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笑起来都是百媚丛生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妖孽,一不小心就要栽在他手上。
外人看来梁院长名声在外,不若他的父亲手段婉转城府难测,却也是心思玲珑天资聪颖,遗憾的是他似乎没有他父亲那
份雄心壮志,说他是纨绔子弟并不为过,爱玩,玩什么他都会,可私生活却无比干净正派,一次失败的婚姻为他留下一
个子嗣,从此也使他止步一切情爱。这一点或许是血统遗传吧,他的父亲就是到死都没有再婚,也从未听说任何花边绯
闻。
进过梁家大门的人毕竟少之又少,与梁氏父子密切接触的,除了梁家的保姆便没有其他人,而梁家的保姆,每一位都受
过雇主不小的人情,而后经过了冗长的试用期里各方面素质的试探考验,最后才会以高额酬金聘用。因此,梁家主卧里
多年来的秘密无人知晓,就像今晚的旖旎无限。
肠壁内持续的摩擦刺激让梁悦的脑袋有些发空,家长给的吻甜美甘醇,颠簸使他松开了环着他手臂,喃喃叫爸爸。
家长的服务很尽心,这时候都可以绅士的询问:“哪里更舒服?”
梁悦小皇帝懒散散叹息不语,似乎并不十分满意。
“要自己来么?”
“……嗯。”随便吧,他迷迷糊糊想,更舒服一点就好。
这样毫无心机的躺着,张着腿,洁白赤裸的身体在台灯下散发着光晕,使家长眼里的欲望愈加深沉,他低低笑说:“稍
等。”捧着臀部的大手却悄悄扶上了他的髂骨,将自己退到入口处后,猛地送了进去直插到底,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
,挺送到最深处。
梁悦叫出了声,腺体的刺激让他哆嗦不止,无意识的想说不要,下身却是突然而来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每一下都毫不留
情的擦过高度敏感的腺体,直逼得他立刻便要到崩溃边缘。
热得要命,头晕目眩,他紧紧抓着家长的手臂,急欲喷射的欲望让他不能自制,狂乱的摇头,短发汗湿。
可家长的动作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了。他把他抛在半空中,看着他忍不住抬高腰部自己动作,泪眼瞪着他,着急的用鼻音
控诉。
天知道梁宰平是怎么忍住的,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还能这么自制,尽可能拉长一场床事的时间,甜蜜的折磨着伴侣。他
爱极了他的宝贝吃不到糖时的嗔怨,然后自己不客气的扑倒他自己上来拿。
梁悦难受的要命,讨好似的亲吻父亲的胸口,不断撒娇:“动嘛爸爸!动嘛……”
梁宰平不为所动,故意调戏说:“你不是要自己来?”
梁悦瞪着坏心的家长,知道他是故意逗他,他说:“我坐起来!”
梁宰平合作的环住的背让他坐起来,重力导致他进入的更深,梁悦咬着嘴唇咽下了呻吟,一把推到了家长,骑在他的腰
腹居高临下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宰平挑了一下眉,拉他俯下来,在他耳边危险的警告:“谁是你老子?再没大没小,老子干得你合不拢腿!”
074.
梁悦一下子呆住,低头傻傻看着闷笑的家长,说:“好下流啊。”
梁宰平扶着他的腰笑出声,捉弄人的样子让梁悦有点生气,他都那么体谅他了,平均下来两三个星期才做一次,居然他
还这么不合作,还要戏弄人,这个老东西。那东西卡在身体里,又热又硬,明明居心叵测威胁着敏感的肠壁,却怎么都
不肯配合着动一动。
他撑着他的胸口抬起身体浅浅起落,很认真的找位置,满脸通红。
就这么不急不缓的动作着,家长倒怕他着凉了,好心拉高被子包住他,却被挥开:“不要,热!”
再由他这么磨蹭,太阳都要出来了。憋得太辛苦,梁宰平忍不住握住了他的腰:“笨,小屁股抬起来……”
“不要你教!”梁院长火气也不小,抬起的身体重重落下,故意收缩肛口挤压那根坚硬的圆柱体,听到家长粗重的喘息
,才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
梁宰平忍无可忍,一个翻身重新压住他,不等他抗议便吻住了那张倔强的嘴,送自己到他身体最深处,退出后毫不费力
的找到腺体的位置,从轻柔的顶弄到逐渐加重的按摩刺激,逼得怀里的小混蛋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只能跟他同步。
从喉咙里吐出的高亢吟哦全部被封住了,尾椎沿着脊柱一直窜到脑子里的快感使他全身麻痹,梁悦晕得厉害,觉得自己
好像快要爆炸,似乎连呼吸都记不起来了,强烈的刺激使身体不由自主收缩痉挛紧紧吸附包裹着的凶悍入侵者。
梁宰平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松开了他的嘴唇,抵着额头问他:“宝宝够不够?”
梁悦浑身战栗,水雾朦胧看他,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应:“够、够了……不要了!”
梁宰平吸了一口气,捕到他在动情摇头时避开的嘴唇,咬住了,深深挺腰,他带他一起去到顶点。
炸开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绚烂,尖叫被家长全数吞没,梁悦不停的颤抖,落在腹部的液体还带着炙热的温度,是自己的,
也是家长的。
怕压坏他,梁宰平立刻撑起了身体,低头看闭着眼睛哽咽的宝贝小孩,忍不住又去吻他。
梁悦开口时带着鼻音:“冷……”而且晕。
家长宠爱的亲他的鼻尖,很快便退了出去,抽纸巾擦干净了盖好被子,下床去浴室。
梁悦睡意浓重,热毛巾贴上腹部时稍稍醒了一下,但擦拭的动作很温柔,所以他很放心的睡着了。
梁宰平做完了善后工作,上床去揽他在怀里,反倒睡不太着。其实频繁的跟他做爱,尤其是这种方式,对他来说并没有
什么益处,下次还是换别的方式吧。
熄灯之前他想,按摩腺体做保养功效的话,一个月一次应该差不多了。
075.
这一个雨夜之后,佟西言整整三天没去上班,不是他真的伤残到下不了床做不了事,而是刑墨雷根本不让他出门。那天
早上十点多他给梁悦打电话说佟西言病假三天,梁悦睡得稀里糊涂抱着枕头问你把他怎么了?刑墨雷说,你老子把你怎
么了半早上不见你来上班。
梁悦花了几秒钟时间才听懂,那头早把电话挂了。
下楼觅食,在书房看到有个孩子认真坐那儿看书,吓了一跳,他又忘记家里现在多一个人了。
梁习荫抬头见了他,乖乖叫哥哥,坐着没有动,只右手转了一下笔。
梁悦点个头走开了。阿姨给他拿点心,他举着一盘藕夹在饭厅转了一圈,吃了两块儿又上客厅转了两圈。
阿姨在后面看他,纳闷问:“梁先生,您怎么了?”
梁悦说没事,面无表情端着盘子毅然进了书房。那本来就是他的地盘他有什么好怕的。
梁习荫一见他便欣喜的站了起来:“是给我的吗?”
梁悦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手里的藕夹,还没说什么呢,那小孩就跑过来掂着脚往他手里够。梁悦不自觉的降低了手的
高度,看他很高兴的拿了一块儿去,好像拿了一大块儿金砖似的眼睛都亮了,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小脸放光:“谢谢哥
哥!”
梁悦吮着手指呆半天,把盘子递给他:“都给你。”有那么好吃吗那都拿去吧。
梁习荫一下子露出受伤的表情,问:“被我吃过,你不要了吗?”
梁悦说:“不是。”
“那一起吃吧!”
梁悦噎了一下,看他挺高兴的坐在沙发上等他一起过去,他的脚自然而然的跟着跨过去了。
阿姨拿芦笋汤进来时看到父子俩亲密的贴着坐在沙发上,她有些惊喜,梁悦不亲近人,习荫这孩子可怜的紧,这还是头
一回见他爸亲近他,虽然他那个爸爸看起来又紧张又僵硬比他还可怜。
龙泽园老刑家的厨房里像是被抄过一样乱七八糟。小厨娘站在流离台前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的点头笑,完全不在意
一室仓夷,端着餐盘上楼去给爸爸送病号饭。
敲门进主卧,她的父亲大人似乎还没有醒,她把餐盘放在灯柜上,轻声叫:“爸爸,吃饭啦。”
佟西言慢慢醒过来,看到她,沙哑问:“怎么没去上课?”
“周六。”
佟西言坐了起来,觉得不太对劲,拿起手表看时间,一下子无比清醒:“你大爸爸呢?!”
“上班去了啊。”
佟西言恨恨叹了声啊呀,便着急要下床。
佟早早大喝了一声:“不许动!不许下床!躺着!”
“爸爸上班……”
佟早早利索把拖鞋拿开了:“给您请假了,病了就好好躺着嘛!”
“爸爸没病!”
“您有病!……呃,我是说,您身体不舒服,大爸爸说您要静养……”佟早早一屁股坐上床语重心长的说:“老爸,您
要保重身体,万一您有个好歹,我在这个家里无依无靠很凄惨的。”
佟西言无力看她,时间也快到午休了,心想算了算了下午再去吧,便说:“送你出去,那总不需要靠着谁了吧?”
佟早早眼神一闪,低头没说话。
佟西言问:“那个每天给你写诗送花的人,知道是谁了吗?”
佟早早说:“这种小孩子把戏,我才没兴趣知道是谁,是男人就当面来讲。”
076.
佟西言问:“你小哥几时回来?”
“不知道,他没给我打电话。”
佟西言抬头看看天花板,视线又放回女儿身上,说:“不是爸爸绝情……”
“您都解释了一百遍了。”佟早早不耐烦打断他,跳下床端起餐盘说:“他这么大人了自己不知道做点什么啊?没您什
么事儿,用膳吧。”
佟西言一看餐盘,炒芹菜,炒韭菜,一碗鱼汤,一根香蕉,他看着她:“你做的?”
“嗯,食谱是大爸爸给的。”佟早早特别纯洁的看着父亲大人,眼神在说,爸爸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食谱我真的不知道。
佟西言有点脸热,说:“下去吃吧。”
父女俩刚在餐厅坐下,刑墨雷回来了,进门就问:“怎么起来了?”
佟西言没好气说:“我不起来,坐月子啊?”
佟早早插嘴:“老爸原来你会讲笑话嘛。”
佟西言给了一筷子,低头吃饭没说话。
刑墨雷洗了手上桌,说:“早上许定峰来过了。”
佟西言一顿:“许市长?”
“嗯。”
“出什么事了?”
“一个人来的,找你。”
师徒俩一记眼神交流,佟西言立刻明白了,这位副市长主管卫生系统跟教育系统,最早当过市一院党委书记。
“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想请你喝茶,我回了。”
佟西言一皱眉:“会不会不太好?”
刑墨雷一扬眉:“他这么暗戳戳的请你喝茶,什么意图,他面子很大吗?”
佟早早说:“就是。”
两个大人同时看她,默契的闭了嘴,同时低头捧起了碗。
077.
通常上班的日子两个人鲜少午休回家,刑墨雷特意回家吃午饭,明摆着就是要看着佟西言不许他去医院,这点小心眼让
佟西言哭笑不得,他不能不去,下午有中层领导例会,梁悦不去都行,就是他这个管事的副院长不能不去。
佟西言说就是开个会而已,你也在的,开完了就送我回来行不行?
刑墨雷一口回绝,中层会议少不了得两三小时,坐两三小时那也不个轻松的事儿。
佟西言说,没听说过,这点小毛病就不能去上班了,那整个医院都没人上班了。
刑墨雷凑近了,笑得不怀好意:“别人我不操心,你那地方日后我还要用呢。”
幸亏的佟早早在厨房收拾残局没听见。佟西言脸红得只能瞪他,说不出话了。
梁悦在去医院的路上接到了本市许副市长的电话,他看着来电显示倒是很纳闷怎么这个人会突然打电话来,便接起来客
客气气叫了声许叔叔。许定峰跟梁宰平有交情在,梁宰平去世时他参加过葬礼送过丧。
梁悦没问他什么事,交际方面他也不是从前那个直率嚣张的小年轻了,他只问他身体好不好家人好不好,等他自己说。
几句客套之后许定峰便直说了:“我要找你们佟副院长,面子不够大,让刑墨雷一句话顶回来了,说是病人不见客。”
梁悦笑了,说:“刑伯伯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跟他较真那可真是跟您自己过不去。”
“我不跟他计较。”
“……他倒真没诳您,佟西言确实病了,都没来上班。您要是有要紧事,我叫他来见您吧。”
“那倒不必,我就是想问点儿胡炜的事儿。”
“许叔叔您怜惜胡院长?”
“唉……他爸爸虽然跟我交情不浅,可他真要犯法了我也不会徇私。他现在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嘛,这样人都不露面
,反倒像是畏罪潜逃了,我听说他出走前跟佟院长交往得密切,就找他问问情况。”
梁悦听着话就把对词儿想好了,立马就说:“啊呀您可千万不能听信流言,佟西言跟胡院长根本就不熟,您想啊,就刑
伯伯那脾气他敢跟谁交往密切啊是吧,就是我,跟他吃个饭还得提前预约呢。”暧昧也是点到为止,对方听得出来。
许定峰没说话,梁悦一想也不好太驳这老家伙的面子,既然他亲自打电话来说了么。
梁悦说:“您看这样行不行,今天晚上我把他叫出来,您自己跟他说。要是有空您现在就定个地方。”
“……那就清源茶馆,七点半。”
医院到了,司机开车门一手挡着门框让梁悦下车,听他对那头笑着说:“行,我争取拖住刑伯伯不让他跟着。”
电话挂了,脸上的笑也没了。
078.
正好上班铃响,梁悦便直接去了小会议室,早到的几个站起来叫院长,他点头说都坐。院办助理刚从佟西言办公室拿了
些资料过来,开门见他正解扣子,连忙上去帮忙给他把外套挂衣架上,又去给他拿了茶杯跟袖套过来。
中层干部会议通常一个月一次,内容包括医疗、教学、科研、人事、财务、基建和总务等各事务负责人对于工作中新进
展的交流跟所遇问题的总结探讨,通常主持会议的是佟副院长,梁院长没事儿闲着或者有话要说才会参加。除了必要的
行政会议跟全院性质的职工大会,这位闲散的正主儿能够尽量到场的,就只有院周会了,这也是老梁院长从前的习惯。
不同的是已故老梁院长是因为医院前途发展常年奔波忙碌而不能时时关注院内常务,现任梁院长则是因为手下能人太多
他常年不太管事闲惯了,不求上进,得过且过罢了。
他一边给毛衣外面套袖套,一边看佟西言的摘记,就三五分钟的时间人都到齐了,宋文渊接了他的眼色叫开始。
按顺序也由宋文渊先发言,先是交待了新建急诊大楼的工程项目规划跟初步预算,而后针对这次64排螺旋CT机的开机意
外,他分析了现有医疗所需物资设备的供应配备工作不足,检讨了自己工作中的失误和跟对方公司交涉之后的处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