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缺——元秋米

“(x+y)就是我用屁股跟小小宇做了一次，平方就是做了两次。”我的右手往旁边伸，找我屁股的好朋友小小宇。

“……”

“(x乘y)就是我的屁股骑乘了一次小小宇，平方就是骑乘了两次，那有可能会有点累，阿，这题我好像会解了。”

说完我收回手想拿笔，把这题的答案写出来，但是手却被抓回去，我抬眼看小宇哥哥，他用白皙细长的手指指着下一题。

“c用你的手代替，告诉我c+y要怎么解？”

我脸上一热，能让我教小宇哥哥数学的机会可是不多，于是正经的摆出架势，“这么简单都不会，老师示范给你看。”

我两只手迅速解开他的制服裤扣子，拉下拉链，从内裤里释放出他的小小宇，眼看小y慢慢变成大Y。

我扶着小宇哥哥的坚硬，轻捻慢揉，偷觑小宇哥哥一眼，发现他已经拿下眼镜，正双眼幽暗的盯着我，我低下头认真的套弄。

“老师解得好慢，我来解解看吧。”

他突然伸手过来把我的裤子和内裤剥掉，再抱离座位放到他的大腿上，裤子瞬间就滑到脚踝。

“啊……”

他遽然掳获住我的挺立，手指灵巧的在上面弹弄。

“嗯嗯……”他的掌握，让我难耐的靠在他身上，脑袋思绪瞬间断线。

我不停晃动的身体碰撞到身后小宇哥哥的坚硬，那里鼓壮的咯着我的屁股。

我伸手向后，摸到小宇哥哥的坚硬，小宇哥哥一口咬上我的耳垂，声音沙哑的说：“想解c+y的平方？”

我已经无法思考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得手向后伸不好使力，没一会就把手搭回小宇哥哥坚硬的膝盖，身体跟着小宇哥哥手上的频率速度，噘着屁股配合他晃动，让自己后面那条缝慢慢搓磨着身后的坚硬。

身后传来浓重的呼吸声，“……小克……你真的太磨人了……”

我迷迷糊糊的想他说得对，我是正在“磨人”没错，前端性器被套弄得快高潮，被几下磨擦之后就缴械投降，喷薄出浊白的液体。

我倒在后面的小宇哥哥身上，还喘息不休时，就被摆弄着抱到地上跪趴在刚刚坐着的椅子上，屁股还是向后噘着。

小宇哥哥把我刚刚用到他手上的精液，抹在我两腿内侧，而后用手把我的双腿并拢，我趴在椅子上，感觉到大腿根处有一个烫如硬铁的东西在其间抽插。

“嗯……嗯……”我忍不住跟着顶撞的频率轻哼。

我必须牢牢扶住椅子才不会让椅子被顶走，双手用力的紧握，双腿也努力夹紧，感受到身后小宇哥哥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靠近我的后脑勺，我激灵的直打颤。

终于在一阵冲刺之后，小宇哥哥靠在我的身后不动直喘气，感觉到腿间一片湿热黏腻。

小宇哥哥把我抱回怀里，我们两个坐在地上接吻，亲完我看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已经一片泛红，上面留着一条白液，画面淫乱。

小宇哥哥拿过旁边的卫生纸，帮我擦拭干净，顺手帮我把衣衫整理好，抱起我放回座位上。

我随手拿过他的本子，拿了支红笔，在上面写下：

(C+Y)=100

(A+Y)=100

(X+Y)=？

他瞄了一眼，微笑着把我抓去啃了一口，“你这样胡闹，我以后怎么算数学？”

“会吗，这样我是真的会算了。”说完我把刚刚解出来的那题答案写上去。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你继续算，我去煮饭。”

我一边心不在焉的算数学，一边神游，想像小宇哥哥将来当教授的样子，而且专门教授数学的话，那一定很有意思。

这时客厅传来很大声的开关门声音，我侧耳听一下，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小宇哥哥的爸爸回来了，我坐在书桌前紧张。

小时候看过几次叔叔，但是没讲过几句话，他认不认得出我都是个问题，所以应该不用太担心。

小宇哥哥走回房间，对我说：“我爸回来了，小克今天先回家吧。”

我点点头，手上开始收拾东西，并且把自己的制服再用整齐一点，背着书包跟小宇哥哥走到客厅时，看到叔叔坐在沙发上看球赛，身材还是没什么变，只是头上白发变多，看起来还是一样严峻高大。

我想要跟叔叔礼貌的打个招呼，却被小宇高高挡着往前走。

“你同学不留下吃饭？”身后传来浑厚的声音。

“不用，他要回家了。”小宇哥哥帮我开门，让我出去穿鞋。

“顺便买一打啤酒回来。”叔叔嘱咐。

小宇哥哥喔了一声，就关上门。

我背着书包跟小宇哥哥站在公车站牌等车，小宇哥哥没什么表情的站着，但是我却感觉到他心情不好了。

天色已经暗了，这个站牌只有我们两个，我抓过他的手放在背后。

他转过头问我：“小克想不想见我妈？”

“阿姨吗？想啊，好久好久不见了！”我两眼发光的看他。

“嗯，那考完试那个礼拜我带你去见她。”他微笑的对我说。

阿姨对我很好，能再见她我非常开心。

公车远远的开过来了，他对我说：“快考试了，这几天认真读书吧，如果你这次考到班上前五名，我就实现你的心愿。”

我还愣着想我的心愿时，他便帮我把公车拦下，推着我上公车。

我走上公车时才意识到他在对我承诺什么，冲着窗外的他看，只见他微笑的对我挥手，我激动的攥紧书包背带，看着越来越瞄小的身影，我的心愿啊，我的心愿！

他知道我的心愿的，他也愿意了，这次一定要考到前五名！

18

考前这几天都没有跟小宇哥哥的课后辅导了，他希望我专心读书，我便开始拖着小冯上图书馆，每天放学都到学校附近图书馆的阅览室报到。

我们俩占着角落的四人桌，两个坐着面对面的座位，小冯显然没被我这几天认真向学的态度感染，我在这里背英文单字，他在那里涂鸦。

我越背越烦躁，看着他手里涂着大面积黑黑糊糊的一团画，我轻敲桌面对他说：“画本拿来看看。”

他瞄我一眼，从书包里掏出来给我。

我接过来跳着翻最后面，最后一篇的日期停留在五天前，看来是又不愉快了，只要跟周准吵架心情不好，小冯便不会在上面画画，直到和好才会画在这本上。

其他一律都会画在随便的纸上，例如他现在这本书上，但是也不会画什么负面的图，都是像现在这样涂的黑黑的，很抽象，大概只有小冯自己懂。

我曾经问过小冯为什么这应该是日记的画本，不好的就不画上去了，我想都是生活的一部分，总不能只记好的不记坏的，都记下来将来可以回味用，他只扔下一句“他会看”，我当时愣了半天才理解他说什么。

罪魁祸首总是很傻很天真，过的很爽，想到前两天还看到他牵着李璇去福利社，我抓过铅笔在画本上第一次留下一排字。

“忘记那浑蛋　赶快读书”

还给他时，他打开来看了看，就拿起橡皮擦擦了起来。

我冷笑，浑蛋那两个字我故意下手较重，像用刻的一样，我没指名道姓刻下“周准是他妈的混蛋”就不错了。

其实只留下两个模糊印子也不会怎样，一来我真没指名道姓，二来周准那个没良心的看到也肯定不会自觉他就是那个浑蛋，但是小冯擦了很久，直到那两个字的区块被擦到起了毛模糊不清到快破掉后，小冯才把画本收起来。

我内心从冷笑到刚刚看小冯那么认真的擦拭以后，已经变成心疼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就这么个好男人，摔烂在周准那个坑里，眼睛没瞎的都会不值，姑且不说周准那个大烂坑里埋了多少萝卜，光说那是个红萝卜坑，小冯这个大白萝卜硬要栽进去，还拔不出来，有这么傻的白萝卜吗？

浑蛋周准。

小冯收起画本以后，也收起画笔了，竟然真的认真的背起英文单字。

我也敛去心神，跟自己桌上的英文单字奋斗了。

背完单字我便开始写题目，写完碰上几题填空和翻译不会，瞄了眼小冯正在看这一课，便倒转书递过去考他会不会，没想到小冯随笔帮我填上，后来对答案竟然都对。

而且对答案时，小冯的答案还让我对的有点慢，因为小冯不只中文字写得漂亮，连英文字都用草写，写的线条优美漂亮一气呵成，让我的字在旁边看起来明显的幼稚汗颜。

小冯会考进M高绝对不笨，只是上次究竟怎么会考倒数第二，难道他是因为没看书？

我又考了几题他还没看到的下一课，他便一题都填不上了，我看以后考前都要拖着他看书才行，有认真看的答对效率这么高，好好督促他的话估计可以跟我一起拼前几名。

我让小冯快往下看，自己继续写题目。

安静的阅览室突然窸窸窣窣起来，明显有着骚动，我跟小冯事不关己的看书，没想到有人走到我们这桌来，轻声的问：“请问可以坐这里吗？”

我抬头看向站在桌前的两个女生，水蓝色的制服，第一女高，在满是M高的黑白制服里明显的扎眼，怪不得引起骚动，尤其还是两个正妹。

我斜瞧面无表情看着我的小冯一眼，对她们笑：“当然可以，坐吧。”

蒋丽坐在小冯旁边，何诗诗则温吞的在我旁边坐下，可以感觉到他们入坐时，周围男生们的扼腕，小冯则不为所动。

上次音乐会后也不过一个多礼拜没见，竟然自己找来了。

何诗诗拿出书本，像是害羞想解释什么，小声说：“我们路过，正好有图书馆想说来看书……”

M高跟她家方向好像完全不同的吧，这是怎么路过的，我内心无言，但还是对她笑笑。

看到何诗诗我也没多困扰，反正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其实也没甚么关系，就是一点暧昧，就算小冯知道了他也不会说，我要他说他也不会说的。

所以我放心的看回手里的书，就当她们真的路过好了。

但是对面的蒋丽听了说：“是阿，是我想看周准才带她来的。”

靠杯。

她说话没有多大声，足够一桌四个都听的到了。

我偷觑小冯一眼，高大的身影还是坐的端端正正看手里的英文书没什么反应。

这女人竟然还不死心，我真想捏死她。

没想到她接着说：“或是看一眼莫星宇学长也好。”

……

连我的内心都气的没话说了，倒是小冯抬头古怪的看我一眼，我镇定尴尬的接受了这一眼。

我想翻桌跟花痴女说，那两个人怎么排队都轮不到你！但还是笑笑跟她说他们不会来这里看书，说完捏着快断的原字笔继续看书。

何诗诗低声问我上次买得英文书适用吗，我瞄了眼小冯手上那本空白只有涂鸦的英文参考书。

把我手上写满的这本给她看了一下，“很有用，谢谢。”

小冯又抬头不解的看我一眼。

后来桌上只交谈了几句，便各自看书，不过我却怎么也读不进去了。

晚上九点半图书馆要熄灯时，我们一行人才走出来，蒋丽让我送何诗诗回去，我也没异议，不过这时小冯竟然要我今晚去住他家教他数学，于是两个女生才一起走了。

在关闭的图书馆外，两个人坐在阶梯上，我出神的看着街灯下的娥子在上面围绕飞舞。

“说吧，你在搞什么鬼？”小冯浑厚低醇的声音淡淡的说。

要是说小冯那些没有日期的涂鸦只能画在别的纸上，那我那些画不出来的心思也只能跟小冯说了，这些不可能在小宇哥哥面前揭开的丑陋，也只有小冯能看了。

但是我思考了很久，还是没打算告诉他，小冯那些涂鸦尚且抒发不完，我实在不想让他多替我操心。

“没什么”，我只能用这干巴巴的三个字回他。

他沉默好一会，我则把视线又调回那群飞蛾身上，它们的生命是那么短暂，却只为了追求一点温暖光亮而活，虽然看起来很傻，但是应该很值得吧。

过了良久他才像是叹息一般给我八个字：

“珍惜眼前，不要乱来。”

我想我就是太珍惜了，所以才会乱来。

19

考试的结果出来了，只能用糟透了来形容，虽然还是比进步到26名的小冯好很多，但是看到成绩单让我更想吐血了。

第六名，而且跟第五名只差两分。

你妈的，没有这么整人的，要是差多一点我还不会这么呕，这两分简直就让我的心滴血。

把成绩单拿给小宇哥哥看得时候，他只意味不明的朝我笑笑，要我别丧气，再继续加油，我研究半天也研究不出来他那笑容到底是庆幸还是失望。

我为此郁卒了两天，直到今天跟小宇哥哥出门都没办法开心起来。

小宇哥哥带我来到一家合菜馆前，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来，转回来淡淡的笑说：“别再愁眉苦脸了，我妈会以为我欺负你。”

“……”

我抬头哀怨的看他一眼，就是你欺负我阿，不是你还有谁，哪有人跟喜欢的人的做那件事还有条件的……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才进去，我跟在后面也把表情重新整理了，好久不见的阿姨，可不能让她看我的脸色。

角落的窗边坐着一个朴素的女子好像在发呆的样子，我险些认不出阿姨，我以前看过的阿姨都是化妆穿套装朝气干练的样子，像现在这种家庭主妇的打扮实在落差很大。

不过阿姨一看到我们两个就激动得站起来，送给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和大大的拥抱。

被抱住的瞬间，我还是很感动的，阿姨还是那个爱笑又热情的样子阿。

“阿姨……”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她跟小宇哥哥相似的圆眼笑着摸摸我的手，“小克长高长大了，变帅气了。”

我朝她露出个得意的神色，“那当然！阿姨还是一样那么年轻漂亮～”我故意偷亲她的脸颊一下。

她笑得很开心，“还是小克贴心，小宇都不会亲我。”说完佯装朝旁边的小宇哥哥露出个生气的样子。

小宇哥哥笑着没说话也没行动，我又凑上去多亲了一下，故意亲的很响，啵的一声，“那我帮他亲～”

她擦擦脸轻轻打我手臂，“好啦，把口水都用我脸上了。”

我们笑呵呵的入座，方形的桌子，我跟小宇哥哥坐在阿姨对面。

“小克喜欢吃甚么？”阿姨手翻菜单问我。

“阿姨点吧，阿姨点的都好吃～”我谄媚说。

阿姨笑睇我一眼，随即招手让服务生来，点了很多菜，我不见得很爱吃，但是看得出来都是小宇哥哥喜欢的，我微微笑着看了眼旁边，小宇哥哥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现在只表情平静的低头看着菜单。

服务生走后，我便对阿姨说：“好久没喝到阿姨炖的牛肉汤了，每次想到都流口水，阿姨甚么时候再做一次给我吃吧？”

阿姨显得很高兴，“那有甚么问题，下次让小宇带你来家里，不只炖牛肉，再烧一桌菜给你吃。”

“好阿，不可以食言哦！”

席间，我跟阿姨不像四年没见一样，聊的很熟捻，原本阿姨就没甚么长辈架子，说甚么话都是百无禁忌的，就连最新的明星八卦她都可以跟我搭的上话，常常跟我说话都顾不上吃。但是筷子却不停一直夹菜到旁边默默吃饭的小宇哥哥碗里，我也会笑着往阿姨碗里夹上几筷。

阿姨笑着说我贴心，小宇哥哥则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快吃，废话这么多。”

我扒了两口又继续朝阿姨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