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难测(胤礽重生)下——粗饭淡茶

作者:粗饭淡茶  录入:10-24

第三十七章:夜撩人亲解药性

夜色撩人,房间里一派旖旎的氛围,灯影摇晃,康熙眯着眼,只觉得眼里都快被瞬间炸出来的药性搅得一片模糊。眼前那明晃晃的人影又像保成,又有点像已经故去的赫舍里皇后,越仔细看便越看不清。

意识一片模糊,康熙狠了狠心,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这才清明了几分,只喘息依旧粗重,身体的热量也没有丝毫的消退。

“保成,你要做什么?”身为帝王的敏感让康熙对下药这种事很是忌讳,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他颤抖的声线也带着些微的冷意,甚至有些微的杀气泄了出来。

这样的症状,这样的情势,胤礽哪里看不出发生了什么,又听康熙这般怀疑的口气,脸色立时一变,颤声道,“皇阿玛,这朕不是儿臣的意思,儿臣马上去叫他们找几个女人过来,你先忍耐一下。”

说罢,他便要转身。

“等等。”康熙低声道,一边喘息着一边从椅子上挣扎着站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慌什么。去叫人将马车驶到门前,咱们马上回宫去。”

“可是您这样……”胤礽自己也受过一回,自然知道这药性来势汹汹的迅猛,却不曾想,康熙竟是要生生挺过去。

“这里,太脏。”康熙说罢,整了整衣衫,又深深吸了口气,干脆利落地说道,“走。”只是行动仍是迟缓。

胤礽无法,只得半搀着他地往外走。这两年胤礽长高了不少,如今只比康熙矮一个头,正好勾到他的肩膀,他一手扶着康熙的胳膊,一边用背将他撑起来,出了房间。

他们二人甫一出房间,便有躲在周围的侍卫迎了过来,接过压在胤礽身上的康熙往门外走,胤礽则趁机找了鸨母,先将银两递过去,随后才问道,“飞澜和点翠去哪里了?叫他们马上过来见我。”

皇帝被人下了药,怎么会是小事,胤礽心里隐约猜到这会是个乌龙,但康熙身份特殊,他也害怕这里面有人设计,一时之间,没有收敛气势,杀气腾腾地看着鸨母,吓得那女人差点倒在了地上。

“黄少爷……这是……这是……”

“少废话,赶快把他们两个给我找来!”胤礽心里着急,哪里有心情与鸨母周旋,随手打了个手势,两个侍卫便“锵”地拔了刀。

这样一番闹腾,一楼送往迎来的也都停了下来,注意着眼前的一切。胤礽此刻脸色铁青,也顾不得那么多,见点翠和飞澜一脸莫名的过来,亲自拽着两人进了房间,当先便卸了飞澜的胳膊。

飞澜疼得尖叫起来,被胤礽一把巴掌打过去,立时吓傻了。点翠年纪尚小,坐在地上,更是彻底懵了。

“说,你刚才在酒里下了什么药?是谁叫你做的,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胤礽已经没有和他们废话的心思,冷冷地问道。

飞澜惊了半响,勉强回过神来,怯怯地说道,“是堂子里常用的药,唤作醉春红,混在酒里,见效极快。不是您让点翠通知我的吗?我还以为……”

胤礽忍不住捂了捂眼,转头看向点翠。

点翠支吾了一会儿,才终于说道,“我以为您是那位黄爷家里养着的外室,您想借着这个机会……”

胤礽忍无可忍地抬脚,狠狠朝点翠身上踹去,却是飞澜一把扑过来,挡在那孩子身前,硬生生受了这一下。

“飞澜哥哥!”点翠吓得大叫了一声,脸上尽是泪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胤礽自幼习武,脚力强劲,这一下踢过去,飞澜脸色立时发青,嘴角沁出一丝鲜血,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药是我下了的,您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是,点翠还是个孩子,您便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便饶了他吧。”

这样的维护让胤礽微微一怔,随后想到此时该上了马车的那位,那点点内疚又消了回去,只脚下却是停了,“那药有解药吗?”

“有是有,不过仍是需要出精才能解。”飞澜缓了缓气,低声说道。

“将解药拿来,多给我几份。快点。”胤礽懒得再和两个小官儿计较,挥了挥手,叫侍卫将飞澜的胳膊接上,又丢给他们一张银票,权作渡夜的资费和治伤的钱,这才接过解药,转身离开。

下楼的时候,胤礽吩咐身旁的侍卫,“派人将这里盯住了,皇阿玛没事之前,一个人也不能放出去!做事动静小点,尽量不要声张。”

“奴才明白。还请太子爷先行上车回宫,这边的事自会有人解决。”

胤礽上了马车,车上只余下康熙一个人,吃力的喘息着,想来是这人不愿在别人前露出自己失态的模样,将侍卫们都遣到外面去了。

早在上车前,胤礽便自己先吞了一份解药,又等了一会儿,见自己无甚反应,这才唤人要了水来,给康熙送下去。

康熙被药性折腾地半梦半醒,感到胤礽往他嘴里塞东西,挣扎着抓住他的胳膊,睁开眼睛,警觉地问道,“这是什么?”

“是解药。儿臣方才试过了,绝无问题。”

那一刻,康熙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地光,“你又何必亲尝,若这药当真有问题……”他说着,毫不迟疑的吞下解药,稍适休息,便觉身上好受了几分。

胤礽愣了愣,坦然道,“儿臣未曾想过,若儿臣当真因此出了事,说来也是咎由自取,将皇阿玛连累至此,儿臣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方才他见康熙的样子,又想到那人是为了自己才跑到这里来,一时之间,焦急内疚害怕之感统统袭上心来,让胤礽恨不得以身代之。是以,拿到解药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便塞进嘴里,只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倒不曾顾及过自己的性命。

“胡说!你是大清朝的太子,若朕当真有个三长两短,这天下还要由你来扛,日后万不可这般莽撞。随便找个侍卫来试便好了。”康熙轻声斥道,口气却也缓和了不少,心里也是一暖,原本那点对胤礽的怒气也消失殆尽了。

“是,儿臣知道了。”听出康熙声音里的关心,胤礽淡淡一笑。

这边厢,刚放下心来,康熙却突地觉得身体再次热了起来,一股子燥热径直冲到丹田以下,让他忍不住变了脸色。

胤礽这才想起来,低声对康熙道,“方才那下药的小官儿说了,这解药只能暂缓药性,要想彻底解了,还是得出精。”

康熙听罢,低咒了一声,将自己整个人缩在了马车的一角,竟是准备硬扛过去,胤礽看着,只觉得这人比自己还要好面子的多,忍不住气结道,“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还有什么不不好意思的。您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康熙冷哼了一声,却不答话,不一会儿额上便沁出汗来,从涨红的脸上落下来。

胤礽见他这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主动凑到康熙身边,笑道,“若不然儿臣也如上次皇阿玛那般,伺候您一回?”

“去去去,毛没长齐的小鬼,倒是敢来奚落朕了。”康熙自制力素来极好,此时见胤礽竟与他调笑,强忍着着药性,挥了挥手,却被胤礽一把拉住。

“儿臣可都成亲好几年了,可不是毛没长齐的小鬼!”胤礽心里很是不服气,心想,认真算起来,自己的年龄可比现在康熙大了不少,怎地就成了毛没长齐的小鬼。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往下,便要探到康熙身下的某处。

康熙怎会让胤礽如意,情急之下,他一把挣开胤礽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马车仍在晃悠,车轮的轱辘声掩盖了马车内不同寻常的声响,胤礽感到康熙烁热的分身顶在自己的肚子上,吓了一跳,“皇阿玛!”

康熙低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略微惊讶的脸。

这孩子的长相和自己并不像,倒有八分随了赫舍里,眉目柔和清雅,只气质却大相径庭。即使再怎么压抑和约束,胤礽身上那肆意妄为的狂傲和偏执到极点的执拗,还是时不时的蹦出来。这倒是和自己像了十成十,没能遗传到赫舍里皇后的贤淑温顺哪怕一丁点。

“皇阿玛,您还是先起来吧。”胤礽被康熙压得难受,特别是顶在他肚子上那带着些许脉动的某处,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哼,还说自己长大了,怎地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康熙讥笑道,少年的体温偏凉,他此刻抱着这孩子,便觉得身上舒服了不少,哪里舍得下去,而胤礽脸上因为尴尬而腾起的两团嫣红更是少有的青涩,和平日里没有丝毫的相似。眼睑上的睫毛如同蝴蝶一般扇动,两篇薄唇轻启,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这样想着,康熙便做了,他低下头,吻住了胤礽的唇。

脑子被药性冲得厉害,身下的少年并不是那些小官儿般的柔软细腻,反而带着几分武者的韧性,腰肢有力而刚健,却也更激起人的征服欲。将舌尖探进去,细细摩挲口腔里的每一处细嫩的敏感,火热的纠缠让康熙的身体越发热了起来。少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腰间乱扭,想要挣扎出自己的怀抱,反而擦到早已敏感的某处,让康熙越发激动的心跳如擂鼓。

“好孩子……别动……”也不知是情调动了欲,还是欲调动了情。那一刻,康熙的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身下这人占为己有!

他粗暴的扯开胤礽的衣领,慢慢啃咬对方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康熙用的力气那般大,仿佛要将胤礽真的吃下去一般,很快便将少年白皙的颈子咬得斑驳一片。

胤礽没再说话,只是狠狠扣住身下的木板,一只脚渐渐脱离了康熙的压制,正要发力……

马车渐渐减了速,最后停在了宫门前。

康熙的贴身侍卫跳下马车,出示了进宫的腰牌,和守宫门的侍卫寒暄了几乎,随后马车继续往里面驶去。

这样一顿,康熙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愣愣地看着胤礽。他们的唇边还连着一丝淫靡的银线,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趁着这如此混乱的夜晚,愈发暧昧起来。

“皇阿玛……”胤礽瞪大眼睛,全身都在颤抖,却始终未再做任何动作,就这样如同待宰的羊羔一般,躺在马车上看着他。康熙翻了个身,从胤礽身上起来,坐在旁边,一声也不吭。

第三十八章:心意乱一夜彷徨

马蹄儿声咯得咯得的响着,马车里却静悄悄地,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了似的。胤礽仍呆呆地躺在马车上,方才那般火热的触感好像还黏在皮肤上,不曾散去。敞开着的领口灌进些许冷风,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到隐约的刺痛,想来是方才康熙那一通胡来,留下了痕迹。

过了一会儿,康熙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传来,那人缩在马车的一角,浑身都在颤抖着,空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味,带着些许淫靡的水声,和着胤礽剧烈的心跳声,说不出的情色滋味。胤礽终于回过神来,坐起来,轻轻摸了摸唇角,方才康熙吻得太用力了些,他只觉得嘴唇上火辣辣的疼,隐约还能尝到一丝铁锈味,想来此时他的模样定然十分狼狈,也不知一会儿该怎么下马车。

当然,现下,那人比自己还要狼狈上几分,压抑不住的情欲以及……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举动……

那一刻,胤礽也说不出心里有什么感受,最为明显的是一股子诡异的幸灾乐祸,那素来道貌岸然,对男风口气轻蔑的人,如今,恐怕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了。

自己不过是放荡不羁,男女通吃罢了,那人的趣味却更加诡异几分,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欲望,这还真是可悲可叹可笑啊。

这龙阳断袖的龌龊事和父子乱伦比,不知又是哪一个更让人觉得脏些?

胤礽在心里狠狠地对自己说,自虐一般的回响昨日康熙与他说过的话,如今,该说那些话的人恐怕是自己才对,真是恶心的想吐啊,被自己的父亲轻薄,世上还有比这更肮脏,更令人作呕的事吗?

从此以后,无论那人再说什么,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想到这儿,胤礽勾起一个冷冷地笑容,突然便觉得又解气,又难过的想哭。

攥紧了手指,狠狠的掐住手心,渐渐涌起的疼痛让胤礽勉强回过神来,沉默不语地坐在一旁,面上倒显得比康熙更沉着了几分。

待外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侍卫们都极有眼色的未开口,马车就这样停在乾清宫门前,李德全领了几个太监跪在那儿,恭迎万岁回宫。

康熙这边,却正巧解决了一半,不上不下的哪里还能撑的了半分,特别是还有胤礽在旁边看着,越着急,解决的速度反而越慢了下来。

胤礽等了一会儿,见康熙还未解决,便凑了过去,嘴里压低了声音道,“还请皇阿玛恕儿臣无礼。”说罢,他伸出手探向康熙腰间的几个催情的穴位,轻轻按动,立刻让那人闷哼出声。

马车外,等着的奴才们听到这声响,皆是浑身一颤,李德全想到此时马车里坐着的人,冷汗都沁了出来,湿透了背脊,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到了走人的时候。

按压着穴位,胤礽的手熟稔地在康熙的身上游走,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靠得太近的缘故,他似乎都能感觉的到那人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痒的。

父子俩都算是“御人无数”,自然懂得怎样取悦人的身体,只是因为方才的尴尬,无论是康熙还是胤礽,此刻这般靠近,都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别扭感。

康熙一边努力回忆着记忆里足够激起他欲望的场面,可方才胤礽嫣红的脸和唇色却总是不经意的撞进脑海里。他想起少年纤细的手脚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触感,想起入手处光滑却又结实的腰肢,心猿意马起来。他抬头,看胤礽坐在他身旁,熟练的对他上下齐手,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睛,只微颤的睫毛泄露了他此刻同样纠结的心事。

他的脖颈间仍留着方才那一刻意乱情迷留下的吻痕,红红点点的斑驳着,仍能看出新鲜的齿痕,在白皙的肤色上,没入凌乱的领口,让康熙有瞬间的恍惚,下一刻,他终于泄了出来。

这猝不及防的宣泄,让康熙忍不住再次闷哼出声,胤礽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康熙才反应过来,把胤礽的手拍掉,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他平复了呼吸,淡然地吩咐道,“李德全,夜里天寒,去把朕的披风拿过来。”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拿来了。”

康熙听罢,微微挑了挑帘子,将披风拿了进来。随后才扳过胤礽的身体,开始给他整理衣服。

将领口处的衣扣都系好,再用披风将他整个人拢在里面,严严实实的遮住脖子上的痕迹。胤礽就这样随着他摆弄,心里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只呆呆看着康熙颤抖的手出神。

遇到这样的事,就算经历了再多风浪的人,恐怕也难以维持表面上地平静。可是除了装作没发生过的模样,他又能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好不容易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胤礽先下了车,挑起了帘子,李德全见状,立刻迎上去,将康熙从马车上扶下来。

被夜里的凉风一吹,方才那点淫靡的氛围立时荡然无存,康熙眯着眼,犀利的目光将周围的侍卫打量了一遍,眼里透出一丝杀意,不过他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未再说什么,只淡淡地吩咐道,“回去吧。”

胤礽听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却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正兀自准备开溜,便听到康熙开口道,“今晚,已然夜深,胤礽你先毓庆宫休息,明日再到乾清宫来。”

这话一出口,胤礽本已经悬空的腿,又放了下来,本能地行了礼,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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