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四、五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作者:流云沁雪  录入:06-28

我好不容易才搞定了山那么高的各种资讯,刚泡了一壶南雾,青衣就到了。

我见他气得脸色铁青,赶紧倒了杯茶,送到人家手里,又叫人赶紧端上子惠给我带过来的点心,伺候的青衣大爷总算是缓过一口气了,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青衣,你来上工了?”

青衣怒视我道:“上工、上工,你就知道让我上工,我都快被气死了,你还叫我上的什么工?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误会啊!冤枉啊!我的青衣小哥哥啊,我可是在关心你。你不是最喜欢工作吗?这都三天了,你连最喜欢的事情都抛开,我是怕你没事可做,着急难受。”

“我是着急难受,可不是因为没事可做,而是、而是……”

我见青衣居然愣在那里,便知道他这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随即不多打搅,干活去喽。

等我手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天早已经黑了。

伙计们见我终于闲了下来,赶紧过来悄声告状,说青衣居然就那么愣怔了一个下午,到现在还没动静,大家都不敢打搅,只得都等着我。大家都不知道罗老板出什么事情了,只是工作狂忽然转了性,倒叫一群人摸不着头脑。

于是,我端着晚饭,准备与青衣秉烛夜谈,好好谈谈心,谁知进去一瞧,那家伙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是,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一个劲的找别人的麻烦,找自己的麻烦,现在就让他睡一会儿吧。

我端着饭出来吃着,叫人去给他找了件外衣盖上,全部搞定之后,才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梧桐居。

却不料,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跟子惠说上两句私房话,就被急燎燎赶来的伙计拉住,说是青衣醒了,直嚷着要到丐帮去抢人,吓得几个伙计跟的跟,来报信的报信,全都慌了神。

我一听便知道青衣是想明白他自己的心意了,只不过抢人的难度还是很大的,莫说祁盛不许,就是祁绣本人也不会愿意。

子惠见我要去帮忙,怕有什么闪失,急忙撂下晚饭就跟了过来。

我们才到丐帮总舵门口,几个伙计就抬着青衣出来了,我吓了一跳,近看才知道是被点了穴道,连忙过去帮他解开。

青衣一看见我,满脸的委屈,扭头对子惠说了句“我跟蓝翎去喝酒。”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去了金臻楼。

走进包厢,点了一坛竹露青,我很自觉的帮我俩一人倒了一杯,开口说道:“来,兄弟先陪你喝一杯,喝完这杯酒,你就把我当成垃圾桶,有什么牢骚烦恼,尽管往里倒。”

青衣举杯,对着我说:“蓝翎,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语毕一饮而尽,再给自己斟满,闷头又是一杯干。

我一看,要是照这架势,恐怕还说不上几句话,青衣就得溜桌子下面去,烦恼依旧闷在心里,那这酒不就白喝了!

我赶忙压住他又在倒酒的手,望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恼着,可先别喝闷酒,跟兄弟说说,总比自己装在心里强。”

青衣终于不再坚持,失神的盯着酒杯,慢慢的说:“这事的前前后后你都清楚,是我辜负了她的一片痴情,如今再想挽回,却已经迟了。”

“青衣啊,你当初不是十分讨厌祁绣吗?怎么现在却变了!”我疑惑的问道。

“我从开始就瞧不起她,觉得她好傻,就是个有钱的傻大姐。我处处戏弄于她,她却从不生气,反而觉得我聪明能干,整天扒着我不放。她对我越好,我越觉得烦,觉得她好讨厌。她说要嫁给我,我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娶个大大咧咧的傻大妞进门,口出厥词伤了她的心、绝了她的念头。”

“那你又为何会为她伤心生气呢?”

“这次又见到她,一直围着我转的人忽然围着别人嘘寒问暖,那么细心体贴,却全不是为了我。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被背叛了,一心想要羞辱他们,然后才发现,我是在乎。我在乎那双杏眼温柔的望着别人,却不瞧我一眼;我在乎那甜美的声音轻轻的跟别人讲话,却对我不发一言;我在乎那轻盈的身子只跟着别人来来往往,却不向我迈上一步……总之,我在乎她不再陪在我身畔,不再跟前跟后的叫我的名字,不再……”青衣说不下去了,颤抖着倒满了杯,一饮而尽,而后冲着我苦笑着说:“蓝翎,这是不是你时常讲的‘拥有时不懂珍惜,失去了才知后悔’?”

我无法接话,只能又斟满了两杯酒,干杯!

11 紫衣

我和青衣两个醉鬼,最终被子惠派来的暗卫送回了梧桐居。

从这天起,青衣足不出户,终日以酒为伴,他那里醉生梦死,我这边鞠躬尽瘁。

终于,在我又一次好不容易回到家,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之后,子惠去找青衣谈了一次话。

结果,青衣又化身工作狂,只不过我不但没有解脱,反而比前几天更累,只因为罗老板犯错的几率实在太高,大概也就是120%吧。

无奈之下,我为了自己的小命和子惠的性 福,决定去找祁绣谈判,总要得出个结论来,哪怕是不能成双,能叫青衣干脆死了这条心也成。

来到丐帮总舵,找到祁盛,他倒是笑容满面的招待了我,却否决了我想见见祁绣的提议。

“为什么不让我见她?我又不会伤害她!”

“这我知道,先来尝尝我这儿的南雾。”替我倒了一杯茶。

我啜着香茗,依旧不解的问道:“你真看上她了,怎么这么护着她?”

“你吃醋啦?”

“嘁--,我吃的哪门子的醋啊!吃醋的是青衣,最近他都快把我给折磨死了!”

“他还那么执迷不悟吗?”

“那小子就是一根筋,不喜欢就不喜欢到底,喜欢就喜欢到底。现在后悔以前不识金香玉,搞得一群人倍受折磨。你现在跟我说实话,到底喜不喜欢祁绣?都是哥们,我也不会偏向哪个,你要是真心喜欢她,我就想办法叫青衣死了这条心。”

“我也不瞒你,我对绣儿是不一样,可也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那是什么?我看你对她可好着呢!”

“我只把她当作妹子一般。”

“你真的这么想?可是祁绣呢?她对你又如何?”

“她对我也绝对没有男女之情。不过,我说的话,那妮子是肯定会听的。”

“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青衣来贿赂贿赂你?”

“贿赂倒是不必,但是要让我看到他对绣儿的诚意。”

“难道你也乐见其成?”

“绣儿这几天也不好过,原本那么开朗的一个女孩子,整日里抑郁寡欢,愁眉不展的,叫人看着都心疼。既然她会为青衣伤心难过,可见并没有真正放下。如今郎有情妹有意,要是还能挽回,岂非成就一桩美事!”

“祁盛,说句实话,你知不知道祁绣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

“那你真没有动过心?”

“真没有。”

“其实那事青衣到现在还不知道呢!不过我想等他们能和好的时候再自己说破,现在可是再不能添乱啦!”

“嗯,你说的没错,感情的事情没办法勉强,真正得要两情相悦才行。你回去叫青衣来找我,我会给他一次机会,能不能把握,可就要看他自己啦!”

“好,我这就叫他来。”

我亲自将青衣送进了祁盛的书房。

汇全行实在是太忙,我只得先回去干活,不料却等来了青衣醉倒在金臻楼,人家叫我们去接人的消息。

唉,看来是黄了!

青衣继续醉生梦死的生活,我也不敢再叫他来添乱,可确实是太忙了,我们全都没有青衣那样的数学脑子啊!

子惠两头忙活,都熬成了熊猫眼。

我跟子惠商量了半天,青衣是暂时靠不住了,为了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也为了今后事业版图的扩充,我们得加紧物色堪当大任的人才。

这天,子惠居然将我父王请到汇全行坐镇,神秘的邀我出游。

我以为他是忍不下去了,想要过二人世界,便乐滋滋的交代了一番,跟着他坐上了马车,准备好好休息两天,回来以后再战江湖。

我们带着一群明里暗里的侍卫,浩浩荡荡的走官道行至辽城。一路上自然是春光无限,只是我俩在室外都还有些放不开,只在车里耳鬓厮磨一番,倒没敢真的入 巷。

这日,我们终于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辽城。

子惠居然叫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一处欢场。

我惊讶于子惠居然会带着我来看美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子惠的气质是那种卓尔不群,高贵不易亲近的,他这往里一走,老鸨儿顿时知道来了财神大爷,连忙把我们让到了二楼雅间里。

子惠不叫我在这里饮水吃东西,却叫侍卫去外面买了不少好料给我享用。

我知道他是怕这里的东西不干净,可见吃一堑长一智的适用范围很广。

其实我倒也想尝尝那激情的滋味,只是怕这里的东西质量不好,要是迷了神智,伤了子惠,他可没有我这样的自愈体质。

我吃着热乎乎的点心,喝着加了玫瑰露的香茶,满足的眯起眼睛,望着楼下热闹的人群。

这辽城的夜生活可真是精彩,寻芳客们也丝毫不受倚春楼事件的影响,照样流连欢场。

我们并没有叫姑娘相陪,只有两个小丫鬟在一边等待传唤。

我好奇的询问这里有什么节目,小丫鬟告诉我说今晚居然是边境五城花魁聚首,展现才艺,争夺总花魁的比赛。

我疑惑的看了子惠一眼,却没有得到任何暗示。

得了,就让我好吃好喝的静观其变吧。

闹哄哄了半晌,终于在一位美女上台之后归于安静。

我仔细一瞧,哇!居然是倚春楼那位金牌主持人,名字好像叫做瑾娘的那位。

只听她朗声说道:“欢迎诸位赏脸前来观看今晚的花魁聚首,边境五城总共选出了十位花魁来此共襄盛举,到底谁能最终拔得头筹,就要看她们的表现啦。首先,有请辽城倚春楼丽娘上场。”

见丽娘上台施礼,一曲瑶琴诉尽衷情,再听不到当日那般的杀伐之意,唯有一片宁静致远的悠然情怀。

我偷偷瞄向子惠,却见他眯眼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敲扶手,怡然的打着拍子。

哼!跑这么远来看美女,欺负我不敢出去露脸啊!

楼下花魁们一个赛一个的美,我的心里却是越来越酸。

演过了大半夜,十位美娇娘各显才艺,把一群男人看的神魂颠倒。

我正在想着不知等会儿要去哪里,可惜青衣最近状态太差,不能带他回家省亲,干脆去找燕娘,到倚春楼玩玩去。

楼下突然传来了听起来很耳熟的声音:“就你们这十个小娘们,也能称得上是什么花魁么?”我惊讶的探头细看,居然真的是平日里时常帮我碾药的一名子惠的亲卫。

我连忙扭头朝子惠望去,却见他老神在在的轻啜着香茗。

我明白了,这显然是蓄意捣乱来的。

太棒了!看热闹可是我的最爱!

我赶紧捧起一包点心,找了个最佳观赏位置,看大戏喽!

只见那小子搞的油头粉面,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袍,腰带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鼻烟壶、玉佩、金瓜子……叮叮咚咚一个劲的乱响,十只手指倒有九只套着硕大的戒指,隔着这么远都耀人的眼,一副标准的暴发户打扮。

还是子惠家底厚,就这么一套行头,恐怕都能叫普通人家好好过上几年舒服日子。

我还在肖想如何敲敲子惠的竹杠,让他也来汇全行入股。耳边听到金牌主持人在楼下开了口:

“哟!我说这位爷,您这是刚从珠宝铺里出来吧,这么多好东西也赏奴家两件,好叫大伙儿夸爷洒脱大方。”

这位姐姐明褒暗贬,一段话说得在场众人都嘲笑起我们家的暴发户来。不过咱们也不弱,冷面王训练出来的手下,镇定功夫那是举世无双。

只见那侍卫神色傲然的冲着瑾娘说道:“废话少说,这十个小娘子根本就不能入眼,还骗人说是什么花魁?我知道你是倚春楼的门脸,听说你们老板才是这边境上的绝色,叫他别藏私,赶紧出来见客。我们这么多人是来看美人的,可不是来叫你们糊弄的,大家说是不是啊?”高声四顾,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我在楼下人群中仔细寻找,不久就发现了好几个托儿。周围的寻芳客听说有更美的绝色,也不明就里的跟着瞎起哄,气氛顿时被烘了起来。

瑾娘变了脸色,说了许多场面话,终是镇不住场,实在无法,只得说道:“请诸位爷稍安勿躁,我们老板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哪里会有什么绝色?这位爷不知从哪里道听途说,一定是误会了,诸位爷还是应该好好欣赏今晚的花魁才是。”语毕忙叫丽娘上台救场。

那位“暴发户”可是不依,扬声说道:“我们不听这世俗之音,要看就看世上绝色!下去吧,换你们老板上来,别自己砸了自己的牌子!”

底下群众不明就里,被托儿们领着一个劲的乱起哄,眼看场面失控,瑾娘终于乱了方寸。

一片混乱之中,只听得一道慵懒的声音,毫不费力的就压住了满场的嘈杂:“非要我上来作甚?”

随着人声,一道人影飘然上台,顿时惊哑了众人。

我顿时想起曹子建的洛神赋——“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这简直是为了眼前的美人所写 。

我呆滞的望着那张娇颜,心里顿觉安慰不少,总算是找到比我更像女子的男人啦!其实,要是不说破,根本就没有人会以为他居然会是个带把的。

子惠为什么非要惹他出现,难道是看上他啦?

我猛然回头望向子惠,岂料竟然遭遇了一道满含炽烈火焰的眼神,我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搂入怀。

眼色极佳的侍卫连忙斥退那两名丫鬟,转身去欣赏墙上莫须有的花纹。

我挣扎着出声询问:“子惠,你干嘛呀?”

子惠居然生气的瞪着我,从牙缝里蹦出来三个字:“不许看!”

嘿,这明明是你安排好的节目,为嘛不叫我看呢?

我不依道:“不是你带我来看的么,这会子怎么又不许看了?”

“算了!”子惠不知是在跟自己还是跟我说道。

随后居然就吩咐放弃计划,拉着我便走。

我好戏看了一半,怎能就这么算了,挣扎着嚷道:“我不走,不走,就是不走!就准你跟美人黏糊,我看看都不行?”

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子惠,他一把握住我的腰,往上一带,我就跟个麻袋一样被他甩到肩上。

子惠居然就这么大刺刺的扛着我,穿过目瞪口呆的人群,出门踏上马车,扬长而去。

在人前我嫌丢人,不好挣扎,这会子车厢里就我们俩人,我就可着劲折腾。

连踢带咬,又抓又抠,我一点内力不用,全然神似泼妇打架,连抓头发、揪耳朵都用上啦。

子惠倒也不还手,只在我攻其要害的时候挥手挡一挡,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直到我嚷嚷着还要回去看美人的时候,他终于爆发了。

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手压着我的双手、两腿别着我的双腿,面色铁青的问道:“你要他?”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要谁呀?

我疑惑的问道:“子惠你说什么,我要谁?”

推书 20234-06-29 :爱上你的痛(第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