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伤害你的,我以为你喜欢我对你做的事情。从小父亲就告诉我,喜欢什么东西就要想尽办法去得到,我一直是这样做的,每一次都很成功,直到遇上你。”
“我又不是东西……”怀里带着哭音的委屈飘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他懊恼地叹了口气,收紧双臂,“可是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啊!看得出你对我也有好感,既然彼此相合,那种事情不是自然而然可以被接受的么?只是我没想到,这样做会让你逃离我整整三年!”
微微松开手,勾起倔强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人的脸,擦去上面满布的泪痕,怜惜地吻了吻:
“你知道这三年我有多懊悔多郁闷么?你让我寻不到半点踪迹,回到学校问过你本科的同学,竟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
“你又没问过相远……”
“他是你同学?”墨修弈惊讶道,“我只问了留校的上官允,他却戒备得很,只说自本科毕业就跟你没联系了。”
司徒不禁感叹,他们就是在这一连串巧合和偶然里错过了。
“后来我专心创业,开设那么多家子公司,说不定哪天你会出现在我面前。果然让我等到了。那天在德国子公司视察,无意中看到你的照片,才发现原来你在我身边三年我竟然不知道!”
“照片?”司徒疑惑道,他的照片怎么会在德国子公司?
墨修弈点点头,“你们两年前不是合作过一个跨国开发的项目?照片就是启动仪式中拍的。”
原来是那次,司徒恍然大悟,确实两年前自己负责与德国那边合作过一个推动经济发展的项目,背后的支持者是两国政府部门,启动仪式中所有相关责任人一起合影,没想到是那张照片。
“可是,我记得当时合影的人很多……”他站在很靠边的位置,还是第二排,基本上只露出半张脸。
“我一眼认出是你,无论你在哪里。”头顶传来的笃定,自信满满。
“不管怎样,我离开也是因为你的自大和霸道,还有……”强迫我……
墨修弈好笑地望着他,看来司徒很在意那次被迫的突然,既然如此,黑色眼眸浮现几分狡诈:
“我接受你的批评,不过如今你我冰释前嫌,值得庆祝。”
走进厨房重新拿一个干净的酒杯,顺便把席相远用过的那个直接丢进垃圾桶,回到桌边为两人倒满,笑意盈盈说道:
“节日快乐。”
司徒不疑有他,仰头咕咚喝了下去,墨修弈立即又为他倒满,继续道:
“市场部的报告只需要修改几点,之后可以按计划实施。”
“真的!?”
司徒惊喜地叫道,他就知道大家一起付出那么多做的报告没有问题,眼前这个人还真可恶,弄得人提心吊胆!
对方装作看不到他埋怨的眼神,示意他饮尽杯中酒。
司徒的酒量本就不好,平时也仅停留在浅尝辄止的阶段,这时两杯红酒下肚,刚刚又没怎么吃东西,脸颊上渐渐泛起好看的红晕。
“你不要乱晃,坐下坐下!”
司徒摇摇头,指着墨修弈模糊的身影皱眉命令道。
轻轻放下手里空空的杯子,墨修弈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迷人的笑——
是时候了。
走过去扶住有些摇摆的人,唇刻意擦过因酒意而发热的脸,炙热的呼吸,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迷惑着对方迟钝的大脑:
“我扶你躺下。”
被牵着走向卧室,司徒一进去就躺倒在柔软宽大的床里,眼前迷迷糊糊的看不太清,浑身燥热不已。
“我想喝水……”喃喃着解着家居服的扣子,敞开的白皙胸口密布细小的汗珠。
站在床边的人喉头紧了紧,眸色又暗了几许,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拿着水杯进来,床上的人已经将扣子全部解开,嘴里还不停嚷着热。
扯开自己衬衫领子,他含了一口水,双手撑在司徒头两侧,俯身吻了上去,混合两个人唾液的冰水令司徒的脑袋一瞬间清醒了些。
“你……你做什么?”看到自己与对方的姿势,他疑惑不解。
“吃了你。”暗哑的声音伴随火热的吮吻席卷而来,烧得司徒大脑立时短路。
光滑的胸膛星星点点印满了墨氏专有的痕迹,司徒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萩,帮我……”耳边蛊惑的性感低低要求着什么,司徒使劲睁大双眼,湿漉漉的睫毛,无措的眼神令身上的男人狠狠低咒了声。
拉过司徒的手覆上身下的皮带扣,用眼神示意对方快点动作。
脑袋发蒙,司徒自然而然按照墨修弈的指示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拉链滑动的声音不大不小地传入脑中,似催化剂一般令他更加燥热难耐。
手掌下弹动的昂扬巨大比火更烫,叫嚣着凶狠的张扬!
“墨……”下意识地呢喃出口在心中徘徊了很久的亲昵,司徒水雾迷蒙的眼对上他积聚沉猛欲望的黑眸。
这样亲切的称呼无疑更加激发对方的渴望,墨修弈喜悦地发现原来自己在司徒心里也是重要的存在。
双手下滑至纯棉睡裤的边缘,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挑起,带着磨人的缓慢褪下,眼前呈现的美好景色简直要他的命!
三年前那次几乎到达天堂的愉悦体验自动涌出,期盼已久终于可以重温那种欲仙欲死的瑰丽,墨修弈觉得自己就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无比激动。
握住身下人可爱的中心,熟悉的触感,香甜的气息,仅仅这样的碰触自己险些忍不住提前射出来!
“嗯……”甜美的呻吟似邀请进一步品尝,墨修弈一面极力压抑着欲望,一面加快手里的动作。
司徒只觉满身的燥热渐渐汇聚下身,越来越沉重的空虚和渴望折磨着自己,他不觉向后弓起身子,皱紧眉头,抓住身下的床单,急促喘息着等待着自己也不清楚的快乐到来。
“啊!”
伴随无法抑制的喊叫,墨修弈手中顿时一片白浊,像溺水被救上岸的人一般大口喘着气,司徒飘离的意识渐渐回归。
“你!你又强迫我!?”当看清眼前的一切,司徒满脸不敢相信地愤怒。
墨修弈扬了扬湿漉漉的手掌,挑眉问道:“这是我强迫来的?”
难堪地望着对方满手自己释放的东西,司徒再也找不到一点理由责备他,只能恨恨地咬住下唇,默不作声。
“萩,我爱你。”
没有浪漫的玫瑰和烛火,也没有优雅的音乐,两人半裸着纠缠在床上,他的手里还沾满了司徒的热液,墨修弈觉得这时表白多少有点狼狈,但是看对方的神情,只怕此时不加紧追击,两人的关系又会陷入暧昧不明朗的地步,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
司徒显然被他突然的示爱吓了一跳,呆愣愣的表情可爱到让他想一口吃掉他!
“不用这么惊讶吧?难道你对我没感觉?”
舔了舔指尖的白浊,瞬时红了对方的脸,坏笑着凑近如同红苹果一般的司徒,低沉暗哑刻意带了些诱惑:
“真是美味……”
“你……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忽略他的挑逗,司徒心跳得很快,虽然羞涩,但还是直直望进对方眼底,没有发现一丝戏弄和嘲笑,但还是不敢确定。
“我爱你,见到你的第一秒就爱上你了,之后的接近直到那晚都是我刻意所为,谁知反而吓跑了你?”
好容易重新遇到,他怎能轻易放手,这次一定要将司徒紧紧锁在怀里,再不让他离开一分一秒!
司徒被他深情告白击中心底,此刻忽然明白之前的逃离、愤怒、不能忘怀全部源于对眼前男人的爱恋。
恐怕自己早已爱上对方而不自知,潜意识里害怕那晚之后的面对,怕对方只是一时兴起,也怕自己深陷情网落得苦苦哀求的地步,所以干脆依照本能的反应远远避开,却反而令这份深埋心底的爱愈渐浓重,再无旁人可以替代。
“你呢?你的心意要不要告诉我?”
给他时间了解自己的心声,墨修弈抵住对方光洁的额头,温柔的询问,暖暖的舒适。
司徒面庞更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吞吞吐吐半天就是不肯说那三个字。
明白他的害羞,墨修弈并不着急,来日方长,总有听到的一天,眼下重要的是自己仍然得不到满足叫嚣的下身,时隔三年,漫长的空虚和等待亟需极致的抚慰。
利落地甩掉碍事的长裤,他压在司徒赤裸细嫩的身体上,用唇舌描绘,用手掌感触。
“啊!”身体已经历过一次快乐,此时与对方心意相通,司徒更是敏感得稍稍一碰就止不住地颤抖。
低低地笑着,墨修弈停留在对方胸前小巧粉嫩的果实,流连忘返不住舔吮,惹来接二连三的低喘和呻吟。
当滚烫的巨大呈现司徒眼前时,三年前疼痛的记忆瞬间涌上,整个人像被浇了一盆冷水般冷静下来。
“不……不要!”向后退缩着,他转过脸不敢看那粗大的凶器。
墨修弈握住他纤瘦的腰,额角汗珠滑落,苦苦压抑着想要深深埋进他柔软深处的渴望,放柔声音
安抚着怕痛的爱人:
“相信我,这次不一样,我爱你,不要怕。”
司徒顿住动作,看了看他身下,又看了看他,也知道对方已经在极力隐忍,这种事情早晚都要有,咬紧牙根不再退却,大有壮士断腕的无畏!
墨修弈看他那副申请险些笑出来,得到默许后继续轻声软语地安慰,一面将沾有之前司徒爱液的手指挤进对方狭窄的甬道。
“唔!”
异物进入的不适令司徒皱紧了眉,不自觉地收紧肌肉,不想卡住了对方的手指。
“放……松!”光是手指就如此紧窒,墨修弈不禁遐想被司徒深深吃进去的美妙。
腾出一只手握住司徒下身的萎靡,唇舌重又点燃新一轮的火热,果然对方渐渐放松下来,动听的呻吟也溢出唇角。
墨修弈趁机又探入一指充分扩张只属于他一人的甬道,随着司徒喘息的急促,紧窒的狭小逐渐柔软下来,自动分泌出有助欢愉的湿滑液体。
抽出手指,将对方两腿环在自己腰间,巨大跳动的凶狠对着粉红色的入口缓缓推进,远粗于手指的尺寸填满甬道,内里的嫩肉被扩张到极限。
“萩,放松,尽力放松!”墨修弈紧紧盯着司徒泛着潮红的脸庞,沙哑地要求。
手指离开所带来的短暂空虚被惊人的热烫巨大充斥,司徒颤抖着听从对方的命令,极力放松全身肌肉。
“唔!真紧!”
因为司徒的放松而全部没入的墨修弈呼出满足的长叹,如夜幕般深沉的眸子没有遗漏对方轻微扭摆的小动作。
“呵呵,”暗哑的低笑,抓住腰侧汗湿的腿,勾起迷人的蛊惑,“等不及了?”
凶猛强烈的撞击随着话音的低落而猛然袭至,内里的火热柔软令他几乎坚持不住引以为傲的自制!
“啊!”司徒被突如其来的迅猛逼出惊呼,很快就缴械投降转为婉转压抑的低吟。
“萩……萩……你里面好舒服……”梦呓般地低语,羞红人脸的叙述。
“啊……你……你闭嘴!嗯……”
司徒一面承受着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一面羞愧地骂道。
“是这里么?嗯?顶你这里是不是更舒服?”
墨修弈没有理会对方的要求,积极寻找着湿滑温暖甬道中最为敏感的一处。
“啊!不可以!”
被摩擦着最为细嫩的一处,司徒浑身猛地一颤,尖叫都走了音。
“果然是这里!”
墨修弈噙着了然的坏笑,迅速且专一地进攻那一点,满意地看到身下人颤抖着扭动。
极致的快乐瞬间翻涌而来,空气越来越稀薄,交合处不断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增添了更多淫靡的味道。
热流渐渐自身体深处那一处汇聚到小腹下,越来越多,自己似乎就要承受不住,紧紧抓住撑在自己身侧的强健手臂,司徒眼前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抑制汹涌的喷发。
“啊——!”
哑声叫喊着,小腹一热,他再次到达快乐的顶点,身后的柔嫩也随着喷发而不断收缩挤压着仍旧凶狠进出的昂扬。
“唔!”
被柔软湿热的嫩肉压迫,墨修弈快速进出了几次,狠狠顶入司徒深处,低吼一声也终于释放出压抑的欲望!
腰间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滑落床面,呼吸不稳,心跳急促,两人都为这场无比契合的情事所震撼,默默感受余韵的美好。
当呼吸终于顺畅起来,司徒推了推轻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汗液使两人的皮肤贴紧得没有一丝空隙。
“嗯?”
身上的人慵懒地抬眼,凌乱的短发,深邃的眼神,英俊到秒杀自己的面庞,无数次暗叹为什么同样是男人,对方就可以男女通杀!?
“有精力乱想,不如做点更有意思的。”
凝视自己的迷人墨色眸中,新一轮的欲望缓缓浮现,身后不曾退出的巨大不知何时重新坚硬起来,挤出一些刚刚被释放在深处的白浊。
“禽兽!”
自己还没休息过来,他已经箭在弦上,绝对悬殊的战斗力,他从火星来的么?
“你要尽早习惯。”
咒骂令对方笑得更加灿烂,粗大在已经适应没有阻力的通道内自由驰骋,呼吸重又渐渐急促。
想要骂他,一张口却被对方恶意地顶入,破碎的声音随即消散在更加急促的喘息里。被翻转过身体,脸埋在乱糟糟的被子里,微凉的背脊随即覆上火热的胸膛。
墨修弈紧紧贴着司徒,沉猛热切地撞击着,深深沉迷在身心相通的快感中。
身下的人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令他欲罢不能,自己就像染上毒瘾的人一样每一刻都渴求着他,不能离开一分一秒。
失而复得的喜悦以及对方含羞带怯的心意都令自己忍不住想要将他狠狠压在身下,做得他再也说不出拒绝逃避的话!
如果他们的重逢再迟一点,说不定就会让那个席相远趁虚而入?一想到司徒这副迷人的模样可能被别的男人看到,嫉妒就漫天扑过来,心仿佛被戳了个洞似的难受。
又一个深深的顶入,引得司徒呼吸停顿了几秒,这种美景只属于自己,司徒生生世世都只能属于自己!
夜色渐浓,窗外一片晶莹雪白,室内虽然漆黑,却火热得如同盛夏,宽大的床里两个相互交缠的身影融为一体般契合无隙,延续着恋人间最亲密的述说……
——
醒来时窗外早已大亮,室内静得没有半点声音。
糟糕!司徒暗叫不好,忙起身下床,却在触地的一刹那软倒在地毯上。
腰酸、背痛、腿抽筋!身体每个地方都欢乐地宣告着疲累!
这就是纵欲的后果……司徒一头黑线,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边,心里早把那个可恶的墨修弈从头问候到脚!
“萩?”
正在做早餐的始作俑者听到动静跑过来,看到他一脸愤恨地瞪着自己,立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床上,拉过薄被盖住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体,俯头问道:
“早餐喝牛奶还是橙汁?”
一大早被爱人这样温柔地凝视和询问,司徒就算再生气也立即没了发作的理由,闷闷地选了橙汁,恨恨地看他出去端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