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西风烈卷云 上——三颗心

作者:三颗心  录入:11-07

“王爷”,连春急道:“奴才就在侍卫营,你想叫奴才的话,奴才马上就过来。”

“不用了,我等不了。”

“王爷……”

李少康一脚把连春从床上踹了下去,“别废话了,留在我房里伺候我上床吧,我宠你,是你的福份,你够能闹得了,我也赏了你好大的脸了,别不知道好歹。”

“我……”连春低头道:“我……我要见我师傅。”

“你以后不用见你师傅了?”

“为什么?“连春抬起头,声音也高了起来。

“为什么?“李少康笑着站起来,走到连春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啊。”连春捂住脸,血流下了手腕。

“老老实实当你的男宠,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让你去见你师傅,你敢跑去见,我就打断你的腿。

连春暗咬钢牙,却不敢再说,李少康的暴戾,他早就听说,自己被辱被打没什么,若是连累了母亲和弟弟,还有四个兄长,可就不是自己担得起的了,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和师傅说上一句话,自己对不起师傅,但自己不是愿意的,请师傅原谅,也请师傅保全他亲人兄弟的性命,自己即刻便死,决不苟活。

“是,奴才明白了。”连春违心应着。

“穿衣服吧。”

“是。”

“来人”,李少康吩咐,“把郑之叫来。”

不大一会儿,郑之来到李少康的面前,躬身道:“王爷要老奴做什么?”

“他是连春”,李少康指着他道:“是我刚收进房里的男宠。”

“哦,恭喜王爷,恭喜连侍卫。”郑之照看着李少康长大,在皇宫待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见过,他一点也不惊讶,又道:“可要老奴找人教他一教。”

“我是有这个意思,我没那功夫教他,你来吧。”

“可以。”郑之看了看连春,:“王爷……若是他受不住……?”

“有什么受不住的”,李少康冷冷道,“侍卫营的日子也不好过,更何况,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由着你们去教,不过有一点,不管他们怎么教,东西可以进,人不可以。”

“王爷不用担心”,郑之笑道:“老奴找的师傅都是天残,和原来宫里的一样。”

“那就好”,李少康走到连春面前,掐着他的脸,“忍着,受不了也给我忍着,想死的话,想想你娘,和你那些兄弟。”

16.挣扎(1)

连春被郑之带到了一间幽暗的房间,房间不小,只是让人感觉有点怪异,屋子里摆着一些东西,但这些东西上都蒙了一层黑布,布上全都是尘土。四个同样怪异的男人站在屋子中央,他们长得很高大,脸很白,胡须很浅,有点像太监,但又不太像。

“他们是从苗疆来的教习师傅”,郑之指着四人,对连春说,“我请他们来教你一些本事。”

“什么本事?“连春知道这是李少康的意思,但他究竟要自己学些什么,连春并不清楚。

“一些取悦于人的本事”,郑之笑道:“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取悦于王爷,他们会教你怎么让王爷高兴。”说完,郑之揭开了那些黑布。

看到布下的东西,连春一下子懵了,脸也腾得红起来,“不,不,……”他摇头说着,退了一步又一步,他猛地转身,想要跑出门去,一股幽香飘来,“迷香。”他对这个并不陌生,只是淡淡的香味,却足以让他立即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赤裸地被绑在了铁栅栏上,双臂伸开,双脚分着,整个人像一个大字,“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连春挣扎着喊。

“别害怕,“声音并不纤细,“我们不会进入你,也不会伤害你,只要你配合,你不会太难受的,而且,应该会很舒服“手,在身前身后游走,“忍一忍,我们要先知道,怎么才能让你舒服。”

连春羞臊的想钻到地下去,他拼命的想要摆脱这样的羞辱,却根本无济于事,那些手,柔软而有力度,像魔鬼一样,让他无法抑制的颤抖,他们无视他的愤怒,无视他的痛苦,只想让他沉沦,沉沦,再沉沦,一次,又一次,连春在那些人的手中喷薄出自己仅有的尊严,他们在评论他,甚至在记录他……手,变成了不同的器具……那些连春永远也想象不出的侮辱,瞬间全都发生在他的身上,连春低着头,一次次把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了下来,一次次把羞痛交加的眼泪咽了回去,汗水蒸发了迷香的力道,连春也感到了四肢百骸恢复的力量,“啊……”他仰天大叫一声,手腕脚腕上的铁链随之裂开了,他也随着吐了一口献血,四个苗疆人都是一惊,他们没料到连春这么快就强行运功,他们不是没调弄过会武功的男人,也已经准备了下一轮的迷香,他们想要躲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连春迅速的点了四个人的穴道,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郑之听到屋内的声音,“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门是锁着的,感觉到异常,郑之拿出钥匙,刚刚开锁,就被连春踹开了大门。

府里的侍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惯例的拔出武器,冲了过来,连春拉过郑之,用手卡住他的脖子,喝道:“放我出去,我要出府。”

“连侍卫,你是跑不掉的”,郑之道:“你快回去,王爷那里我会隐瞒,不然的话,他会……”

“你闭嘴“连春拉着郑之来到李少康的书房外,他知道李少康上朝去了,秦家的四位师傅应该还有人在,果然,他在那里找到了秦雷和秦雨。

“秦师傅,我师傅在哪儿?”,连春仍然挟着郑之,看出秦雷和秦雨的为难,连春满目是泪,“师傅,求你们告诉我吧,我师傅在哪儿?”

“他……他……”就算秦雷想说,也不能当着郑之的面说,他张张嘴,又闭上了。

“我师傅在哪儿?你说?不说我掐死你。”连春满心愤慨,也顾不了那么多,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时间,郑之被卡得喘不上气来,几乎就要气绝。

“你……你别伤害郑管家”,秦雷找到了借口,急着说道:“他在天慈山天慈观。”

连春听完,挟持着郑之来到马厩,他推开郑之,骑上马向府门冲去,众侍卫要去追他,“别……别……追了……咳……咳……”郑之揉着脖子说,“去找王爷……王爷……应该……早下朝了……在路上,就要……回府了。”

“是。”

连春策马跑在京城的大街上,街上行人很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笑容,他们手里拿着灯笼,也在往高处挂着灯笼,跑到城门口,连春一眼看到城门边上伫立的少女,“沈姑娘。”他这才想起,今天就是灯会的第一天吧,今天也是他们相约赏灯的日子吧。沈慧君转过头来,正巧看到连春,美目中全是喜悦,脸上也浮出了婉约的微笑,只是很快的,她看出连春有异的神色,他水一般的头发,不太齐整的衣衫,他脸上的伤痕,还有他紧张痛楚的神情,连春停下马,看着她,只是看着她,沈慧君也站在那里,看着他,只是看着他,人群从身边涌过,两人的目光,交汇着停驻,却都不再前行……忽然间,连春转过头去,打马冲出城门,离弦一般的跑远。

“春儿……”沈慧君大声喊他。

“回去吧。”连春喊了一句,头也不会的沿着小路跑向天慈山的方向。

沈慧君微一愣神,直觉上感到连春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赶紧骑马追了出去。

连春拼命地抽打着身下的马,只盼着能够一步就到天慈山,找到陆明飞,”师傅,师傅……”连春的眼泪还未涌出就被风吹尽了。

天慈山就在眼前,连春跳下马来,疯也似的向山上跑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山脚下站立的便装侍卫,”春儿……”平邑君看到连春,有些吃惊,他吃惊于他的出现,更吃惊于他的狼狈和那般的不顾一切。

连春低着头,一个劲儿往山上跑,突然,几柄剑,横在了面前,他抬头一看,前方几步的石阶上,负手站立一人,却不是李少康是谁,看到他,连春立时吓得迈不得步了,呼呼直喘着,不知是累是惧。

李少康提前下朝,只为去往天慈山,看一看陆明飞,顺便给他个惊喜,上得山来,一路走走停停,听听鸟鸣,赏赏山景,不想竟遇到了连春,他先是一怔,跟着便上了火气,他摆手让侍从退下,对联春喝道,”过来。”

连春不敢上前,双手握在身后,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移去。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过来。”李少康放慢了语速。

连春看到他目中的厉色,不敢不应,只得走上前去,挪到离他几步的地方,脸上重重挨了二个耳光,他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李少康跟上去便是几脚,“呃……呃……”连春疼得闷哼几声。

“小奴才,谁让你跑出来的?”

“我……”连春抬眼望他,大声道:“我要见我师傅。”

连春眼里的倔强彻底点燃了李少康的怒火,“我跟你说过什么?我不让你见,你若见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来人,给我拿鞭子来。”

侍从递上马鞭,李少康挥起鞭子,狠狠抽了过去,连春滚了几个滚,躲开鞭子,爬起来,还要往山上跑,李少康拉住他,连春脚下移步,滑出他的手,用得便是陆明飞的独门轻功,李少康更来了气,与连春在半山之处过起招来,旁边的侍卫哪能容得连春对主子动手,就算李少康的武功远高过连春,他们也不敢站在哪儿干瞧着,纷纷围上前来,一个李少康,连春就根本打不过,还有那么多的侍卫,他更加不是对手,又不忍伤人,几个回合就被侍卫们擒住,押到了李少康的面前。

“你还是真是胆大,你师傅没教过你,我今天教你,怎么做个奴才。”李少康说完,抬腿把连春踹下了山去,连春滚下石阶,停下来,李少康又追过来抬脚,连着几次,连春就被踢到了山脚下,他趴在平地上,浑身散了架般的疼,喉头一阵阵发甜,血到咽喉,又被他咽了回去。

“看着我”,李少康低头喝令。

连春抬起头来,喘着粗气,咬牙又道:“我要见我师傅。”

李少康听罢,二话没说,抬腿一脚,把连春踢出一丈之外。

“春儿”,平邑君跑过来,跪在地上,“王爷,您饶了连春吧。”他脑袋不傻,心里也是害怕,五个弟兄,都被调去军营当值,就是他升职最快,也招上头待见,他多少清楚李少康的脾气,但他和连春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又是结拜兄弟,看连春这般凄惨的模样,也就没想那么多,料想毕竟有陆明飞护着,连春怎么也不至于失了性命。

“哈”,李少康冷笑一声,”看来你的人缘儿还真好。”

“来人”,李少康又喝,”把平邑君给我吊在树上。”

侍卫们闻令跑过来,把平邑君吊了起来,平邑君平素爱开个玩笑,但事到临头,也是条汉子,知道今日凶多吉少,悬在半空,竟是一声不出。

“看来,你们兄弟的感情不错啊,赶上亲兄弟了。”李少康说完,向旁边一伸手,侍卫递给了他一把匕首。李少康将匕首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紧紧握住手柄,抬眼望向平邑君,目光中的冷酷令人心寒不已。

“不”,连春大喊一声,手脚并用的爬到李少康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含泪求他,“不,王爷,奴才错了,奴才知道错了,您饶了我三哥吧,春儿回去,春儿这就回去,我不见师傅了,再也不见了,王爷……王爷开恩,王爷开恩……”连春跪在那里,咚咚磕头。

“小奴才”,李少康抬起连春的下巴,“知道听话了。”

“知道了,知道了。”

“回去找郑之,把没干完的事干完了,该带的东西带上,晚上给我脱光了,躺床上等我回去,干—你—。”

“是”。连春无力的点头。

“我刚才说什么了?”连少康目视前方,冷冷道:“再给我说一遍。”

“我回去……找郑之……晚上脱光了,等着王爷……”连春说不下去了。

“什么?“ 李少康喝了一声。

“干……我……”

“大点儿声。”

“干我“。连春说完,低下头,咬紧嘴唇,强忍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流出眼眶。

“再不听话,吊在那儿的就不光是一个人了。”李少康哼了一声,“滚吧。”

“是。”连春应着,眼睛向平邑君望去,“王爷……”

李少康一挥手,平邑君掉落在地上。

连春回到王府,再次走进那个幽暗的屋子,任由那四个男子脱去他所有的衣服,他顺从的听凭他们的摆布,隐隐的呻吟声响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17. 挣扎(2)

李少康转过身去,继续向山上走,“王爷,我们抓到一个可疑的人。”侍卫低声来报。

“带过来“。

“是。”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沈慧君挣扎着,被几个侍卫带到李少康的面前。

“跪下。”侍卫喝命。

沈慧君没有抗命,跪在了离李少康不远的地方。

李少康看了她一眼,冷冷问道:“你叫什么?”

“民女沈慧君。”

“她会武功“。侍卫插话。

“沈慧君?“李少康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又问,“跟着我干什么?想行刺?”

“不是,我不是……”沈慧君急忙否认,”

“这么说……你不是跟着我?”

“是,我……我……不是跟着王爷……我只是……”沈慧君低下头去,露出粉红的脖颈。

“那你是跟着谁过来的?“李少康打断她的谎话,“难道是……连春?”

李少康的直接让少女羞涩万状,姑娘通红的面颊也给了他明确的答案,“你是他什么人?相好?”

“不是,不是,我……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李少康哼了一声,“说实话。”

“真的……”

“来人”,李少康喝令,“把她给我卖到窑子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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