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手势如风急点言琅大穴,满不在乎地说:“嗯,自然要好生享用,可惜……”
他掩鼻吸了一口气,遗憾地接著说:“这家夥身带异香,让人十分倒胃口。”
言琅出门前沐浴两次,洒了自制的花草香精,自觉风流洒脱,听到如此不堪的侮辱,气得俏脸煞白,怒火直扑脑门:“混帐!你胡说八道!”
凤歌心中暗笑,一本正经地建议:“段大侠,不远处另有一个温泉池,你把言师伯清洗干净,将就使用吧。”
言琅一口气憋在胸口,几乎吐血:“你们欺人太甚!”
月华与凤歌并肩而立,沈声道:“言师兄,你屡次挑衅,不思悔改,才落到这个下场,凤儿按照宫中规矩行事,本掌门觉得处罚得当,你就乖乖领受吧。”
言琅眼中有熊熊怒火,声音破碎凄楚:“月华,我仰慕你那麽多年……”
凤歌不悦地说:“自不量力!以後,我见一次,揍你一次!”
段修打个哈哈,轻浮地在言琅身上乱摸:“他就算我的人,我会亲自教训,不劳你费心。”
言琅羞愤得说不出话,只想找个地洞钻。
月华火上浇油:“言师兄魅术高明,说不定段兄被反采花。”
“那我一定要用力宠爱他。”段修搂著战利品退开,微风送来他的疯言浪语:“小琅心肝,你快尽心服侍段爷爷……”
言琅大概已经气得晕厥,没听见他的动静,只有翠鸟在枝头啾啾欢叫。
四周变得安静,月华斜瞥小情人一眼,冷傲地掉头就走。
凤歌风度极好,笑吟吟地追在其後,伸手搂住其纤腰,主动请罪:“月华别气,你想怎麽罚我?”
月华眼中晶光陡亮,拖著凤歌一起跳进温泉池,一时水花四溅,两人的衣衫尽湿。月华格格清笑,不断撩水泼向对方:“凤儿,为师曾答应传你一招……”
凤歌满脸水珠,乖乖站著任他欺负:“请赐教。”
月华突然抽去凤歌的腰带, “你背对我站好。”
凤歌一阵惊喜,手扶池边,顺势飘浮在水中,好奇地回头偷看。
月华俏皮地献上一个热吻: “乖徒弟,别急,好好享受。”
他轻快地扯下凤歌的裤子,手指沿著优美修的长腿,滑到股沟处,轻轻撩拨,一朵娇羞的粉菊含苞绽放在眼前。
月华长吸一口气,俯首潜入水中,亲啄形状完美的臀瓣,凤歌舒服地叹气:“多谢师傅。”
这样的惩罚,求之不得啊。
他的声音蓦地发颤:“噢……”,呼吸急促不稳,身体一下子抽紧。
月华的舌尖点在粉红花心,细细地舔亲挑逗,在花蕾中跃动刺探,恍若高明的骑士在纵横驰骋,在凤歌身上掀起一阵阵疯狂的酥感,暖暖柔柔的舌灵巧异常,高明地拨弄情欲琴弦,令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凤歌感到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花心,兴奋的热流由那一点冲向四肢百骸,下一刻,那小舌刺进花心,模仿交欢的动作不住冲刺,一边还不忘吞吸花蕊。
凤歌脖子硬挺,快感由脊背迅速爬升,撞上头顶,浑身像在跳舞似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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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说:师傅,别卡H!
月华伸手道:票票,请投票,我就继续......
非礼勿攻 88
凤歌漂浮在温泉中,每个毛孔都为火热的刺激打开,激烈的热流不断积聚,化为巨浪扑向下腹,玉茎顿时精神抖擞,蓄势待发。
凤歌虽投身逍遥宫,以至尊魅术行走江湖,但他受母亲自裁的影响,从小就洁身自好,不喜被人触碰,更不要说後庭的隐蔽部位。
今天的事,可以归为意外。
出於对月华的爱慕和信任,他放松感官,任由对方入侵操作。
不过,他是凤歌,独一无二的凤歌。
关键时刻,他探手勾起月华的头,俯首吻住红豔豔的唇,问:“师傅,你介意野合吗?”
月华双眼魅得滴水,娇叱:“胡说。”
“月华,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凤歌不徐不疾地宣布。他训练有素,将体内狂野的情潮压下去,期待即将到来的大餐。
月华哼了一声,似在发威,又似撒娇:“老子还没尽兴!”
言毕,将凤歌推开些,低头含住跃跃欲试的欲望,扬起脸,眸色绮丽,向凤歌夹夹眼,迅速地舔弄起来。
月华称霸魅术界,绝非浪得虚名。
温热的口腔和小舌,张弛有度地吮吸,团团包围调戏凤歌的坚硬,带来海啸般的感官之乐,凤歌几乎浑然忘我的呻吟低喘,他抚著月华的黑发,体会到灵魂飞升的战粟快感,挺腰用力一停,积攒多时的欲望终得释放。
月华容光绮丽逼人,湿湿的眼睛含情望著凤歌,笑问:“为师的水准如何?”
凤歌衷心赞美:“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月华得意地跳到他身上,双腿缠在其腰间,手臂勾著脖子,挤眉弄眼地调笑:“那麽,晚上看你的表现了!”
凤歌心情舒畅,穿上湿裤子,捧著佳人的臀,施展轻功飞掠回卧室。
两人更衣嬉笑,自有一番热烈缠绵,不必细述。
晚膳精致美味,众位师兄弟围坐在一起,出言恭敬礼,变著法子讨月华开心。
满桌欢声笑语,唯有游黎魂不守舍,不住偷偷向门外张望,凤歌心知肚明,打了个眼色将他叫到屋外,直接问:“你在担心言师伯?”
游黎垂首不语,良久才挤出几个字:“我觉得他好像跟来了。”
凤歌笑了:“你想保护他,又担心月师傅被伤害,对吗?”
游黎脸一红,“我师傅虽然心狠,对我却不错,我不忍心看他走火入魔。”
凤歌并不隐瞒:“现在他与段大侠在一起,暂时没空,过几天说不定会露面的。”
“知道了。”游黎心地纯良,没有多做猜测,安静地走回座位。
晚餐後,众弟子各显神通,拿出学艺的看家本领,唱曲,跳舞,说故事,魔术,逗得月华不住点头欢笑。
表演告一段落,大夥知趣地退下,凤歌拥著月华回房。
宽敞的卧室布置一新犹如喜堂,四壁大红灯笼高悬,桌上放著一鼎热腾腾的白果鸡汤,两只盛满酒的玉杯,还有几碟小菜。
月华一看,立刻明白凤歌的心意,俏脸又一次飞红:“你在玩什麽花样?”
他声音发颤,掩饰不住惊喜。
凤歌拉开椅子,请他入座,诚挚地说:“从今後,师傅与我便是一家人,我会赚钱养家,以你为尊,奉你为宝,让你一生无忧。”
几句简单的话,听在月华耳中,如同天籁,简直荡气回肠。
他心情激动,微笑著靠在凤歌肩头,轻叹:“凤儿,你不会後悔?”
凤歌握起他的手置於唇边,印上一个温柔的吻:“不会,有你相伴,我何其幸运!”
月华娇嗔地说:“贫嘴。”
但愿良辰美景长在,此情不渝。
凤歌喜孜孜地盛了一下小碗汤,按照合房圆的习俗,与月华互相喂食。
接著,两人各执一杯酒,笨拙地绕臂而饮,是为交杯。
礼毕,凤歌手臂一伸,拦腰抱起月华,抛向华丽舒适的大床。
月华身子一沾到蚕丝被,就立刻弹簧般的跃起,叫道:“哎哟,这床上有异物!硌得我背痛。”
凤歌揭开床单检查,一边揽著他安慰:“没事,布置这房间的仆人很机灵,不会有问题……”
月华探头,捡起几粒花生和红枣,对著烛光发呆:“这是早(枣)生贵子?你怎麽交代的?”
凤歌耳尖透出一点红,忍不住大笑:“我让他们准备一间新房,谁知他们一切都照规矩来,月华,你要为我早生贵子哦。”
月华头皮都在跳动:“目无尊长的家夥,老子懒得理你!”
凤歌徐徐俯身吻下:“月华真美,我会永远宝贵你。”
非礼勿攻 89
月华对上凤歌爱恋的眼光,顿时脸泛粉红,如彩霞光华四溢, “凤儿,我也是……”
凤歌褪下两人的衣袍,以膜拜的心情,珍惜地将雪白的娇躯亲吻一遍,然後含著月华的唇瓣,满怀情意地问:“你准备好了吗?”
月华嘤咛一声,娇豔红唇迎上去,打开身体放肆地缠绕著对方,以无声的行动做了最好的回答。
凤歌作了充分的前戏和润滑,将美人搂入怀里,再次采汲那唇舌间的蜜汁,然後,抬高月华丰满的雪臀,让自己胯下的灼热挺送进去。
“你好紧,夹得我快疯了,师傅……”凤歌优雅如水的嗓音,呻吟般地喃喃著,在这热烈的结合中变得低哑而性感。
听到这心醉神迷的话语,月华下腹一阵收缩,媚眼如丝,周身的酥软,胸口升上陌生的情愫,结合处热辣的疼痛,变得不再重要,他紧抱著凤歌,全心地投入到疯狂火热的床戏中。
两位绝色美人胴体紧紧纠缠,屋内充满了情色蜜腻的气息,有词为证:玉树後庭前,瑶草妆镜前。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
凤歌眯著眼凝望怀里的美人,只觉意醉神迷。
月华落落大方地展现自己的胴体,神态妩媚娇柔,动作轻盈优雅,每一瞬间,都就是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他是真正的性感美人,天生妖冶魅惑,在凤歌身下婉转低吟,热情大胆地迎合,没有一丝做作的卖弄,他是完美的艺术作品,超脱了肉体之欲,集天地之灵气,显出神韵天成的风情。
在情人的热烈拥抱中,月华体内的细胞全部复活萌芽开花,那是成长在悬崖的绝世之花,只有最有耐心的人,才能有幸等到花蕾绽放一刻,浓郁的花香穿越时空,勃勃生机拨动人的心弦。
凤歌便是那惜花的蜜蜂,欲望生出翅膀,飞过花蕾,钻进幽幽密谷。他扣著月华纤柔的腰肢,将自己的分身埋在火热的甬道中,毫无保留,充满压倒性的力量,他不住地喃喃亲吻月华,炽热的气息烧炙在枕间,他的一双黑眸光芒摄人,款款深情的视线,令月华有一种冰雪融化,大地回春的喜悦。
两人依照本能迎臀送蕊,嬉戏贯穿,心中的爱欲,满满地向外溢流,肢体缠卷几乎融为一体,好比鲜花淌著蜜勾引挑逗,蜂追著花起舞爱抚。
凤歌不知疲倦地冲刺,月华满心欢喜地呻吟,後庭内十八般武艺轮番上场,自然率直吮吸,含吻,挤压,勾颤……
快感好似惊涛骇浪,一次比一次更高,世界在脚下,海水在咆哮,孤单的两人相依相偎,紧密相连的部位著了火,火势越演越烈,海水与火焰卷在一起,形成一股疯狂的风暴,将他们送到从未达到的顶端,刹那间,天空中霞光四射,狂喜的高潮袭来,将身体炸为碎片,满室春潮馨香。
极乐的滋味,让人意犹未尽,凤歌将月华换为俯卧姿势,又做了一回。
月华浑身酥软酸麻,体味著蜜穴被插穿的快乐,凤歌与他脸贴著脸,追著他的红唇求吻,那麽热烈沈醉的眼神,让月华感到被渴望被需要,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越发情动难耐。
当体力耗尽,粗重的喘息终於平静,月华倚在凤歌温暖的胸膛,朦胧中依然感觉到那道炽热的注视,他不禁微笑入梦。
这个梦,他从小做了无数次,直到他变成鼎鼎大名的逍遥派掌门,才没有那麽频繁。没想到,在这个最美丽的夜晚,又从记忆深处窜出来纠缠。
梦境是灰色的,天空阴森寒冷,月华回到了十岁那年,他腹内空空,衣不遮体,蹒跚地走著一条望不到边的小道。
四周的密林伸出无数黑手,想要抓住他,剥下他的衣服。恐惧和饥饿耗尽了他的体力,前途漫漫,他几乎要放弃了。
在很远的天边,有一抹即将逝去的晚霞,天快黑了。
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喊:快,快跑出这个黑森林,再晚就来不及了!
转过路口,他看见了母亲!
她黑发如云,高贵美丽一若往昔,手中捏了一只水晶包子,盈盈地笑道:“乖,你饿了吧?”
月华忘了悲伤和痛苦,伸手去接,那妇人的脸忽然一变,化为凶神恶煞的徐伯母,将包子砸到他脸上,厉声喝骂:“滚!你这无耻的男娼!”
以往每一次,他都羞愤莫名,含泪摇头否认:“不!我不是的!”
可是,今天有点不同,他只是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继续往晚霞走去。
对於刻意侮辱你的人,聪明的做法,不是奋起还击,而是彻底的漠视。
如今,他对曾经落魄的过往,不再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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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酣畅了一回,呵呵。
非礼勿攻 90
“月华,你怎麽了?”耳边传来凤歌的呼唤,将他带回现实。
窗外雨声潺潺,凤歌的怀抱暖和安逸,月华悄然拭去眼睛的湿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做了个噩梦。”
凤歌搂著他安慰:“不要难过,我在这里。”
月华在徒弟胸前蹭了蹭:“嗯。”
时间可以治疗任何伤害,不知不觉中,他已走出了那片黑暗的树林。
凤歌取了玉发簪为他梳理青丝,道:“饿了的话,你拉一下床头的吊铃。”
月华伸手拨了一下绳索,清脆的铃声响起,几位仆人鱼贯而入,在屋内各处换上鲜花,丰富的早晨摆上桌,空气中弥漫著花香和菜香。
月华的心软了,暖了。
他好像回到了童年,那时,他是天下最快活的孩子,任何东西,只要他多看一眼,都会送到面前来。
被人重视宠溺的感觉,真过瘾。
月华反手环在凤歌的腰间,脸贴著脸,由衷地说:“凤歌,活著挺累,有时又挺开心,我喜欢。”
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凤歌却听懂了,柔滑如丝缎的目光,纵容地望著对方:“哦,我明白,快乐的日子会越来越多。”
月华吸吸鼻子,闻到了水晶包特有的香味,叹道:“凤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曾订过亲。”
凤歌好奇地问:“是哪位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