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动 + 番外————铜钱串

作者:铜钱串  录入:03-15

 

反胃?恶心?难过?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最觉得庆幸的一点是----蒋响晕倒了,不会看到我现在的丑态。

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一直目无表情的黑衣人们,全部直勾勾地看着和窦智明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的我的身体,甚至有耐力不足的已经伸手摸向自己的裆下。

 

 

“我…………不喜欢他们看,你叫他们…………转过脸去…………”

 

窦智明疑惑了片刻,挥挥手,示意所有黑衣人背对着我们。

----周围都是他的人,我能有什么作为?再说蒋响还在黑衣人的控制之下,他理所当然的有持无恐。

 

虽然我的双手被他单手控制着,可是,他忘了在H过程中,他最脆弱是地方暴露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是同样危险的。

在黑衣人转身后的下一秒,我的膝盖已经给予他的小弟弟一下重击,在他痛得浑身颤抖着蜷起身体时,我把早就看准位置的一块木柴抓到手中,抵在他颈间的大动脉上。

 

黑衣人听到他的喊叫回头时,窦智明已经在我的控制中。

 

“你看武侠或侦探小说么?”我附在他耳边温柔地询问。

“呜…………”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必定一脸不甘。

“如果你常看这两类小说,必定会发现,所有的坏人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他们喜欢完猫逗老鼠的游戏。下次记得吸取教训!”我看着黑衣人之一,就是在众人围欧蒋响时,唯一没用动手,但众人揍人时却一直看他的脸色的家伙,估计应该是黑衣人之中的头目。“你脱了衣服去外面吸饱雨水,把蒋响泼醒。”

 

蒋响被冰冷的雨水泼醒之后,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窦智明,一言不发穿上衣服。

“所有的人,把衣服都脱掉!包括内裤。”

我手下的木柴轻轻用力,和着鲜艳的鲜血一起流出的是窦智明杀猪一般的大叫:“笨蛋,还不赶快脱……”

 

所有黑衣人都脱得光光的之后,我把窦智明的控制权交给蒋响,开始穿衣服。

 

“我们要走了,各位再见!”我把黑衣人的衣服全抱在手中,蒋响架着窦智明,一起走向外面的大雨中。

“等一下。”黑衣人的头目开口挽留我们,“你在什么地方放了三少爷?”

“呃~~~”我思索,“适当的地方吧,具体是哪里,就要看哪里风水好适合窦先生睡觉了。”

 

“你……不要太嚣张。”窦智明在蒋响手中挣扎。

“咯……”蒋响扭断了他一只手臂,他再次与被杀的猪媲美…………

 

头目脸色铁青。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刚刚,是个意外。”我无辜的看着头目。

“我的名字是司徒空越(*^o^*),希望你记得我的名字,下次见面,好打招呼。”头目咬牙切齿,目光如刀(高手)。

 

“刚刚真的是个意外,司徒先生不要放在心上。”我当然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下次必定会来找我‘打招呼’,不过还是要稍稍做些努力,希望可以消除‘误会’。

 

这个司徒与他身后的黑衣人,看起来象是某个帮派的人物,之所以听从窦智明的命令,是因为窦氏企业和帮派联合了么?我不晓得,反正猜也猜不出来,脱险先。

 

押着窦智明一起冲进了大雨里,留了一群光溜溜的曾经的黑衣人在木屋里避雨。

 

 

第十三章

 

外面仍然是大雨倾盆,但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逃命要紧。

窦智明被我用黑衣人的衣服捆起来拖着走,他不肯老老实实地走路,或者真的是被折断的手太痛路太滑雨太大所以走不动?!反正我懒得管,硬拉着他往前拽。

 

蒋响受了伤,在山路的泥泞中,走得很勉强。终于一跤绊在枯枝上,摔进一片水沟里。

我一手拽着窦智明,一手去拉蒋响起来。手掌碰到蒋响的肩膀时,蒋响无声地皱眉。

“你受伤很重?”

响摇头。

我不相信!

在木屋时为了脱险,我全神贯注地盯着黑衣人,怕他们有什么小动作,还要控制手中的窦智明,根本没有注意蒋响被打成什么样,但看蒋响现在的样子,估计他们绝没有手下留情。

 

将窦智明绑在一棵树上,解开蒋响的衣服察看他的身体。

“这么大的雷雨,不要把我捆在树上,会出人命的。”窦智明惊叫着挣扎。

不理他!

他既然要在雷雨天气出来捉我,就不要怕被雷击,所谓天打雷劈,是不是一句空话,就看他会不会被劈了!

 

看到响的身体,我几乎要惊声大叫,:肋骨折断,肩胛碎裂,内脏不知道会伤到什么程度!

他这种样子居然可以在大雨中走这么远,与我印象中,为了一颗青春痘就可以兴师动众地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肯出门的蒋响比较起来就象是换了个人!

 

孤儿院的小孩子偶尔受伤却决没有这么重,没有经验的我一瞬间手足无措。

“不用管我,你先走。”

“放屁!你以为这是三流的言情武侠连续剧啊,需要你这么表现你的舍己为人。”我狠狠的骂回去。

蒋响笑起来:“随意,你的私心哪里去了?这么有战友精神可不是你的本性。”

“你讽刺我也没有,给我打起精神跟过来,要是敢半路摔倒,我一定会要你好看!”我放下狠话,去解开窦智明,传说果然是传说,窦智明并没有被雷劈到,狗屎运!

 

“小心!!”蒋响突然在我身后大叫。

我立刻拉动绳索,想把窦智明控制在手中,手中一轻,绳子断掉,窦智明已经被一个黑衣人救走。

然后~~~我被人从身后勒住脖子,蒋响被摔了个过肩摔。一群黑衣人围在一旁,有些是在木屋中见过的,有些是新面孔。

窦智明身上的绳子解开之后立刻冲到蒋响面前劈里啪啦一阵耳光。

“住手!”我大喊虽然知道现在出声是极不明智的事情,却顾不得那许多,以蒋响现在的身体状态哪里受得了窦智明满含怒气的拳脚。

“怎么,心疼了?”他冲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咬牙切齿就是一个耳光。

 

我肿着半边脸转身看向司徒空越,“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帮手了?明明脱得光光的,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可用来求救。”

他示意手下把蒋响捆了,再面对我时刀削般的脸孔露出一丝微笑,“你要在这么大的雨中与我讨论问题么?恕我不能奉陪,我还记得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所有的坏人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他们喜欢完猫逗老鼠的游戏’,所以不要试图故技重施了,我不会上当的。”

“你怎么能算坏人,不要自己乱给自己扣帽子……”我正在和司徒空越套瓷,窦智明一拳击在我的肚子上,怒吼道:“不要丈着老子对你有点兴趣就嚣张成这样,老子不过跟你玩玩,你tmd………………”他一边说一边连连对我柔软的腹部狠狠挥拳。

 

我一时间痛得弓成虾子,脑子乱作一团。就这样落在窦智明手中了么?因为刚刚的反击激怒了他,我和蒋响更没有好果子吃了。难道抗争的结局就是这样的收场?

 

 

“住手。”司徒空越突然出声制止了窦智明对我疯狂的殴打,将我从窦智明手中捞了过去,招来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刚才司徒空越他们被困在木屋中时,这个黑衣人并不是其中之一),“擎,你带窦公子回家,向窦老先生交待清楚,我们是与窦氏企业联合,不是窦家的走狗,请他限制一下他这个不知轻重的公子。”

“是。”叫擎的黑衣人应了一声干净利落地转身,带着挣扎不休的窦智明迅速离去。

 

我被打得不轻,扶着旁边的大树呕吐了半天越吐越难受,想去看看蒋响,又摸不准这个叫司徒空越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一时之间没敢动弹。

司徒空越指挥着手下轻手轻脚抬了蒋响,自己过来扶住我,一群人顺着原路返回。

我一声不发,蒋响也出奇的沉默。

 

下到山下时,大雨已经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山下停了六辆车子,是超大个的房车,不止可以住人,简直象个会议室。我和蒋响被送上不同的车里。

“你是哪个帮派的?”上车后,立刻有人递了毛巾热水和干净的衣服。效率高得让人怀疑是否是哪国特工,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司徒空越正拿着毛巾擦我的头发,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你对我感兴趣?”

“我更感兴趣你是怎么搬来的救兵。”

“你指使我去门外弄水时,我留了个小小的通话器在雨水里。这种通话器个头小巧而且防水,是特别制造的只有我有,如果当时你是叫我的手下去,也许你们就会跑掉了。”

 

我沉默。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不会把你交给窦智明那个不懂得欣赏美的家伙。看到你聪明的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甚至包括你的身体,我对你很有兴趣。”他已经擦干了我的头发,改擦自己的。

 

 

第十四章

 

超级大的车子停在某个院子里,因为一路之上我都被关在车里,密封的车窗透不出一丝的视线,我并不能知道这个院子在地图上的具体位置。绑架案发展到现代,早已不是武侠小说中落后地需要使用蒙眼睛大法,靠听周围的声响、数车轮的转动亦成为不能。无须接触就可以灭绝被绑架者所有的辨认能力。

在被从车子里‘护送’进房子时,远远的看到了院落外一角的天空,和对蒋响背影的匆匆一瞥,便又再次与他分隔两地。

 

我被关进豪华的笼子里,衣食无缺,所有人的态度都和蔼可亲得不象话,我说想吃什么,立刻送上,保证热气腾腾新鲜十足,倒叫我过了一把慕容家族折磨花无缺的瘾。只是监视很严格,我可以活动的地方少之又少,我借故说在狭小的房间里待得浑身无力,想要运动,奢望着可以出去放放风。一刻钟后,房间里就多了全套的运动器材,还有备用的健身教练,ft。司徒空越对待我简直就象供了个菩萨,除了不能离开佛龛,其它的是要什么有什么。

他每天都来我的房间坐坐,也不说什么,更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看我,仿佛我直到是樽菩萨,而且还是樽玲珑剔透极具观赏价值的玉菩萨,百看不厌。

有时,我故意与他大眼瞪小眼,他也平静如水地任由他的眼睛中包容我的眼睛,我的瞳孔中映出他的瞳孔。我瞪得累了,大声尖叫起来,他会很开心地笑呵呵离开,象是刚享受完一个不错的玩具。我愤恨不已,但立刻自我开解--无论如何落在司徒空越手中被这个BT的家伙瞪,也强过被窦智明抓到后被折磨,万幸万幸。

只是~~~天天与司徒空越瞪眼睛的我,有点神经衰弱了--每输一次就发狂半天,然后拿剩下的半天苦思冥想制胜之道--已经走火入魔。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第七日,实在是被他逼得急了,也败得太多了,我终于做出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放弃!

 

都这么久了,难道没人发现我和蒋响失踪么?还是虽然发现我们失踪了,却找不到搜寻的线索?反正,我们被关在这里,对外面的动静一无所知。

等不到人来救我们的时候只好努力自救。

 

 

“你在想什么?”司徒空越又来对我施加‘注视折磨’。从他来了之后我一眼也没看他,只是呆坐在桌前,一言不发。这样的沉静倒使他沉不住气了,先和我搭话。

“也没想什么,只是有一件事情困扰我许久…………”我话说了一半就刺打住没了下文。

“什么事情?”他来了兴致,从窗前的座位移至我身边。

 

我满面疑惑地道:“我只是有点奇怪--你,是不是一个男性性功能障碍症的患者。~~~~这种症状俗称‘不举’,不举就是‘勃起不能’是,其成因各有不同,但基本的表现具体有以下几种,其一…………”

 

我正要作更详尽的解释,话未说完,下巴已经被他扣住,他的眼光在我脸上巡逻:“你在勾引我。为什么?难道你已经想到逃跑的方法了么?”

我眨眼,很无辜:“你的联想能力不错,只是太过天马行空疑神疑鬼,在你这么严密的看守下,我变成一只蚂蚁也爬不出去,何况我根本无法变成蚂蚁。你怎么就能从你的不举联想到我要逃跑呢?佩服佩服!我只是真的很奇怪刚刚的问题,你的眼神无论怎么看都是对我很有兴趣的样子,可是我都被你关了七天了,你除了在车子上借故帮我擦头发时,吻过我的脸颊之外,这七天里,连一个近距离的接触都没有。面对我这样的天姿国色,以及现在这种对你万分有利的情形,你不碰我的原因,我只能猜到这一种。猜中了你不要恼羞成怒,猜错了你也不要生气,实在是我的水平有限,能力不足。你若不是不举而是有什么别的苦衷,你解释给我听,我一定不会嘲笑你的,说不定还可以为你开解开解…………”

 

我正在滔滔不绝,突然有人急促敲门,司徒空越尚未说‘进来’,他的一名手下已经急匆匆闯进来,大喊道:“老大,姓蒋的小子不见了。”

 

 

司徒立刻回头看我。我无辜的挑眉,耸耸肩,表示与我无关。

司徒空越镇定地指挥着手下分批追踪,大批的人来了领了命令又去了,我静坐看着他指挥若素地设置布局。

直到宽大的房间回复只剩我和他两个人的状态,他喝了口桌上的冷茶,盯者我的眼睛问道:“随意,告诉我,蒋响是怎么跑掉的。”

 

我吃惊:“我和蒋响一直被你分开关着,他怎么跑掉的我怎么会知道。”

 

“晚了。”

“啥?!”

“你现在装出吃惊已经晚了。”

“为什么你这么骛定是我帮蒋响逃跑的?你明明把我监视的比他还严。”

“你若没有去过关蒋响的地方,怎么知道我监视你比监视他严。”

我大摇我头,“猜测!猜测你懂不懂?根据细节、根据时不时听到的闲言碎语,根据一般情况下的推导,自然可以很容易地猜测你关我关的有多么严密。”

“原来是我的手下泄漏了关押蒋响的地方么?”

“喂,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地?我哪句话说过是我帮蒋响逃跑了,他自己跑掉不可以啊!我若能帮他跑掉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跑,干吗还留下来跟你说鸟语!”

“这么说来,你们逃跑时时间不够,所以你只好留下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好为他争取时间?”

推书 20234-03-14 :通灵3————萧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