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大哥......」呻吟着呼唤,一声又一声,似在催促,却不知自己在催促什么的冷怀璧眼角泛泪,双腿无法抑制地缠上男人的腰际,股间的小穴己一开一合自动自发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先前的疼痛己然消失,剩下的只有浓浓的快意!
寒若风一笑,亲吻印上冷怀璧的肩头,抽出湿润的指尖,在穴口又逗弄了一会儿才将已迸跳而出的昂挺灼热推进那窄紧的甬道内。
「啊......」
虽然进入的动作缓慢,可是那侵入身体的昂物却像一把剑,狠狠地将他剖成两半,撕心裂肺的痛顿时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冷怀璧疼得直哆嗦,抱着寒若风的双手也在他背后划下十道指痕,冷汗沿着脸颊滴了下来,被疼痛逼出的泪水也落入发鬓......
方才的舒快全被剧痛取代。
「放松放松......乖......放松就好了......」在冷怀璧耳边循循诱导着,寒若风将进入一半的分身更推深几分,一边以手来回抚着冷怀璧的脊骨,待他终于全然放松之时,寒若风便不再压抑地直没到底!
「啊......」
--压抑的汗自寒若风鼻尖滴落下来。冷怀璧在剧痛过后,喘着气,伸手擦去寒若风睑上的汗水,惹来那人坏心地在体内微微窜动,磨了磨那体内的敏感几下,自己的呻吟骤然拔高,幽穴内滑嫩的壁肉紧紧锢住对方......
欲仙欲死的感觉像是在品着桂花酿......香香甜甜、温醇宜人,只一口便上了瘾......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更多更多......那醉了又醉的畅快让自己一次便爱上了!
因此,轻轻摇晃起腰身,自动地吞吐着男人的傲物......
「......啊......啊......啊......大哥......」
这刺激太过!冷怀璧淫媚的声音和姿态让寒若风咬牙沉声一吟,大掌环住冷怀璧的腰开始抽动起来,享受那至高至上的欢娱。
紧锁着自己分身的内壁湿滑温热,像是一张小嘴吸吮着自己,每稍一退出它便会不依地纠缠上来,紧紧吸住不舍离去,微微蠕动的姿态诉说着贪婪......每一进入它却又羞怯地推阻着自己,总要他带着魄力重新开拓,它才愿意舒展开来迎入自己的进入......紧紧被包围着的感觉让他如置云端般的爽快......那紧窒的空间更让他燃起想狠狠摧残的欲望......
律动越来越快,冷怀璧也渐渐重新感受到那燃烧般的快感,不禁款摆腰肢,将双腿张得更开,小穴自觉地一收一放,方便寒若风一次比一次深的沉入,一次比一次重的冲击!
「怀璧......怀璧......」
「啊......哈啊......大哥......」
在最后一个激进中,冷怀璧的甬道紧紧收缩着,寒若风一个低吼释放了自己......晃动方止的暖玉溅上两人的体液,似乎更为湿润了些......
浓情蜜意的两人激 情过后,相拥一起享受那微酣的余韵。之后两人相互冼净身体后,寒若风神采飞扬地展开轻功绝尘离开,怀中,有个面红的冷怀璧。
寒若风与冷怀璧花了一天,在精心变装过后才瞒过守城门的小卒回到京师里。他们找了一个又小又脏的客栈住下,乔装成外来的农家夫妇来京城存钱,还假装盘缠不够在那家客栈找了个劈柴的工作暂时用来付房钱,也一边打听着城里有关丞相府与五王爷的各种消息。
丞相一职因寒齐天抗旨而悬空,目前交由五王爷推荐的人选上任。本应嫁过寒家的百合郡主也改嫁给那新任的丞相,皇上也已将追逃寒家的案子交由五王爷来办,如今是已派出了上百人在京师以外的地方搜索。
打听到这消息后,两人相视,进行了下一个计划--
潜入王府!
第五章
五王爷近来府中食客增多,相对的,需要的人手也变多。因此在招纳第两百个食客后,府中的总管贴出公告要征二十五个仆人与婢女。寒若风与冷怀璧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便戴上了人皮面具,两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化身为不起眼的路人甲乙,故意将一身布料上好的苏绣与人交换成粗布衣才去应征。由于两人所擅长的技能不同,体格也有所差异,因此一个被分到厨房去,一个被分到劈柴扛水的粗重工活上去。
五王爷府中分成竹兰梅松四院,其中下人们住竹院,食客们住在松院,五王爷住兰院,五王爷的妻妾们住在梅院。四院中景致不同,有壮丽巍峨的人工假山,有蜿蜒的小桥流水,有清风拂技的节节竹君,有冬日才能绽放娇艳的梅树,有轻纱漫飞的亭台楼阁,有锐气森然的习武之地......大体来说,是各院自有风情。
五王爷的野心是司马昭之心,为人阴狠狡猾,不择手段。寒若风猜测五王爷是真有意夺主,那么在其住处必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要能够找到证据,便能一举灭了五王爷的企图,也能拯救寒氏一门,更能救天下苍生于水火。
可兰院除了几个五王爷推心置腹的人外,其馀的人一概是不能进去的。兰院的最外围有两排侍卫守着,日夜不眠,纵是送膳的人也都是在此停下将膳食交给里面的一个总管转达,寒若风想一探便不是那么容易了。
因此,两人在五王爷府中各自打听着重要消息与找寻可以夜探兰院的机会。
这一日,五王爷的一个妾生日,她曾是名动京师的一个花魁,名芙叶,卖艺不卖身,容貌美艳让五王爷当年一见便将她赎了出来娶了当妾,因其美貌而受宠至今,连正室也敌不过她,也难怪五王爷为她做生日大开筵席三十桌。
急于攀附的权贵达人在这一天通通涌上了门,各自备好自认为最珍贵的礼物准备讨芙叶欢心,让她开心之馀能向五王爷多多说些自个儿的好话,搏得提拔。连府里的食客们也多纷纷出来祝贺这位艳名远播的芙叶,在张灯结彩的府里净是热闹欢腾,人声鼎沸。
冷怀璧是膳房的人,不过却非掌厨,而是充当端盘搬菜货的下人,倒酒还轮不到他,自有美丽的婢女抢着代劳。因此在众人起身向五王爷与芙叶敬酒时,冷怀璧便得到了一个短暂的空闲时间。
他溜到了流水席的末端,那里正是离五王爷最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阴影便藏了进去。拿下面具,这面具整日戴着已让他脸部有些发痒,只好趁空让皮肤休息一番。从怀中掏出一粒已有些干掉的馒头慢慢啃着,挨了整天饿的肚子才勉强有了一点实感,隐隐发疼的胃也不痛了。他心下叹息,为了这一夜的到来,前些日子可真是累坏他们这些下人了,张灯结彩不说,倒是膳房里的厨子被命令要做出新创的几道菜色,害得他们这些膳房的下人也得整天跟着准备材料与菜单。白天在膳唐做事,晚上还得偷偷摸摸地溜出去观察府中的形势,几日下来没吃好不说,身子的疲惫总是不能消掉,连连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做事呢。
看着五王爷面容也属英俊,只是眉目之间多了威严与震慑人心的气势,若除去那十分中的七分阴厉诡诈,倒是像极了一国之君的气度。不过端端看他为了一个小妾就这么大开筵席来看,手笔不凡,那势态直逼皇宫。
遥遥望着五王爷那一丝睥睨天下的眼神,脑海中浮出一个人影,冷怀璧顿了顿,悬崖上的冷风飒飒与一片扬起的沙尘他还记得,就连那个愤恨的人那双异常执着的双眸他也不曾忘过......只要一触及当时两人恩怨情断的那个画面,他总是没了胃口,只得将啃了一半的馒头放在手中揉捏,却毫不自觉......
三哥......真的得到过什么吗?
冷怀璧一直很想这么问,可是每当两人剑拔弩张相对时,他又问不出口了......反正答案就在自己的心中,问与不问,都是一样的。
那么自己呢?自己在冷家衰落,与三哥恩断后又得到什么呢?
这也是他一直想问自己的,以前得不出的答案却现在却已经有了十分肯定的回答--大哥。
那个被他唤作大哥的人其实有一分的狡猾,二分的顽皮,三分的象气千云、四分的春风温柔......他对于他总是呵护周全、宠爱十分,每每两人独处,他总能从他口中听见爱意的流动缓缓沁入自己的肌肤甚至是心脏里......那样潇洒风流的一个男人,只对他一个人一心一意......那样的男人便是他一生中得到的最大幸福!纵使对他与他身为同样的男人张开取腿任他贯穿,他也没有一丝怨言......他爱他他也爱他,这样足矣!
这个答案,沧海桑田,他想永远都不会变,柚-
前方祝贺的人仍纷扰拥挤着,他想,他应该是这里头最幸福的人了。
满心暖意,冷怀璧不禁弯起唇,双眼微眯,眸中里已经有了星光。
馒头吃不下了,他现在只想飞到大哥的身边,索性站起身拍拍灰尘,转身正要没入阴暗,一只手毫无预警地伸了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口的同时,迎面扑人的薰香让他有一刻失神,让对方得了逞,-把抱起他遁入黑暗。
直到他回过神来,人早已被掳到后院的一处小池子边。
池中鲤鱼五颜六色的身体游着,池边有几朵含苞的莲花,直挺挺地立在水中,若有风吹来便会掀动那莲花并带起水面涟漪,涟漪一散碎,连那水中月也跟着碎了千片,待风静,月又圆,似沉珠璧。
那人掳了他到此处后,倒是很干脆放手,往池边一站,临风玉立,衣袂翩翩的模样仿若天仙。
他定眼一看,险些大叫出声,一阵大惊后才压低了声音:
「上官公子?」
那人听得回头,往日的冷淡早已换上一张笑脸,虽只微淡,但也足已摄人心魂。
来人正是上官君!
「正是在下。多日不见,怀璧。」
「你......」冷怀璧想问他为何背叛他们与五王爷同伙,却在想起他对若水的那一事,面上一红,又想到自己是五王爷的敌人却在此时让上官君发现,这后果不知会是如何?这番转念之间,已然无语。
冷怀璧只点点头。
早该要怀疑的。
除了上官君,还有谁能对府中情势那么明了,还能让那个苗人知道就是自己解了蚀人蛊?除了上官君,还有谁能对他们离京的动向那么清楚以致于沿途做下记号让五王爷的手下追来、还领着他们在沼泽森林迷路?想当日上官君抢在前头开路也是为了为五王爷的手下争取时间吧,若非自己早一步提醒了离开的方向,两路人马一但在气中打起,对于人少势寡的他们是相当不利的。虽然还是终于被那苗人给寻了到,不过到底是逃过一劫。
如今,这刻下,背叛他们与五王爷联手的人竟掳了自己来此,还刻意避人耳目,究竟有何用意?
「五王爷承诺我只要协助他夺得帝位,便能将若水赐予我。为此,就算是通敌叛国我也在所不惜。」
冷怀璧咦了一声:
「我以为你对若水毫不在意。」
「毫不在意?」上官君似乎是听见很好笑的笑话,眉毛一挑,哈哈大笑,却让人听见了笑中的愁苦。
「我爱他比他爱我来得深,你说我在不在意?」
「可你总对若水冷言冷语......」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苦笑着,然后是喃喃自语:
「若不这样,怎么骗得过他......」
冷怀璧只听得皱眉:骗的过谁?若水吗?他为何要骗瑞水?究竟所为何事?只为了得到若水吗?
那夜若水与他争执时确有提到「欺骗」二字,但话听一半,却没有再听到有关任何他欺骗若水的事。
还在疑惑,上官君已接着道:
「我知道有你在此就定有寒若风,想必他也溜了进来是不?」
冷怀璧心一凛,抿唇不语,只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必担心,我没将你们的行踪泄露出去的打算。」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怀璧才迟疑地道:
「为什么?你不是五王爷的人吗?」
上官君只笑了下,旋即垂首敛眼,声调有些飘渺不定。
「是啊......只不过我是为了还债......一个人情债......」
听他这么一说,冷怀璧顿然开悟--上官君是为了换自己解蛊的人情债!
「五王爷利用你来散发蛊虫,你难道没有怨言?若非你早有先知,否则一过三日这蚀人蛊是早不能解的了......」
上官君先是笑了笑,极为神秘又似叹息:
「冷怀璧,你终究太单纯,这朝堂上下,岂是你所能推知的?」
「什么?」见他答不对题,冷怀璧纳闷着。
「不......也没什么......」上官君走至冷怀璧面前,细细凝着他些许时间,目光遥远,似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带着怀念和哀悼。冷怀璧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得移开眼神,望向他身后的池子上官君才长长呼了一口气,道:
「把面具藏起吧......这地方,你最好多留意......」
冷怀璧依言而做。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过来,但在几尺处便停了下来。
「王爷,五王爷正在找您。」
王爷?冷怀璧只觉脑袋被狠狠敲了一棒。
「......我知道了。」负手,缓缓越过。
「你!王爷......」冷怀璧回过神来,急忙唤住他。上官君果真停住了脚步,并不回头。
「你是王爷?」
「......正是,本王是五王爷之弟,排行第六。」语未,笔直地走了。
虽是昂首阔步,可冷怀璧却觉得那背影孤单、凄凉......
前院歌舞升腾,后院却是寂寥冷清。
借口身体不适而将职务托由他人暂代后,寒若风面上蒙了一个黑布,身着夜行衣,踏着上好轻功往兰院而去。
兰院的正前方一条铺着上好的光滑青石通入,然后便是过一条小桥,桥下是工匠设法引来的溪水,桥的另一头便是几个亭台楼阁与厢房,还有一个小花园与一个小空地。其防卫依旧,层层的守卫就守在兰院外头,每一刻便会有另一队巡逻的人马经过,个个眼睛瞪得老大,精神奕弈,要趁他们疲惫混入看是不大可能,不过这更加深了里头有些古怪的事实。
寒若风藏身暗处,正苦思如何混入之际,恰巧有一队人马经过,约十人,正要进入兰院巡视,领队的头头正与守卫说话,他见机不可失,连忙窜到队伍最后,迅如闪电地打昏一个人后快速换上衣服,为怕那人很快醒来,他还特意点了昏睡穴,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代替了那人的位置。
这时守卫点了点头,右手一挥,手下们放进了寒若风等人。一瞬间出现的缺口马上又合了起来,怕是进得来也难以出去。寒若风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知道今晚暂时是得乖乖跟着这队人巡逻完才行,因此更聚精会神地观察兰院内的形势。
兰院从外观看其实与里头差不多,但有个令寒若风惊奇的是院中的角落有间与其他纱幔翻飞、薰香徐徐的楼阁不同的小房间--
没有多馀的装饰,没有多馀的缭香,没有多馀的声音,也没有多馀的人,就连灯光也没有,在这金璧辉煌、雕梁画栋的兰院中很是不搭,仿佛是一间无人闻问的小屋。若不是那屋外显得精心照顾过的苗圃,寒若风真以为那不过是被遗弃的房子不会有人居住。
这到底是谁居住的屋子?五王爷生性铺张且极尽享受,应该不可能住这样的房子......若不是五王爷自己居住处,那么住在里头的人身份一定大大不同,甚至是让五王爷倚之肱臂的人!
领队的头头在看见这间小屋时表情也有些奇怪,只见他领着身后的队伍向小屋前进了几步,才接触到那苗圃之前就停了下来,咬牙切齿又表情扭曲,乍青乍白,犹豫了许久,还是一步一步如履薄冰、如踏刀尖地走了近。
「林大人有何事?」一片寂静的小屋中顿时传出一声奇异的男声,嘶哑低沉,似曾相识。
「......」领队的头头憋了一会儿,在骤然听见屋内传来什么东西细微的爬动声时,大骇,不禁又退了几步,打了个哆嗦,才语带颤抖地道:
「王、王爷请您过去......」
「哦?」里头的男人应了一声,然后是衣服翻动的声音,不过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寒若风眼神一凝,只一眼连忙低下头去隐藏起自己的气息。
--是那苗人!
「王爷有说何事吗?」男人倚在门边,仍是那身奇装异服,他弹着自己的指甲,弯起的唇角状似悠闲无害。然众人心里皆知男人浑身是蛊,不但接近不得,还要防着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下了蛊!因此男人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只无形的魔手捏紧他们的心,喘不过气来之际还犹带着丝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