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少言脸上红了又红,在亲哥的领导下,又插进了中指,食中两指并着操起自己的小穴,快感翻倍而生,很快便又仰起了颈项,张着嘴呻吟起来。
「自操也特别的淫荡。」
第二十六章:无话可说的H……
因为手不断进出屁股里的小穴的缘故,他不得不拱起上身翘起屁股,好让手指抽插得更麻利,闵少天见他爽起来了,便收回引导的手,转而站在旁边欣赏。忽然似有所觉,在亲弟的呻吟声中回过头,看见了黑漆中的铁门旁,一双炯亮眸瞳。
他微微勾唇,手随意地往旁一甩,打在了亲弟的臀瓣上,引得人一声惊叫回头便瞪。他却不让他有看过来的机会,手直接覆上他的眼睛。
「哥!」
「继续操啊,喂喂你的浪穴,一会哥再给你吃大香肠。」
尚仲站在门边瞅住他们的互动,也勾起唇来,右手拇食两指圈成圆圈,左手食指穿插而过,双眼望着闵少天,灿亮如辰星。
闵少天隐约看见他的动作,不生气,反而挺起赤裸的下身,示威地仰起下巴。
尚仲被他搞得失笑摇头,挥挥手,指指门里边,里面还有只小刺猬等着呢,转身进去了。
闵少天回身,便见亲弟已经抽出手指,此刻正努力地掰着自己遮在眼上的手,因为不满而扁起唇,双手努力不懈地掰自己的手指,就算到最后连一根手指也挪不开也毫不放弃,整个一不服气的小孩,瞅着就觉可爱。
「妖精,做什么?」
「什么也看不见!」闵少言不满地控诉。
「对啊,看不见自己缩得厉害的浪穴了喔。」闵少天调笑,敌不住他的坚持,还是挪开了手。闵少言立即扑上去要咬,怎料双脚不听使唤中途一软,十分挫气地摔在了哥哥身上。
「呜……」他摸了摸屁股,只觉得后穴仍然残留着饱胀的感觉,仿佛那粗大的硬根还留在里面没有拔出来。
闵少天顺势抬起他的腿弯,像被只树熊揽抱着挂在身上的走出巷口,这把闵少言吓得一阵惊叫,「裤子!没穿啦!」不止他自己的,就连闵少天的也褪到了膝间,每走一步路金属的腰带便敲碰作响。
「看不见。」
闵少言羞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就算看不见两人没穿裤子,至少看得见自己挂在他身上的羞耻动作啊……
「就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
「什么啊……」
「谁也抢不走你,姓乐的也是。」
「……哥,那个人是谁?」
「尚仲啊,以前阴差阳错认识的,性子差难相处得很,医术倒是挺厉害。」
「嗯……那乐扬他——」
「你再敢提那个人,我操死你!」
「……」
尚仲听着外面毫不压低声量、似乎有意被人听见的话,自然知道姓闵的那个爱呻醋的小气男人想的好事,顿觉好笑,小刺猬还昏着呢,你要激他也激不成啊。
走过去关掉大门,顺手按下旁边的灯掣,啪的一声,柔和的黄光照亮了整个空间。尚仲眨了眨眼,习惯了黑暗难以接受骤然的光明,不过,习惯就好,不论黑暗还是光明,只要习惯就好啊……
好笑地摇了摇头,在想什么?
这里是他的住所,虽然不大,放眼望去一目了然,床边几个小柜,对面是电视机,往里进便是同样很狭窄的浴室、厨房,还有书房,但,一切够用就可,要这么大干嘛?
他收拾起用过的手术用具,把临时拿来充当用具架的活动型小桌推回墙边,进了厨房,细心地把用具洗净,抹乾,然后放到消毒机里,调校好时间,肚子有些饿,便从灶下的食物柜里拿出泡面,记起外边也有个人,又多拿一包,烧好水后一并放到小煲里,不用几分钟面条便软透了。
盛了两大碗,捧着走出客厅放到桌上,转眼一看,顿然一愣。
不过是十多分钟的时间,床上的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往旁边看,门正大开,随着卷进来的夜风而微微晃动。
「……」生命力真顽强啊。
尚仲不由感慨,转头望了眼还冒着热气的面,有些可惜其中一碗要浪费了,转念一想,不正正可以跟着进了自己肚子吗?嗯,不浪费。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个9字,便拨了出去。
对方很久也没有接听,他也不急,坐到桌边,正好趁着这段档期吃面,面很烫,麻辣的口味像足了逃跑的小弟弟,他满足地眯起眼睛,嘴里呼嗤呼嗤地吃着,一边吃一边伸舌晾在空气直哈哈,好辣啊。
「唔……妈的你啥事?」
对方一开始遏制不住的喘息声让尚仲听得直乐,「你又在操弟弟?小9?」
对方显然习惯了他无时无刻替人改名字的习惯,气息紊乱,骂道:「你妈的啥事?」
「嗯,我也不知道我妈在哪里呢,咋知道她有事没有。」尚仲继续呼嗤吃面,模糊不清地说:「想操你弟弟的小刺猬逃走了。」
「唔—唔啊!哥!不、好深!……哈啊……」
满意地听见那边瞬间爆出的尖叫声,尚仲眯起被热气熏得湿润的眼睛,挂了线,把手机随便扔到一旁,继续吃他的面去。吃到一半,瞄见贴在桌面的心情记事,于是拿过笔,写上:嗯,到口的小白兔逃了,跑啊跑,放养得肥肥白白再啊呜一口吃进肚子里。小白兔的面不要了,也啊呜一口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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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少天把人抱回车里,也跟着进了后座,然后关上车门。上锁的「卡嚓」声响顿时勾起闵少言的危机感,赶紧挣出他的怀抱缩到另一边,边要拉回裤子,但为时已晚,他错估了哥哥兽性大发的狠劲,还没有弯腰去拉,左腿已经被袭来的手往前一拉,顿时不受控制地滑向少天的方向,整个人躺倒在了软椅上。
「哥!唔!」
闵少天随即压了上来,拉高他的双腿,一只架到椅背,另一只握在手里牢牢禁锢着,逼得他不得已臀部离开椅座腾在半空。他要的就是这样,随着少言下体的腾起,刚才被狠狠蹂躏过还在张缩的后穴也跟着露在眼前,正好方便他提腰一举插进。
「唔!啊……不……好深……哈啊……不!唔啊啊啊!」
闵少言随即便被他要挤破内脏的狠厉抽插操干得尖叫起来,掐住他的双臂拚命推开他要缓下不断挺前往死里狠操猛插的速度,但那猫爪搔痒一样的力道不但阻不了激烈得似乎连车子也晃起来的猛速,反而挑惹起闵少天心中澎湃的欲火,完全压了上去,让他几乎整个人摺了起来,下体不断狠狠撞击他早被撞得通红的屁股,用力把肉棒顶进最深处,然后一举抽出,再用龟头猛蹭着敏感的嫩壁重新捅了进去。
所以当他做得激烈,闵少言喊得喉咙沙哑时,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有如外来UFO,两人一瞬间都厘不清楚这是什么,由哪里发出,为什么会响起来。闵少天什至干脆把它忽略掉,并且不满意意少言的走神,掰开他的臀肉,让穴口张得大大,然后粗大肉棒直直插了入去。
「唔……啊……深……太深了……哈啊……」
闵少天用肩颈夹着手机,一边对打电话来骚扰好事的人开骂,一边把肉棒抽出至龟头,再狠力插入,直让少言爽得死去活来,连连尖叫。
然后便见他脸色一沉,胯下一个用力,龟头顶进后穴深处,还不顶痒地画起圈来,敏感点被那粗圆持续蹭弄,窜现的快感几近把闵少言整个人吞没,喉咙早喊得干涩,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力抓着椅背,手指在上面划出道道浅痕,半拱着身子,从咬得泛白的唇瓣中迸出呜咽一般的呻吟。
随后,他抛掉手机,俯下身,把少言的腿抬得更高,腿根啪啪地用力撞着他的屁股,囊袋好几次与他的相撞,激发出两人更强烈的快感,被蹂躏得不成形的嫩穴湿腻腻的,在抽送间响亮的水声从中传出,更有水液随着肉棒的抽出淌出穴口,把两人迅速相贴再分离的毛发湿得一片黏糊。
「呜……哥……哥……」闵少言用力揽住压在身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饶是他热衷性爱,今晚在体力消耗过后再连续几回的情事,也已经榨干所有精力,浑身软绵绵提不上劲,偏偏性器不断磨擦过少天的腰腹,快感萦绕,隐约又有泄的欲望。会死,会被操死……他慌乱地摇着头,被下面强而有力的抽送剥夺了意志的脑袋好不容易蹦出这句话,他顿时惊了上来,哀求道:「哥……不要……啊……不要了……」
「不要什么?咬得好紧啊,还说不要?」或者是车中的黑暗阻隔了弟弟眼泪的威力,闵少天明明听见他的啜泣声,却非但没有停止的念头,反而想听见更多这有如小动物般的叫声,感受被撩拨的满足身心的极致快感,于是撞击不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到最后更是用手指撑开穴口,在小穴「噗嗤」「噗嗤」的吞吐声中,完全抽出性器,再对准那张大的小嘴,一举直插没底!
「唔!唔啊——」粗大狠力顶上敏感点,瞬间强烈的酥麻感淹没了闵少言,性器一阵抽搐,竟是射出了点点白液沾在了少天腹部。他的高潮连带后穴剧烈痉挛,紧紧箝住深嵌的肉棒,闵少天又往里顶了几下,这才喘着气释放,把滚烫的液体射向穴芯。
第二十七章:回家
「呜……」闵少言浑身一震,额上的汗流落眼睫,抖动那密长的黑帘,鼻息紊乱,整个人仿佛还在那把他推上颠峰的极乐快感中沉浮,后穴一缩一张仍然感觉到肉棒的粗大,这带给他诡异的饱胀感,但实在无力再想,喘着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闵少天倾身到前座拿过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擦掉少言脸上的汗,还有下体两人弄出的痕迹,然后替他穿好衣服。闵少言懒得不动,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有时牵扯到后庭,便软绵绵地低叫一声。
闵少天让他躺在座椅上,拿过挂在椅背的西装外套给他披上,然后倾身跨到前座。闵少言闭着眼睛,手里却很自然地抓住他即将离去的衣摆,像个孩子一样不愿放手。闵少天无奈地回过去,在他嘴唇啄了一下,「乖,好好睡个觉。」妖精实在被折腾得厉害,有什么事还是待他好好休息过后再作打算,至于姓乐的不见了人的消息,更是乐得隐瞒,管他去死呗。
眼睫抖动了下,透出些微被掩的眸光,闵少言迷迷糊糊地说:「陪我……」
闵少天哭笑不得,现在夜了,还要回家啊,难道整夜里就睡在车上么?只好狠心一点,挪开那只抓得不什用力的手放到少言腹上,少言嘴里咕哝着不知什么,他觉得可爱,凑过身又亲了一口,这才转身跨到前边发动车子,保持平稳车速驶离。留意着路面情况,却忍不住总往后视镜瞄的目光,深怕沉沉睡去的弟弟一个不慎摔了下去。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所以当他把睡眼蒙胧醒不过来的弟弟背出车时,抬头望见两人的家近在眼前,压在心头的大石被彻底敲碎,终于能松一口气。这一放心,连带力气仿佛也被抽光,下一秒他几乎便要软了身体,还好立即稳住双腿,甩下头清醒头脑,背着身上人慢慢走进大厦门口。
在大堂等待升降机时,转眼看见中年的管理员大叔从困睡中惊醒,茫然地四周张望几下,待见着一醒一睡的兄弟,便慈祥地笑,眼光落到了不动弹的少言身上。
闵少天见状,冲他摇头,无奈地笑:「没事,累过头了。」虽然这累他的元凶便是自己。
「哎,闵老师是学校那边太辛苦了吧?不行啊,要好好休息啊!」
背上的人被管理员一时不察响了起来的声音惊得微动,嘤咛着把脸埋进前边的脖颈里。闵少天感觉到他徐徐喷洒颈上的鼻息,就像被小猫不时舔舐几下的温热,不禁柔和了笑,对管理员轻声说:「嗯,我会让他多注意一点。」
「叮!」
升降机落到地面,闵少天走了进去,正要腾出一手戳按钮,从脸旁伸过了一只手,准确地按上关门掣。
升降机门徐徐关上,「碰」的一声。
「吵醒你了?」闵少天没有把人放下来。
闵少言伏在他背上,左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右手移上按了「九」字按钮后,收回来,轻柔蹭过哥哥的脸颊。两人都被这近似调戏的动作弄得笑了起来,半响,闵少言才细细「嗯」了一声,话音柔腻软糯,显然人还不什清醒。
闵少天有些心疼,「真的很累吗?」
闵少言不答,只是用嘴咬他的耳垂,啃饼干一样,一下、一下,没有用力,反而似在以牙齿的咬啃替他按摩。
「都是你。」他边咬边嘟囔,惹得闵少天笑了出声,身体一阵微振,「我都在劳动,就你在舒服,你还怨个什么。」
闵少言脸上一红,这回真用力咬了一下,在那小耳垂上留下浅浅的一道牙印。
大厦不过十层,他们便住在九楼。跨出升降机,闵少天背着弟弟走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慢慢踱向左边。一层只有两户,他们住左边,另一户住右边,大家不常看见,也不知道对方姓什名谁,邻里关系疏得很,但兄弟俩也不多着紧,有对方就好了,管别的人干嘛呢。
他们本来住在普通的住宅大厦里,一层差不多六户,地方狭窄得很,隔音也差,什至能听见左右邻里在屋里说得大声的话。少言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闵少天就是不爱让弟弟委屈,在少言重新回来身边没待多久便搬了过来,近学校方便当老师的他。
闵少天空不出手,少言便摸进他的裤袋里翻出钥匙,他低头见被拳头塞得鼓胀起来的裤袋,手指还不时夹着布料蹭到皮肤,顿时联想到什么,眼光一沉,嘴角也勾了起来。
「笑什么?」闵少言把钥匙插进门孔一扭,开了门。
闵少天没有回答,用脚踹上门,把少言放了下来,一转眼便压在门上,托着他的后脑用深吻堵住他要说话的嘴。闵少言一怔,感觉到吻中的狂暴,还有隐约的不安,软下了心,有些内疚地揽住哥哥,仰脸接受他舌尖的纠缠。
良久,两人喘息着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水丝。闵少天用手指切断它,然后抚上少言湿润的唇瓣,半响,才说:「你再敢让自己这么危险,我操死你!」
闵少言休息了会,精神也回来一半,闻言便有些不满地咕哝道:「你以为我想的吗?」不料少天听着竟是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也没有出声,他心里焦急,不知道哥哥又在想什么,便喊:「哥?」
「这次是我的不好。」闵少天叹了口气,他这个哥做得真失败,枉少言这么信任自己,有危险时自己却救不上来,反而被姓乐的截足先登。想来想去,少言所以被绑去,都是因为自己啊,要不是乐氏……乐氏?
他顿时想起重要的事情:「少言,以后跟姓乐的离得远远,不要再有联系了。」说着,开了灯,把人拉到沙发坐下。
闵少言靠到他肩上,闷闷地说:「不可以啊,他是学生,还是救命恩人,这样太无情了。」虽然不想被乐扬救,但始终是事实,人还因此而受伤,他无法拒绝他的恩情,未论报答便说远离,实在太忘恩负义了。
「少言,他不止单纯是你的学生,更是乐氏的接班人,这次事件是乐氏搞的鬼,要不是尚仲帮忙,我……或者就要失去你了。」闵少天越说心里越痛,把弟弟揽得用力,声音有些沙哑。当时知道少言有事,心里都慌得要命,还好记得尚仲提起过他的事,也顾不得被嘲笑落了面子,急急向他寻求帮忙。还好尚仲性格是差一点,胜在够兄弟,立马便拨给自己一班人马,留疤拿枪的,一看便知不是好惹。至于受乐氏委派捉走少言的,尚仲自然有他的办法追查,不用半小时就得出了结果,还找到藏身地,把闵少天领了过去。
至于之后发生的事,两人自然知道了。
「哥……」虽然心疼哥哥一时的示弱,但闵少言还是不觉得乐扬涉及在内,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乐扬流露的真情,所以他不想随口附和,定下了乐扬的罪,让他成为少天以后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