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知道我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畏痛怕疼的人罢了。”
“装什么装?我查探多年才知道玄天密录竟然在南宫良手里,等我派人去追查的时候,那书竟然被人偷了去。我的手下一
路尾随盗书之人,竟然在他身上一无所获,往回追查,才知道他竟然把东西给了你。”冼无虑面色狰狞。
秦星雨这才想起,自己在江州的时候却是从一个算卦先生手里接过一个盒子,那个时候东西刚到手就被人三番五次的刺探
,却原来是这么个东西?只不过当时自己随手就不知道把那个盒子丢到哪里去了,如今又上哪弄个东西出来换自己的性命
?
“你最好给我想清楚,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那本书重要?”冼无虑继续出声威胁。
“庄主这么一说星雨倒是想起来了,当初却是从别人拿接过一样东西,不过当时也没当是什么宝贝,都不知道被我扔到哪
里去了,说不定早被我扔去烧火了也说不定。”
秦星雨此言一出,冼无虑的脸色明显发黑,暴戾之气四溢。
“不过也不一定,多半东西还在我阁子里,容星雨想想,庄主别急。”秦星雨急忙陪笑。若是冼无虑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
小命可就划不来了。
冼无虑押着秦星雨进了屋子,在他身上搜了一遍,药粉什么的倒是搜出不少,可还真是没有看见玄天密录。
冼无虑也不急,拿着一包药粉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而后笑道:“好一个‘相思入骨’,秦老板身上真是带了好料。”
秦星雨不由苦笑,这“相思入骨”乃是红杏阁里的秘药,他是抽了什么风才带在身边,这回不定被人怎么折腾了?
果然,冼无虑笑着挑出一抹药粉探进秦星雨口中,等将药粉完全喂着秦星雨吃了下去,才笑道:“既然是红杏阁的药,就
请秦老板自己好好品尝品尝吧。也好帮你好好回忆回忆,我要的东西在哪里。”
说完,拿起从秦星雨身上搜来的“相思入骨”,冼无虑离开了房间,算时间,谢息墨他们几个应该醒了,他还是先去招呼
那几个人吧。
秦星雨此刻身上冒火般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相思入骨”是他的药,他自然了解药性。此药名字虽好听,实际上却是
不折不扣的春 药,迷人心智,催人欲望,能让贞妇变荡 妇的东西,其利害程度可想而知。秦星雨不是圣人,也有欲念,
自然同样难免被这药折磨的痛不欲生。
不过秦星雨还是运功,强压欲念,同时冲撞穴道,他可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只不过,由于欲望的催逼,想要运功冲穴更
是难上加难。每每汇气于气海的时候,下腹都一阵酸痛,让他难于凝神。不过绕是如此,秦星雨依旧没有放弃,一次比一
次更加激烈地冲击着自己的穴道。
另一边,冼无虑也已经来到了关押谢息墨、莫心绝和邱邵篱的地方,看着几个人怒视自己的样子,冼无虑心情反而前所未
有的舒畅。
“冼庄主这是何意?”谢息墨第一个沉不住气地吼了起来。
“何意?无非是为了秋少棠身上的玄天密录而已,你们不必着急,若是他乖乖交了出来,我自然放你们离开。”冼无虑捏
住谢息墨的下巴低低笑着。
“你既然是少棠的表哥,何苦至此?”莫心绝也恼怒非常:“少棠又岂是会受你逼迫的?”
“你最好期待他受我逼迫,如果他还在乎你们的话,自然就会交出东西,若是他不肯交出来……哼哼。”冼无虑面色更加
阴冷。想起方才秦星雨的风情,只觉得真气又暴乱了起来,眼睛也变得有些许血红。
“大表哥,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哥哥?”邱邵篱也悲愤莫名,他被寄养在怜花山庄多年,虽过得不好,好歹对这里
有些感情,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西安无论从这样对待。
“住口,要不是看你还有些用处,我早就杀了你了,看看无忧被你迷成了什么样子,他这样哪还有一点我怜花山庄二庄主
的样子,我迟早要除了你这个祸害。”冼无虑给了邱邵篱一巴掌。
正在这时,冼无虑忽听得门外有人喧哗,皱起眉头,问旁边的下人道:“外面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有人前来回报,原来是冼无忧发现邱邵篱不见踪影,是以找到这里来了,正在门外和护卫争执。
冼无虑笑了笑,从怀中摸出“相思入骨”随手抓了一把按进邱邵篱嘴里,笑道:“无忧就是太心软,若是知道了我的计划
必定诸多阻挠,不过若是你出了事,他大概就没工夫来妨碍我了吧。”
冼无虑话音刚落,冼无忧已经冲了进来,看见邱邵篱被缚在墙上,便怒从心起。“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做我一个庄主该做的事情。我怜花山庄自父亲去世后日渐没落,我自然要它重振声威。如今大好的机会在眼前
,就算被人骂无情无义,我也要这么做。”冼无虑冷下了脸。
“大哥,他们,他们是我们的亲人啊,姑姑在天之灵若是知道,情何以堪?”冼无忧显然被他大哥的想法吓到了。
冼无虑似乎早就料到了冼无忧的反应,当下指了指已经面色潮红的邱邵篱道:“你既然不忍心,就带这小子走吧,我看他
快要撑不下去了。”
“大哥,你对邵篱做了什么?”冼无忧大惊失色。
“没什么,无非一点‘相思入骨’罢了。”冼无虑无所谓地说着。
冼无忧变了脸色,再也顾不上其他,抢了钥匙,打开困住邱邵篱的锁链,抱着人离开了。
而此时的邱邵篱已经整个人紧紧缠住了冼无忧,在他身上磨蹭着。
冼无虑见冼无忧抱了人走,回过身,笑着看了看还被禁锢在墙上的莫心绝和谢息墨。只觉得胸腹之中那股抑郁之气更加沸
腾起来……
第十九章
冼无虑凑在莫心绝耳边道:“莫楼主,依我看你对少棠别有用心吧?可我那表弟为免太过无情,对你这样的美人都不动心
,不如我帮帮你可好?”说罢,也抓起一把“相思入骨”按进了莫心绝口中。
莫心绝的身子不多时便变得火热,虽死死咬着唇,还是忍不住溢出呻吟之声。
“这药的性子果然烈的很呐。”冼无虑阴笑一声,提着莫心绝往关着秋少棠的地方去了。
徒留谢息墨在后面用愤恨的眼光将他凌迟。
等冼无虑将莫心绝扔进了秋少棠的牢房,又说了许多威胁的话之后,便想起秦星雨来,看那莫心绝和邱邵篱的反应,这“
相思入骨”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奇药,秦星雨比他们还要早些吃了那药,岂非现在已经……
想到秦星雨那媚到骨子里的风姿,冼无虑顿觉小腹一紧,这样的一个男人,再中了春 药,那岂不是要人命的风情。想到
这里,冼无虑已经不及多想其他,快步朝着关押秦星雨的地方去了。
等冼无虑进了秦星雨的房门的时候,果然见秦星雨的脸色已经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只不过那人因为穴道未解,故而无法
动弹罢了,不过恰恰因为如此,显然他的忍耐更是到了极限。
冼无虑眯起眼睛走上前去,一边捏了捏秦星雨的脸颊,一边道:“如何,秦大老板考虑的怎样了?”
秦星雨似是急不可耐,快速地说道:“给你,都给你,你要的是什么我都给你,放了我,放了我……啊……”
那娇媚的声音,真是让人骨软筋酥、热血沸腾。
冼无虑听闻此言,不由大喜,急切道:“你当真想明白了玄天密录在哪里?”
“就在我红杏阁卧室的枕边,你想要随时可以去拿,快放了我……”秦星雨咬着牙说道,面色已经快要烧起来般的嫣红。
“既然你这么乖,我定会好好满足你。”冼无虑已经开始扯开自己的衣服,打算对秦星雨下手。
偏偏此时,有下人来敲门,说谢息墨在牢中破口大骂,更是挣扎不止,问该如何处置。
冼无虑面色一沉,冷哼道:“不识抬举,也喂他一些‘相思入骨’,然后扔去给兄弟们享用好了。”反正玄天密录的下落
已经有了着落,也用不着再对秋少棠留情面了。
“还有,让所有人都给我撤出这个院子。”他可没有兴趣在办事的时候被手下旁听。
吩咐完这些,冼无虑再次狞笑着来到了床边,伸手开始解秦星雨的衣衫……
——————————————
蕲州·铁刀帮
齐舞此刻无比后悔,如果不是他不听常歌的话,独自一人闯入铁刀帮,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本以为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帮派,他一个人也可以搞定,却未曾想,刚踏进这里便中了埋伏,一身功夫使不出来,还手脚无
力、浑身酥软。
如今被绑在大厅之中,让这些人凌 辱,齐舞只觉得愤恨已极。
“齐舞公子?幸会幸会……”铁刀帮帮主胡铁刀笑得脸上横肉直颤,色迷迷地摸了一把齐舞的脸蛋。
“你们胆子真是不小,敢得罪红杏阁。劝你们识相点的早放了我,不然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齐舞放下狠话,杀气
腾腾地看着眼前众人。
“我好怕啊。”铁刀帮副帮主马铜勺捏着声音说了一句,逗得屋子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你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骚货,还装什么大爷,落到我们手里还敢说这种话。大爷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吃不了兜着
走。”胡铁刀抬手给了齐舞一巴掌,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大哥,这小子勾魂的很,别打坏了他那张脸。”马铜勺凑在胡铁刀耳边小声嘀咕着,手则在齐舞腰间掐了一把。
“说的也是,真想知道红杏阁的齐舞公子床上功夫如何呢。”胡铁刀摸着满是肥油的下巴,继续色迷迷地瞟着齐舞。
一边的其他铁刀帮帮众也同时吞了吞口水。红杏阁那种地方,也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去的起的。平日里远远望着,那个个
绝色的地方真是想想都心里长草一样的痒得慌,如今放着这么个极品中的极品在眼前,早就色 欲熏心的男人们无不蠢蠢
欲动。
“你们……你们敢……”齐舞咬牙切齿,却又恨恨地没有办法,挣动了一下手上的镣铐,丝毫不见松动。
“不敢?哼!你一个被人操烂了的男妓,我们有什么不敢的?当谁不知道红杏阁是做什么营生的?从那里出来的人能有多
干净?兄弟们今天还就是要玩烂了你。”马铜勺一把扯烂了齐舞的衣衫,露出白嫩嫩的大片肌肤。
周围吞口水的声音立刻大了一倍。
而当马铜勺捡起从齐舞怀里掉下来的那包药粉的时候,齐舞更是直接想到了两个字——“完了”。
看到齐舞变了脸色,马铜勺笑得更奸了,将药放在齐舞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齐舞转过头,过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毒药”。
“毒药?”马铜勺将药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等闻到了那旖旎的香气后,阴阴笑道:“春 药吧?”
齐舞只觉得背后起了一股寒气,有些不由自主地颤抖。“相思入骨”,红杏阁的秘药,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带这东西在身上
了。
“你们有种就杀了我。”齐舞浑身绷紧,他是宁死都不愿受那种侮辱的。
“杀了你?也好啊。你刚才不是说这是毒药么?我就用这毒药送你上路吧。”马铜勺捏住齐舞的下巴,把药一股脑灌了下
去。
齐舞猛烈地晃动头部,可还是被硬灌下不少,想吐出来,却已经晚了。
欲火自小腹烧起,瞬间燎原至全身。体温上升,麻痒难耐。似乎被万千只蚂蚁爬过一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嗬,好厉害的药呢。”胡铁刀又摸了摸他那圆滚滚的肚子,盯着齐舞的眼神已经蒙上了赤 裸裸的欲色。
“啊……”齐舞扭动身子,想要寻求解脱。
胡铁刀色 欲熏心地摸上了那红艳艳的小豆豆一把,再在手心吐口吐沫,骂道:“真是个要人命的小骚货。”
被人摸了,齐舞先是更大声的呻吟了一下,接着就仰起头大口喘息起来,等稍微平复一些,正看眼努力地愤恨地看了身边
的人一眼,再然后……决绝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想死?没那么容易。”胡铁刀一把捏住齐舞的下颚,微微用力后便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由于无法合上嘴,齐舞的唇角留下一缕银丝,气氛更加淫靡……
“老大先来试试这个骚蹄子吧,记得留给兄弟们也尝尝。”马铜勺其实很想立刻把齐舞按在地上狠狠蹂躏,不过顾忌着胡
铁刀老大的位子,故而也不敢抢先。
“那我就不客气了,兄弟们等一等啊。”胡铁刀狞笑着把齐舞搂进了怀里,陶醉似的摸着那一身滑腻腻的皮肤。
齐舞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稍经碰触就会觉得一阵阵热浪带着折磨般的快感涌遍全身。
这一刻,齐舞心中仅剩的一点清明变为绝望,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自负和任性。若不是……若不是为了故意和常歌作对,他
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胡铁刀正摸得过瘾,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滴在自己脸上,伸手一抹,放在眼前看时不由大惊失色,是血!
惊讶地转过身,胡铁刀才发现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一身寒气,脸罩寒霜。而那个人的手中还提着一个铁刀
帮帮众的脑袋……
“你是什么人?”胡铁刀有些不由自主地颤抖。
“要你命的人。”来人话音刚落,人就如箭般冲了出去。
马铜勺带着一群帮众上前一挡,片刻间只听几声惨叫,血肉横飞,满地皆是断肢残臂……
胡铁刀整个人都在如筛糠一样发着抖,眼睁睁看着来人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毫无反抗之力。
“说,是谁指使你侵吞米行,暗算齐舞?”宝剑下压,一道血流蜿蜒而下。
“没……没人,是我们自己看米行的生意好,所以……所以……啊!”胡铁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被人削了下去。
“说。”宝剑再压下几分,血流如注。
“是,是梁大人!”胡铁刀连声哀嚎。
“哼!”一声冷哼,踢起地上一把钢刀,刀冲着胡铁刀的裆下就过去了,又是一声惨呼,胡铁刀捂着下 体,在地上抽搐
不止。
走上前,先帮齐舞合上下颌,再挥剑斩断禁锢着齐舞的铁链,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叹息。
齐舞勉强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颤着声音道:“常歌?”
“是我。”常歌把齐舞搂得更紧了些,在他耳边道:“别怕,我带你走。”
齐舞却突然挣扎了起来:“你,你别碰我,放开我!”
“嘘,别闹,我会救你。”常歌点了齐舞的穴道,将人扛在肩上,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