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水已全身打颤,抖索的模样好不可怜。可上官君却坏心地加快手下的动作,弄得寒若水激射而出后才从喉间逸出一声低笑......
不过上官君从不减缓他的侵略。
依然啄吻着寒若水的脸庞,却有一根手指沾了白液插进寒若水的股间,引得他又痛又惊地一叫:
「啊......不要!」被缚的双手无力推拒着上官君压低的胸膛。他想逃,却在一动之间那手指狠心地又刺入,齐根没底--紧绷的身体无法适应,虽已有白液充当润滑,却仍在抽插之间流下血丝......
「......不......痛......放手......放手......」寒若水泪如雨下,终于张开的清澈双眼写满疼痛,哽咽而出的是痛吟。上官君吻去了那令人心疼的泪水,只低低地安慰:
「忍忍就过了......再忍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却在一个深深的进入之后,寒若水的身体突地一跳,痛吟走了调,变成舒服的吟哦。
上官君一笑:
「是这里吗?」指上又刺了几下,确信寒若水虽痛却也得到了快感,当下便抽出了手指,三两下除下自己的衣物,将寒若水的双腿又更分开了些并将之架在自己的肩上,提起傲然弹跳而起的男物缓缓地进入那一收一阖的幽穴--
「啊......啊......」
缓缓地进入、深深的律动,上官君充分地感受着那窄紧又湿滑的甬道包覆着自己的感觉......仿佛是喝着上好的醉花荫,令人浑身舒快又酣畅无比......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小穴里的一举一动--进入时那紧窒的空间都要自己重新一次用力地破开......那是带点阻碍的顺畅......退出时那幽穴总像是舍不得自己的离去吸吮着、巴着自己不放......穴内的温度一次又一次地升高,融着自己的体温,上官君怜爱地望着身下又哭又喊的人,觉得自己也跟对方融在一起了......
「啊......啊......」
律动的速度由缓至快、深度也由浅至深,最后又深又快的撞击让寒若水惊叫一声,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冷怀璧狼狈地爬了回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寒若水清丽的脸庞上那又痛又快的表情与那一声声放荡的呻吟......
他如果跟大哥......自己也会变成这样吗......
抚着胸口,冷怀璧感觉到心脏激烈地跳动,冬冬冬地像晨鼓,在上官君与寒若水那方情事终了的寂静里,他几乎都以为寒若风听见了......
羞赧地回头一看,寒若风还做着好梦,可冷怀璧却一眼也不敢多瞧地又转回身,盯着那火的灰烬。
做那种事......很痛的啊......他在被三哥囚禁的那段期间,不过让小倌以手指进入便疼得死去活来,若不是用了药只怕他早疼昏过去......为什么若水看起来根快乐呢?
因为若水爱上官君的关系吗?。
那他和大哥能不能也在痛苦中得到快乐呢?
想着想着,冷怀璧全身热了起来,惊觉自己的欲望抬头,只赶忙双手按住,深深吸几口气,几刻后才终于忍下欲望。后头寒若风梦呓了一声:
「......怀璧!」冷怀璧一震,怕寒若风发觉双手抓空会醒来,只得快速钻了回去,紧紧依在寒若风的身旁。
夜更深了,风渐凉,冷怀璧经过一连串的惊吓后也觉得累了,闭上眼过不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在他鼻息已稳之际,寒若风却在此时一动,将人给揽进怀里,偷了一个香吻后,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只苦笑:
「你们这些人以为我耳力不好吗......怀璧啊!你睡着了我该怎么办?」
冷怀璧仅以一只手搭过寒若风的胸前回答他。
时将五更,寒若风正成功按下下腹的欲望。
嗖嗖......
嚓嚓......
他猛然一睁眼,功力凝聚在耳边--
睡前做的简易陷阱拦不住飞奔的人们,只有埋在黑暗中的铃声提醒了他......
多箭齐飞而下,几尺处有几个高手正以轻功飞快窜着,且距离越来越近!除此之后,还有好几个脚步较为沉重的人也跟着那些高手身后奔跑着,唯一一个例外的是走在那些高手之前的一个人--不急不慢的,已站定在他身后三步之处!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的,寒若风总能明显地感受到有道阴狠锐利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他右手将冷怀璧一抱,两人向一旁滚去,拉开与不怀好意之人的距离。冷怀璧因此被惊醒,在看见寒若风凝重肃穆的眼神后,方才明白他们已遇上危险--
顺着寒若风的视线望去,他们方才的地方三步之处有个身着以花花绿绿的布拼凑起衣服的一个男人。那男人笑得诡邪,年纪轻轻却头发俱白,面貌极为邪俊,五官端正轮廓却深,冷怀璧一见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立马从袋里掏出凝露散撒在两人身上!
药散飘扬,却有一声声突兀的虫嘶响起--只见地上凭空多出上百条的青绿色小虫,正扭动着身体互相撕咬着。不过一会儿,虫体之下的草己变得干枯,不复见方才欣欣向荣之态!
「食精蛊!」冷怀璧不禁拉着寒若风又退了几步。
「想不到中原之人能如此敏锐......你,似乎就是解我蚀人蛊的那个药师?」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始终邪笑,却以一双别有深意的眼上下打量冷怀璧。
冷怀璧抿唇不语,因为眼前的男人虽一步也没动过,可散发出来的冷冽让他不禁为之胆寒!
寒若风也同样无语,可眸子在男人的一番话中问过一丝异芒。
「你的右手......可曾断过?」男人的目光凝在冷怀璧的右腕上,虽是问着,可那带着讽笑的眉眼明显地让冷怀璧与寒若风双双打了个颤!
--这男人,他知道太多了!寒若风咬牙,将冷怀璧掩到他身后。疮疤一再被揭起,冷怀璧不禁脸色乍白,垂下眼眸。
「你不问我如何得知的?」男人凉凉地问,向前跨了一步,随手摘下身边的叶子把玩着,见冷怀璧不言不语也只自顾自地接下去道:
「其实方法有很多......你应该知道这世上除了蛊虫外,还有谁会知道你的右腕断过?」
冷怀璧霍然抬头,似自语:
「三哥?」
男人故作恍然:
「原来你还记得你三哥啊?我道你以为将他丢下洞内与寒家大公子私奔后就忘了他了呢!」
「三哥......投向五王爷麾下?不......不可能的......三哥他明明武功废了......」冷怀璧无法置信地摇着头。
「你与这寒家大公子不会以为将他武功废了他就出不了洞穴吧?很可惜的,我恰好下了-趟江南......真是枉费了他那么爱你,你却当将他的爱当成路边石头,连多一眼怜惜也不愿给他......」男人啧啧地道。
「住口!你没资格来责怪怀璧!」寒若风沉声,眸中带冰。
「上官君果然是你们派来的间谍!」
男人鼓掌,故作赞赏道:
「真不错,你竟短短时间内便猜得出来!没错,他一路上做下记号让我们跟踪至此。那沼泽之林实在耗掉我们大半的气力呢......不过你也不用找他了,我想他现在正抱着美人恣意狂欢一番呢!」
「我是不会去找一个叛徒的!」
「喔喔,那也好,仇人见面总份外眼红。来吧,将寒齐天交出来便可饶你一命!」男人扬起手,手呈拳状。冷怀璧一见,便知男人手中握的是什么。
「大哥,快走!」扯着寒若风连连后退的冷怀璧低声急道,双目紧盯着男人的手,慎防他挥掌的那一刻。
寒若风不点自明,搂着冷怀璧的腰凌波步起:
男人拳缓缓松放,漫天黑点飞向两人而来!
冷怀璧回头洒下荫花幛,黑点如突撞墙壁似的垂直落下!
男人不急不慌,身后的高手已先动。
寒若风抽手气运剑上,使出全力一挥,荫花幛卷起狂风袭上高手们的面上,带着黑点侵蚀了他们,顿时,一个个瘫软倒地,七孔流血!
唯独男人不受影响地伫立着。
荫花幛、龙泉剑、凌波步,都非是男人所注意的,他眼中只看见云上飘的冷怀璧......
「好一个天女散花!」高深莫测地笑。
「如果能得到你......那岂非一大乐事?」
天明之际,寒若风与冷怀璧已到山下几处人家的田边小路上。
几个庄稼之人早起见到他们,没有戒心地咧嘴向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寒若风与冷怀璧也以微笑回之。
「小伙子,起得真早啊!」
「是的。请问可以给我们一些麦壳吗?」冷怀璧温和地道。
「咦?你们肚子饿啦?麦壳这东西可吃不饱哩!」
「不是的,只是需要它来做点事,方便吗?」
「这样啊......那边的空地上多的是,你们自个儿去捡,老夫我耕田去啦!」指了指还堆着一山麦子的空地,傻气地咧嘴后转身离去。
「谢谢老丈人。」
「怀璧,要麦壳做什么?」跟着冷怀璧快步走着,寒若风纳闷地道。
「先别问,大哥掏个两把,我们去找条小河或池塘。」
一炷香后,池塘清澈,冷怀璧正拉扯著寒若风的衣物,惊得寒若风哭笑不得。
「怀璧,有必要急在一时吗?我们正在逃命哩!」
冷怀璧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大哥只会想些这事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开开玩笑。」连忙否认,顺从地让冷怀璧脱下他的上衣,仅以一条腰带支着下半身衣物不「春光外泄」。
「怎么了?瞧你神色惶急......」
「那个男人是苗人,苗人使的蛊一向不单纯,尤其五王爷派他来追杀我们,他最后放出的蛊强大过之前我们所遇过的,光靠凝露散与荫花幛无法完全驱逐,唯有用小麦壳洗净全身才可!」
冷怀璧撕下一块布料,将寒若风掌中的小麦壳包里进去,然后握着它浸湿后在寒若风全身上下擦拭起来。
果不其然--须臾间,便有细细小黑点如灰尘般落了下来!
「原来如此......五王爷竟也神通广大地用了苗人!「享受着让冷怀璧擦澡,寒若风舒服的眼都眯了起来。
「那男人的实力不可小看,与五王爷对峙得更谨慎才行。」
奋力地为寒若风擦完身体,冷怀璧将手中的麦壳包丢在水面上,晕开了一片淡褐色。
「下半身只要浸在这有麦壳的水中一刻即可。」擦擦汗,冷怀璧做了另一个麦壳包,褪下上衣,为自己擦拭起来。
上衣之中掉出一张纸,心中一惊,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忙眼明手快地捡起来藏回衣中。
寒若风没有发现他的异状,目光如火,目不转睛地凝着那修长白暂的身躯,伸手接过麦壳包对冷怀璧道:
「转过身去,我帮你擦。」
大哥没发现吧?偷眼观察寒若风的神情,似乎是如此。冷怀璧松了口气,危急时刻,他也不及多想,点点头便顺从地转过身,让寒若风开始在他背后擦着。
指间轻抚过那突出的狰狞伤痕,寒若风的眸中有了一丝苦涩......
「你的背......就是你三哥所造成?」
冷怀璧身子一僵,好一会儿才道:
「嗯......很久了......痛过就好了......」
「伤是好了......可是你的心呢?」
「......虽然曾经碎过疼过,可是如今有了大哥,便不再疼了......心的伤痕,也已好得七七八八了......」说到最后,是笑着的。
寒若风听得心酸,猛然抱住他。
「我爱你。」
垂眸看着那环住自己的大手,冷怀璧慢慢地将手放了上去,轻声道:
「在大哥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时,我便晓得了。」
「那么你呢?可有一点喜欢我?」
「大哥该明白的不是吗......我不是喜欢大哥......」
环住的手僵住了......
「我......爱着大哥啊......从我们分离的那一刻起我才猛然明白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那块玉佩,暖得要烫伤人心。
不知是谁先开始,或许是寒若风、或许是冷怀璧、也或许是两人一同......唇与唇重合了、身体与身体之间密合得没有一点缝隙、手与手十指交握、从池中到池岸上......
寒若风的气息灼烫且热切,略带侵略性地翻搅冷怀璧的唇舌,舔过他口中每一寸齿列,吸吮着那甜美的津液......刻下,手也不安份地游移起来。以指腹在那光洁的肌肤上滑行,上上下下都给摸遍了后,指尖却绕到背后去一一抚着那狰狞的伤痕......伤后痊愈的肌肤本就比较敏感,尤其是冷怀璧这种受过重伤的人,背部无一处不比常人来得锐感。寒若风的指轻重按压、摩挲、正巧口中两人灵舌相缠,每每一触到那伤痕他的身子便会一弹,被吻住的口中会逸出呜呜地低吟......
爱抚不曾停过,背后的敏感逐一被寒若风给碰遍了后,他又挪开一只手往下移去......绕着胸前的红樱绕了几圈,只轻点了一下后不再爱怜地更往下去;撩开下身衣物,毛发间一个嫩色的小东西正微微抬着头,寒若风的手寻到这里便一把抓住了它!
「唔!」冷怀璧惊呼,却让寒若风给吞下肚去,他的手羞涩地去阻止寒若风,可寒若风松开他的口后,邪邪一笑,俯下身去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啊......」惊觉自己的声音太过淫媚,冷怀璧连忙遮住自己的口。
寒若风见冷怀璧隐忍的可爱模样,心下对他更十分怜爱了,口中的逗弄也更卖力了......
「......唔......晤......」
含着朱樱,先是绕着它慢慢地打圈舔湿,直到那身下的躯体微微哆嗦时才转而以舌尖点压着那樱首,兼而咬舐、吸吮......直到那樱首被弄得坚硬挺立起来,他才甘心放口,满意地看着那粉嫩绽成鲜红,昂首挺在那片平坦白皙的胸膛上,闪过光亮的色彩。当然,另一边寒若风不会忽略过的。
「......啊......不......」全身颤抖不停,冷怀璧已无法遮住自己吟叫的口,只双手抓着地面,希望减去一些热潮来袭,否则全身涨热得难受。
寒若风不急不徐地套弄着冷怀璧,一边不时地在他身上种下一枚又一枚的红花,故意惹得他双眼氤氲、放声浪叫后才加快动作,并同时抚慰底下那不甘寂寞的小球--双面夹攻之下,冷怀璧只觉一股热浪冲向脑下,腹部一阵紧缩,脊椎一阵酥麻,不了一会儿便激喷出一道浓浓的白液......
「啊......」
冷怀璧浑身发软地躺着,方才抓紧的双拳已经松开,发丝已湿了大半,胴体上散发着水亮的汗珠,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地流向各处,如道流星吸引住了寒若风的目光。
冷怀璧自幼清心寡欲,一直到了今日才算是真正开荤,一时之间,方才释放的快感还积聚在他的体内,将散未散,馀韵仍在。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水珠浮在他脸庞、锁骨,甚至是乳首处、腹部,屈起的大腿内侧还缓缓流下白液......一副慵懒的姿态发散出诱人的妩媚!
寒若风的目光深深,里头正跳动着火焰。他再次俯下身,亲吻着冷怀璧的脸庞,尝到那微咸的汗水,「怀璧深呼吸......」冷怀璧直觉得揽住身上的男人,依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在察觉那侵入股间的指尖时,痛吟而出。
「大哥......疼......」
「很疼吗?要不要我停下来......」寒若风柔声道,果真要抽出手指,冷怀璧却一把抓住了他,将他的手更往自己的身体里头带--
刺痛袭来,却还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冷怀璧极力地放松自己,昂起头深深吸了几口气才道:
「大哥不想要我吗?」
寒若风心一激动,吻了吻那汗湿的脸庞,那坚定的眼神真让自己拒绝不了。因而,那侵入的手指缓缓抽动起来,万分怜惜与小心翼翼地,顾不了自己身下的欲望如火烧炽,只专心地让冷怀璧习惯这种被侵入的感觉。
「要是真忍不了......告诉大哥好吗?」
「......啊......好......好......」
为了让冷怀璧尽快习惯,寒若风又抚弄起他身前的欲望......有了前头逐渐燃起的快感,冷怀璧的身体果然更为放松了许多,后庭也变得更容易进出。寒若风先以一根手指深深探入冷怀璧的体内寻找那敏感点,终于在冷怀璧第二次射出时抵到了那个小点,忙不迭地又加入第二根手指,连连按压着那让冷怀璧几乎尖叫的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