒服。
「雪樱,我没事。」咳了两声,沈皓棠清了清嗓子,望著自己的妹妹,他给她一记安心的微笑。
原以为自己的微笑能让妹妹放心下来,怎知沈雪樱泫然欲泣的望著他。
「怎麽了?你被人欺负了吗?」一见自己的宝贝妹妹一副快哭的表情,沈皓棠除了心痛就是生气。难道那个姓严的天杀混蛋没有遵守诺言,硬是强迫了妹妹?
沈雪樱摇摇头,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
「你……你怎麽哭了?是不是那个姓严的对你做了甚麽?告诉我!我帮你报仇!」要是那混帐真的动了雪樱,就算是拚了命他也要为雪樱寻回一个公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怎麽报仇?」带著不屑的语气,严焯吕走近沈皓棠,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你……混蛋!一定是你!」沈皓棠欲扑上严焯吕身上,质问他到底对雪樱做过甚麽事。岂料脚才碰到地面,膝盖一软,他就整个人跪跌在地上。
为什麽?为什麽他完全使不上劲?虽然被眼前男人蹂躏过的地方让他痛的撕心裂肺,但他的双腿怎会连站也站不稳?
沈皓棠愤恨地瞪了眼严焯吕,他用手压在床边,迫使自己站起来,但无力的双脚不能支撑身体,造成相当怪异的姿势。
严焯吕倨高临下的望著他,没有说话。然後,他的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弧度,似在笑,在嘲弄沈皓棠的逞强。
一旁的沈雪樱立即帮忙扶住沈皓棠,让他的身体可以有个支撑。
「你是不是对雪樱做过甚麽?说!」忽视後庭传来的剧烈痛楚,沈皓棠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成了眼前这嚣张男人的泄欲工具的事。他的一颗心,已被妹妹的泪所占据,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让妹妹受伤害,受委屈。
「哥,不是这样的……」沈雪樱想辩解,却被沈皓棠所打断。
「雪樱,你不用为这种人辩护。」
严焯吕危险地眯起眼,只觉得好笑,「我对你妹妹做了很多事,那又怎样?」
「你这混蛋,我杀了你!」既然是他先不守信诺伤害雪樱,那他也不用对他客气了。
沈皓棠扑上严焯吕,抬手一拳才想挥过去,严焯吕轻易的就把他甩了下来,并在他脸上赏了一巴掌。
沈皓棠不服输,他再度扑上去,这回严焯吕眸中显露杀意。
他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更遑论攻击他,这小子要是不识好歹,休怪他手下无情。
「不要!」沈雪樱横在二人中间,阻止自己哥哥再胡闹下去。
「雪樱?」沈皓棠错愕地望著沈雪樱,不明白她为什麽要阻止自己。
「不是的,哥哥,严先生对我很好,他没对我做甚麽,我只是……想到父母死了,以後只有我们两兄妹……我就忍不住……」沈雪樱无法说下去了,她的泪又源源不绝的滑下。
「咦?」沈皓棠听後,更加愕然地望著哭成泪人的妹妹。他……是不是误会了甚麽啊?
他望了望沈雪樱,又望了望严焯吕,只见那一双黑眸似笑而非的回视他。
「怎麽,不打了吗?」辛辣的讽刺自优美的唇形溢出,严焯吕存心要看沈皓棠的笑话。
「你……」沈皓棠无话可说,他气得牙痒痒的瞪著严焯吕。
「哥!」对自家哥哥对严焯吕的失礼态度,沈雪樱不很是不悦。
「对不起。」沈皓棠挫败地道歉,谁叫不对的人是他。
「我不用你道歉,以後给我记住你的身份!」一句对不起人人都会说,然对任何事也起不了任何帮助,他要的是别人的絶对服从!「刚才的事仅只一次,下次你就不会走运了。」
第八章
「我不用你道歉,以後给我记住你的身份!」一句对不起人人都会说,然对任何事也起不了任何帮助,他要的是别人的絶对服从!「刚才的事仅只一次,下次你就不会走运了。」
一句话,提醒了沈皓棠他的身份。他懊恼地低下头,咬紧下唇,不发一语。
「默,进来。」严焯吕说了一句,沈皓棠就见之前那个俊美的金发人儿走了进来。
严焯吕走过默的身边,没再说话就离开房间了。
「你好,沈先生,我叫默.维斯,是老板的秘书。从今日起,你就是老板的私人助理,请你务必要有自觉,像方才那种失礼行为请你克制。要不老板发起飙来,我是无能为力去救你命的。」默的口脗有礼而不失亲切,立即赢得沈皓棠的好感。
甚麽私人助理?还不是比较好听而已,他再怎麽说,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床伴。
「老板吩咐,沈先生要跟随我学习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助理,接下来的日子就请多多指教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绿眸对上沈皓棠,後者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多……多多指教。」沈皓棠结结巴巴的道。他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人,再怎麽说,被这麽好看的人盯著瞧,任谁都会不好意思吧。
「至於沈小姐的生活将会如常,老板批准沈小姐可以继续上课,并会找一间公寓安置她,当然要是沈小姐希望住回以前的房子,我也可以安排。」默继续以温和的口脗说著他们将来的命运。
这也许是唯一可以庆幸的吧,沈皓棠心忖。严焯吕原来并非言而无信的人,只要妹妹没事,那他就可以放心了。
他大大的吁了一口气,向沈雪樱笑了笑。
「那哥哥呢?他也可以上课吗?」年少的沈雪樱单纯的以为默口中的私人助理只是一般办公室的那种,她絶不会联想到,沈皓棠除了在公事上要帮忙严焯吕外,连私人时间也会被那男人侵占。
「沈先生不能,因为他没这个时间。」默仍然用不亢不卑的语气道。
「为什麽?」
「沈先生早上要帮忙老板处理要务,中午则要学习,夜上还要照顾老板。」粗略的说一下沈皓棠未来的日子也是这样过,纵然知道沈皓棠和严焯吕的关系,默还是连眉头也没皱过一下。
「咦?连晚上也要工作?那哥哥不就不能和我见面了吗?」沈雪樱一听到沈皓棠早午晚都要工作,就不满的噘著嘴。
「雪樱,你别这样嘛,谁叫我们负债这样多。」沈皓棠无奈地耸耸肩,对这种安排,他是没有异议,只要严焯吕肯放过雪樱,就甚麽都没关系。
「也是的……还好他肯用哥哥做私人助理……那哥哥……我可以去工作吗?我听同学说援助交际可以赚很多钱,要是我们一并工作,一定可很快还完这债务的。」沈雪樱怯怯地道,一脸观察哥哥愈来愈难看的脸色。
「你在胡说甚麽?」沈皓棠一听,只差没气到当场吐血,不敢厉声道。自己承受屈辱代替妹妹被人男指染不谈,要在他想要保护的人竟说想去援助交际?她是想存心气死自己的是不?
「我……我……」被沈皓棠突如其来的怒气吓的不知所措,沈雪樱我了好久,都不知道要说甚麽。
「总知,雪樱,你给我听好!债务由我来担,不要再想甚麽帮我分担的事,你的责任是好好上课,就已经帮了我很大忙。」沈皓棠泄气地轻拍上沈雪樱的肩膀,欲安抚他。
「咳,沈先生,沈小姐,要是没事我先离开了。明天我早上会来接你的,请今天好好休息。有任何事,欢迎你问我。」默重咳一声,希望让眼前这大演兄妹相助感人戏的两位可以意识到还有别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