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因为身体的敏感,声音动作都比平常妩媚勾人了数倍,傅恒隐忍着自己体内快要失控的躁动,动作温柔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仔细开拓着水淼敏感的身体。
“唔……相公……”水淼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难耐的呻吟着说,“别,别弄了……我忍不住了……嗯……”
“别动!”傅恒轻掐了一把水淼的腰,水淼顿时软成一滩水一般躺在床上,“不扩张好我怕我会忍不住伤了你……”
“难受……相公我难受……呜……”水淼的声音带着呜咽,看着傅恒的桃花眼半眯着,带着些水汽,眉眼间的诱惑几乎湮灭了傅恒的理智。
过了半晌,在傅恒和水淼都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傅恒终于取出了手指,坐在床上,伸手将水淼抱起来,让水淼背对着他双腿大开的坐在他的身上,然后扶着自己早已经充血的硬挺缓缓进入水淼的体内……
“哈……”水淼用力的拽住搂在他胸前和胯部的傅恒的手,张大嘴急促的喘息,感受着傅恒一点一点的占有他……
傅恒的动作一直都不敢太激烈,水淼毕竟有五个月身孕了,而且前期胎儿还不太稳定。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恒终于泄在了水淼的体内,这才拥着水淼倒在床上。
水淼慵懒的躺在傅恒怀里,动也不动。因为怀孕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的身体也比平常容易疲倦得多,连事后的清洗都是让傅恒抱来抱去的。
“相公。”傅恒刚把水淼放到床上,一直什么也不做的水淼开口了,傅恒随意的“嗯”了一声,水淼接着懒懒的说,“有个问题早想问你了,不过不是没机会就是忘了。”
“什么?”傅恒一边给水淼盖上薄被一边疑惑的看了水淼一眼。
“相公不是说你不会武功?那相公身上的禁制是怎么回事?”他们在麟州城外被围攻的时候,若不是傅恒忽然以绝世高手的姿态出现,他们几个绝对没好下场!
可是也就是因为那次,傅恒让水淼帮他刺了身体大穴,后来从傅其口中也知道了一些,所以水淼也就知道了傅恒不是不会武功,只是常年被禁制着,一般人都发现不了而已。
傅恒闻言手上动作一愣,随后迅速收拾起情绪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安顿好水淼傅恒才坐在一边苦笑着开口。
“你说的没错,我根骨奇佳,而且不止如此,我还有极高的武学天赋。很多内功心法,武功招式,我只需看上一看就能很快学会。”
“我爹是个绝世高手,你知道高手都有一些通病,我爹发现我的根骨和天赋之后极其高兴,所以我很小就开始习武了。”
“我也像我爹,自己也是极爱习武的,十四岁的时候就可以和钟叔打个平手,钟叔当年可是武林上排得上名号的高手。”
傅恒怅惘的叹了口气说:“不过当年到底还是年轻了,有些急功近利。又被自己的成就冲昏了头脑,觉得自己肯定能成为武林第一人,练功越发勤奋刻苦,终于,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走火入魔……”
“你知道,武功越是厉害的人走火入魔越是恐怖。我当年走火入魔之后心性大乱魔性大发,几乎到了见人就杀的地步。”
“当时庄子附近还有些农家猎户的,大多在那一次被我杀掉了……”说到这里傅恒眼里满是悔恨,“后来我爹发现我走火入魔,将他身上二十年的功力强行输入我体内,禁制住了我体内作乱的真气。”
“我后来恢复理智之后很害怕,毕竟那么多人都被我杀了……其实说实话,看到那些被我杀掉的人还好,虽然心里后悔难受,可是到底不记得自己杀人的时候,冲击力没那么大。”
“真正让我接受不了的是那些看到我发狂杀人,却又幸运的没有被我杀死的人,他们恐惧的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
傅恒痛苦的闭了闭眼,缓缓说:“后来我爹见我难受,索性亲自动手杀掉了所有知道我知道我走火入魔的无辜之人。”
傅恒轻叹一口气:“我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家出走的,虽然知道爹爹是因为爱我才会杀人,可是心里到底还是很难接受。而且我知道那些人的死不应该怪爹爹,他们都是因为我才死的……”
“我给那些人修建了陵园,暗中送了大笔钱去安顿他们的亲人,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事,可是这些依旧无法减轻我心里的痛苦……除了迁怒爹爹,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可以让我自己心里好过一点的办法了。”
水淼坐起来抱住傅恒安慰道:“相公别再自责了,走火入魔也不是你自愿的,你事后也尽力弥补了,你做的已经够了。”
傅恒紧紧的抱着水淼的肩没说话,水淼见状索性继续问道:“那后来呢?相公就因为这个十多年都没回家?还在迁怒爹么?”
“这种事本来就是我的错,哪可能迁怒还迁怒这么久的,我现在和我爹不是好好的么。”傅恒说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尴尬,他哪里是迁怒他爹,只是等他心里好过一点之后就不敢回去了。
见傅恒的注意力稍微被转移了一些,水淼再接再厉的打趣道:“哦?不是迁怒?那你爹给你买的庄子你怎么一直都不去看看?”
傅恒不说话,他能说他只是觉得挺对不起他爹的,所以不想动用他爹给他的东西,想靠自己养活自己,只可惜他天生懒散惯了……
廿壹
“对了,你的几个护剑使找你。”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傅恒忽然想起之前还答应了人家等水淼醒来就通知他们。
“没空,让他们等着。”水淼轻哼一声,毫不在意的说。
“你这就打算一直在床上躺着?还没空呢。”傅恒好笑的捏了捏水淼的鼻子。
“还不都是你!”水淼不满的瞪了傅恒一眼,然后又扑到傅恒身上撒娇道,“相公~我腰疼,你给我揉揉~”
傅恒被水淼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接住水淼护住水淼的肚子,轻斥道:“不准胡来!你现在身子可不比以前了!”不过虽然骂是骂,手还是温柔的揉上水淼的腰。
“对了,相公,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水淼舒服的趴在傅恒的怀里,依旧不忘正事,“神剑宫被灭了你也知道,但是我的势力最重要的一部分都还在,我在想要不要以此为基础再建一个组织。”
“嗯?你怎么想的?”傅恒自然明白水淼话里有话,也懒得跟水淼打哑谜,直接开口问道。
“相公你以后是打算留在你爹身边还是我们出去单过?”
“出去单过吧,不过安家的话还是要离定州近一点。”傅恒想了想说,“你想建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别又弄成神剑宫那样了。”
“神剑宫不是挺好的么。”水淼嘟囔了一句,随后说,“我想建一个名门正派,以收徒弟传承武学为主。”
“收徒弟传承武学?”傅恒惊讶道,他实在没想到水淼竟然会有这么“正直”的想法,这太不像水淼了,“那你拿什么养他们?”
“嗯,其实我早就想漂白了,不过这个先不急,等孩子生下来再说。”水淼在傅恒怀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随口问道,“之前在麟州的时候,你和你爹到底瞒了我什么?”
“没什么,等孩子生下来我自会告诉你,现在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傅恒摸了摸水淼的头发,有些复杂的说。
他自己不介意他们是兄弟,可是水淼会介意么?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好吧。”水淼无奈的放弃追问,一边从傅恒身上爬起来一边说,“帮我把我的几个下属叫到书房吧,还有好多事情要吩咐他们去做。”
“好。”傅恒扶着水淼起床,帮水淼把衣服穿好,这才出门吩咐院里的仆人去请护剑八使。
待八人一起到了书房,傅恒冲水淼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水淼斜躺在软榻上扫视了一圈面前的八人,懒懒的开口问:“小五和小八呢?”
“私奔了。”老大简洁而沉稳的回答。
水淼惊讶的睁开眼看向老大:“他们私奔干嘛?我说要拆散他们了?”
老大沉声道:“走之前小五跟我说过,虽然宫主并没有将小十收房,但是小十当初毕竟是从宫主的院子里出来的。”
“罢了,能联系上就让他们回来,联系不上就算了。”水淼随意的挥了挥手,又说,“神剑宫怎么样了?”
“已经成了一堆废墟。”老大面无表情的汇报,“我们已经逃了一百四十七人,现在全部安置在麓山安和山庄。”
“你们这次灭门收刮了不少钱吧?”
“是,按照宫主的吩咐,一半充公,剩下的一半都分给了兄弟们。”
“嗯,那这段时间就给他们放个假,让他们该成亲的去成亲,想玩乐的去玩乐,不过都不准暴露曾经是神剑宫的人!”
“是。”
“还有一件事,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给本宫在定州附近找一个适合的地方,本宫要再建门派。”水淼说着温柔的抚着自己的肚子说,“我要给我儿子一个最坚实的后盾!”
“是!属下遵命!”感觉到水淼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霸气,八人整齐的抱拳应是。
“嗯,你们下去吧。”水淼闭上眼睛,疲惫的挥了挥手。
而另一边,傅恒刚走出院子就被钟叔告知陆萧然在后院凉亭等他。傅恒略一思索就猜到陆萧然找他干什么了,前阵子因为震惊江湖的灭门惨案,陆萧然一直奔走不得空,现在好不容易告一段落,陆萧然终于有空找他来了。
傅恒进入后院就看到假山上背对着他自斟自饮的陆萧然,傅恒提步向凉亭走去。陆萧然回头看向傅恒,点了点头。
“二爹。”傅恒礼貌的叫了一声,坐到了陆萧然的旁边。傅恒选择“二爹”这个对父亲续弦的称呼,也是想告诉陆萧然他和水淼在一起的决心。
陆萧然翻了一个酒杯给傅恒倒上,神色淡然的说:“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要说什么,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只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二爹,如果你和爹不说,谁又知道呢。”傅恒微微一笑,自若的回道。
“伦理纲常,你就这么不当一回事?”陆萧然微微蹙眉,虽然是他自己说不绕弯子,却没想到傅恒会如此直接。
“人生能得一爱人倾心相恋生死相许有多不容易,相信二爹比我更清楚。如果硬要强迫我和淼淼分开,我们都会痛苦非常,到时候,看着我们痛苦,您和爹心里就能舒服么?”
“你究竟有没有把人伦道德放在眼里?你和爻爻是亲兄弟,你们这是乱伦!”陆萧然的眉头越皱越紧。
“前上古时期伏羲和女娲兄妹乱伦,后永林朝林高宗与其弟乱伦,近大旸王朝著名文豪,书法大家李子归与其兄乱伦。”傅恒看着陆萧然认真的说,“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陆萧然皱着眉正准备开口,傅恒抢先一步说:“伏羲和女娲创造了世界,相传现在的人们都是伏羲和女娲的后人;林高宗千古一帝,开创了永林盛世,其后数百年没一位帝王能超越;李子归即使违背人伦纲常,众多文人墨客仍然对其推崇备至,其书法依旧千金难求。”
“二爹,乱伦是后世所曲,既然伏羲与女娲都是乱伦,那说明乱伦没有罪。”
陆萧然沉沉的看着傅恒,沉默了半晌才轻叹一声说:“反正现在孩子是打不掉了,你好好想想吧,等孩子生下来再给我答案。”
时间悠悠的过,水淼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了起来。护剑八使在找到新门派的位置之后带着安和山庄的一百多人紧锣密鼓的开始重建组织。
夏天晃眼就要结束了,九月,水淼的肚子已经大到看不到腿了,脚也浮肿得厉害,每天都是傅恒扶着水淼在房间里转上几圈。
这日,傅恒扶着水淼在屋里走完两圈,刚躺在床上,水淼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疼。其实水淼肚子里的孩子在进入第九个月的时候肚子就时不时的会抽痛,傅其说这是正常情况,所以这次水淼也没多在意。
水淼在隐痛中睡了过去,又在剧痛中醒了过来,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忙叫了一直守在屋子里的小源去叫傅恒过来。
“淼淼,怎么样?还在痛吗?”傅恒来得很快,一听小童说水淼的肚子疼了很久了就警觉的叫来了稳婆,左右也就是这个时候,说不定就是要生了。
“嗯……”水淼额头上满是冷汗,一见傅恒来了立刻忍着痛紧紧抓住傅恒的手,剧烈的喘息着,“相公……我好痛……”
傅恒怜惜的将水淼抱进怀里,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水淼的肚子,反复在水淼的耳边呢喃道:“我陪着你呢,有我陪着你,再痛也不怕啊……”
“嗯……不怕……”水淼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傅恒立刻心疼的吻去水淼的笑容,不想看到他如此勉强的笑容。
水淼早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去回应傅恒的吻了,只得尽力控制自己不咬到傅恒,傅恒察觉到之后立刻放开了水淼,一手抚着水淼的肚子,一手不停的用湿帕子擦着水淼额头的冷汗。
没一会儿稳婆来了,傅恒被迫放开水淼,稳婆看了看水淼的症状,确定水淼是要生了,于是将房间里不相干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吩咐了人烧热水准备布巾,随后就把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傅恒被关在门外焦急的望着紧闭的房门,连傅其和陆萧然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傅恒只觉得听着房间里水淼一阵一阵压抑不住的痛呼声,自己的心也跟着紧揪着搬的疼。
傅恒心里焦躁,看着房门就恨不得冲进去,可是冲进去只会影响产婆的接生,于是烦躁不安的在房门口来回踱步。
傅其和陆萧然坐在旁边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当年婉如生产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陆萧然问。
“当年婉如生产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自然不会像这个傻小子一样。”傅其横了陆萧然一眼,显然陆萧然一句话又惹得傅其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陆萧然却像是没看到傅其眼里的不满一般,低着头轻笑一声道:“确实是个傻小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晴朗的天空都已经黑透了,房间里总算传出了一声不大的婴儿啼哭声,傅恒瞬间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一般激动的冲进了房间。
“淼淼,淼淼你怎么样?”傅恒神色还有些惊惶,看到床上虚脱的水淼就有些慌神,忙又问一旁的稳婆,“我夫人怎么了?他没事儿吧?”
“傅少爷放心,少夫人只是累了,并无大碍。”稳婆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为难,不过傅恒太激动了并没有注意到。
“相公……孩子呢……”还是水淼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吃力的拽着傅恒的衣袖问道,傅恒这才想起来孩子这碴儿,于是让稳婆把孩子抱了过来。
稳婆把孩子抱了过来,有些迟疑的递给傅恒,傅恒笨手笨脚的接过孩子,小心翼翼的凑到水淼的眼前,让水淼能够清楚的看到他们的孩子。