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正文之前的申明:
为了满足某人的恶趣味,这是一篇河蟹的,带有恶搞成份的中篇。所以,逻辑是不存在的东西……无须计较。
正文
任流影清醒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这不是在啸傲庄。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疼欲裂,动了动手指,发现全身经络酸
疼,真气勉强只能聚集三成。
“你醒了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女孩的声音,任流影一惊,回头就看到一个绑着两个麻花辫子、身穿黄色衣服的女
孩趴在床头,惊喜地看着他。
“太好了,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能醒呢。”那女孩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任流影惊讶的神色,突然脸上微
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报赧地说道:“你肚子饿了吗?你已睡了一天了,我做了粥,谷主吩咐等你醒了,
就给你吃点东西。”说完,她歪着头,等了一会,任流影看着她,脑袋中拼命在回忆昏睡以前的事情——主人和尤萝
谷谷主一起喝茶,突然就闻到一股奇异的茶香,接着就……主人!?
“啊!”那女孩突然发出一个声音,打断了任流影的回忆,“你不能说话,我忘记了。”那女孩冲着任流影笑笑,发
现任流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由得满脸通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随即她又省起任流影不能说话
,于是红着脸,低声说,“你…你……你真好看,谷主说,你是江湖第一美人,我以前还不信…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人
能美得过谷主,原来真的有……真的……”
任流影一愣,自主人带他行走江湖以来,经常有这人会对他说这番话,因为主人从来不喜欢听,所以他也经常当作没
有听到。
结果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四只眼睛瞪着。任流影就如同是造物主倾尽所有的热情创造出来的人,面若白玉,发如绸缎
,水眸红唇,那女孩对望了一阵,心突然怦怦直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真美……”她喃喃地说,不知不觉地走上
前,伸手就想去摸任流影的脸。任流影微微皱起眉,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阵清啸,啸声急促却不高亢,紧接着,
发啸声的人冷冷的声音传来:“司徒傲晴,我原本念在任家和司徒家的几代交情,不予你计较,你若再不知好歹,别
怪我毁了尤萝谷!”
任流影听到那个声音,脸色一变,掀开身上的薄被,也不管体内激荡得痛难耐的真气,双足微一点地就冲了出去。
那个女孩愣愣地看他施展绝妙的轻功,此刻外面又响起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任君寒,是你欺人太甚!你悔婚在前
,失约在后……”
“谷主?”那女孩听到女人的声音,蓦然惊醒,看看已经空了的床铺,转身就跑出去。
任流影出来得很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一向不离身的剑早就被人卸下,他的头发散乱,真气乱窜,连指尖都疼,但
他都不在意,循声至花园中的假山后,就看到他要找的人,立刻,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美丽的眼睛眨也不敢眨
一下,就飞身过去。
任君寒用余光知道任流影过来了,但他连眼角也没瞄一眼他,只是对半卧在草丛中,脸色惨白的司徒傲晴冷笑道:“
竟然敢对我下毒?真是不自量力。”
司徒傲晴咬着失去血色的嘴唇,当她看到任流影,美艳的脸上一片怒色,嘶声道:“任君寒,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不
男不女的东西悔婚!”
任君寒听到这句话,和任流影一样都是一愣,任流影整个人僵直,他根本不敢去看任君寒的脸色——主人怎么可能为
了他悔婚?主人悔婚是因为…因为……
任君寒懒得再啰嗦,他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低声道:“走。”这个字是对任流影说的,任流影连忙跟上他,几个纵
身,已将花园抛诸身后,只听到司徒傲晴带哭的叫声:“任君寒!任君寒!我恨你、我恨你——!”
任流影偷偷瞄了一眼任君寒,发现任君寒的脸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被那个自小定亲、幼时曾一起生活过三年的女子
影响到情绪,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路不停歇地出了尤萝山谷,任君寒根本没有发现任流影没有穿鞋子,任流影低头看看自己被碎石划伤好几道细小血
口的双脚,弹指即破的皮肤,阳光仿佛能穿透一般。脚上的伤口虽然不是很疼,但赤裸着脚跟着主人一道走,似乎不
是太好,而且一直没来得及调息,体内的真气散乱,提气跟着走已经是极限了,再没办法像平时一样,他正在为难间
,突然听到任君寒冷硬的声音传来:“干什么慢下来了?”
一抬头,原来任君寒已经在一丈之外了,正停下来,看着他。他连忙跟上去。任君寒眯着眼睛,这才发现任流影披头
散发,手上没拿剑,连鞋子也没穿,而且气息也不稳,“受伤了?”任君寒皱着眉头问。
任流影听出任君寒薄怒之意,点点头,随即有些惊惶地看着他,马上右手的手腕一紧,已经落入身前任君寒的掌中,
大出任流影的意料的是,任君寒扣脉片刻就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个不同色彩的药丸,捏着其中一个红色药丸
,塞到任流影的唇边,任流影顺势吞下药丸。不到片刻,从丹田就缓缓渗出一股热量,疏散到四肢百骸。
任流影用眼神询问,得到任君寒的点头后,立刻盘坐下来,运功疏导。引到体内真气运行了一小周天后,任流影立刻
就睁开眼睛,急切地寻找任君寒,立刻目光就锁在前面,站在树荫底下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的身影。他马上站起来,疾
步走过去,然后在任君寒的身边咚地一声跪下。
任君寒听到声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微一侧头就看到任流影垂首恭谨的跪姿,“日落之前要到别院。”说完,任君
寒就迈步前行,不再理会任流影。
任流影看着他的背影惊讶极了,通常遇到这种事,主人都会把他打得半死,今天怎么会——
“怎么还楞着?”前面,任君寒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任流影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追上去。
——也许是要到了别院再打——
任流影这么一想,觉得似乎这就应该是主人的意思。于是紧紧地跟在任君寒的身后。
他从小就跟在任君寒的身边,自从任君寒接任了啸傲庄的庄主之位后,只要他做了什么惹得任君寒不快,就非打即罚
,连声音也是……
所以这天,他跟着任君寒到了啸傲庄的别院后,一直没有被打也没有听到什么处罚,让他的讶异和不安升到了顶点。
任君寒进了别院,就吩咐准备热水沐浴,像是完全忘了这两天在尤萝谷发生的事情一样。任流影战战兢兢地等在房外
,他看着渐黑的天色,肚子有些饿,而且一路赤脚跟着任君寒回来,脚底几处伤口都撕裂着疼,他站的地方有丝丝血
痕,都是他的伤口流出来的。
“流影。”房间里传来任君寒低沉的声音,“进来。”
任流影听了命令,推开门,看到任君寒坐在烟雾缭绕的木桶里,半眯着眼睛,并不瞧他。他关上门,轻轻走到木桶边
上,正要跪下的时候,又听到任君寒的命令,“进来洗。”
任流影从来不敢违抗任君寒的任何一个字,听到这个命令,他立刻脱衣,美丽匀称的身体就这么赤裸地呈现在任君寒
的面前,因为从小被迫服食药物的缘故,他长得不高,所以原本就是能容纳两个人的木桶,在他进去后还有可以活动
的余地。布满伤口的脚板深入热水的一刹那,疼得他微微蹙眉。和任君寒共浴是经常有的事情,任流影忽视掉脚伤的
痛,拿起搭在木桶边缘的毛巾,浸湿了后,轻轻地给任君寒擦身体。
也许主人刚才有点累,要沐浴完后再罚?
任君寒觉得身上被擦得有些轻,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任流影心不在焉的神情。任流影已经跟在他身边十五年,这个人从
来不会遮掩自己的情绪,所以此刻任流影在想什么,他立刻就能猜到,“司徒傲晴用的是唐门最新制出的毒,你没有
防备也很正常……”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的语调里有安慰的成分,垂眼果然看见任流影美丽的脸上一片讶异,他
的脸色沉了下来,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任流影没有料到任君寒竟然会和他说这番话,心中的震动巨大。任君寒是个不喜欢多说话的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
,任君寒不是问他就是下达命令,没有一句废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从木桶出来后,两人都是一身的水,任流影拿起放在木几上的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给任君寒拭擦水迹,在他跪下来
时,任君寒看着他的头顶,突然觉得从下腹部升起一种冲动,这种冲动他并不陌生,但如此诡异地迅速升起,却是他
从未遇到的。
“流影……”他连声音都有些嘶哑。
任流影专心地低头给他拭擦小腿上的水,听到叫唤,抬起头来,就看到他慢慢耸立的部位,先是一愣,脸色立刻有些
发白。
“到床上去。”任君寒觉得全身都热起来,血液躁动地充斥在身体里。他眼睛都发红了,“立刻。”
任流影丢下毛巾,浑身是水地站起来,迅速走到床边,闭上眼睛就躺下去。他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他宁可被
主人狠狠打一顿,因为被打的地方总是能依靠调息活血来止痛,但做那件事,每次被撕碎一样疼的地方,他根本不知
道该如何处理,只能慢慢等伤口愈合。
任君寒缓缓走到床边,他的头有些昏痛,全身上下觉得有种力量在身体里四处飞窜叫嚣着释放,他冷冷地看着任流影
闭着的眼睛,眼睫毛下一排常常的阴影在微微发颤,他伸手,轻而易举地分开光滑的大腿,白瓷的肌肤上沾着的水珠
轻轻的滚落到床上,如透明的流星一般。自从六年前带着任流影出入江湖,江湖上对这个人样貌的惊艳已到了一种膜
拜……想到这里,任君寒只觉得更烦躁,身体抵在任流影的根部,沉声命令了一句:“把眼睛睁开。”然后不给他任
何准备的时间,就猛地探入进去。
任流影疼得浑身发抖,湿润的睫毛几乎缠在一块,他颤抖着睁开眼,立刻就被下一刻的深入疼得眼神都战栗。他仰着
头,张开嘴,大口地呼吸,因为声音早就被药哑了,这时连呻吟都办不到。腰上的双手像铁钳一般,掐出了淤痕,但
还是比不上身体内部被狠狠撞击的痛苦。
任君寒发怒的时候,喜欢抽出一半之后,不给任何喘息的时间再整根没入,野蛮地深入到任流影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每当这个时侯,任流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持清醒,比如现在。他连呼吸都被顶乱了,耳朵里嗡嗡作响,身体里
接受着一波一波的痛苦,慢条斯理地抽出时摩擦的细小伤口的疼痛和猛烈深入时压迫内脏的窒息感,可是突然——这
一切突然静止下来。虽然身体里的疼痛如涟漪般泛滥,但那坚硬确实,静止下来。
任流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被命令要把眼睛睁开,他看着床顶,身体似乎已被撕裂了,被紧握的腰部已经被放
开,他的脖子仰成一道美丽的弧线,浑身的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时间突然静止了。
——这是,唐门新制的药,名为“东流”——
尤萝谷,司徒傲晴在任流影晕过去、他觉得浑身无力的时候,告诉他。
——这个世界上,唯有我才有解药——
任君寒眯着眼睛,发泄了这么久,身体却始终处于爆发边缘,身下的人疼得嘴唇都是白的,却还是柔顺地睁着眼睛,
放松身体的每一处,这种柔顺取悦了他。身体里的躁动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他开始尝试轻缓一点的插入。
有那么一瞬间,任流影几乎感觉不到任君寒的动作,但当他慢慢感受到的时候,完全不可置信:主人……是不是在想
什么事情?这是任流影的第一个反应。但不管怎样,不痛总比之前剧痛要好很多。他努力地让自己更加放松,先前的
疼痛,让他花了很大的力气去对抗身体反射性的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反而全身发酸。一直到任君寒发泄出来,浓稠
的液体沾满大腿根部,他都觉得不可置信。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带着不可置信的疑问的眼神,恍惚地看着同样觉得不
可置信的任君寒。
——任君寒,你只有依约娶我,才能得到解药!——
发泄出来的任君寒,觉得全身上下无一不舒坦。很久没有这种舒适的感觉了,似乎全身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一样
。
“飞鸽传书,叫人把唐棠就是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
任君寒咬牙切齿地说。半个刻钟前,尤萝谷派人将任流影遗留的剑送来,说要物归原主。这把寒铁古剑原本是啸傲庄
珍藏,自从任流影学会使剑后,任君寒就把这剑赐给了他。任流影向来剑不离身,这回因为担忧任君寒加上出谷匆忙
,竟然就这样落下来了。任君寒心中不快,尤其想到司徒傲晴的那番话和他身上中的“东流”,就更加恼恨。任流影
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喘。
唐棠,唐门掌门的胞妹,是个制毒天才。这个世上如果说有谁做的毒能使任君寒也配制不出解药,那只有唐棠。眼下
东流在他体内,运功逼不出用药解不了,而且渗透极快,随着呼吸就已深入四肢百骸经脉血液,只有唐门的唐棠才能
制出如此毒药!
“回庄。”
沉思片刻,任君寒下了这样的决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任流影看着被丢掷在桌上的剑,犹豫了一下,再看看
任君寒的背影,细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下嘴唇,还是鼓起勇气伸手拿起剑,就跟了上去。
别院的管事早已准备好了两匹快马,当任流影看到任君寒见他手上的剑皱起的眉头时,心狠狠一颤,以为下一刻就会
被一巴掌打或者一脚踹到地上,但任君寒只是黑着脸看了他一阵,然后一语不发地上马。
任流影见任君寒没有说什么,策马前行,心里松了口气,夹紧马肚,紧跟上去。
从尤萝谷外的别院回到啸傲庄总院,快马一般需要四天的行程。任君寒带着任流影这回却走了十天还没到,一路在客
栈、别院休息。走走停停的,让任流影觉得诧异,任君寒一生筹划只为一件事,时时刻刻记挂在怀,但自从尤萝谷出
来后,他总是一副沉思的样子,对那件事似乎已经不怎么上心。而到了夜晚……
“流影。”任君寒轻声一唤,任流影立刻推门进来,反手关上门后,径直走到床前,看着敞开衣服坐在床沿上的主人
,跪下。
要做什么任流影很清楚,他解开任君寒的裤头,待那经常令他在床上痛苦不堪但此刻不具任何伤害力的物体出现在眼
前,他凑上前,张开嘴,将它轻柔地含在柔软的口腔里,细细侍弄。
不到一会任君寒的那处就慢慢在任流影的嘴里变硬,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细致吞吐自己的任流影,光嫩洁白的额头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