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补拙+番外——声久不息

作者:声久不息  录入:10-21

,凑巧认识了他的跟班。”

徒御风瞧了瞧任复,又瞧了瞧管晏阳道,“很好呀,这么看来,也就我不认识你?那真应该认识认识。”管晏阳觉得

徒御风似乎有些不高兴,身子不由自主地朝慕浮然身边靠去。

这一靠,靠了个空。

他扭头看去,看到慕浮然在三步之外,与另外一人攀谈,好不容易抽了个空闲,才又回身到他们身边说,“你们好好

聊,我实在有些忙。”说着又匆匆走了。

管晏阳在内心叹了口气后,就感觉到胳膊上有股力道,又被拧了一把。

徒御风似乎是出了些气,又满脸笑容地对任复说道,“浮然说你武艺高强,不知我是否有幸见识见识?”

任复有礼地推拒道,“见识是自然,我也想看看徒兄的剑法是有多么惊人,慕公子已经让我瞠目结舌,而他却对我道

,他的那些在你面前只是雕虫小技。”他略一停顿,语气一转,“不过,这大概得等到比武大会,想来徒兄也不希望

过早暴露实力吧?”

徒御风眼睛眯起,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心思,只对任复回了个“好”。

话已至此,无需再多言。徒御风也就拉着管晏阳,想去其他地方走走转转。管晏阳也想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上午

的事同徒御风说说。

只是才跨出一步,管晏阳的胳膊就被人给拉住了。

管晏阳回头,皱着眉望着拽着他的任复,不说话。

徒御风走在前头,看后面的人不动,也转过了身。

任复没有看着管晏阳,而是盯着徒御风,一字一句开口,“借你的跟班一用。”说着也不等回复,拉着管晏阳走到了

一个角落。

管晏阳的心情很不爽,非常不爽,所以他瞪着任复问,“你这是做什么?”

任复仍然挂着笑,客气而又冷冰冰,他遥遥瞧了眼数丈之外没有跟过来的徒御风,压低了声音对管晏阳道,“你的名

字是赭黎是不是?”

管晏阳听后一愣,他没想过这桃花眼会知道他的名字,首先他没自爆过家门,其次,他也不觉得慕浮然会连他的名字

一起介绍给任复。

“你怎么知道的?”管晏阳眉头紧锁。

任复笑得极其不讨人喜欢,“我自有我的方法。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会和徒御风扯上关系?”

管晏阳心里咯噔一下,略觉不安,“怎么,我不该和他扯上关系吗?”

“扯上是该扯上,可是怎么看,也不该这么亲密。”任复说着,他此时的表情让管晏阳想到一种动物——狐狸。

“那该是什么关系?”

“怎么说,当年司徒家害赭家破产,让你沦落成一个穷苦书生,你再怎么样,也该是报仇吧?”任复自己说着,突然

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故意埋伏在他身边,等着报仇对不对?”

管晏阳听后,呆住了,说不出话。

任复凑到他耳边,像是说悄悄话,“你说,我该不该告诉那边那人,这件事?”此时,远处的徒御风正背对着这边与

一认识的人说着话。

管晏阳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紧盯着任复说,“你想怎样?”

任复不急不忙地退后了一步,空出了些距离,笑道,“放心,我只想和徒御风交个朋友,只希望你别说些什么闲话。

“你看,你不说,我也不说,这是不是很公平?”

隔了一会,管晏阳回到了花园中央,旁边有好几桌吃食,从脆皮蹄髈到红烧鲤鱼,香飘四溢,他突然很想暴饮暴食一

顿。

徒御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旁,用着疑惑的眼神问他,“那个人和你认识?怎么说那么久的话?”

他拿起旁边一只蹄髈,狠狠地啃了口出气,“是呀,说太久,我都饿死了……”

“说什么了?”徒御风问。

“哦,我上午给他指过路,他说我指错了。”管晏阳低着头,啃着蹄髈。

“那你刚才在我身边,说了句,他不好,什么意思?”徒御风瞧着管晏阳,像是在深思。

管晏阳咬了两口蹄髈后,猛地抬头看徒御风,同时将蹄髈丢在了一边,表情认真,“这人看着就不是好人,说话的样

子也怪,刚才还特意来嘲笑我指错路。”

徒御风被他的样子逗笑了,随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不说这个人了。我刚才碰到个熟人,带你去瞧瞧。”

边说,徒御风边拉着管晏阳朝花园外走。

管晏阳眼中闪过丝心虚,随后好奇地问,“这个人难道我认识?”

“恩,你认识。”徒御风笑地高兴,“浮然这人真是的,连他都请来了,这个比武大赛还有什么看头?”

“到底谁啊?”

“就卢飞。”

第二十三章

见到了卢飞,管晏阳不由得感叹,这人比人,真是差好多。虽然这话感叹过许多次,可每次都有其深刻地意义。

比如,管晏阳从来看不到徒御风练武,而卢飞,连这种时候都不忘记练武。

此时他正在花园外头的空地上用心地练剑,像是刚被谁刺激了一样,一招一式用了很大的力道。

离卢飞还有十步距离的时候,徒御风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小块碎石,轻轻地一弹。

只听到“啪嗒”一声,卢飞手中的剑落地,而他整个人也跟着愣住了。

这一愣神,持续了有一会儿。

随后就听到卢飞一阵咆哮,“姓司徒的!……”

要知道,卢飞以往都直接叫徒御风的全名,如今却连往日的姓都喊出来了,打击可见一般。

而始作俑者正笑嘻嘻地瞧着他,用着认真的口气说,“力用错地方了,那么用力握着剑柄,剑身反而是虚空的。”

卢飞吼完,气似乎也消了些,但也就是一些,他咬着牙从地上捡了剑,用剑尖指着徒御风道,“你这家伙倒是和我真

刀真枪地比试比试!”

徒御风摆摆手道,“你先对付地了石头再说。”

卢飞气极,提着剑冲了上来就要砍,被徒御风轻巧避开。那头的躲的人甚至还有工夫发问,“浮然怎么就让你来了呢

。”说着叹了口气。

卢飞见砍不着,索性停了下来,说,“哼,他比你好多了。”顿了顿,他又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是要做

什么?”

徒御风笑着将管晏阳推出去说,“没什么,就是把小跟班托付给你一会,我要出去。”

管晏阳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徒御风,而徒御风压根不在看他。

徒御风直盯着卢飞道,“有些事,我还要去查查,你看着人,别把人给搞丢了。”

卢飞呆了呆,有些不明所以,再想问的时候,那头的徒御风已经像是一阵风般地拂袖而去了。

两个人干瞪了会眼,还是卢飞先说的话,“唉,你要去哪吗?”

管晏阳想了想说,“回莞草间吧。”

“成。”卢飞答。

路上卢飞对管晏阳说,刚才在花园里,他就碰到了徒御风。

“刚才,我告诉了他一些事,他就冷着脸地走了。”卢飞皱着眉说,“我想他叫你过来,大概是不好意思自己问,所

以拖你来向我打听。”

听到这些,管晏阳不免好奇,“你们说什么了?”

“你也知道,徒御风算是帮了我一把。我卢飞一向有恩必报,知道他在打探藏宝图的消息后,我就也通过我的途径调

查了一些。”说道这,卢飞的眉头皱地更深了,“前段时间,有人放出消息说,藏宝图快被某人集齐,只剩两块流落

在外。在这个消息以后,马上又有一个消息称,他有一块藏宝图。”

“只是后来那个放消息的人,我怎么都查不出是谁。”

管晏阳惊讶无比,可又有些疑惑,“那他怎么会冷着脸对你?不是该高兴吗?”

“唉。”卢飞哀叹一声,“因为这个放消息的人,后来还说,这块藏宝图已经有人要了。”

管晏阳听后,心里有一阵失落,勉强问,“这个人的消息就一点也查不到吗?”

卢飞摇摇头道,“我刚说到这的时候,徒御风那家伙就走掉了,我也觉得他应该想知道这个,可是真的一点也查不到

,若不是这个人太过小心翼翼,那这就可能是个阴谋……”

“阴谋?”管晏阳咋舌。

“恩,他说不定想引出那个快收集齐的人,然后一鼓作气把所有宝图抢过来。”卢飞脸上有些得色,“你看,要是我

,我也会这么干。”

管晏阳听着,觉得有些不妥,可又难说。按常理,能集齐其他七张图,必然是很角色,那样做,更像引火自焚。

这些话自然不能说给卢飞听,所以管晏阳选择闭了嘴,听卢飞继续推测着这人的可能性。

卢飞越讲越没有根据,管晏阳也觉得耳根烦,便跑神想起了其他事,装作没听见。

在他们走到莞草间门口的时候,管晏阳的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圈,并有了个打算,他打断卢飞道,“呐,卢兄,你可

知道渝州哪里可以打探到消息?”

卢飞停了步子,问,“你想知道这个干什么?而且这事可以问徒御风啊。”

管晏阳筹措了会言辞道,“我想帮徒御风的忙,你看,你知道的地方,徒御风不一定知道,而他也不会来问你,所以

我来问不是正好?”这话半真半假,也不知是不是撒过一次慌胆子就大了,管晏阳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卢飞盯着他的眼看了会,突然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还是个不错的跟班嘛。”完全单纯的心思,把他知道的事

都说了出来。

卢飞告诉管晏阳,渝州有个专门买卖消息的地方,叫七嘴巷。

卢飞走后,管晏阳回到了莞草间中,自己的小卧房,脑子被很多事情占满,难以入睡,他恨不得现在就去七嘴巷,把

事情了解清楚。

他刚才对卢飞说,他是要帮徒御风的忙才问的这事。而实际上,他想去买的消息不是关于藏宝图,而是关于他自己。

花园里,任复说的话让他混乱无比,他从来没想过“赭黎”这人到底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如果正如任复所说,那他怎

么不能让徒御风知道。

他不能确定,徒御风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相信他是来报恩的。

管晏阳在床上翻滚了几圈,稍平静了些。忽然一阵风拂过,他睁开了眼。

徒御风坐在他床头,正盯着他笑。

他脑子空了一会,后又被思绪占满,他狼狈地道,“你突然过来是做什么?”

“就和你上次来我房里一样,就是说说话。”徒御风神情不变。

管晏阳愣了会,忽然想起刚才卢飞的话,便开口,“你是想知道卢飞都说了些什么吧?”

徒御风一脸疑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管晏阳眨了眨眼,“卢飞刚才说的,他把事情都告诉我了,说是你会想问他是不是真的没那个人的消息,所以故意叫

他看着我。然后……他还和我讲了讲他的推测。”

“噗哈哈哈……”徒御风大笑出来,“他那个傻瓜,这种谁都可以告诉的情报,还对我说是绝密情报?我才没指望能

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事呢。”

徒御风眯了眯眼睛说,“这种事情当然是自己查保险。”

管晏阳张了张嘴,他卡在了“谁都可以告诉”这几个字上,不上不下,心里头憋着难受。

“呐。”他开口问徒御风,“你信不信我?”

徒御风收了笑脸说,“你觉得我到处带着你,算不算信你?”

管晏阳犹豫了一下说,“算。可……要是发生什么很可疑的事?”

徒御风挑了挑眉,“可疑的事?”

管晏阳咬了下嘴唇,“我说不清。”

“那我来举个例子好了。”徒御风笑容放松,“要是有一天,你和浮然两个人有两种说法,那时候,我大概还是会信

浮然。”

管晏阳心头有些闷,却不觉得自己该反驳,“恩,你和慕大哥认识十年了……”

“可是吧。”徒御风语峰一转,“要是突然有个人冒出来,说你坏话,我是不会信的。”

胸口回暖,管晏阳瞧着徒御风,听着他继续说道,“但是我肯定也会去查。”

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他只觉得心情被牵动着波动了好几回,最终还是沉了下去,“你说得真直接。”

“一向。”徒御风依然是一张笑脸,毫无顾忌。

是呀,这个人从头一回见面,就把管晏阳说得颜面无存,他早该知道的。

一旁的徒御风突然伸出手,揪了揪他的头发道,“想什么呢?我来找你是有事问你,倒被你先问了去。”

管晏阳回了神,“什么事?”

“你刚不是说到,我叫卢飞看着你吗?”徒御风眼角带笑,“看着,就是看着,他想多了。”

管晏阳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就是看牢你,别让你又乱跑了。”徒御风收敛了些随意,“你倒说说,你和那个叫任复的到底什么关系?”

管晏阳有些心慌,“就今天刚认识的,他早上……来问路。”

“问路?”徒御风挑挑眉,“看着他倒不像这么蠢的人,认不出到底谁才是府里的下人。”

“若不是他蠢,那大概是我太像了吧……”管晏阳躲开了视线,扭过了头。

徒御风轻笑一声道,“这到是可能,那他单独把你拉过去做什么?若是要嘲笑你,不是在我面前嘲笑更有效果?”

管晏阳低头看着被子,想了想,说道,“其实吧,他说他想跟你做朋友,所以就先和我说说。”

“做朋友?”徒御风古怪,像在忍笑,“那你是被贿赂了吧?”

说完徒御风站了起来,带动着被褥轻轻浮起,“我想问的也就这个,现在说完了。” 他转过身,欲回自己的卧室。

而管晏阳却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徒御风的衣袖。

徒御风回过了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管晏阳脑子乱糟糟地,随口就冒出了句,“你觉得任复这个人……怎么样?”

徒御风蹙眉想了想,说,“反正,浮然带来的人,绝不简单。”

管晏阳听了这话,松了手。

徒御风随手摸了摸他的头,打着哈欠穿过“房中窗”这个捷径。

这一夜,管晏阳辗转反侧,他本能地想要告诉徒御风,他觉得任复有古怪。可最后,他还是没有说。

第二天一早,太阳都才露了一半,管晏阳便已经爬起来,穿戴有序,准备去七嘴巷。

大概是他来地太早,这儿还没有做生意的人,整条巷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家豆腐店。

推书 20234-12-22 :网游之天生我才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