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做攻的好处
桓王看青韶准备好了,拿着镇纸轻轻的在青韶臀上拍了两下,比量了两下,然后,扬手,大力拍下,再不容情!
整个大帐里都是“啪啪”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青韶忍痛的声音,桓王一板一板有节奏的往青韶的屁股上招呼着,没有一下放水,青韶撑着地的手开始打颤,手指用力的抓着地面,骨节发白,额头也有汗水滴下。
二十镇纸过后,青韶的臀上满是大红色,和腿上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青韶开始忍不住在牙缝里呻吟,桓王依旧一板一板的打着,丝毫不给青韶喘气的时间。
四十镇纸过后,青韶已经开始呼痛了,身子不住的颤抖,小屁股随着镇纸的起落一撅一撅的,泛着青紫色,“王爷。王爷。”青韶的胳膊再也支撑不住,软到了地上,臀部却是还撅在桓王面前,桓王停了镇纸,冷眼看着青韶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青韶的呼吸开始转为平稳,“歇好了么?”桓王冷冷地问道。
“好、好了。”青韶一听桓王这么问就知道这顿打还没完,又撑起了身子,准备接受下面的责打,抿了抿嘴唇,咬嘴唇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桓王是绝对不允许的,因此打得再重,青韶也不敢咬嘴唇。
镇纸击打臀部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声音比刚才小了,力道却比刚才重了,(丫头想到了一句话:都是内伤啊!)当一镇纸打到了青韶高高肿起的臀峰上的时候,青韶猛地一仰脖子,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一声痛呼从嘴里不可抑制的喊了出来,桓王扬起的镇纸再也打不下去,眼中疼惜之色尽显。
青韶伏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忍痛声,桓王将镇纸放到了青韶的臀尖上,凉凉的镇纸激的青韶打了个冷战,“就这么撅着,镇纸要是掉了,爷就再赏你一顿狠的。”桓王终是心软了。
“是。”青韶低声应下,脸噌的一下红了,撅着光溜溜的屁股顶着镇纸,这姿势实在是难堪的紧,青韶知道桓王是不忍心再罚自己,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自己,所以以这种姿势变相的罚自己。
桓王起身到书案上去批改公文,青韶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镇纸就掉下来了,到那个时候苦的只是自己的屁股,顶着镇纸趴了一会儿,青韶只感觉浑身酸麻,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自己身子里爬一样,又不敢妄动,只盼着桓王能早点看完那该死的公文!
青韶在那趴着自怨自艾的时候,其实桓王一直在注意着他,手里的公文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约莫着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桓王觉得罚的差不多了,放下了手中的狼毫,又坐回到了青韶身后的长凳上。
看着趴伏在地上,撅着红彤彤的屁股等着镇纸可怜兮兮一动不敢动的样子,桓王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地上趴着的青韶一脸黑线,xx你个oo的,你盯着我屁股看干嘛?
“呵呵。”桓王看着青韶别扭的样子只觉一阵意乱情迷,伸手将镇纸挪到腰上,然后滑进了青韶的股缝里搓弄。
“嗯哼。”青韶没有想到桓王会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韶忍不住呻吟出声,红着脸扭动着小屁股想甩出桓王的手。
“别动,镇纸要是掉了。哼!”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不人道!青韶在心里愤恨的想着,为嘛你能摸我,我就不能反抗?还让我撅着屁股任你摸,哇呀呀!坏透了你!
看!这就是做攻的好处,受受任你摆弄。
43、做受的好处
不人道!青韶在心里愤恨的想着,为嘛你能摸我,我就不能反抗?还让我撅着屁股任你摸,哇呀呀!坏透了你!
桓王可没有听到青韶的心声,抚摸着青韶的臀就像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宝物一样,爱不释手,桓王的手在青韶的菊花处画着圈圈,另一只手在青韶的敏感地带游走着。
“唔。”这下可谓是戳中了青韶的弱点,小幅度的扭动着屁股,想摆脱桓王的手却又在不知间迎合了他的动作,桓王一笑,坏坏的将手指捅了进去。
“啊!”青韶没有想到桓王会这么做,一个仰身,“啪啦”一声,镇纸掉落在地的声音异常清脆,吓了青韶一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小心翼翼的转头瞧着桓王的脸色,见桓王也在眯着眼看着自己,缩了一下头,不敢吱声,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呵呵。”桓王冷笑了两声,身子前探,手指也深入了几分,“爷刚才说镇纸掉了该怎么办啊?”威胁似的声音听得青韶心里七上八下的。
“唔,王爷说、说,镇纸要是掉了,就、就赏韶儿顿狠的。”青韶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哼哼,还知道啊。”桓王哼哼了两声,如果青韶这个时候抬头的话,就能看到桓王眼底的笑意。“那你说该怎么办啊?”桓王本就没有想再罚青韶,倒是有心再逗逗他。
“王爷。王爷总不能打死韶儿吧。”要是能心甘情愿的被打,那就不是青韶了。
桓王的嘴角有了笑意,抽出了手指,拍了拍青韶的屁股,“转过来,看着爷。”青韶听话的直起身子转了过来,抬头怯怯的看着桓王。
“起来,坐爷腿上。”桓王笑着拍了拍大腿,青韶起身,准备提起裤子,却被桓王一声冷喝打断:“我让你提裤子了么?”青韶拿着裤子的手放也不是,提也不是,就这么尴尬的站在那,瞅了瞅桓王,见没有缓和的余地,青韶牙一咬,手一松,料子柔滑的裤子顺着腿滑到了脚裸,青韶的头已经低到了胸前。
桓王看着青韶别扭害羞的样子就心生怜惜,一伸手将青韶拽到了自己怀里,宽厚的手掌抚到了青韶的小屁屁上,轻轻地揉着,青韶下意识的搂住桓王的脖子,“疼么?”桓王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嗯。”青韶红着脸点了点头。
“知道疼以后就不要让我担心,乖乖的在府里呆着。”桓王嘱咐道。
“可是我真的想帮帮王爷啊。”青韶撅嘴。
“还犟?!”桓王声音骤然提高,温柔的大手马上就变成了“刽子手”,在青韶的臀尖上拍了一下。
“唔,不犟不犟,王爷不打。”青韶听出桓王已经没有了怒气,立马撒上了娇,手背到后面不出意料的摸到了横七竖八的棱子,本是撒娇的笑靥,立马变成了苦瓜脸。
“活该你疼。”桓王嘴上数落着,手上却愈发的轻柔起来,青韶搂着桓王将头埋到了他的脖子里,温热的呼吸喷到桓王的耳根处,桓王只感觉一团热火从小腹升腾而起,吸了一口气,单手将青韶托了起来。
“啊。”这一动作倒是吓了青韶一跳,紧紧的搂着桓王。
桓王将青韶放到了软榻上,欺身压了上去,伸手就扒青韶的衣服,屁股受到了压迫,青韶疼的闷哼了一声,桓王看出了青韶的痛楚,搂着青韶轻翻了一个身,将青韶换在了上面,青韶的眼睛马上就变得晶亮,啊!我也可以在上面么?青韶心里想着。
看出了青韶小心思的桓王,捏紧了青韶的屁股,“嘿嘿。”桓王坏笑了两声,青韶知道桓王这么笑的底下肯定是有阴谋的,还没有来的及做好准备,桓王一个挺身便刺穿了他。
“啊!唔。”突如其来的满涨感刺激的青韶浑身都有些发软,趴到了桓王赤裸的胸膛上,软得像一滩烂泥。
“啊,嗯哈,唔呃,慢点,王、王爷。”青韶喘息着,桓王喘息着,大帐里一片颓靡。彼此享受着彼此的给予。
看!这就是做受的好处,攻攻任你享受。
44、紫色的“面团”
桓王给了青韶一个贴身近侍的身份,准许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妥协。因为青韶的身上还带着伤,桓王给他单独安排了一间帐子,同时也方便了两人的亲近。
歇了一天之后,青韶只觉得浑身哪都疼,骨头像是被人压碎又拼起来的一样,使不上力气,尤其是身后的那一点,桓王那天不知道要了他多少次,这回可真是被爆了= =
行动不便的青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同样行动不便的萧玉,萧玉挨了七十军棍,还在床上趴着起不来,青韶进入萧玉的帐子里的时候,萧玉正露着紫溜溜屁股咬着胳膊作忍痛状,身边有个军医正在往他的臀上抹着药。
萧玉看到青韶进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回手一巴掌拍掉了军医正在上药的手,然后以光速的速度拉过被子往自己的臀上盖,其中还牵扯到了臀上的伤,痛的闷哼。被子盖到臀上的瞬间,萧玉惨叫了一声,屁股狠狠的往上一撅,弓起了身子,又以比光速更快的速度把被子掀到了地上,映入青韶眼帘的是一个看不清本来面目的紫色大面团,没有破皮,但是全部都是淤紫,快要把薄薄的表皮撑破一样。
这样的臀,哪里还盖得了被子,傻瓜,青韶嘲弄似的一笑,说不清是嘲讽萧玉,还是嘲讽自己,这一笑牵扯的眼里都有了涩涩的感觉。
正在萧玉尴尬着要不要再把被子拉上来的时候,青韶已经拿过了军医手上的药,并挥手让他出去,帐子里就只剩下了萧玉和青韶两人,青韶捡起被子坐到了萧玉的身边,萧玉的身子往里侧了侧,嘟囔着说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么?”
“闭嘴。”青韶淡淡道,伸手扳正萧玉的身子,轻柔的往那已经不能被称作臀的“面团”上涂抹着药膏,萧玉的身子一滞,再不说话,乖乖的趴到枕头上,再不别扭。
饶是青韶将动作放到了最轻,还是能感觉到萧玉的身子在丝丝颤抖着,这样的伤,哪怕是看一眼都觉得疼。歪头一看,小麦色的胳膊上已经有了好几个血牙印,温柔上药的手再不温柔,在萧玉的臀上拍了一拍,不重,很轻,却也惹得萧玉差点惨叫出声,回过头怒视青韶。
“呵呵呵。”青韶看着萧玉愤恨的眼神,笑出了声,想到这个冷面如铁的萧玉也有今天,青韶笑的是花枝乱颤,笑的眼角都憋出了眼泪,他的今天都是拜自己所赐,呵呵。萧玉冷眼看着青韶笑的几乎都要撒手人烟,那倾国倾城的样子看的萧玉脸微微红,别扭的转头,像个鸵鸟一样将头埋到枕头里。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疼也不能咬胳膊啊。”青韶略带责备的说道。
萧玉的眸子忽然很亮很亮,你打我就是为了告诉我不能伤害自己么?这种感觉,真好。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别人一点点的关心也会让他感激,并知足。
“你、你这里、你这里全都是淤血,得揉开才行。”一句话说的萧玉所有的念头的烟消云散,这样的臀连被子都盖不上,就不要说是揉了,可是不揉开会更疼的,一时间,萧玉心里无比纠结,打都打了,你怎么就不把我屁股打烂呢?破皮了不就不用揉了么。萧玉在心里诅咒着那个行刑的人。
“我给你揉开吧?”见萧玉不吭声,青韶询问道。
“嗯。”别无他选。
青韶起身拿过一个白帕子,折了两折,递到萧玉嘴边,“疼就咬这个吧,别咬胳膊。”萧玉抬头看了青韶一眼,然后乖乖的咬住帕子,嘴角的一丝笑意青韶没有看见。
青韶往手里倒了些黄酒,撒到萧玉的臀上就开始揉,“嗯哼!”萧玉嘴角的笑意还没能持续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淹没,猛地一仰头,痛的脖子都梗住了,疼的他只想踢腿。但是他不想在青韶的面前软弱。
青韶大力的揉着淤血,对萧玉的痛苦视而不见,因为他知道半途中停下,萧玉会更疼,淤血揉开之后,萧玉满身是汗的瘫软在床上,无力的喘息,帕子还咬在嘴里,他现在连取下帕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青韶嘘了一口气,净了净手,找了一个薄单子给萧玉搭在身上,取下了他嘴里的帕子,在水里摆干净之后给他擦了擦汗,“怎么样?我去到伙房让他们给你做点吃的?”
“嗯。”萧玉已经累的无力说话,哼哼了两声算是答应了,青韶起身出去吩咐。
萧玉注意到了青韶走路时的蹒跚,心里觉得好笑,看来王爷是里外都罚过了啊。
45、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翌日,桓王屏退所有的心腹谋士,只留青韶一人商议。
“你怎么看这事?”桓王招手示意青韶坐下,现有一个击溃叛军的好机会,可军中的将士却一半主攻,一半主守,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说出的话都有些分量,桓王也不好直接驳了他们的面子。
“嗯。”青韶看了一眼硬木椅子,没有动弹,略微沉吟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其实,无论是攻和守都不重要。”
“嗯?怎么讲?”桓王挑眉。
“连赤国决计不会是我们的对手,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怎样才能把伤亡放到最小,从而商议出的战略,怕是各位将军就都不会反对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么?”桓王浅呷了一口茶。
“王爷,其实伤亡小不小也不重要。”青韶轻笑着看着桓王。
“嗯?”桓王侧目,不知道青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青韶很满意桓王的反应,自信的神采慢慢从眼睛里一点一点的渗出。“连赤国既然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就不需要花那么大的工夫了,现在最需要解决的就是潜在的威胁。”
“嗯。”桓王笑,他的青韶总能在出乎意料的时候给人以出乎意料的惊喜。
“如果此时呈上急报,就说边疆遇险,王爷猜,皇上会派谁来?”青韶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笑的就像一个成功偷吃到糖果的孩子。
“剩下两位候选人其中的一个。”桓王答道。
“对!”青韶站在桓王的对面,双手扒住桌案,身子前倾,一直倾到两人的鼻尖都快要碰上的时候,充满蛊惑的声音响在桓王耳边:“战场上,生死难料,死人的理由总是很多。”
“砰!”桓王猛的抓住青韶支撑着桌案的手,用力一扯,青韶失去重心的倒在了桌案上,动作太大,打翻了桌案上的砚台,墨汁淌了满桌,散发着阵阵的墨香。
桓王探头,伸出舌头轻舔青韶的耳垂,用牙齿轻咬着,鼻息喷的青韶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韶儿希望谁来?”
青韶身子一滞,他没有想到桓王会这么问,呵呵,自己出这个主意的确是藏了私心,桓王还真是了解自己,“王爷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唉。”桓王叹气,松开了抓着青韶手腕的手,示意他站到自己身边,青韶整理了一下衣袍,乖巧的站在桓王身边。
“韶儿。”桓王伸手揽过青韶的腰肢,就这么抱着他,“权利的争斗中,容不得私人感情,你明白么?”
“我明白。”青韶露出了个坚强的笑容,我明白,王爷,但我做不到,他害死了我的兄弟,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韶儿。”桓王最心疼的就是青韶的坚强,他倒是希望青韶可以不这么坚强,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韶儿,我会好好的,好好的,爱你。”桓王将最后两个字说的快像是化了一样。
青韶笑了,笑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这是他从得知黑狼死了之后绽放出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但是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来算一下帐?”桓王忽然话音一转。
“嗯,嗯?”青韶先是习惯性的嗯了一声,然后又音调上扬,看着桓王,一脸雾水:“王爷,韶儿这几天一直很乖。”
“乖?真的很乖么?”桓王挑眉。
“嗯嗯。”青韶忙不迭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