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再看了眼芙蕖,越看越觉得满意,芙蕖性子柔柔的,什么都会做,应该是位好妻子。
“好啊,芙蕖,你是个好姑娘,我愿意娶你,等过段时间我向太子说,准我俩一齐离宫。”
芙蕖脸红扑扑的,眼睛又笑成一个月牙,突然站起身,抱住乔安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等你……”
翠绿的宫裙一样,芙蕖跑得没影了。
乔安心情愉悦的走回宫,脚刚跨进景安宫的门槛,就看见太子双手背在背后,怒气冲冲的向这边走来。
要不?现在对太子说?
“殿下……”
“乔安!你去哪了?!”魏煜宸也瞧见了乔安,立刻拽着长袍跑过来,口气很不善。
“殿下,我和你说个事。”乔安把手搭在魏煜宸肩上,“去你屋说。”
魏煜宸小脸阴暗,哼了一身和乔安一齐向屋内走去。
“殿下,您现在是太子了,有更好的老师教导您,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魏煜宸小拳头拽紧,他真是要离开吗?
“本宫说过,只有你配教导本宫,本宫所学还完全不够,你怎能离开,况且本宫还没当上皇上,我母妃的任务你还没完成。”
一口一个本宫真不可爱!
乔安捏捏魏煜宸绷紧的笑脸,和气的笑着,嘴角一个浅浅的酒窝十分让人觉得亲近,“你当皇上只是早晚啊!”
“不!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数!你,不许走,本宫的文武课程还需要你教导。”
乔安脸垮下来,“殿下,我都十五了,该成家了……”
魏煜宸身子一颤,内心复杂翻涌。
果然,他喜欢上那个芙蕖的宫女,迫不及待要丢下我和他成亲了。
魏煜宸没有回话,衣摆一撩,面色无异的说:“如果她愿意嫁你,本宫自然不会阻拦。”
乔安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你把她带到本宫面前,本宫亲自为你们主婚。”
乔安笑意浓浓,忙不连的点头。却没见到魏煜宸垂下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异色。
第二天,乔安寻遍了深宫也没找到芙蕖的踪迹。
第三天……第四天……直到乔安快忘了有这个人。
“先生,女人天性多情,新欢旧爱的,没准又看上谁跟着跑了,女人就信不得,瞧瞧我父皇后宫的那些妃子,一个个争得跟什么似地,女人啊,没一个善茬。”
再以后,乔安真的对女子淡漠了许多。
多年后的一个晚上,乔安埋在宸安帝体内,最后一个冲刺,在宸安帝体内爆发,将瘫软的宸安帝搂在怀里,突然张口问道:“当年那个芙蕖你把她弄哪去了?”
宸安帝不安分的掐了掐乔安的胸口,低语道:“你说想成家的当日,朕把她赐给一个侍卫,赏了一笔银子,让他们出宫了。”
“那你景安宫那些宫女呢?”
“女人多碍事,朕把她们分到各宫了。”
“你!难道后来来景安宫送东西的宫女突然变成太监也是你……”
“没错,朕下旨,以后景安宫不许宫女入内,这些事,太监来做就可以了。”
乔安低头咬住宸安帝胸前的朱红,用牙尖磨了磨,“你啊!一肚子坏水。”
宸安帝吃痛的拱起身子。
又是一番云雨……
05.皇上,继续
乔安回宫第三日……
“薛公公,皇上都已罢朝两日了,是不是龙体欠安?”
以兵部尚书为首的众臣又在金銮殿等了一个早上,还是没见到宸安帝,宫内也没传出一个准信,从皇上登基到现在,每日都准时上朝,事无大小,一律细听,像这样毫无理由的旷朝还是第一次。
皇上是怎么了?
皇上才二十四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不会……不会得了什么突发疾病吧!所以才封锁了消息。
大臣们惴惴不安,守在御书房门口一字排开。
小薛子挡在门口,一脸尴尬的笑,“各位大人,皇上偶染风寒,身子微恙,过几日便恢复早朝。”
小薛子心里也在着急,这两个主子一见面就窝在御书房,谁也不让进,从日到晚,御书房都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偏偏自己是皇上的近侍,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现在一帮大臣都找上门了。
兵部尚书跨前一步,怀疑的看着小薛子,“薛公公,真的吗?”
华超以前有一皇帝,病危驾崩时他的贴身太监把着消息,欺上瞒下,暗地里却和一位皇子串通,篡改诏书,扶持该皇子上位,不过很快便被正主伏诛。
小薛子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回大人,奴才说得都是事实。”
这下,兵部尚书更确定这小薛子有猫腻。
“薛公公,您知道当年的罗千岁是何下场?”
罗千岁便是那个篡改诏书的太监,自持帮助假皇帝有功,皇上是万岁,自己便是九千岁,那时横行霸道,逼得宫人见他如见皇帝,五体投地,称呼自己‘千岁千岁千千岁’。在真皇帝夺宫时,这罗千岁被吊在城门口,扒光衣服,千刀万剐。
小薛子打了一个冷战,直呼冤枉,“大人呐!奴才可没有说谎,皇上真是不方便啊!”
兵部尚书抓住小薛子的肩,恶狠狠的看着他,“让我们进殿见皇上。”
这下小薛子左右为难。
“张大人,切勿激动,如果皇上真是微恙,你拔了虎须可是大罪啊!”新任吏部尚书欧阳卓远从容走出,拍了拍兵部尚书张大人的手,解救了水深火热的小薛子。
兵部尚书冷哼一声,依然不善的看着小薛子。
“薛公公。”欧阳卓远恭敬的行了个礼,“在下是新任吏部尚书欧阳卓远,我们今日来此,实在是有紧急军情相报,希望您能转告皇上。”
“欧阳大人!一个太监,你跟他废什么话!”兵部尚书见不惯欧阳卓远这幅毕恭毕敬的样子,出声打断。
小薛子有些气恼的瞥了一眼兵部尚书。
咦,皇上如此俊美便罢,连身边的小太监也是唇红齿白,清秀过人,皇家果然出美人啊。
欧阳卓远被小薛子这一眼惊艳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张大人,此言差矣,薛公公是皇上近侍,除了乔安先生,便是薛公公与皇上最为亲近,皇上的衣食住行都需要薛公公打理,我们只是职务不同罢了。”
小薛子心里立刻舒坦起来,这欧阳大人虽然年纪轻轻,但为人处事、说话分寸都把握得很好,难怪会得到皇上的赏识。
“我的皇上,外面都吵起来了你还不出去?”乔安推了推趴在自己胸膛迷糊着的宸安帝。
宸安帝扯了了哈欠,昏昏沉沉的说:“你叫朕怎么出去?”
乔安由下往上打量了宸安帝光裸健美的身体,皆是青青紫紫,白浊一片,床单被子都不知何时卷成了一团落到地上。
环顾四周,瓷器、书籍散落一地,地毯、躺椅上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满目狼藉。
乔安笑着摇摇头,真是太疯狂了,误了正事。
“皇上,你现在还能动吗?”
宸安帝抬腿压在乔安的身上,也不让他动弹,没好气的说:“都是你!不知道节制,朕可是皇上!也不让朕在上一次,现在朕动不了,你惹的你负责。”
乔安一掌拍在宸安帝翘起的臀上,又凑过去在宸安帝额头轻吻了一下,“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压不倒我,乖,要是小薛子被砍了怎么办?你去处理一下啊。”
“哼!死乔安,动起手来你还真不留情,我们哪是欢好啊!明明就是打架,一点都不知道体贴朕的龙体。”宸安帝摸索到乔安的下身,抓在手中揉了揉。
乔安身子一震,那玩意竟然又开始抬头。
“皇上,你点火了……”
宸安帝邪恶一笑,一下压在乔安身上,“嘿嘿,没力气了吧!换朕来。”
宸安帝说着就把手往乔安的后面伸去。
“力气还是有的,就是看你还能受多久,我的皇上,这下可怨不得我了。”乔安抓住宸安帝作恶的手,腰部一挺,两人一个翻转,宸安帝便被压在身下。
“你!!!”宸安帝愤怒的盯着乔安。
乔安把硬挺抵在宸安帝穴口,轻轻摩挲,“皇上,恐怕又得罢朝几日了,你总得给大臣一个交代,我真怕他们忍不住闯进来,看见皇上……”乔安停住不说,舌尖绕着宸安帝胸前打转。
“嗯~”宸安帝呻吟一声,扣住乔安的腰,咆哮的吼道:“你给我滚!!!!!!!!”
“你给我滚!!!!!!!!!”
站在外面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看来皇上心情不佳,真是龙体抱恙。”兵部尚书这下放心了。
欧阳卓远却皱着眉头,“皇上底气虚弱,中气不足,看来是疲累过度,皇上如此勤政爱民,真是我朝之福。”顿了顿又说:“薛公公,多有得罪,请您见谅。”
勤政爱民?小薛子怀中的拂尘差点吓得吊在地上。
“欧阳大人客气了。”
兵部尚书不好意思的干咳一下,转身对其他大臣说:“皇上无事,我们散了吧。”
众臣忙不迭的离开。
“欧阳大人请留步。”
小薛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口叫住欧阳卓远。
欧阳卓远疑惑的站住,回头看向小薛子,“薛公公有何事?”
小薛子嗫嚅了半天,才说道:“刚才多谢了……”
欧阳卓远抱拳回礼,“我说的都是真话,张大人也是性子急,但是并没有恶意。”
“还是谢谢您的一番话。”
欧阳卓远笑道:“这样谢来谢去要到何时?薛公公,我方才瞧您并不像平时那般老成油滑,恕欧阳僭越了,薛公公多大了?”
小薛子错愕住,“奴才……”
“别奴才奴才的说,方才我说了,我们是平等的。”
“谢欧阳大人,奴……我二十七。”
“二十七!”欧阳惊呼,瞪大眼睛又看了一遍小薛子,“你看起来不过十八九,不对,十六岁都差不多,我才二十一,怎么看起来比你大这么多!”
小薛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吗?要是你见过乔安先生就不会这么说了,他才是真正的看着年轻。”
“薛公公,我们也算认识了,总不能再怎样叫你吧!怪不自在的。”
“啊……我本名叫云姝,进宫后跟着大太监才改名叫小薛子。”
“云姝?不是女子名吗?”
“是这么回事,我上头有四个哥哥,我娘怀我的时候以为我一定是女孩,就叫云姝,但我出生后,就换字不换音,叫云舒,舒服的舒。”
“云舒……薛公……云舒啊,你是不是读过书?”
“嗯。”小薛子点点头,有些黯然,“我爹是学堂的夫子。”
欧阳卓远更是好奇,“一般读过书的人都不会把儿子……把儿子……”欧阳卓远难以启齿,就怕中伤了小薛子。
“小时候,村里天灾,死的死,逃的逃,我被人贩子捉住卖到宫里了。”小薛子强装无事,“欧阳大人,这些往事还提了干嘛?奴才就不打扰您了。”
小薛子拂尘一扬,转身要走。
欧阳卓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很快松开,讪笑道:“对不起。”
小薛子淡然的垂下眼,“没事,奴才命贱,您犯不着说对不起。”
欧阳卓远看着回到御书房外站立的小薛子,耸耸肩,唉,这小太监脾气倒不小。
06.皇上,许诺
现在宸安帝的生活可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荒唐的罢朝五日,非要在床上和乔安争出个上下,当然一次都不会成功。
“宸,你该去上朝了。”乔安按住宸安帝的手腕,腰部耸动。
宸安帝仰着脖颈,浑身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脖上的红点全是乔安的杰作。
每一次宸安帝反攻失败,乔安都会在他脖上种下一个小草莓,让宸安帝深深记住这‘输’的耻辱。
“宸,我说了你是不可能压倒我了,放弃吧,乖,去上朝,你这样子真像一个昏君。”乔安腰部一送,宸安帝终于忍耐不住,喷洒出来,溅在乔安的小腹上。
“哦,你泄了,瞧瞧忍耐力也不如我。”乔安身子微微一颤,狠狠插入宸安帝最深处,白色浊液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你输了,还想怎么办?快收拾收拾上朝去。”乔安抽过宸安帝放在床头的金丝明黄睡衣,把自己和宸安帝的身子草草擦了擦。
“是你一直困着朕,还挑逗朕,要不,你在下面试试。”宸安帝撑起上身,正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淫靡的样子让他红了脸,“你快出退去。”
乔安似笑非笑的,“哦?还不死心?”
宸安帝不理会,自己挪动身体,“嘶……”倒抽了一口冷气。
乔安紧张起来,“怎么啦?我说过要节制点,你还非要争。”乔安抬起宸安帝的大腿,毫不避讳的查看,宸安帝下面红肿一片,穴口一吸一张的,白浊混着血丝汩汩流出。
宸安帝脸更红了,一脚踹开乔安,下身狠狠撕裂的抽搐一下,“啊!”宸安帝疼痛的叫起来。
“乖乖躺着!我去拿药。”乔安捡起地上的长衫披在身上,走到正殿上,打开了一丝缝隙。
小薛子正靠在柱子上打盹。
“小薛子。”乔安用内力把声音送到小薛子的耳边,小薛子一下震醒了,手中的拂尘掉在地上。
“啊!先生……您……”小薛子慌乱的捡起拂尘,冲乔安行了个礼。
“你去拿点药去,哦!以前那个玉莲雪肌露不错,还有把华清池那安排下,我和皇上去洗下。”
小薛子从缝隙中看到御书房狼藉一片,高大的紫檀桌上还有一滩白浊。
小薛子立刻低下头,“喳,奴才办事,先生放心。”
乔安点点头迅速把门关上。
“宸,我抱你去华清池沐浴。”乔安双臂穿过宸安帝的身子,宸安帝立刻挣扎起来。
“别碰我,朕是皇上,被你抱着像什么话!”
‘吧唧’。乔安用嘴堵住宸安帝的愤愤,不顾怀里人的挣扎,神清气爽的推开红木雕砌的大门。
小薛子双手恭顺的搭在身前,装作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
其他宫人也是低着头。
前面有一顶御驾静静等候。
宸安帝安分下来,任由乔安抱着。
乔安笑着把帘子掀开,先把宸安帝小心翼翼的送了进去,又小声的在小薛子耳边道:“小薛子,做的越来越好了。”
“这是奴才本分。”
宸安帝瞧乔安还在外面磨叽,不耐烦的伸手把他拽了进来,立刻拉上帘子。
“起驾。”小薛子收回笑容,面色平静,颇有大总管派头,拂尘一甩,宫人抬着轿子跟上。
而轿内,宸安帝仍是不安分的挑逗着乔安,这皇帝,还是不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