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四、五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作者:流云沁雪  录入:06-28

祁绣还要推拒,祁盛却说道:“绣儿,你也算是这群绿叶里的一朵红花,既然你非得要走,就成全大伙儿的一片心意,让我们送送你吧!”

祁绣这才勉强答应。

祁盛先送祁绣回了丐帮,扭头便回来跟我们共商大计,一群人七嘴八舌,倒是有不少的建议。

凤九天:绑了送进洞房,生米煮成熟饭,看他们再别扭!——典型的山寨作风!

父王:叫皇上下旨赐婚,不干就砍头!——官僚主义的代表。

何九:不行咱再去搞点药来?——在我的怒视中低下了头。

紫衣:叫青衣色 诱祁绣看看!——你以为都像你一样的天生媚骨!

祁盛:灌醉他们!——酒鬼啊酒鬼,醉了还能干什么?光知道喝酒!

子惠——没说话,没表情……

我最终综合各方意见,准备了几个方案备审。

大家讨论了大半宿,回去猫了一小觉,天亮之后开始分头准备。

我跟何九又去买药,这玩意上次虽说搞错了对象,效力倒是不错。

刚巧老板也在,何九跟伙计讨价还价,我便坐在一旁跟老板闲聊。

“你的药不错啊!”

“公子爷试过?”

……

“哟,看我这没眼色的,胡说什么呢!公子爷可是好眼光!我们这药产于南齐,是用南边特殊的药材所制,采自天然,不伤人体,催 情助兴最是稳妥。公子爷可以自用也可以送人,到底成效如何,谁用谁知道!”说完暧昧的冲我眨了眨眼。

这老板倒是块好料,做起广告来一套一套的,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

我起了惜才之心,有意试探道:“老板生意做的大呵,从南齐做到大荆,既然在韩城经营,恐怕大陆七国都被你踏遍了吧?”

那老板眯起一双狐狸眼,笑容可掬的答道:“公子爷好眼力,在下不才,虽说是诗书传家,却独好游历,这买卖也是兴之所至,边走边做,居然成就了规模,也是意外之喜啊!”

“噢?老板真是好运气啊!敢问这经营一途,如何才能赚到呢?”

“公子爷是千金之体,自是不会懂得这世俗之道。这世上之理:缺什么,什么贵!”

我顿觉此人确非凡品,故意皱眉问道:“这大陆物品流通无限,又会有什么稀缺之物呢?”

那老板与我聊的兴起,见我诚心请教,便压低声音答道:“盐、铁、茶、马。”

“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些的确是大陆各国官办之物,利润之大难以估量。

我连忙也压低声音问道:“那都是官限的东西,难道你有门路?”

那老板微笑不语,却是对我藏了私。

我再加一把力说道:“你倒是说来听听,我在朝廷有些门路,咱们不妨合作试试。”

狐狸眼一亮,说道:“我的确有些资源,只是你真有门路?到底是哪家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我知道他动了心,掀唇吐出三个字——“琅琊王”,我不想再给父王添事儿,子惠这里怎么都好说。

狐狸眼这回是真的亮了,笑得眯成了一道缝,拱手说道:“琅琊王爷权倾天下,公子爷可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我亦笑着还礼道:“好说,好说,大家互利嘛!”

那老板不再拿乔,对我说道:“在下姓魏单名一个章字,不知公子爷如何称呼?”

“我叫蓝翎。”

“哦,好名字!听说最近琅琊王微服巡访,不知是否在韩城附近?”

我知道他一来试探于我,二来想结交子惠,想了一想,不愿错过此等诡才,便悄声说道:“在,你想见见?”

魏章大喜过望,冲着我直作揖。何九在一旁看着纳闷,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啦?蓝翎,这老板为何对你如此恭敬?”

我但笑不语,冲魏章眨了眨眼,道了声“再会”,便拉着何九回到了梧桐居。

转眼到了饭点,大家都有些紧张。

我想到成败在此一举,也是手心直冒汗。

祁盛接来了祁绣,大家围坐一堂,却无人开腔。

众人默默的夹菜扒饭,倒像是专门来吃饭似得。

子惠居然首先发言了:“祁绣一路保重!”

大家都瞪眼瞧着子惠,祁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答道:“多谢王爷!”

哪知子惠还有话说:“累你无辜离家,是小王的不是,今日送别,恐怕再不得见,请饮此杯!”说罢,敬上了一杯酒。

众人一见最冷漠的人都发话了,立即如开了锅一般,你一杯、我一杯的给祁绣敬了过去。

祁绣开始还推拒少饮,倒后来渐渐起了酒兴。

她本是豪爽女子,近来委屈憋闷,郁结于心,这下子借着酒力敞开心怀,倒把没见过她真性情的紫衣惊到。

“蓝翎你个大骗子!”祁绣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我吓得一激灵,心道还是温柔的祁绣好应付,此刻变身回去,倒是应了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祁绣见我躲到子惠身后不答话,气得站起来指着我骂道:“你躲,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我回去就禀明父皇,说我同意嫁给大荆琅琊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一桌子人哑口无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们是搞咨询的,祁绣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曾说破,今日倒叫她自己说了出来,这可怪不得我们啦!

我这里暗叫一声冤枉,你跟青衣过不去,老拉上我跟子惠干嘛?看她好像很认真的样子,又不愿多生枝节,只得开口劝道:“我的公主殿下,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不行!”祁绣怒道,杏眼中含着泪水,摇头说道:“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成双成对、如愿以偿,我就得形单影只,孤苦飘零!”说完又是一杯酒灌下,“嘭”的扔了酒杯,伏在桌上痛哭失声。

祁盛连忙过去轻声抚慰;父王与凤九天起身离席;子惠抚着我的左手不语;何九捂着怀里的药包发呆;紫衣盯着天花板;我盯着青衣;青衣盯着祁绣,自己猛灌着酒……

我正觉得无计可施,准备实行最后一招的时候,青衣忽然起身,带倒了身后的椅子。他却理都不理,愣愣的盯着祁绣,居然吟出了半阙我曾经背给他听的词——“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屋子人全都定住,连父王他们也停在了门口,全都注视着祁绣。

祁盛也向后退开,望着祁绣不语。

祁绣慢慢的坐直身子,终于直视着青衣,眼中爱恋忿恨交织。

青衣眼中没有了痛苦,只剩下满满的怜惜。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仿佛这世间再无旁人。

我赶紧帮他们实现此愿,拉起子惠,打着手势,一群人迅速清场,将这里留给一对痴心人。

紫衣最后出门,关门转身,瞠目结舌。

我们一大群人,除了子惠还站在一旁,其余的贴墙角、挂窗户、探门缝……无所不用其极的实现我们终极八卦的梦想。

紫衣愣了半天,终于加入我这一边,倒挂金钟的吊在窗户上面,探首向里窥视。

那两人无语对望,急煞一干旁人。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子惠负手望月,朗声吟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看来童鞋们都对我平时背诵的诗作印象深刻,若是此事得谐,我算不算居功至伟?

“哇……”屋内忽然传出祁绣凄厉的哭声,大家顾不得再偷窥,赶紧一拥而入,却讶于眼前所见,全都站住了脚。

青衣怀拥祁绣,轻轻拍抚着她;祁绣趴在青衣肩头哭的直打颤。

哟吼 哟吼 俩人抱抱喽!

清场 清场 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第五卷云翻一天墨,浪蹴半空花。

1 为人

唉!我后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

本以为撮合青衣与祁绣是一桩美事,现在却自食其果,却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自从那日祁绣敞开心房接受了青衣,两人便誓将卿卿我我、甜甜蜜蜜、腻腻歪歪……进行到底。

整日里只见鸳鸯与蝴蝶双飞,却等不到青衣上工来。

大家翘首盼来的不是想象中的结果,人家忙着谈情说爱都来不及呢,哪里有空理会我们那些俗事。

无奈,我只得继续苦干,并且加紧培训紫衣,希望他能早日独当一面,也好实现我对子惠的出游承诺。

还是子惠幸福啊,走到哪里办公都可以,反正一群人围着他转悠,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差事。

没想到我还没羡慕子惠几天,他那边就要出差啦。

大荆西南方,靠近南齐的蜀地,前几日发生了地震。上京传来旨意,命子惠去巡查救灾粮款的发放情况。子惠不敢耽误,接旨后只来得及将我狠狠的吻了一回,便带人星夜赶往灾区。

我忙得翻天,倒是没有空闲去细尝那相思之苦。

这日照例又忙到掌灯时分,我跟紫衣实在懒得回梧桐居去,就窝在汇全行,准备将就一宿。

我俩坐在书房里,喝茶点子,正在破局打劫,外面忽然传来熙攘的人声。

我跟紫衣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一起站起身来,准备出去看看。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群闲人。

父王带着他那只凤凰,笑盈盈的先进了门,祁盛跟祁绣、青衣一起,也都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何九更是嚷嚷着——“蓝翎,快来看看谁来了!”

跟在何九身后进门的是个女子,轻纱罩面,到叫人看不清楚面貌。

我还在疑惑中,紫衣却笑道:“你是来看他的,还是来看我 的?”

见我仍不明所以,走过去便将那轻纱取下,露出一张笑得只见嘴巴不见眼睛的美颜来。

“啊,燕娘,燕娘!”我再见这位泼辣女,高兴的不得了,立马跑上前拉起她的手,开心的端详着。

燕娘也开心的端详着我说:“原来蓝翎是这副摸样啊!”

我心里暗道:你还没见着真的呢!

紫衣在一旁怪声怪气的说道:“子惠才刚走,你可就拉着美女不松手,要是再过一阵,还不知道得给人家戴多少绿帽子呢!”

我扭头呲牙道:“以为都跟你那么没节操啊!我们这是纯友谊,纯的!”

不理会那无聊的家伙,我拉着燕娘问到:“你怎么来了?是来找那骚包的吧!”

燕娘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哈哈……不是……骚包……哈哈……是来……哈哈……哈……找老板……哈哈……找你……”

“他是你老板,我又不是,找我作甚?”

燕娘好容易才笑完,冲我说道:“他是我老板,你是他老板,你是我老板的老板,也就是我的老板。”

我被她绕的一圈一圈的,只听祁绣在一旁笑道:“这位姐姐好有趣,说话一套一套的,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燕娘可不是个矜持人,立马答道:“小妹妹长得好水灵!我叫丽娘,从辽城来。”

“姐姐好爽利!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青楼女子,入不得妹妹的雅眼。”

“哇!我一直好想去青楼看看呢!好姐姐,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这两位,一个是“会当青楼张艳帜”的青楼艳妓,一个是“金枝玉叶若等闲”的祁国公主,身份虽说差了十万八千里,性子却都豪爽奔放,极是投缘。

青衣在一边使劲咳嗽,却止不住祁绣的好奇。

祁盛在一旁看了好笑,连忙帮腔道:“自古侠女出风尘,风尘之中自是藏龙卧虎,万万不可小觑的。”

祁绣听了更是来劲,就要过来与燕娘亲近,却被青衣死力拉着衣袖,两人拉拉扯扯,都不退让。

大家懒得理会那俩无聊人,何九已经重新泡好一壶茶,众人落座叙话。

我好奇的问父王:“燕娘来看我就是了,你们都跟着跑来作甚?”

父王尚未答话,凤九天在一旁笑道:“来捉奸啊!”

“捉什么?捉谁呀?”

父王摇头笑道:“九天你别逗他了!蓝翎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我还没反应过来,摇头问到:“什么日子?”

青衣这会儿总算是将祁绣按进了椅子里,不顾她自在那里撅嘴生气,冲我笑道:“你不是一份礼物也没少收过嘛?”

“呀!今天二十八啦!”

祁盛也笑着望着我说:“忙糊涂了吧!要不然我们就当忘记算了,你也别过生辰,我们也能省点儿钱。”

“不行,不行!”我跳起来叫道:“一个也不准少,礼物统统地拿来!”

紫衣正跟燕娘在一旁说话,闻言插话道:“今晚我替你暖床,把自己送给你做礼物可好?”

我摇头翻白眼,懒得搭理这家伙。

何九闻言抿嘴睇眼,伸出手冲着紫衣摆了个兰花造型,掐着嗓子念白道:“待到那琅琊王回来,定会砍了(liao三声)你的(di三声)!”

众人绝倒!

父王问我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我最想要父王幸福康泰;我最想要与子惠共赴白头;我最想要青衣跟祁绣恩爱到老;我最想要祁盛有喝不完的美酒;我最想要听何九爷说书讲古;我最想要看紫衣骚姿弄首……”说到这里,我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看戏的燕娘,继续说道:“我最想要燕娘给我跳一支舞!”

大家本来都会心的微笑着(除了紫衣),听到我最后的一句,都愣了,随后便哄笑起来。

燕娘被点了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望着紫衣问到:“什么?他要我跳舞?”

见紫衣闷笑点头,她转而望着我说:“你傻了啊!我哪里会跳什么舞?要是让我耍耍鞭子还凑合!”

祁盛笑问:“你居然不会跳舞!那怎么在青楼里混?”

紫衣狂笑出声,指着燕娘爆料:“她以为自己是打手来着!”

“啊?”祁绣瞪大了双眼,崇拜的问到:“燕娘姐姐武功很高吗?”

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笑指着何九说:“你问他,他最清楚。”

何九把玩着手里的烟袋,摇头晃脑的答道:“燕娘姑娘一条长鞭舞起,比那些个花魁跳舞更好看!”

青衣皱着眉头,撇着嘴,不屑的说:“青楼女子能有什么本事,无非是以色侍人罢了,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

原本轻松愉快的气氛霎时冷却,我尴尬的将气的浑身颤抖的燕娘扶坐到一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于她。

“以色侍人?你倒是去侍侍看!”紫衣冷冷的发话了。

青衣轻蔑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就连你这个青楼老板不也是一样,就凭着一张媚容、一躯贱体,承欢人下,好不知羞!我自清清白白做人,确是没有那门本事!”

祁盛冲上去拦腰抱住狂怒的紫衣,我也连忙挡住辣姐姐的长鞭,祁绣在一旁怒道:“青衣你太过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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