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鼓涨令人欣喜,再一次赞叹:果然是一件尤物。
开心地看着男人的身体在自己的指端起舞,淫
靡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操纵它的利器,已经变得娇艳如滴血的嫩肉和修长的手指交缠,随着每一次的进出,似乎挽留,又似乎在迎拒......
男人的神志越来越迷离。
一开始还哀求怒斥,随着情欲的到来变得柔软如绵,情欲高炽带来的薄汗浸湿了他的发,湿润黑色的短发衬托出他秀气的脸宠,身体如渡上一层精油,闪亮着耀人的光芒,早已染满红潮的身体由不住颤抖转为轻轻抽搐,如情人柔靡地招唤,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原本洁白到透明的大腿根部,不知何时变成了如花瓣般的粉红色泽。
陈川笑了,探了探指尖,引人遐思的密处早已火烫如炽,孔穴四周的肌肉,也如春天的花瓣般张开。
准备得差不多了。
从他的体内退出,去浴室清理手指。
回到床侧,男人仍然瘫软,即使努力睁眼,也很吃力。
陈川低下头,对男人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今天晚上的调教,难道又要昏过去,还是会继续丧失记忆哟。"
声音很轻。
可是听到与记忆有关,引起了男人的一阵挣动。
但是身体,早已不听指挥,既使极力挣动,落在陈川的眼里,也不过是微微的抽动了两下。
陈川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肆意舔吻起来。
"啊,很甜。"
唇端有吴边用力隐忍时咬破嘴唇浸出的血滴,滟滟的红色,和情欲相同的色泽。
陈川的利齿也咬在破皮的同一处,顿时传来一丝痛楚,扯回了男人的神志。
"不要--"
男人虚弱地说。
陈川毫不理会,反而探入了舌头,灵活地窜进湿热的口腔,在吴边的唇齿间自由舔弄,勾弄他极力闪避的舌尖。
吴边还想说不要,只发出"唔--唔--"的无助闷声。
炽热,湿滑,满含占有意味的吻是那么的霸道,吴边某一刻甚至怀疑自己的舌头会不会被那个人吸走了,瞬时被夺走所有的空气,吴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用鼻子换气,差不多闷死,血液不停地向头脑处涌,憋闷,再憋闷,引得吴边四肢无力地滑动。
会不会就这样被吻死?
没有。
据说一个人窒息到临死前会有快感。
正确。
吴边只觉得体内窜过一束麻意,就如被电流击中,酥麻瞬间窜遍全身,然后身体就不由自由地抽搐起来,狠狠地用力地抽搐,有如被按下启动装置自由弹跳的机械人偶。
唇--终于被放开。
陈川很开心地笑。
感觉真好。
吴边--却更虚弱。
抽搐过后的眼神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白色。
明明没有昏迷,眼睛却是微微张开,只能透进半分光亮。
世界再次变得糊涂。
脑子却渐渐清醒。
有一个声音在问:是继续努力挣扎,还是沉睡下去?
沉睡听上去是个好的选择,很放松,如飘浮水中,慢慢地放松四肢,渐渐地沉入睡眠。
可是--隐约记得有什么和记忆力有关。
吴边问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到明天醒来,就跟今天醒一样,会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掉?
不要!--
惊恐得几乎弹起。
实际上当然没有,只是吴边脑海中的意识在活动。
不能睡着,千万不能睡着,如果继续找不回记忆,怎么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再睡着了。
以上,只是吴边的思维。
陈川很开心。
床上的男人难得的取悦了他。
想不到让他醒来后会是这种结果,如果--早知道--
早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川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对床上的男人说:"现在,我要进入你。"
吴边不是很明白,他可怜的大脑还没恢复多少思考能力,刚才又想得太多。
他只好呆呆地看着,平静地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对面的男人去洗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从洁白的浴室门后走了出来。
嗯,身材不错。
对方的身材很壮实,宽阔的肩和窄腰让他上身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状。
直到赤裎相见,吴边才留意到对方身上的气势,很是逼人。
脸很好,轮廓如雕刻出来,坚毅刚硬,高挺的鼻子和炯炯有神的眼还有丰润的嘴唇下刚才咬过自己的白森森的牙齿。
吴边很麻木地看着对方,谈不上什么印象,也许到明天就会完全忘记。
但是目光往下,他两腿间挺立的凶器......
吴边仿佛天生惧怕,身体本能地瑟缩,想要逃离,可是脚踝处有皮索,被他的退缩带来一阵剧疼。
"不要过来--"明知道无任何阻挡作用,吴边仍虚弱地低喊。
不是不想高声大叫的,实在拿不出力气来。
情欲过后身体不自然地虚软,就像是--具体是什么吴边自己也说不出来。
陈川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惧怕,没关系,反而有一丝得意。
走近,把他的头抱住,正好贴住腹部,那狰狞的凶器就在鼻端唇畔,吴边吓得完全不敢动。
陈川的手在男人的手脑勺上轻抚,轻轻地说:"别怕别怕。"
吴边仿佛天生知道那件凶器的用处,下体已经开始不自然的闷痛。
"不要,不要,不要,"吴边晃动头部,结果只是头越晃越晕。
陈川轻轻地放开男人,走到床侧,一侧身,已伏在男人的身上,就着姿势将凶器顶在男人柔嫩的入口处。
吴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头晃得更厉害,伴之的是身体的颤抖,哭泣地大声说:"不要--"
陈川的好心情被也被他哭走了,轻轻地拍打他的脸颊,对他说:"不乖哟,调教了这么多天还怕,是不是还放不开呀?"
吴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头好昏,只是一味地抗拒。
陈川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男人越是这样,他越要征服,唯一能让男人接受的方式是狠狠地彻底地占有,让他丢掉无谓的羞耻心,让他迷恋情欲,在情欲里沉沦,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有些泪水飞到陈川的脸上,陈川用舌尖舔到,尝了尝,嗯,有点咸,然后点点头,挺进,身下传来一声"噗"的轻响,涂过KY,又扩张过的后庭毫无疑问地接受了外来的侵入,而吴边,轻轻地"啊"了一声,却犹如死去,不再挣扎,静静地向下回落,回落,如果跌入尘埃。
凶器刺进来了,热烫粗大的凶器,轻易地挺进,然后在身体里面。
完全说不出的滋味,绝望,或者说接进虚无。
什么也不想,仿佛听到某一处破碎的声音,而真实中,却是无声的,宁静得有如虚空。
就连羞耻感都没有。
陈川很享受。
那里虽然热烫,经过扩张和KY,却比自己的体温略低,有点凉凉的湿意,如夏日的清爽,既温热,又清凉温柔,如被丝绸包裹,非常的自在惬意。
男人的身体同样,既绵软,又结实。男性的骨骼肌肉让指掌所到之处都弹性十足,完全放弃了抗抵的男人,温顺如丝丝棉花糖。
算是征服了么?
陈川知道不算,他只是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舌尖在他柔滑的胸膛上轻舔,含住珠庾,果然,唤醒了他的身体,先是微微的颤抖,继而蜜穴磨人地吸紧。
啊,好紧,对,就是要让他先主动,它含得越紧,抽动的时候才越磨人。
陈川先是缓缓地抽动,然后恶意地找着某点攻击,几下浅入浅出,然后猛然狠狠地深入又抽离......
就在抽离的同时,身下男人的身体猛然挺直,发出用力的喘息声,对,这才是男性身体的本能,放弃了思识,随着情欲的本能动作,呼吸,渴求。
再次深入,探到无底深渊的极致火烫处,男人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陈川听到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如火山喷发前翻滚不息一般的心脏跳动声。
渐渐失去理智,只管加力在柔软的身体上挞伐......
吴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昏了过去。
像是在海里浮浮沉沉,眼前黑过去,又醒过来,身体时而浮起,时而沉重,心情时而浓暗,时而空白......无法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烦,吴边想挥挥手拨开,如果可以一挥手就拨开多好呀,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无。
只有意识还保有一丝清明,从昏睡后醒来一直到现在的记忆仍然清楚,没有遗失。
渐渐松一口气,记忆还在就好。
以前的可以寻找回来,如果现在的都失去,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神智随时间的流逝慢慢回复。
在身上侵略不已的凶器已经退出,记得男人得惩的笑容,那样的张狂和肆意,吴边依稀在想,这笑容隐约有几分熟悉,而自己,是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的。
身体除了痛,更加麻木,如被垫了棉被的铁锤击打,不知道是否全身上下都是内伤。
内脏仿佛被男人的凶器掏了出来,身体疼得不由自主的不停抽搐,过了一会,才缓慢停止下来。
对方再一次去洗澡。吴边在意识依稀的时候感觉到屋门开合,有人进来清理自己,但不知道是谁。
直到完全清醒,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和自称是自己主人的人。
吴边轻轻叹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将延续到什么时候。
陈川从浴室里出来,见吴边醒了,心里很高兴,仍面无表情,走近,探下指尖,确认一下呼吸正常,又按在他的颈侧默数脉搏,直到确认安好后才松后。
这时候的吴边已经全然醒了,睁开眼,蓄足力量,才问陈川:"你究竟是谁?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陈川回了他一个冷笑,继续用白色浴巾擦干他的头发,但兴致很好,对吴边说:"你乖乖的上好今天晚上的调教课,我明天告诉你问题的答案。"
调教课--吴边疑惑,要做什么?
3
调教课?--又会发生什么呢?
陈川到的门的一旁按铃,没过一会,一名东方男子推门而入。
吴边看着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又一名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男孩,个头很矮,只有一个女生的平均高度,大约在一米六左右,五官小巧玲珑,耳朵上打了一排的耳钉,上面一排挂下来的金属个个闪着刺目的光。
脖子处系着一个皮质打满金属锣钉的项圈,手腕上也一样,如果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喉结,吴边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和自己一样,他全身绝大部分赤裸,皮肤很好,光洁如玉,只是在腰围处系了一条比纱还要薄几乎完全透明的布,长短仅供遮住臀部,而在右大腿一侧位置,布料开了条直到腰部的分叉,每当走动的时候,需要遮掩的部分隐隐若现,倒比不系一条布还要诱惑。
而纯白色轻薄柔软的纱质下面,应该也是皮质的器具,吴边猜测它和手腕脖颈上的皮革是同样质地,只是--皮短裤,又这么紧紧勒在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呢?
陌生男人走近,向陈川行九十度鞠躬礼,用英语说:"您好,我是调教师1103号。"
陈川抱住手壁半倚在家俱上,仅向征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吴边,对他说:"今天的调教课继续。"
调教师没有什么表情,礼貌地答了句"是的",然后转身向大床走过来。
吴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谨慎地不敢乱动,不久前才从自称主人的人那里吃过亏,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充满敌意,无论表情和姿势都似一只弓起背准备战斗的猫。
没想到矮个子男孩并不靠近吴边,只是走到他身旁,开始将皮索从床柱上解下。
可以解开么?
放我自由?
吴边几乎不敢相信这意外的喜悦。
真的不用再被绑在床上?
不管调教课是做什么,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手臂才刚被松开,吴边立刻抽回手,两只手轻轻揉着腕部,还有臂部。
被拉开吊捆了这么久,双臂都有着难以释放的酸麻,仅仅是轻轻揉弄几下,完全没有办法解除。
接下来是双腿的自由。
也很麻,吴边探下手去揉弄大腿根部,手指头才按下去,酸意立刻向四周发散。
只是--似乎多了一双手。
抬起头,没想到自称主人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在床的一侧,并且双手轻轻按揉着自己的大腿根,两只手魔术般的按揉在最酸痛的位置,带来一阵阵放松和微痛。
"不要--"吴边轻呼,还记得自己不久前如何被他残暴地对待。
男人笑了笑,仍然坚持按揉。
吴边正要挥拳,没想到双手被人拉住,扬起头,正是调教师男孩。
却不料男孩的手劲这么大,吴边想不通以自己的体型为什么挣不开他,拼命的挣扎不停,仍被男孩将双臂拉到身后,捆绑了起来。
不--在心里哀鸣,才得片刻的自由--
可是所有的陌生人都那么的无情。
皮索是一直缠在手脚上的,被解开的是系在床柱上的那一端,所以,调教师只需将皮索在吴边的双腕上缠好,然后提上,吴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颈上也有一条皮索,紧贴着肉,一直都没有发觉,直到现在,因为手臂吊在后颈上,皮索受力向后拉扯,被扯紧的皮索紧勒住颈部,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边哑着声音说:"不要绑我好不好,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调教师又调弄了一下皮索,将双臂吊在正中的位置,可是皮索还是那么紧,勒得吴边无法呼吸,只有用尽极大的力气,才能吸取到一小口空气,而那双烦人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腿处不停地揉弄,却不再是一开始解除疲乏的那种,而是变质成情色的揉弄,用指尖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弹压按揉,或轻柔得只用指肚在最上层的皮肤上莫有莫无的搓磨,不安分的手指无数次地按入到深处,在腹股沟的丛林里挑拨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