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说,现在不便强行突围,只会暴露行踪,惊扰了房内的目标。
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为自己的软弱而羞愧著。
凤歌心中涨满柔情,体贴地拥著他安抚:“师傅,别担心,我不会掀开面纱。”
少年火热的胴体靠得很近,热意不断地传送过来。
月华情难自禁,伸手搭在凤歌的颈间,咬著唇无奈地说:“凤儿,为师心意已决……”
“嘘……”凤歌掩住他的嘴,语气轻柔:“别说了,我们今晚什麽也别想,就这麽简单地过一夜,如何?”
月华不语,瞟了凤歌两眼,在他在怀中侧转身体,重新趴在窗户前,往里面望去。
凤歌知道师傅默许了,立刻靠上去贴在其背後,肌肤紧密接触,愉快地咬耳朵: “有什麽好看的?”
“咦,怎麽没人?”月华讶然。
“大家都在前面大堂比赛,今日要决出京城的名倌凤魁。”凤歌接道,他摸索片刻,打开窗户,建议:“他们过几个时辰才回来,我们不如进屋休息。”
他先跃入窗内,手牢牢地牵著月华,示意对方一起进来。
月华迟疑了,终於慢了一拍想到,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他衣袖轻挥,打算故伎重施,放迷香遁走。
凤歌见对方目光闪烁,早已知其心意,当下不点破,迅速低头吻住月华的喉结,伸出丁香舌细细地舔,滑腻温热的触感,点燃了月华身上潜藏的情焰,他眯著眼娇吟,动作缓了一缓,被凤歌顺势抱入屋内。
凤歌关好窗,挥手熄灭了蜡烛,拉著月华滚倒在中央的四柱大床上:“这床倒是松软舒适。”
他的款款深情,都掩藏在嬉笑间,看似随意的熄灯之举,便是为了尊重月华,免去不必要的难堪。
月华心知肚明,娇嗔地哼了一声,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兴致:“这里是温柔乡,销魂窟,一只玉臂千人枕,用的料虽好,却十分俗豔。”
凤歌道:“师傅说得是,那你怎麽会来这俗地方?”
“有人扮成我的模样,不断给小倌破相,似在逼我现身,江湖暗探传言,那人今天可能来这里。”
“不错,大理寺仁大人已在此撒网,今晚应能将其捉拿归案。”
月华点点头,状似无意地举袖擦汗,手腕一翻,迷香瞬时散开。他屏住呼吸,轻盈地跃下床,低声道别:“凤儿,我先走一步。”
窗外斜泻进来一抹淡淡的月光,凤歌眼眸在黑暗中也闪著幽光:“师傅,慢走,凤儿就此与你诀别!”
月华的脚步停顿,被“诀别”两字怔住了,问:“你何出此言?”
凤歌扶著案头坐起身,点燃烛火,手上多了一块玉佩:“月华,我不瞒你,接下来一阵子,我要去做件危险的事,很有可能肢体残破,性命不保,从此与你天人永隔,这块紫霞暖玉,请你收下作个纪念。”
乍然亮起的灯光,耀得月华有点不自在,他心内游移不定,望著玉佩出神。
凤歌再次赠玉,明显是在表白心意。
上次,月华狠下心推辞,如今失而复得,凤歌又言明即将赴险,他还能第二次丢下对方吗?
月华长长睫毛忽闪忽地扇著,黑玉的眼睛含了水雾,犹豫地扶著窗台,不舍得抽身离去。
凤歌看得一阵心悸,连忙收敛神志,机灵地掠到窗口,将玉佩挂在月华颈子上。
月华握起玉佩,发现多了一条雕工精美的粗重项链,不禁莞尔:“好丑的金链。”
凤歌笑道:“师傅不是喜欢值钱的玩意吗?这根链子用了几个小元宝呢。”
月华笑得更欢畅,发丝垂在雪白的额际,面纱随呼吸微微飘扬,欲语还羞,是与往日不同的清魅风情。
凤歌心神摇旌,手滑到月华的下腹,暧昧地揉著两腿间的玉茎,探首吻在月华的耳垂,柔声诱惑:“师傅,我送了礼物,可不可以讨赏?”
非礼勿攻 74
华身子被心爱的徒弟撩拨,很快火热起来,又是欢喜,有时忧郁,声音轻颤:“你想要什麽打赏?”
凤歌的一只手仍握住月华的欲望,另一只胳膊使劲将其抱起安坐在床头,然後单腿跪地,伏在月华的膝盖上,扬起俊颜,一双凤眼放出万伏电压,灼灼地逼视著对方,简直勾魂夺魄,锐不可当:“请师傅赐我雨露。”
月华瞪眼,正欲起身推开对方,却被凤歌一双强健的手臂牢牢禁锢。
凤歌微微一笑,隔著绸料,用舌头和嘴唇抵在月华敏感处,轻轻试探调戏。不待对方抗议,他已快速解开月华的衣袍,低下头,将苏醒的粉红坚挺纳入口中。
月华楞在当场,浑身欲火难缠。
他垂眼见到一副难得的美景,凤歌媚眼如丝,脸贴在自己的两腿间,红唇自己的欲望上游动,温滑火烫的舌头扫过顶端,细腻地亲舔……
他顿觉一团热流直冲胯下,忍不住颤声喘息,将身体往前送,期待更多更深的探索。
凤歌得到鼓励,唇角愉快地上扬,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打开咽喉,引导师傅的欲望进入紧窄火热的喉道,舌尖绕著玉柱盘旋而上,在顶端跳舞,这种深喉吮吸,是高明的龙阳神技,只有高级小倌才会施行,受者无不神魂颠倒,疯狂追捧。
两人心意相通,情意绵绵,一吞一吐,抽插舔吻,室内春意盎然,糜腻销魂的声音不断响起。
月华的眼睛不再清明,俊脸飞红,呼吸乱了,娇声呻吟:“停下来,凤儿,快停!”
凤歌抬眼撩了一下月华,闻言乖乖地退出,湿漉漉的眼睛,调皮地看著对方,忽然张嘴含了大半进去,用牙齿轻轻碾压,用舌头在口腔中勾缠,将突突直跳的火热吸到咽喉处,顺从呼吸的节奏,咽喉舌头口腔配合著,一吸一吮的挤压著顶端。
月华感到一股飓风似的快感,由下腹冲扩到四肢百骸,舌在下一瞬间刺进龙眼,他的身体无助地痉挛,玉茎膨胀,激流崩涌,急於要挣脱束缚,却被一种可怕力量扯回,撞上体内的旧伤迷毒,犹如夏日遽降冬雪,暖流瞬时千里冰封,两腿之间象被无数针扎刀剐,月华惨呼一声,向後便倒,几乎痛得晕厥过去。
凤歌大惊,连忙离开半软的欲望,上床扶起月华,惶恐地问:“师傅,你怎麽了?”
月华气息不稳,伸手捂著脸,木然地说:“凤儿,我已是一个废人……”
他额头青筋跳动,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凤歌心中一片凄凉,将月华搂在胸前:“师傅,对不起!”
他记起,是母亲当年一念之差,铸下逆天大错。
月华被强行采阳,险些脱精而亡,从此体质衰败,一蹶不振。
“我可怜的月华……”凤歌喃喃地亲吻著对方,满腔愧意和怜惜,不知道如何表达。
月华性情高傲,如此狼狈不堪的真相,被凤歌知道了,他羞愧难当,心冷如灰烬,仍照顾到凤歌的心情,淡淡地说:“以前尚能应付,狱中受南霸天所害,雪上加霜,情况变得严重了。”
凤歌的胸口压了一块巨石,南霸天,我绕不了你!
难怪师傅不愿与我相见……
他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医疗方法,只是关心则乱,一时间倒没了主意。
他心情沈痛,胡思乱想之际,未曾留意外面的动静,直到楼梯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才後知後觉地抱起月华,闪入储物室暂避。
月华疲倦地问:“为何不跳窗遁走?”
凤歌将月华放在自己腿上,隔著薄纱他的唇,悄声说:“不急,等你恢复体力再说。”
他的手指滑入月华袍内,轻抚过胸前的茱萸,来到敏感部位,小心地揉捏,尽量缓解对方的逆精之痛,一边找话题转移注意力:“月华,你比我大不了几岁,为何我娘却唤你为师兄?”
月华气若游丝,含笑道:“逍遥派,不论年纪,以功夫强弱及入门先後排定长幼。”
凤歌赞道:“师傅好厉害!是同辈中最强的,你我同为大师兄,真巧。”
月华脸色转柔:“凤儿,我有预感,你会称霸魅术界,为逍遥派再创高峰。”
凤歌心道,经历过生离死别,我只希望过简单平凡的日子。
黑暗中,他情热如火,却不得不强行压抑,将师傅抱在胸口,一就像对待个精致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安抚:“月华,你别逃了,我要挣很多钱,请世间的名医为你治病疗伤,我们相依为命,定会十分快活。”
月华笑而不答,将脸贴上凤歌的颈间,叼著他的耳朵,轻哼了一声,似喜似嗔,语音亲昵撩人,凤歌不禁将他搂得更紧,两人唇齿相接,舌头轻触嬉戏,别有一番心动的缠绵。
片刻後,卧房门大开,一位蓝衣蒙面公子,抱著小倌院中头牌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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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75
储物室不大,凤歌拥著月华,透过门缝静静地向外张望。
那位蓝衣人将小倌推倒在床,嘻嘻哈哈地调戏。
床铺旁围著三幅屏风,绘有各种姿态撩人的春宫图,透过屏风,凤歌隐约看到那两人的动作逐渐放肆,小倌欲拒还迎,格格娇笑不止,蓝衣人将他强按著,急色地剥下外袍,随手一扔,搭在屏风架上,真好挡住了视线。
凤歌遗憾地轻叹,看不到活色生香的表演了。一转头,接上月华晶光闪闪的眸子,他嘴角上扬,贴在月华耳边道:“不看也罢,师傅,我们回家自己玩。”
月华态度矜持,斜了他一眼,心道:方才我出了那麽大的洋相,你居然还色心蠢动,不愧是老子的徒弟,够强悍!
储物室内自有乾坤,黑暗中,凤歌的手稳定地按摩师傅的下腹,运功注入暖流,平息四下流窜的毒素。
月华靠在徒儿胸前闭目养神,今天,最糟糕的一面已经暴露,他反而放下了包袱。
两人安逸地相依相偎,仅可容身的小室内,弥漫著淡淡的温馨气氛。
凤歌一边照顾月华,一边凝神留意外面的动静,床上那两人似乎发生争执,拉扯打斗越来越激烈,小倌忽然高呼:“来人啊!”
大门外涌入几位大理寺侍卫,领头的青衣少年是武功绝高的阿飞,蓝衣人见状,慌忙向外突围,被阿飞一剑刺中小腿,当场萎顿倒地。
小倌上去踢了他几脚,伸了个懒腰,贼兮兮地笑道:“阿飞,这混蛋不仅想划花我的脸,还要脱我的裤子,留给我来审问。”
阿飞忍俊不止:“朱大哥,知道了,我和仁杰哥说说。”
小倌乃百变们紫衣武士朱礼君所扮,他素喜演戏逗趣,有作弄人的机会绝不放过。他眼珠来回扫视,披上长袍,摸著下巴往储物室踱过来,自言自语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古怪。”
阿飞一掠而起,拦在他前面,俊脸含笑:“我猜是凤歌,刚才我远远见他跃上阁楼。”
凤歌形迹暴露,只好扶著蒙面的月华,开门走出来,神色从容地打招呼:“阿飞,朱礼君,恭喜二位捉到凶嫌。”
朱礼君故作娇媚地推搡对方:“凤歌,你太不够意思了,见我有危险也不出手。”
凤歌道:“朱兄身手矫健,我怎敢班门弄斧。”
“凤歌你头发沾灰了。”阿飞性情内敛冷漠,见到凤歌却露出清纯的欢颜,好像高岭之花绽放,冰寒之中别有一番春光,他的视线移到月华身上,礼貌地拱手致敬:“你好!”
凤歌郑重地介绍:“月华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月华微微一笑:“各位大人好。被捕的蓝衣人,有点面熟,像是我派言琅师兄之徒。”
凤歌过去细加辨认,冷冷地道:“不错,确实是我派劣徒,言琅真是无耻。”
他回头向阿飞笑了笑,眼底的寒意消散无踪:“师傅身体不适,请转告仁杰,我先行一步。”
月华撑著虚弱之躯,不要凤歌的搀扶,挺直脊背优雅地走下楼梯。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在凤歌的朋友面前,他不想露出怯态。
两人一步出众人的视线,月华就挺不住了,额头细汗密布,依偎在凤歌怀里,低声说:“凤儿,我累了。”
凤歌行动如风,揽著月华的腰出赌坊上轿,急速赶回随意园中。
第二天起,他动用仁杰与怀礼的人脉,请来各路名医会诊,月华淡淡地望著大家忙碌,仿佛一切与己无关。
几日後,权威意见出来了,薛神医详细地介绍了一套治疗方案,凤歌听了笑容变得尴尬,月华则一言不发,垂眸苦笑,拂袖进入内堂。
过了一会儿,凤歌来到卧房,见月华倚在软榻上生闷气,他并不开腔打扰,从书架上取下庄子的《逍遥游》,翻阅起来。
院子里秋蝉吱吱鸣叫,室内薰香清雅,偶尔有几声咳嗽。
月华忍不住打破平静:“凤儿,我不要薛神医治疗!”
凤歌放下书,认真地问:“为什麽?”
月华眸子燃起羞愤的火焰,有点急躁地说:“老子好歹是一派宗师,怎能赤身任人抚摸扎针?”
凤歌答应得很快:“好,我听师傅的,你说不要就罢了。”
“我没听错吧?”月华没想到凤歌这麽容易说话,疑惑地打量对方:“你莫非要耍什麽花样?”
凤歌笑吟吟地说:“知我者,月华也!我打算亲自为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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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77
凤歌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雪白饱满的双丘中间,有一道风光秀丽的峡谷,谷底含苞的粉菊,在自己手指的挑逗下,羞涩地舒展花瓣,优雅地绽放吐豔。
凤歌如置身云端,心跳砰砰加快,暗笑自己沈不住气,现在他有些理解,为何有人沈迷龙阳之道,愿为一朵绝色美菊而出尽百宝。他强敛心神,触到所谓的腺体,认真地按摩起来。
快感的狂澜在後穴迸发,月华瞬时如触电一般,禁不住嗯嗯呀呀地呻吟,听在凤歌耳中,比任何催情的春药都撩人,他左手继续按压,右手悄悄取了特制凤钗,手掌环住月华的前端,很有技巧地套弄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