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势搅动,掀起姚远的火热的小舌,情色的划过每一颗牙齿,由于还被桎梏在毕旭晖的怀中,姚远
只能慌忙呜呜的用舌头把宁肇扬的手指往外顶。
手指抽出,带出银色的情色丝线,宁肇扬把刚刚从姚远口中取出的手指放入自己嘴中,姚远瞪大双
眼,双颊稍稍泛起嫣红,欲盖弥彰般破口大骂:“你个花心的水仙,骗人的伪娘,呜……”
“嘴巴还是学不乖啊!要惩罚哦!”说着,宁肇扬挑起姚远的下颌,吻了上去,还没有来得及深入
,就被一股力量给震开。
宁肇扬愤怒的瞪视着刚刚还在自己唇下的那张嘴被另一个令人厌恶的唇齿啃咬,姚远被吻的失去了
呼吸的权利,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一双满含雾气的眼睛带着淡淡的情欲与无奈,求救似的向一旁的宁肇
扬发出援救视线,但在宁肇扬的眼中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赤裸裸的邀请,又一张嘴咬在了姚远高扬起的脖
颈上……
被无视掉的T_T,张着大大的嘴,努力呼吸,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擦掉滴下来的口水,偷偷摸
出相机,结果被人一脚踹出了门。
T_T那个不甘啊!拍打着紧锁着的房门:“放我进去,快放我进去啊!这里是我家啊,你们这是私
闯民宅……!”(T_T坏坏的想,你们不让我观摩,我就坏你们的好事,鬼哭狼嚎中ing。)
然后,门开了,T_T没敢进去,再然后,一叠美丽的钞票飞了出来。
T_T乐滋滋的拿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纸呵呵傻笑:“你们继续,继续,小的就不打扰了。”
转身,离开,出现在酒吧门口,猥琐的笑:“亲奈的,现在就带你回家……”
然后,T_T抱着某某酒吧的镇店之宝乐呵呵的走了出来。
抚摸着得之不易的限量版公仔,感慨道:“亲奈的,我找得你好苦啊!”对着公仔又是亲、又是蹭
、又是摸。
可叹财迷老板,黑了T_T那么多钱,说道怎么会摸到这里的:“哼,那天为了拍到限制级的照片,
偷偷跟踪姚远,刚进这家店,就一眼让我瞄上了玻璃展示架上和一堆玉器蹲在一起的公仔,左左使用秒
杀绝技,处理掉身边碍眼碍事兼挡道的一切,以最为迅捷的速度奔到经理面前。那个烂家伙竟然告诉我
说是老板的私人珍藏,非卖品,害得T_T天天往这边扔钱,只为可以多看一眼亲爱的。现在,亲爱的终
于可以跟T_T回家了,最终,还不是让T_T用钱给砸出来了。哦呵呵呵呵。”
某办公室老板椅上的老板,手指按着太阳穴:“那个难缠的家伙走了吧?”
身旁的人微微的叹了口气:“嗯。”
“终于走了。”老板疲惫的向后靠在椅背上,把自己陷入深深的椅子中。
“别气了。”声旁的男人露出一脸的担忧,轻声细语:“我来给你安慰。”手指触上老板的脸颊。
“呵,怎么可能生气呢?为了个仿版公仔天天光临,本来是不想卖给她的,但是看在这么多钱的份
上,还是忍痛割爱了。不过,现在我数钱数的好累,手都抽痉了。”说着,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揉
揉。”
“变坏了哦!~”身旁的男人把老板的手指还在嘴中,一根一根……
[可怜的T_T被骗了,泪奔……
然后,T_T发现自己跑题了。
蹲在墙角画圈圈ing。]
IV:白洁
身高:169cm。
体重:101英磅(约合46kg)。
年龄:保密。
性格:貌似纯洁。
特长:坚韧不屈。
爱好:不知道。
V:何冬诗
没有看错,就是“河东狮”,单看很美的名字,怎么组合在一起就这么怪怪的捏。
身高:162cm。
体重:114.5英磅(约合52kg)。
[汗,她自己写的资料。]
年龄:就是她让把这项全部删掉的,光办公室恋爱就持续了九年,自己算算吧。
“啊!……干什么掐我!”
“又来!你再过来,我就把你的年龄写出来!!”
“哎哟!”
“我有她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出生日期是……”
“咦,话筒怎么不响了?”
“嘿嘿!”何冬诗把电源线拿在手里甩啊甩。
“臭冬瓜、大便便,是不是你把电源拔了?”
“我不光要掐你,我还要灭口呢!”怒火攻心,本来就没有淑女形象的“河东狮”瞬间化身为野兽
。
“唔……放开……我!!妮摇蒙狮吾萝!!#~¥(……*—&^%#@”
性格:人如其名,看名字。
特长:吼。
爱好:再看名字。
VI:马琥
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没有资料。
马琥:“为什么没有我?”
姚远:“为什么要有你?”
马琥:“都有河东狮的。”
河东狮:“河东狮是你叫的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马琥:“我比你的出镜率高,凭什么有你没有我?”
河东狮:“拖出去打!”
河东狮她老公现身。
噼里啪啦。
何冬诗:“老公!!5555555……!!!”
姚远:“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
马琥:“嘿嘿!”不好意思的挠头。
姚远:“傻样。”
马琥脸红:“这样才能保护你。”
毕旭晖+宁肇扬:“他不需要你保护!”
马琥:“我可以让你在上面。”
姚远两眼放光。
被两对狼爪抓回藏在身后。
马琥:“我不会像他们那样欺骗你。”
姚远双目暗淡,其他人发射穿透力极强的射线,河东狮一边抱着她的亲亲老公哭泣一边大骂回去就
把你辞退。
姚远:“你没有他们漂亮。”
马琥:“你总是以貌取人,把自己害得还不够惨?!”
马琥被毕旭晖和宁肇扬一人一边架走……
马琥大声喊冤:“我要当主角!我要当明星!!喂喂!别档着我脸,我要出镜!555555……你们竟
然打我引以为豪的脸,我还凭他吃饭呢!”
…… ……
T_T声明:
身高、体重都是用真人比例的哦,看着身材不错的,就顺便问了下(或者偷偷的查了下),本来还
有三围尺寸的,可惜还没有开始行动(不过意思了一下),就被人海扁一顿,只好放弃了这一项。
还有年龄问题,因为T_T自己都不确定这篇是年上还是年下文(囧,本人偏爱年下攻、偏爱美攻强
攻强受……),很不厚道的把原因归罪于何冬诗身上,真是抱歉,T_T深深地鞠躬以示歉意。
最后,发些牢骚,因为可恶的医生不让左左吃巧克力,说是脑袋上的痘痘就是因为吃巧克力吃出来
的。
那天的情形如下:
T_T走到诊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T_T好有礼貌的说),然后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医生大叔正在
打电话,就乖乖的不说话,那个医生只抬眼皮瞟了T_T一眼,就再没有了下文。
挂了电话,还没等我说话,就井然的开了金口:“以后要戒了巧克力。”T_T向左转转脑袋,没有
人,又向右瞄瞄眼睛,没有人,然后低头看看,确定他的电话已经挂断了,最后T_T指着自己的小鼻头
:“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嗯,不然呢?这里有其他人吗?”
我满头黑线:“为什么?”为什么他知道我喜欢吃巧克力,为什么他不让我吃巧克力?
“如果你还想让你脑袋上面的装饰品继续扩展的话,你还是可以继续的。”
!·#¥%……—*(,咕嘟一声,咽下即将喷发的怒焰,这家伙非要说话这么噎人吗:“您怎么知
道我是来看痘痘的?”我继续赔上笑脸。
“你如果没有走错诊室,应该就是为了这个。”
真是一脸的欠揍,如果不是有人推荐此人医术了得,尤其是针对顽固不化的皮肤疑难杂症,看来,
那人还漏了一点,此人说不定还修过“仙术”,不然怎么会掐指算命呢?
虽然很喜欢吃巧克力,但是为了美丽,左左忍了;之后医生告诉左左连甜食也不可以吃,为了健康
左左又忍了;然后,临走时,T_T又被告知连同那些辛辣、油腻的东西,更是不能碰,算了,也不差这
一样两样的,T_T仍然忍了。话说,现在的T_T只能吃素吗?T_T已经濒临绝望的边缘了,又不出家,怎
么有那么多禁忌,知道是为了T_T好,但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知道这短短的一个多月我瘦了多少斤吗?以前好不容易挣来的那么一点点肉,又化为乌有了,真真
是要被风吹走了,今天站在健康称上面都不忍心看,怎么又跌回九十斤以下了?!
NND,我又不演林黛玉那小妮子!!(汗!T_T怎么暴粗口了。)
不能怪T_T如此的生气,现在的T_T真真是忍无可忍了,因为痘痘越来越严重了。
可恶的巫山术士、黑山老妖,骗了纯真可爱无辜的T_T那么久,我要复仇!有机会让他当主角,嘿
嘿嘿,T_T的镜片反射出冷光(冒充知识分子的T_T,已经戴了五年的平光镜)。
T_T试图把上个月丢的重量都赚回来,谁家有吃不完的东西都送来给我啊!T_T是来者不拒的,而且
T_T从不挑食哦,不过像那种草儿样的东西就不要拿来了,T_T是肉食动物,那些草儿在盘子里面都是被
T_T当装饰品自动忽略掉的。还有,过期的也别拿给T_T哦,万一拉个肚子,T_T还不真变林黛玉了?
十七·精彩
早晨醒来,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窗帘挤进一条小小的缝,晃了姚远的眼。
揉揉刚刚睁开的睡眼,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自己又回来了,房间里面还和自己走的那天一样
,连同那天看的书,现在仍然静静的反扣在书桌上,还是那一页,仿佛自己并没有走远,不过出门逛了
一圈就回来了。
姚远又把自己的身体放回温暖的床铺,头深深的埋进被单,贪婪的汲取那个人留在上面的味道。
他像蚕一样裹住自己,就仿佛是那个人的怀抱。
又过了很久,那个人都没有回来。
姚远眨眨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拿起放在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一件件的套上。
走出房间。
在一楼遇到管家:“姚先生,我是这里的管家,毕先生有事已经先回公司了,有什么需要您可以让
我代劳。”职业的笑容,对姚远的出现没有一丝的惊讶,却也并不热络。
“谢谢。”咧开嘴,僵硬的微笑。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根本就不出房间,对这里的人还是很陌生。
“那您现在要吃饭吗?”管家恭敬的询问,不卑不亢。
“好的。”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淡淡,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好感吧。
诺大的餐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旁边还有专人服务,像国王一样,却让姚远束手束脚。
静静的吃完丰盛的早午餐,实在受不了楼下的低气压,准备打道回府,但是又想见那个人一面,只
有钻回毕旭晖为自己准备的小窝。
无所事事。
原来的好心情早已消失殆尽。
自认为自己没有做什么得罪人的事情。
那个人,怎么还不回来啊!
敲门声。
是那个人吗?
幸福的感觉。
“姚远先生,您的电话。要接进来吗?”不是他,淡淡的失落。
“好的。”一定是他,只有他知道自己在这里。
拿起床边的听筒,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姚先生,毕先生请您在XX咖啡屋等他。”
“他不回来吗?”
“对不起,姚先生。我只是领命传达而已,其他的并不知情。”
“哦,那谢谢你。”
到了咖啡屋,并没有发现那个人。
透明的玻璃落地橱窗,秋千式的藤编吊椅,浪漫、温馨,很适合情侣。
如果在以前,姚远会想也不想的坐过去,他就是喜欢坐在靠窗的地方,这样就可以看到人来人往,
观察形形色色的人们,或行色匆匆,或慵懒踱步,或打闹嬉戏。
但是今天他没有,因为那里不仅可以观察到外面,也可以使外面清晰地看到里面,今天,他却不想
那么招摇,那么惹人注目。
今天,姚远选择了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高高的皮椅把坐在里面的人与外界隔开,灯光也不似窗边的
明亮,是淡淡的黄色柔光,打出晕染的效果。
一杯咖啡,从冒着热气搅到冷掉,没有喝一口,他只是貌似漫不经心搅拌,心中却带着些许期待、
些许焦急,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的第一次恋爱,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等待的是一个男人。
“您好,是姚先生吗?”
抬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姚远出于礼貌扬起公式化的微笑:“是的。”
“是毕先生让我来的。”清新儒雅的男子,给人以信任的感觉,“我可以做下吗?”
“当然,请坐。”
男子坐在了姚远的对面,没有等姚远开口询问:“毕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耽搁了,让我来替他带样东
西给您。” 男子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职业化的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没有很生硬,相反很亲切。
“不必麻烦的,打个电话给我就好了,用不着专程跑一趟。”姚远心里嘀咕,又不是不再见面了,
搞得神秘兮兮的。
“不麻烦,这是我份内的工作。” 说着,是一个白色的信封推倒姚远面前。
信封很薄、很轻,姚远有种不详的预感,并不愿拆开信封:“这是什么?”
“这是毕先生让我交给您的东西。”
“我是说里面是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带东西过来交给您。”
姚远习惯性地挑眉,打开信封,里面的东西很重也很厚。
一张支票从姚远的手中滑落地下,姚远并没有捡起,只是下意识的给面前已经冷掉的咖啡不停的加
奶、加糖、搅拌。
男子弯腰捡起支票,仍然是很恭敬的推到姚远手旁。
三百万,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对那个人不过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